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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准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从袖内掏出丝巾,轻擦着丽娘香腮上的泪水:“你啊,真是永远也长不大。瞧瞧,脸上的粉都花了,快去补补妆。”
丽娘一把抓住李准的手:“干爹,你、你要救我,”
李准脸色又是一变,但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娘要是再这样称呼奴才,恐怕奴才这条命也要,”
丽娘俏脸瞬间白了,惊怖的看着李准,朱唇哆嗦着:“难、难道王爷因为丽娘连、连干爹也要?”
李准苦笑摇头道:“娘娘想哪去了。主子是奴才见过服侍过最仁义最有人情的主子。奴才刚才说的意思是,你要是再这么口没遮拦,喊奴才干爹,这要是让主子听闻到,奴才只能自尽了。”
丽娘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苦笑道:“吓死我了。干,你是丽娘的恩人,丽娘从心里认你做干爹的。干爹放心,丽娘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李准苦笑摇头:“娘娘,您若想奴才亲眼看着娘娘为主子诞下龙子,亲眼瞧着娘娘成为贵妃娘娘,您现在就要从心里把干爹两个字彻底抹去。”
丽娘惊疑的瞧着李准:“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准搀扶着丽娘走向精美奢华的小叶檀梳妆台前,扶着丽娘坐在绣龙墩上,转身走向一旁的洗漱架前,弯腰试了试精铜壶内的水温,拎起,倒向架子上的云铜盆内。
将铜壶放下,拿起架上挂着的雪白御贡淞江棉布手巾,放入冒着热气的铜盆内,搅湿,拧干,叠好放在手里,又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回来。
“干,我自己来吧。”
李准后退了一步,躬身道:“娘娘,奴才永远是奴才。尊卑之礼奴才天胆不敢越雷池半步。”丽娘惊疑不解的瞧着李准,半晌,轻轻点点头。
李准上前,温柔小心的擦拭着丽娘吹弹可破的绝美小脸,轻声道:“奴才知晓娘娘心里的疑惑,奴才今儿就将心底话都说给娘娘听。奴才将娘娘送给主子,还与娘娘认了个荒唐的干亲,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必娘娘也清楚得很。”丽娘没有出声,美眸轻眨瞧着李准。
李准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奴才当时作如此想,自以为没有错。可万万没想到,是大错特错了。主子龙日天表,胸藏天下。奴才没跟随左右服侍主子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是奴才自从跟随在主子身边,奴才那点小算盘早就被奴才自己尽数抛掉了。”
丽娘犹豫了片刻,看着李准,忍不住轻声问道:“为什么?”
李准转身走回洗漱架子,边揉洗着棉布手巾,边苦笑道:“主子是何等睿智,奴才的那点小心思,焉能瞒过主子的法眼。”
丽娘娇躯剧
烈一颤,震惊的看着李准:“王爷知、知晓干、你、你心里所想?那为什么你?”丽娘醒悟,急忙停住话,有些尴尬的瞧着李准。
李准叹了口气,笑道:“娘娘无需介意,奴才之所以没怎么样,那是因为主子这个人心里有情啊这份情,奴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但奴才的心里明白。在奴才心里对主子是既敬又怕。奴才对主子怕,不是怕将来有一日主子会对奴才怎么样,因为主子不会这么做的。奴才的怕,是怕奴才自己愚蠢,做出什么错事,主子、主子会因此不再要奴才服侍主子了。真要是那样,那比杀了奴才还让奴才难受。”
李准停住话,托着手巾走了回来,丽娘从震惊深思中醒过神,瞧着李准,突然急声道:“要照你这么说,王爷不会对我?”
李准温柔的擦拭着娇嫩的脸蛋,低沉的说道:“娘娘,犯错不怕,主子不是寡情之人,相反主子是个多情的人,他都会包容你的。但有一条,你绝不能越雷池半步,否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谁都救不了娘娘的。”
丽娘娇躯一颤,俏脸泛起苍白,惊慌的看着李准:“我、我今日,”
李准将手里的手巾轻轻放在梳妆台上,静静的瞧着丽娘,低沉道:“请恕奴才放肆,今日娘娘仅差毫厘,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娘娘,你务必记住奴才一句话,不要再有寻常女子争风夺宠的心思,一丝都不要有。主子今日能饶过你,原因有三,一是你今日自以为精明实则愚蠢的小聪明并没对李王妃娘娘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二是主子对你有爱怜之心,因此对你法外施恩。但也仅此一次,你若不吸取教训,那可就是神佛都救不了了。这三,是看在奴才的面上。”
丽娘哭出了声,委屈哀怨的低声哭泣道:“今儿进王府,余氏挡驾,我、我动了不改动的心思,你、你为何不拦阻,哪怕是个眼神,我也不会如此担惊受怕,惶恐不安。”
李准眼角轻跳了一下,躬身道:“奴才今日之所以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一则事出突然,奴才没想到娘娘会在这个节骨眼耍心思,试探主子的心。二则事已经出了,奴才就由了娘娘的心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李准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笑:“奴才这么做,是娘娘既然心里动了这个心思,这就像是疖子,若不趁着事态还在可控范围,让它鼓出头,不然早晚有一天,这没出头的疖子就会要了娘娘和奴才的命奴才是不希望看到娘娘会真的出事。”
丽娘呆住了,神情复杂的瞧着李准,美眸内既有后怕又有感激还有深深的自责。
李准躬身道:“娘娘补补妆吧,说不准,一会儿,主子就会让您过去。奴才在娘娘这儿,时候也不短了,奴才告退了。”
李准抬眼瞧了一眼木怔出神的丽娘,转身走向殿门,手拉殿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丽娘平静的声音:“李总管,哀家谢谢你”李准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意,拉开殿门,走了出去,转身轻轻关上了殿门。
等李准再转过身时,春花和秋月已跪在了面前,手里都高举着绿翡翠大肚蟾蜍腰佩。春花泪流满面,美眸内都是惊恐哀求之色,低声道:“李总管,您就发发慈悲,饶了奴婢们吧。王爷赏赐之物,不不,是李总管掉落的腰佩,奴婢们捡到了,奴婢们归还李总管。”
李准微眯着眼瞧着两双白嫩如凝脂般的小手托着的率翡翠腰佩,嘴角绽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轻声道:“这话说得有点滋味了,真是咱家掉落的腰佩吗?”
