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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戏弄孤?”白娴安的声音不觉提高一些。
梅昭仪赶紧出来打圆场,假惺惺道:“娘娘,您这样有失偏颇,宝彩女一时想不到也不是大过,娘娘的话确实晦涩难懂。”
叶昭媛也出声道:“是啊,梅姐姐说的是,这不是宝妹妹的过错。”
白娴安冷冷看着宝彩女,恨得牙牙痒,本来气势上占上风了,给了贵妃一个好果子,还没爽到十分钟,这么一个草包就出来坏事了,瑶贵妃一行又一次气势如虹,本来吓得不再开口的叶昭媛又重新投入瑶贵妃的阵营。
这简直就是告诉众人,皇后和贵妃,当然还是贵妃的好。
白娴安漫不经心道:“既然这样,孤就不勉强了。”
宝彩女才要松口气,下一句话直接把她击倒在地“明明不知道,还敢说知道,好大的胆子戏弄孤,就让她去浣衣局吧。”
宝彩女赶紧磕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眼神往梅昭仪的方向悲戚地抛了过去,希望她能出言搭救。
梅昭仪惊讶道:“娘娘,宝彩女不过是信口雌黄”她苦恼地一顿,释然道,“信口雌黄也是了不得的大罪。”一句话断了宝彩女的后路,见死不救。
瑶贵妃冷冷道:“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皇后娘娘都敢欺骗。”一句话把过错都推到白娴安头上,殊不知她自己才是一切都开端。
一场小小的插曲过后,宝彩女连声呼号下,被拉了下去,观景台一时无声。
白娴安随口问:“还有没有人知道?”她也不抱希望,就是随口问一下好开启下一个话题,让她自己能接口解释清楚。
现在就让瑶贵妃一行笑个够,等会再让她们哭个饱!
未等传召,又一个大胆的宫妃直接上前跪倒:“嫔妾颖彩女。”直接自报家门,省去一场羞辱。
白娴安挑眉:“哦,你知道?”
梅昭仪又发话了:“可别像宝彩女一样,空口说白话。”
颖彩女盈盈一福:“嫔妾资质愚钝,但必不会像宝姐姐一样,一句话不说。”她继而转头叩拜靖德妃,“娘娘手中茉莉是嫔妾最爱,可否赐给嫔妾,嫔妾别于头上,一定稳当,不会左右摇摆碍眼,也不辜负茉莉的清香。”
靖德妃一个眼神,俏儿便亲自将这一枝茉莉别到她头上,靖德妃笑道:“难得妹妹欣赏到茉莉的雅致,本宫看着这茉莉衬你,经你一说,也仿佛闻到茉莉清香,也不会辜负。”
瑶贵妃笑道:“茉莉花期短暂,颖妹妹就多嗅一嗅,免得花谢了再难有机会。”
颖彩女不卑不亢:“谢娘娘指点。”
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后宫的争斗果然厉害,不过一枝茉莉,几个妃嫔就把它拟人化,暗喻来讽刺去。
茉莉借代皇后一派,颖彩女自喻茉莉清香,希望能得到赏识,看来是个机灵的。
白娴安笑着,好不热情:“那你说说,孤的意思是什么。”
颖彩女得命朗朗道:“娘娘心系社稷万民,关切后宫诸位姐妹,期待最好的结果,却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打算。”
白娴安啧啧惊叹,好一个说话艺术高超的小女子,连她都要相信自己真的这么伟大了。
“娘娘为了在最坏的事情来临之时,后宫诸位姐妹不用惊慌,为了诸位姐妹能在混乱中生存下来,为此,娘娘愿意带领诸位姐妹强身健体,以保姐妹们在慌乱颠簸之下依然康健。”
“说得好啊!”白娴安语重心长,“这话道出了孤的心里话,孤为了诸位妹妹着想,还要受着讥讽,心里着实难受,总算有能够明白孤的人,好,真好,妹妹真是秀外慧中啊。”
靖德妃赶在梅昭仪前开口:“娘娘真是爱护嫔妾们。”
瑶贵妃脸色一僵,也感激道:“如此说来,嫔妾明白了,但是嫔妾们是皇上的后妃,理应循规蹈矩,注重仪表,若是像皇后所说整日如兵卒一样长跑,有损形象,惹人笑话。”
“贵妃,你知道什么叫上行下效吗?”白娴安在自己位置旁赐座,安顿颖彩女,抽空问了一句。
瑶贵妃没有回话,却笑得迷茫,摇摇头。
白娴安也笑:“意思就是上位者怎么做,下位者就照着做,如果宫妃带头长跑,上行下效,贵妇们也照着做,百姓们也纷纷效仿,国民素质都有所提高,何乐不为,这是大大的功德,连皇上也会称赞诸位妹妹巾帼不让须眉,能为国分忧。举国上下都这样做,无论如何也不会惹人笑话的。”
惠淑妃冷笑:“娘娘,这样做不仅不能为国分忧,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到时扶安的百姓都知道突厥要打过来了,还不大乱?”
白娴安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一直不出声的惠淑妃是怕了,原来只是中场休息。
白娴安耐着性子慢慢磨,师出有名才能一帆风顺:“那得看怎么说,若是传出去是后宫宫妃为保家园锻炼体魄,誓与突厥一战,必定鼓舞人心,汇聚士气。”
惠淑妃更不屑:“娘娘以为百姓无知,要是真相传出去,岂不笑掉百姓大牙?”
