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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娴安嗤笑:“昭仪实在想得简单,刚才不是义正言辞反驳的吗,这会倒说的出苦心辜负四字,昭仪之心朝三暮四呀。”
瑶贵妃帮腔道:“既然娘娘觉得此事并不得人心,何不……”
白娴安假装听不懂,虚心地看着瑶贵妃,一脸受教的样子。瑶贵妃虽然有点恼怒,还知道掩饰,笑起来说完,“何不就此打住。”
“不行!”白娴安利眼看去,锋利无比,“皇室贵族已经得天独厚,决不能成为我军的负担,迁徙路上谁敢保证受得住颠簸,谁就不要来。话孤最后说一遍,你受不住是你的事,没有士兵没有其他人会陪着你一起死。”
梅昭仪也锋利道:“既然如此,后果嫔妾一人负责。”
“好!”白娴安一口答应,“那就不耽误昭仪休养,请回吧。”
梅昭仪是个硬气的人,她说到就会做到,这时已经走远。瑶贵妃却没有动,她从小娇生惯养,当时一路从临安颠簸过来,已经极其难受,那份艰苦她还记忆犹新,大部队不得不停停走走,费了好些时日。这也是大部分妃嫔默认并不反抗的原因之一,谁也不能保证到时候一定受得住,万一受不住,真真就是自生自灭。前方战事不容乐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能像梅昭仪一样意气用事。
她当然不怕会被扔下,她是二皇子生母,二皇子监国一定不会丢下她,可是,她若是像梅昭仪一样大步离开,白娴安一定不会放过她,若是她真的在路上不适,白娴安一定会大肆渲染,给她难堪,那个场面她想都不想去想。她更不想参加白娴安所谓的锻炼体力,她不可能大汗淋漓的围着皇宫跑步,一想起这个画面,她都忍不住恶心发抖。
叶昭媛更是脸色发白,视线来回看着远去的梅昭仪和瑶贵妃,不知所措,急得眼泪都落下来,找不到方向的浮萍似的。白娴安没有理她,而是悄悄注视着瑶贵妃,勾起一抹笑意,从瑶贵妃的脸上,她已经看到了她要的东西,于是,她出声了:“称病总要有个交代,这样吧,就学学民间的典当行,休息一天的代价是一件首饰,等到病好了,有了参加的本钱,把天数补回来,孤就把首饰送还回去,自然,孤是不收利息的。”
瑶贵妃听了,悄然松了口气,也算是折中的好办法,她反正不缺首饰,正好大半老早不想要了。
瑶贵妃还没有表态,叶昭媛一喜,立刻就拔下头上的那枚红玉簪子,瑰丽的红色配上夺目的黄金,相互呼应,真真是好看,戴在头上,旁人一下就被吸引了目光过去,大手笔。
叶昭媛道:“奴婢今日就用这个抵扣一日休息。”
白娴安淡淡地笑道:“好,这也算是对其他妹妹有个交代。”她侧目看荷莲一眼,“好好收着了,将来还要还给昭媛的。”
荷莲小心收好簪子,白娴安笑眯眯地说:“那昭媛便回去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叶昭媛悄悄看了瑶贵妃一眼,等待指示一般,瑶贵妃几不可见点了点头,叶昭媛欢天喜地的走了。
瑶贵妃也拨下一枚翠玉簪子,交给了荷莲,福一福身,静悄悄的走了。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二十三章水落石出(一);
凌姿这才上前,皱眉道:“娘娘,您?”
白娴安扬声阻止她:“哎,孤自有道理。”
这厢才落幕,那厢继续开唱,陆陆续续换装的宫妃都穿戴好前来汇合,有些宫妃还是舍不得放弃假发,虽然比平时看上去简单了不少,却依然繁杂,连劲装都花里胡哨,这里抛一条丝带,那里别一只银饰。
白娴安没有苛责她们,而是勾起了笑容,行动会告诉她们,这些是多么愚蠢。白娴安带头绕着御花园小跑起来,两圈下来,除了她就是惠淑妃还能站起来,但是惠淑妃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目光不服输死死看着白娴安,一副铁了心斗到底的架势,对此,白娴安只是扬了扬眉,满意地笑了。
放开手脚活动以后,这夜睡梦香甜。
第二日白娴安神清气爽的起身,凌姿侯在床边回报:“昨夜又有两个细作潜进来。”
“哦?也死了吗?”白娴安随意道。
“是的,这两个武艺相比昨日的细作,武功更加高强。”凌姿眼底起了一层佩服神色,“明明昨日未曾有任何行动,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潜入重华殿行凶。”
白娴安隐秘地笑了:“马上,你就会知道了。”凌姿也不再追问,拭目以待。
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白娴安可以完全放弃华服,只简简单单梳洗,这点小事也不劳烦荷莲他们,省下不少时间和凌姿商讨。她简单地穿好衣服,唤进来荷莲:“荷莲,早膳准备好了吗?”
荷莲应道:“准备好了,娘娘可以移步膳堂。”
才进膳堂,荷莲就捧着东西不知所措:“娘娘,各宫早起的内监宫女都带着首饰来给各宫娘娘请休”她担忧道,“这可如何是好?”