“是是,绝对是李总管掉落之物。”春花和秋月急忙连连点头,流泪泛红的美目全是哀求之色,春花哭着低声哀求道:“奴婢知晓李总管是天底下最好的人,绝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对奴婢怎么样的。李总管,奴婢恳求您了,您就放过奴婢吧。奴婢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李准走过去拿起两块腰佩,心虚的瞧了一眼寝宫关闭的宫门,急忙揣进怀里,眯着眼瞧着春花和秋月,脸上浮动着玩味莫名的笑意:“咱家心里明白,你们这两个小贱人骚狐狸是怕跟了咱家这无根之人,这辈子就算是毁了。跟着咱家是这辈子会生不如死,但是咱家也劝你们一句,痴心妄想攀高枝,你们这辈子也没这个福气。”
春花和秋月满是泪水的俏脸一红,忙低声道:“奴婢不敢痴心妄想。”
“不敢就好。”李准吧嗒了一下嘴,说道:“咱家可以放过你们。”
“谢李总管”春花秋月惊喜交加,急忙叩头。
“你们急什么,咱家的话还没说完呢。”春花和秋月惊愕的望向李准,春花强笑道:“李总管但有吩咐,奴婢赴汤蹈火。”
李准嘴角绽起邪笑:“言重了。咱家心没那么狠。不过刚才咱家这双手这么一摸,还真是很有滋味。因此咱家很想痛痛快快好好品尝这滋味。”春花和秋月都惊呆了,脸色煞白如雪的看着李准。
李准邪笑着,迈步走向对面靠院门的翼楼殿门,悠悠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就要能吃苦受罪,咱家调教了你们,以后你们就成*人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罪证
春花秋月呆怔了片刻,痛苦的瞧着对面虚掩的殿门,慢慢转头互相瞧了一眼,春花低声哽咽道:“妹妹,这都是命,咱们争不过的。”娇躯摇晃着站起身来,走向对面虚掩的殿门。
秋月流着泪,喃喃道:“命?”猛地也站起身,走了过去。。。。。。
寝宫内弥漫着浓浓的旖旎味道,杀伐之声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分出了胜负,最终停止下来。
陈烨仰面朝天,轻喘着粗气,扭头瞧着,秀发散乱,美眸呆滞,俏脸泛着未消的红晕春潮,同样剧烈喘气着的小翠,那如极品羊脂美玉般完美无瑕的娇躯上闪动着全是细密晶莹的汗珠。
陈烨的目光一寸一寸从娇媚的绝美小脸慢慢向下移去,随着目光的下移,呼吸也随之开始变粗了,突然翻身将美到极致的玲珑曼妙娇躯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小翠俏脸露出羞慌惊惧之色,低声哀求道:“哥,求求你,还是让二妹三妹她们来吧,我、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陈烨紧贴在娇躯上的身子轻轻蠕动,手忙脚乱的边感受着那心神俱迷,无法自拔的的滑腻弹软,边喘着粗气轻声笑道:“曹刿论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才攻城略地了两次,怎么也要再尽兴一次。”
小翠羞臊无力的抬起粉拳轻捶了一下陈烨湿漉漉的右肩,香软嫩滑的朱唇又被紧紧地捂住了,紧接着让她羞怕越来越难以自拔的猛烈杀伐骤然打响了。。。。。。
如被咬掉小半块的清冷玄月斜挂西天,夜空穹顶浩渺无云,皎洁的月光如片片锦丝,随着让人手软脚软难以入睡的丝丝暖风挥洒下来,穿过寝宫院内几颗石榴和桃树的错落枝桠,洒落在平滑的地面上。
瞧月亮所在的位置,距离天亮已不足两个时辰了。关闭的寝宫宫门前传来李准压着嗓子有些像猫叫的声音:“主子,主子,主子。”
寝宫内,楠木大床上大汗淋漓刚结束一次猛烈的攻城,鸣金收兵的陈烨,躺在玉枕上,脸上浮动着淡淡的笑意,微喘着粗气。
满脸未消潮红春色的丽娘一条玉臂支撑着同样湿漉漉凝脂美玉般的娇躯,另一只玉手拿着丝巾在轻擦着陈烨额头上的汗珠,美目瞧着陈烨俊秀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