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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所有的人就必须给她陪葬!
虽然他不在北安,一切终究都不曾出错。如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的就是,他心爱的姑娘,那殷红的血,刺的让他几欲发狂。
这是他没有料到的事情,谈笑间可以让锦翎身败名裂,却也在片刻间,当他看到一张哭泣的脸,他恨不得把所有害她的人剥皮剔骨!可就算是剥皮剔骨、挫骨扬灰,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既然北安国的人敢做,就必须承担后果,亡国。
众人几乎屏息的跟在那个红衣男子的身后,转眼间,去往皇陵的道路之上遍地都是尸体;除了一副已开的棺材,其余棺材里的女子挣扎不休,不计其数的棺材,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扔进湍急的水流之中,永赴黄泉。
惨绝人寰的哀叫声满天飞扬,血腥的刺鼻味道飘扬其中;只有一个风华绝代的红衣男子站于最前方;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被点了睡穴,不知道她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做梦都在流泪。
“小小……”他的声音极其魅惑悦耳,那轻轻的声音恍若是让人趋势若骛的撩人情话;此时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一举一动,皆是让人为之心碎的温柔。
“宫主,那锦翎果然向睢宁逃了。”那一身灰衣的男子神情冷凝,终究对着那红衣男子,还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畏惧。
那红衣男子只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一拢红衣被狂风吹的翻飞成花。
那灰衣男子此时单膝跪于地连头都不敢抬,宫主不说话,神色更是让人捉摸不透,这种感觉好像离死亡极近,煎熬到了极点。
“还有呢?”红衣男子的声音淡淡的,听似漫不经心却让那灰衣男子的额上当即涌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切都与宫主预料的分毫未差,那锦翎……”灰衣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轻飘飘的声音。
“你无须管。”
灰衣男子颔首,但是宫主的声音好像覆盖着一层重冰,带着毫不掩饰的骇然杀意,让他心底畏惧到了极点;不过北安的一切皆在宫主的掌控之中,他只需要执行即可。
颠倒众生的红衣男子微微一笑,神色间的阴郁让他身后的众人都下意识的后退;随即,那红衣男子便迈着优雅的步子,漫步去了前方,一地的残肢断臂,他瞟都不瞟一眼。
死并不可怕,但是比死还要难过的法子,他有千种万种可以来聊以慰藉。
本来通往皇陵的路途遥远,却未想只是一时之间那,所有的红木棺材便全部不见;遍地的守棺人更是没有一个完整,四肢都看不到;遍地都是血,手法更是极为残忍,好似连天都染上了血色;若有人看到如此惨烈至极的场景,怕是会吓的发疯吧。
而这,还只是开始。
北藩王宫中
“什么?!殉葬的活棺在运送皇陵时全部不见了?!”年轻的北藩王脸色一僵,他想起了那个贱人,脸色忽然变的阴狠至极。
“找!给本王找!立刻关上城门!连只蚂蚁也不准放过!”北藩王大怒,阴沉的脸色更加骇人,案桌拍的震天响。
回报的太监连忙惊慌的点头,却也是在须臾间,忽然就露出了一抹不合时宜的笑,那笑似是叹息,又似是不屑;这北藩王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要死到临头了,怕是难逃一劫。
而皇后因为子的上位,荣升为太后;太后听闻这等诡异之事,急匆匆的连忙赶了过来,连更衣都来不及换,身上都粘了些血与褶皱。
“绪儿,怎么回事?那贱人莫不是逃了?”太后声音狠戾,一张本是娇媚的容颜却变的极其狰狞;那个贱人真是祸害,多年前她处死了一个狐狸精丽妃,现在又来了一个煞星!
北藩王刚准备说话,却看见一个衣着不整的人冲了进来,一脸泪痕。
“皇弟!锦相是无辜的!你赦免了他吧!锦相不可能会如此!”此人正是周姬郡主,当周姬听到关于锦相的十大罪状时,她心头剧痛;她不愚蠢,她知道北安定是得罪了根本就不该得罪的人,那个人的狠辣手段就像一张毒网,顷刻间就让权倾朝野的锦相成为全城通缉之人,永远不能得见天日!如此毒辣计谋,她却连敌人是何人都猜想不到!都怪那个贱人,如果那个贱人没有来北安,定不会惹来这一切的恶源!
周姬郡主因为心头剧痛,嘤嘤的哭泣;但是她的举动惹得太后脸色大变,脸色徒然沉的吓人;北藩王看着这哭的像个泪人的人,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眸底更是闪过一抹厌恶。
‘啪’的一声!在场的宫女都提心吊胆了起来,因为周姬郡主的脸上一霎就印上了五个指印!
“你敢打我?”周姬郡主因为愤怒一下子止了哭,她为父皇最爱的掌上明珠,这个人居然敢打她?!周姬双目泛着血丝,往日温柔不见,那目光狠的好像要撕碎了皇后。
太后冷冷一笑,道:“怎么?如今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郡主?没了北藩王的宠爱,你什么也不是!”
