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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耳闻吧?”一干锦衣卫都尴尬,眼神躲闪的笑了起来。
江林嚣张的笑道:“都他娘的怕什么,爷和钱总管不都好端端的吗你们也都知晓,如今爷的大哥钱总管已是王爷身边第一心腹,连李总管都要避其锋芒”
一干锦衣卫全都不由自主点头,心中隐隐升起的要对江林不利以求恕罪的念头瞬间荡然无存,都翻身跪倒,谄媚的说道:“小的们忠心耿耿跟随八爷,刀山火海绝无二话。”
江林点头笑道:“都起来吧,你们都跟了爷有些日子了,爷拿你们都当亲兄弟看待,爷不是那种吃独食不想着兄弟们的人,只要你们忠心,爷保证你们荣华富贵”
“谢八爷提携”锦衣卫们都露出欣喜之色。
“好了,活都干得利索些,别留下什么纰漏,不要又害的爷给你们擦屁股,娘的,爷要回去挨骂了”江林笑道。
一干锦衣卫都嘿嘿笑了起来,“八爷替小的们担待了,小的们明日请八爷天香楼吃花酒”
江林笑骂道:“算你们这帮猴崽子机灵,要是敢在胭脂楼请爷吃花酒,看爷不将你们一块埋了”
锦衣卫们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那几名填坑的锦衣卫又开始往坑里撮起土来。
“走吧”江林咧嘴笑道。
那名来时脸色苍白惊慌的锦衣卫,此时也是喜笑颜开,边微躬着身引着江林向拱门走去,边谄媚的笑道:“小的真是愚蠢,一路上瞎担心,还以为这一次八爷会吃瓜落,呸呸呸,小的这张嘴刚才迎风八成灌进去了马尿,不会说人话了,八爷可千万别怪罪”
跟在他身后的江林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杀机,嘴角绽起一抹狰狞的笑意:“都是自家兄弟,说话不必这么在意。”
那名锦衣卫拉开虚掩的拱门,回身谄笑道:“八爷,留神。”江林春风和熙的点点头,跟在那名锦衣卫身后出了花园,穿过曲折的游廊,沿着垂柳摇曳的堤岸向对面的内宅院墙走去。
江林阴着脸听着锦衣卫谄媚如潮的恭维话语,双眼微眯瞧向堤岸不远处延伸到人工湖的一段用太湖石堆砌的眺岸,强烈的杀机又从眼中迸射而出。
突然一个箭步到了那名锦衣卫身后,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手如鹰爪卡住锦衣卫的脖颈,有些牙碜的喉管捏断声响起,那名锦衣卫眼球暴瞪,脸色涨红,使劲的张着大嘴,却一丝声音也不出来,耳旁传来江林阴冷的低语:“兄弟,别怪爷,你不死,爷就得死”
如鹰爪的手慢慢松开,那名锦衣卫随之瘫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暴睁的双眼惊怒疑惑的瞪着蹲下看着自己的江林,到死也没明白江林为什么要下手杀他?
江林四下瞧了瞧,将尸拖到了眺岸,将他身上的黑衣劲装尽数脱下,系在一起,将太湖石和尸绑在了一起,轻轻推进了湖内,湖水冒起一连串的水泡,恢复了平静。
江林慢慢站起身,脸色狰狞扭曲,咬牙切齿道:“老子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要杀老子,你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哼裕王和徐阁老一定会很喜欢我送去的消息,朱载圳,咱们走着瞧”
江林纵身跳上堤岸,身子如一缕青烟急射向内宅院墙,好一手精绝的八步赶蝉。江林飞奔到内宅院墙暗门前,身子未停,双肩一晃,侧身钻进了院墙破开的缝隙内。
片刻,民居黑漆的院门无声的拉开,江林闪身而出,身形微蹲,眯着眼左右扫视了一下狭长小道,没有丝毫的异状,一片静悄悄的。
江林脚尖微点地,身形激射而出,既迅疾又脚下无声的向小道右侧的街口奔去,经过半论堂后面的民居,江林嘴角闪过一丝冷漠,低声道:“废物”身形加飞奔向了街口。
在离街口两米远时,江林稳稳地停住脚步,侧耳静静的听了片刻,街口一片静寂,没有丝毫动静。
江林小心翼翼蹑手蹑脚走了过去,站在街口,左右瞧了瞧,轻轻松了一口气,扭头瞧着街道右侧直通向棋盘街的方向,街口依稀透出亮光。
江林嘴角绽起一丝冷笑,反方向沿着寂静的街道向皇城方向走去,行了数十米,黑森森的高大宫墙已映入眼帘。江林并没再向前走,他知晓宫墙五米内没有任何民居,宫墙下全是巡逻的兵丁。而是拐进了右侧另一条狭窄的小道。
一路上脚步加快,从小道出来,江林脸上的笑容越浓了,正要从民居穿过进入富贵街,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江大人,这好像不是回景王府的路吧?”
江林一激灵,慢慢转过身,看着身后两米外的廖仆,笑道:“廖仆兄弟,好手段,江林一路上支着耳朵,竟没听到廖仆兄弟跟随的脚步声,江林佩服。”
廖仆抱拳道:“江大人夸奖了,廖仆奉王爷口谕,护送江大人回王府。江大人请吧。”江林笑着迈步走了过去,廖仆眼神微眯,一丝寒光从眼中迸出,向后退去。
江林微笑道:“廖仆兄弟好像对江某有敌意?”