瑶贵妃也连声附和:“请娘娘不要做无谓的举动,娘娘三思。”意思就是白娴安不知所谓。
白娴安不为所动,阴测测道:“百姓并不无知,所有人都知道黄州失守,扶安危机,也正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军只有二十万,而突厥有五十万兵马,是我军的两倍有余,你难道认为现在扶安城内现在不是人心惶惶?何况”她的声音陡然森冷,“宫帷秘事,哪个不长眼的胆敢说出去,就不怕抄家灭族!胆敢议论的,听过的,孤都不会放过,而且举报有奖,凡敢说一个字之人,其他清白者向孤举报,查明所实,议论者杖毙祸连九族,告密着升官赏银。孤倒要看看,这样还怎么传出去。”
惠淑妃还是满脸不忿,白娴安嘲弄地斜眼:“如果宫帷秘事这么容易泄露出去,那么淑妃洗脚图的事情和贵妃和侍卫共处一屋的事情”她来回扫视二人,然后就像忍不住似的笑出声来,“早就天下皆知了,既然早就丢光了脸,何必再执着,你们说是吗?”
白娴安得意地环视众人,惠淑妃和瑶贵妃两人脸色铁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白娴安趁机吩咐道:“既然知道其中利害,就不要再议,回去速速换好衣服,来此汇合,越晚来,就越晚用膳,先跑完就先休息,不然就跑一夜,你们自己看着办。”
靖德妃率先退下,一个人开了头,剩下的都有了依傍,纷纷离开,最后只剩下三人牢牢坐着,正是以贵妃马首是瞻的贵妃党。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二十二章引蛇出洞(五)
白娴安好整以暇,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陪她们玩玩,秀秀智商也好,她可不是好惹的哦。
“嗯?贵妃有什么事情。”
瑶贵妃挤出一丝笑:“娘娘,嫔妾身子不爽利,恐怕不能参加。”
白娴安表现出大度宽容,关切道:“病情很严重吗?”
瑶贵妃很是为难的点头:“太医说要好好修养,不可劳累。”
梅昭仪也是赶紧道:“嫔妾也是,自小身子虚弱,不宜过多劳累。”
白娴安把目光投到叶昭媛身上:“你呢,你有什么病?”语气平稳,听不出情绪。
叶昭媛相比之下很谦虚:“嫔妾上次大病过后,身子一直调养未好,恐怕不能响应娘娘。”
白娴安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没办法了。”
瑶贵妃正要行礼告退,白娴安自顾自吩咐起来:“荷莲,将吃穿用度裁剪一半,一次过送半个月的食材俸利给三位妹妹,多派点人手看管宫门。”
瑶贵妃猛地回过头来质问道:“娘娘是何意思,为何俸利要裁剪一半?还要看管宫门?”
梅昭仪大声道:“难道嫔妾们要带病回应娘娘才可以吗,娘娘说是为了嫔妾们日后好,嫔妾自然感恩戴德,可现下身子骨不争气,勉强参与只会雪上加霜,娘娘不体谅反而却咄咄逼人,娘娘干脆赐死嫔妾吧!”
瑶贵妃头一扬:“嫔妾也求一死,总好过劳累过度而死。”
那就成全你们!白娴安心底大声呼号,面上却好言道:“稍安勿躁,几位妹妹何必呢,老是曲解孤的意思,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病情加重。”
叶昭媛疑惑道:“娘娘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没有因为嫔妾们不参与而削减俸利?”
“孤是这个意思。”在梅昭仪又一次开口前,她紧着道,“还要封宫,以后你们宫里的其他嫔妃都迁出来,病好之前你们不得出宫殿一步。”
白娴安用手势制止了她们的话语:“孤知道,诸位妹妹不理解,不用担心,孤一一告诉你们。”然后她语气一转,冷冰冰地道,“没人愿意不顾仪态锻炼,大难未至总想着安逸是人之常情,但是其他妃嫔都硬着头皮上,唯独你们不做,虽然是情有可原,却也开了先例,就像告诉众人,病就可以逃脱,就可以不用锻炼体力。万一一些投机取巧的嫔妃纷纷效仿,装病逃脱,那不是糟糕了?孤的威仪何在!”
瑶贵妃强压着怒火不满道:“那也不用削减俸利,封宫那么大的惩罚!”
叶昭媛急道:“嫔妾们本就在病中,削减俸利,还要封宫,病情怎么会好呢?”
“娘娘不怕落人口实吗?”梅昭仪恨恨道。
白娴安自顾自的做拉伸运动,不在乎道:“口实?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口实,削减俸利是因为所有人都参与进来,而唯独三位妹妹有病在身,为了表示歉意,特地赔罪。封宫就更好说了,一是警示其他妹妹,不要妄动歪脑筋,二是给三位妹妹一个好的环境养病,病一好自然不再封宫。”
梅昭仪冷笑:“削减俸利,封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娘娘在惩罚嫔妾们,即使理由再冠冕堂皇,也架不住流言蜚语。”
白娴安苦恼地叹气:“那么梅昭仪告诉孤,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呢,妹妹们身体有恙,自是不能参加锻炼的,但是又怎么避免其他嫔妃们效仿呢,怎么保证锻炼的质量呢?”
梅昭仪面不改色:“相信其他妹妹都能明白娘娘的苦心,必不会辜负。”
白娴安嗤笑:“昭仪实在想得简单,刚才不是义正言辞反驳的吗,这会倒说的出苦心辜负四字,昭仪之心朝三暮四呀。”
瑶贵妃帮腔道:“既然娘娘觉得此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