遽然间,周姬却是脸色一狠,趁众人不备之际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居然就搁在了太后的颈项之上!太后脸色变的铁青无比,北藩王的脸色亦然变的阴冷道了极点。
周姬郡主恍若未觉,她冷笑道:“本公主当然知道如今形势,如今你们一子一母相携,哪里还会留本公主的好路?皇弟,若你不赦免了锦相,你信不信你的母后就会陪葬?反正以后你定会将本公主嫁到极为偏僻的小城,年年战争不断,本公主岂会有好日子过活?说!你究竟赦还是不赦免!”
一席话下来,周姬更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太后的脖颈上更是被那尖锐的小刀给划的流下了一丝的血迹,太后神色剧变;众人皆以为年轻的北藩王会发怒时,北藩王却忽然和煦一笑。
“皇姐这是说的何话?本王向来尊敬皇姐,皇姐何出此言?锦相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皇姐提议如此,本王当然乐意。”
周姬听到此话,看到北藩王的确不似作假;心神一松,手上的小刀刚放下,就看到北藩王以极快的身手迎面就抢走了太后;还未曾发觉,就看到北藩王脸色一变,扬手就抽出了藏在案桌下的长剑,竟然抬手就准备杀了周姬!
倏地,只听一声厉脆响声,众人只感觉眼前闪过一抹红丝;北藩王手中的长剑,居然顷刻间就被折成了两段!
本是杀机四伏的大殿中,徒然间却传来了一声轻笑声。
那轻笑声魅惑到了极点,还未见人,整个大殿的人都恍若沉浸在了那太过好听的声音中,对于危险更是不觉。
“这般的好戏,看来本宫倒是没有错过。”
周姬一愣,还未见人只听声音,她的心就开始不可抑止的砰然了起来,那种感觉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到底是何人?居然救了她?难道对她有意?
北藩王虽然被迷惑了一时,但是那震碎他长剑的力道毒辣到了极点;他心中一骇,虎口早已全部裂开,此人武功实在是太过深不可测!
太后虽然惊诧,但是那剑被折断时,竟然差点要剜了她的眼睛!好是狠毒,若不是绪儿带她及时避开,后果不堪设想!
翩然之际,众人就看到一身红衣的男子潋滟而来,他风华绝代是不言而喻的,那种美超越了男女界限;他那缓缓踏来的步子,极其慵懒,好似随着他的步子就会开遍黑色的曼陀罗;一张魅惑众生的容颜,更是让在场的人心底开始自卑,随后却是开始打从心底的畏惧了起来。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无疑是极美的,可是那双眼睛里竟然带着笑意与杀意;这种不可能结合的神色竟然浓缩在了一起,一些婢女甚至当即就骇的跪了下来。
太后是最先醒悟过来的一个人,她心中骇然,那是一种遇到强者的畏惧,她觉得着实太过危险;当她看到那红衣男子手中抱着的姑娘,浑身犹如雷击,尽管恨,但是那红衣男子只是漫不经心的站在那里,她就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周姬一看到那张魅惑众生的容颜,才明白何为风华绝代,何为颠倒众生;这等美姿仪,当世怕是无人能超越;心底虽然为那美而震撼,随之而来的就是自惭形秽,她没有奢望那个男子会看她一眼,因为她被震撼的同时又极其害怕,就连踏出一步来吸引他的目光都做不到;那个男子太过危险,好像她只要动一步,就会掉下头颅。
可是当周姬看到了那男子怀抱中的姑娘时,一种愤怒与怨恨便开始源源不绝的涌来,却偏偏双腿好似灌了铅,动弹不得。
北藩王一看到那红衣男子怀中姑娘,他的双眸变的阴狠至极。
“你是何人?!快把那个贱人交给我!”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众人心底都捏了一把汗,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红衣男子只是勾了勾唇,一句话都没有说,瞟没有瞟那个少年一眼,无喜亦无怒;他只是一个眼神,他身后的一个紫衣女子便极其恭敬的颔首。
紫衣女子傲慢上前,袖子一抖,四张奏折一连‘啪’的几声,竟然全部甩到了那北藩王的脸面上,随即她冷道:“新任北藩王,看看这些吧,这是宫主送你的礼物。”
北藩王一愣,也没看清什么东西,就感觉脸面被砸的一疼;随即几叠明黄的奏折一骨碌的滚落到了他的面前;他颤抖着手开始看起了那些奏折,他有种预感,他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能与之匹敌的。
‘除了别国的觊觎虎视,北安国现下危机重重;除了邵氏,其余武将的兵权被不明人物掏空,此人老臣以为是邵留,望藩王查出内鬼为何人,三月八日。’
‘朝堂之上风光无限的锦相与邵将军居然落的如此下场,臣觉得好似有背后之人在推动;据臣的线人回报,与锦相交好的重臣一个个似乎不知是受了何人之诱,所以才做出此举;臣本想上报,却突然发现臣的线人居然全部已死,那些重臣回府后一个个更是死于非命,也许下一个就是臣。望藩王慎重起见,三月九日。’
‘北安国经济命脉似乎被人掌控,竟然有垄断之趋势;藩王定要小心,北安国从外到里的被急速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