白娴安悠闲地吃着早膳,一点不愁半分不恼:“无妨,各位妹妹一直娇生惯养,第一次这样疲累是正常的,且收下这些,好好分类放好。”
荷莲见白娴安并无半点不愉,也放心下去收好首饰,让花舞好生伺候。
重华殿的气氛并不好,除了吃得兴起的白娴安和一向淡定的凌姿,其他人都是气鼓鼓的一脸忧愁。
才不过第一天那么多妃嫔就纷纷前来请休,他们都担心日后会无一人再支持白娴安,让白娴安成为一个笑话。
白娴安反而乐呵呵的,她本来就是要这么个结果,搞了那么多事说了那么多话目的是为了揽财,谁管这些嫔妃身体素质是不是好,会不会颠簸劳累,她没那个功夫。
为了将来生活如意,她必须有足够的银子傍身,皇后宫中的东西并不能满足她。她进宫不久,皇帝又病着,得到的赏赐太少,而她打赏给下人的银子又多,几乎入不敷出。冥思苦想之下想出了这么个揽财的计划,什么削减俸利、封宫都是为了自然的引出现在的结果。入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东西,这些首饰,她们是要不回去咯。想象着这些首饰变成白花花的银子,白娴安就忍不住高兴。
最好更多人倒下,更多的首饰进门。
依旧是申时,这次除了几个低位的妃嫔咬牙坚持外,但凡有头有脸的一个都没出现,包括靖德妃。
甚至其中几个低位嫔妃脚都在打颤,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若是她们有足够的银两,估计也不会出现。就和当年学校体测八百米第二天女同学的表情一样,白娴安才升起的同情一下灭了个干净。她都没有规定时间限制,比起现代女同学,昨天跑得那么随意已经是宽容了。
白娴安也不想闹出人命,古代医疗条件有限,只随意跑了一圈就意思一下,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白娴安见天色还早就坐在亭子里享受一下初秋植物最后旺盛的生命力,马上,秋季的寒冷就要来临了。遥遥不远处一行人迤逦而来,她伸长了脖子瞧,竟是二皇子。
白娴安嘿嘿笑了,还是那么光彩照人的容貌,还是那么养眼。似乎她的眼光太过灼热,二皇子远远抬起了头,和上次感慨贵妃一样,白娴安又一次感慨了一遍二皇子。当初还摸过他的手来着的,粗糙的男子的手,那时候她底细未明,贵妃的恭敬和二皇子的忌惮都是装出来的,由得她胡闹了一把。
如今,从二皇子越来越糟的脸色看出,他不待见自己。白娴安生出一股沧海桑田的心境,率先调开了视线,明明不过两个月,彼此态度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己也不再对他的容貌心生遐想。罢了罢了,彼此为敌,就是这样的结果了。
夹杂着热气的暖风抚过,白娴安起身道:“回宫。”
时光飞逝,距离第一次锻炼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积攒下来的首饰已经足足装了两大箱,甚至有些宫妃拿了旁的玉石、玩意充数。白娴安宝贝似的一阵抚摸,这是她未来作为一个土豪的资本,虽然不全是精品,但是到了民间价值可就不同了,也足够她挥霍。
这半个月她过得十分舒服,异常开心,每天数着这些首饰就能够笑半天,何况这十五天里又来了两拨细作,依然是陨命的下场。一切都顺利的进行,唯一让她感到不快的事是魏名扬,不知道他消气了没有,一想起这个她就烦躁不已。
“娘娘。”荷莲端着一碗阿胶桂圆羹进来,“娘娘趁热喝吧。”
白娴安端过来喝了几口道:“也去给大伙煮点补身的,自己宫里的就放足了料。”
“是。”荷莲收好碗出去了。
凌姿立在一边心情不好,低声道:“前线又失利了,募兵还没妥当,黄州已经失去了,皇上带着大军正在回城,细作要抓紧找出来了。”
白娴安叹道:“拉了那么久的网,是时候收获了。”她起身望了望天色心情甚好,折在她手里的细作也不少了,终于轮到终极头目了。
今日就是八月十五,虽然前方败仗,二皇子还是决定设宴庆祝,只不过,由原来的文武大臣欢聚一堂,变成了家宴,简单的宴请了宫妃家中父母兄长,规格也较往年缩减了不少,也就随便排了几个舞蹈,新意全无。
白娴安坐轿前往太极殿,打了好几个哈欠,这个节日与她何干,她不过是皇帝口中山中请来的贵人,可助国运昌隆,仅此而已。
路过靖和宫的时候,多看了两眼,还在修缮中。
察觉到白娴安的眼神,小安子识相地凑过来:“娘娘,工匠说再过两个月就能入住了。”
白娴安淡淡一笑:“好。”
其实她应该不会有机会再住这里了。
仅在宴会中亮个相她就早早退下,没意思。瑶贵妃的风头甩她好几条街,谁都知道,二皇子新贵,皇帝要是赶不回来,半路有什么不测,下届皇帝就是二皇子,马屁提前拍好能挣个不错的前程,何乐而不为。
这种虚伪的场合她可待不下去,除了谄媚的嘴脸就是虚假的笑脸,凭的添堵。
靖德妃也早早离席,上次高调表忠心的颖彩女正堆起笑围绕在瑶贵妃身边,一脸谄媚。
梅昭仪高高的抬起她的头,得意劲炫耀着。白娴安翻了白眼,把中指抵在鼻尖,往上一拱,梅昭仪直接傻在那里。
笑话,跟我斗,那是我现在不稀得去理你,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