“不敢,廖仆只是奉命行事,江大人不要为难廖仆。”廖仆盯着江林越来越快的跟进步伐,身子也加向后退着。
江林微哼了一声,停住脚步,冷冷的看着廖仆:“廖仆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能否明白告诉江林,你真的是护送江林回王府的吗?”
廖仆沉默了片刻:“这要看江大人是否跟随廖仆回去了。”
江林眼角轻微颤抖,脸上露出狰狞:“我要是不随你一同回去呢?”廖仆没有说话,看着江林的双眼越来越冷了。
江林嘿嘿冷笑道:“王爷寡恩,江某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廖仆,他今日如此对我,来日也会这般对你。”
“住口”廖仆猛地变色,双目暴睁,怒声咆哮道。
话音刚响起,江林的身子如一道离弦的劲箭激射过去,廖仆眼中闪过强烈的杀机:“找死”身形也如劲箭迎了上去,一双铁拳快如闪电击打在江林前胸,砰砰砰,一记记沉浑有力刚猛十足的拳劲在胸膛爆开,出往案板上摔打生肉的声音。
“山东周村吴瞎子的近身八打,这就是你猛獠廖仆的看家本事?”江林在被击打中,突然冷笑道。
廖仆眼中闪过震惊之色,一双痛殴的铁拳突然一收,彪悍的身子如木桩一般撞了过去,暴吼道:“靠身打”两个肩膀快抖动,脚下步伐也瞬间加。借着身体前冲的惯性,丹田气运逼到右肩,狠狠的撞向江林胸膛的膻中。
江林的脚尖突然抬起,整个身子如一张拉开的大弓极尽夸张的拱起弯曲,廖仆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肩劲从江林凹进去的胸膛擦过,心里一惊,脚下的步伐正要变化之际。
江林弓起的身躯如同弹簧一般猛地一挺,一股绵延如长江大河的力量从江林的胸膛迸出狠狠的撞击在拳势已老,空门大开的廖仆后背上,廖仆的后脊梁骨出一连串如爆炒黄豆般的骨节交错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身子摔了出去。
江林鄙夷的看着狠狠摔在两米开外的廖仆:“不知死活,就凭你区区几手吓唬毛贼的江湖把式,也敢在八爷面前抖威风。”
廖仆费力的翻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狰狞的看着迈步走过来的江林:“江湖把式照样要你的命”双腿一颤,如燕尾一般灵活的搅动起来,擦着地面绞向走过来的江林。
江林一惊,身子急向后退去,廖仆一双手掌快擦着地面,支撑着身子急向前冲着,一双脚脚跟轻点地,随即连绵不绝弹起,仿若一把巨大的剪刀快如闪电绞杀着江林的身体。
江林快后退的身子左闪右躲,倒退了十余米,右脚跟碰到了硬物,不好脑子里的惊念刚起,廖仆如剪刀一般开合翻飞眼花缭乱的双腿已碰到江林的身体。
咔,砰砰砰,咔,砰砰砰,沉闷雄浑的**击打声如雨打芭蕉一般响个不停。江林的胸膛、小腹、胸胁两肋、大腿小腿遭受到了饱和般的蹂躏摧残。
数十秒过后,江林已如悬挂的沙袋一般不规则的左右前后摆动,已毫无一丝反抗的力量,任由廖仆一双大脚丫子或踹或夹的蹂躏摧残着。
“杂碎,你不是很有绵劲吗?这回你爷爷让你当面筋给爷爷去死”随着吼声,廖仆的双腿突然一收,又如过山车一般踹了出去,一双大脚丫子狠狠的踹在江林的胸膛上。
“噗”一大口鲜血喷出,江林的身子狠狠的撞在身后的民居青砖屋墙上。砰青砖墙破开,砖泥四溅,江林砸进了民居内。
廖仆吃惊的支起身子望去,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是一间堆杂物的屋子,不是住人的屋子。隔壁传来一声孩子的啼哭,紧接着就没了声。廖仆喘着粗气,露出一抹笑容,心知一定是孩子的父母将孩子的嘴捂上了。
廖仆双臂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望向大字型仰躺在民居内,身上压着几块断裂青砖的江林,脸上刚浮起的得意笑容猛地僵住了,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慢慢坐起的江林。
江林使劲咳嗽了一声,又吐了一口鲜血,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恶狠狠的瞪着廖仆,狰狞的笑道:“爷真小瞧了你,你的地堂腿是跟谁学的?这不是保定孟家的三十六路地堂腿。”
廖仆脸色微红,喘着粗气冷笑道:“这是老子自创的,小子刚才这一顿舒展筋骨,从里到外的舒坦吧?”
江林冷冷的瞪着廖仆,沉思了片刻,恍然的冷笑道:“爷明白了,你的地堂腿是偷学的,因此才这么不伦不类,半吊子”
廖仆脸色又是一红,冷笑道:“就是这半吊子,廖爷就能将你这王八蛋捋直了弄弯了,编成土筐,给你砸坏的这家修屋墙”
“是吗?”江林站起身来。廖仆脸色一变,双臂又将身子撑了起来,双脚脚后跟点着地,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都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江林活动了一下双肩,嘴角绽起狰狞阴毒的笑意:“爷将你两条腿的骨头都捏成粉末,我看你还怎么编筐”
话音刚落,江林如一只捕食的鹰隼从民居内探出,扑向廖仆。廖仆的双腿也急如闪电连绵不绝踢、绞、劈。
江林的身子凌空落下,双手如鹰爪一般白驹过隙间与廖仆的双脚脚心相碰,矫健的身躯又借力顺势弹了起来,跃起两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