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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微笑道:“有陈晔在,夫人不会有事的。”叶夫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陈晔望了一眼香巧,香巧微垂着头。粉颈依旧一片桃红,小手紧紧的攥着叶夫人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
叶夫人微笑道:“丫头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这里又没有老虎。”
香巧身子一颤,醒过神来 急忙松开手:“夫人,我、我不是有意的。”
叶夫人嘴角绽起一抹哀伤的笑意。喃喃道“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担心什么。”
香巧芳心一颤,美眸内立时溢动起晶莹的泪光,泪光中透射出紧张彷徨和无助。
马车稳稳的停住了。“夫人先生,咱们到家了。”车外王三说道。陈烨和香巧小心的搀扶着叶夫人,掀开车帘,下了车。
叶家药行门前的两名衙役吃惊的瞧着依次停在药行门前的几辆马车。陈烨搀扶着叶夫人下车走过来,两名衙役的眼睛更是险些瞪出来,震惊不敢置信的望着叶夫人,一名衙役吃惊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陈烨松开叶夫人,迈步来到药行门前,伸手将门上的封条撕了下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一名衙役惊怒的话网出口。陈烨伸手用力推开大门,冷冷道:“两位可以走了,若有疑问回去问你们的知县大人吧。”走回来搀扶着叶夫人进了药行。
两名衙役惊诧的互相瞧了一眼,又望向从其他车上下来奔药行而来的陈永年等人,什么都没说,都扭身急匆匆快步离去了。
叶夫人站在药行大堂,四处望着,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脸上露出凄凉的笑容。
陈晔望着大门右侧自己曾坐诊的的方,桌椅都没撤掉,依旧在那里摆放着,脸上也露出歉疚之色。
叶夫人苦笑了一下,轻声道:“香巧扶我回后宅换身衣服,二掌柜麻烦你让他们在大堂等候片夏,我有话要说。”
陈烨躬身道:“是,夫人。”香巧搀扶着叶夫人走向偏门离去了。
陈永年等人进入药行,陈烨抱拳说道:“永年叔和各位药行同仁请在此稍待片刻,夫人说了,一会儿有话对大家讲。”陈永年等人都点头。望着陈烨的眼神里全是感激之色。
陈永年抱拳说道:“二掌柜的大恩。陈永年无以为报,请受永年一拜。”翻身就要跪倒,陈烨急忙用手搀扶:“永年叔您这是干什么。”
陈永年身后的药师药工伙计仆人仆妇呼啦啦全都跪倒在地。
陈烨急忙说道:“大伙快快请起。永年叔你快让他们起来。”
陈永年感激的望着陈烨,点点头。转身说道:“大伙起来吧。”药师药工伙计等这才站起身来。
“今日若是没有二掌柜相救,我等哪能得脱图固重见天日,秦某全家都对您感激涕零啊!”一名年过半百,须花白,身穿青色直掇长衫。脚蹬千层底布鞋的老者眼圈通红抱拳作揖道。
陈哗急忙还礼,望向陈永年,陈永年忙道:“二掌柜不认得他也是自然,他是药行药库的席药
陈晔忙道:“小子陈烨见过秦药师。小子对药行的秦药师和其他药师可是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诸位药师。”秦行文和其他五名药师都连连作揖。
陈晔抱拳笑道:“夫人还有一会儿才能出来,大伙都坐下吧。”
陈永年道:“对对,大家坐下说话。”一干药师药工伙计都在长椅上坐下了。
老刘头等仆人和仆妇们这时也心神安定了下来,纷纷施礼道:“我等还是先回后宅,怕夫人会有什么吩咐。” 陈永年点、头道:“也好,去吧。”老刘头等仆人仆妇们急匆匆出了偏门,赶往后宅。
陈晔拉着陈永年来到药柜前。低声问道:“柜上可有一二十年的让 参?”
陈永年点头道:“还有两棵在药库。一棵二十年,一棵已有六十年了,怎么二掌柜要用?”
陈烨低声道:“六十年的劲道太足了,永年叔你将那棵二十年的山参完整的煎成一碗参汤。”
陈永年身子一颤,吃惊的问道:“独参汤?!”陈烨点点头。陈永年不敢犹豫,急忙快步出了偏门。
陈烨招手,王三和郑三刀飞奔过来。郑三刀神情紧张的笑道:“主人有啥事?”
陈晔微微一愣,瞧了一眼郑三刀,说道:“老三你赶紧去烧水,让大伙喝碗茶定定神。”
王三点头,郑三刀瞧着王三离去的背影,嘿嘿笑道:“原来是烧水啊,这点小活。他一个人干就成了。”
伙计小四站起身来:“先生,我去帮王三兄弟。”陈烨笑着点点头。转而上下打量着郑三刀。
郑三刀心里虚,嘿嘿笑道:“主人,要是没啥事,俺回去了。”
陈晔微笑道:“是你老实说呢,还是我先让金虎修理你一顿。你再说?”
郑三刀一脸无辜的笑道:“主人,你让俺说啥事啊?”
陈样微眯着眼瞧着郑三刀,郑三刀僵笑着看着陈烨,要镇定啊,他这是在诈我。可不能上当。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嘴角却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着。
陈样微哼了一声,冲金虎招招手。金虎快步走了过来。陈烨微笑道:“金虎,他怎么了?”
金虎望向郑三刀,郑三刀眼中露出威胁,脸上全是笑容:“俺没事。俺有啥事啊,对不对,金虎兄弟?”
金虎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俺不能说,陈爷要想知道,问王三就明白了。”
郑三刀脸色一白,暴跳如雷的低声吼道:“虎崽子你出卖俺!”
金虎低沉的说道:“俺没出卖你,俺什么都没说。”
“你他娘的是什么都没说,可你他娘的也什么都说咧 ”郑三刀真想一脚踹死金虎。
陈晔平静的说道:“说!”
郑三刀身子一软,咧嘴小声说道:“主人啊,你可别板着脸,你一板着脸,俺心里害怕啊!”
陈烨微笑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郑三刀大眼珠子乱晃,紧张的问道:“最后一次机会?主人俺想问问,俺要是不说你会怎么样俺?”
陈烨微笑道:“也不会怎么样你。我会好酒好菜美美的招待你一顿。”
“真的?”郑三刀惊喜的问道。嗓门随之拔高,惹得坐在长椅互相低语安慰的的秦行文等药师药工和伙计都望了过来。
郑三刀急忙捂了一下嘴,嘿嘿笑道:“没事,没事,你们接着聊你们的,俺和俺主人说俺们的。”秦行文等人都冲陈烨恭维的笑了一下。又急忙收回了目光。
“主人您对俺真是太好了,俺就说没跟错主子嘛,啥也不说了,主人,三刀为你赴汤蹈火!”郑三刀慷慨激昂的表着忠心。
陈烨微笑道:“赴汤蹈火就不必了,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主人太客气了,说吧,俺怎么帮你?”郑三刀眉开眼笑的问道。
“我想在地上挖个坑,和那天埋金虎的坑差不多,也是仅露出一个脑袋。”
“主人,你、你挖坑干什么?不会是还想埋了这出卖兄弟的王八蛋吧?”郑三刀脸色有些青,含糊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郑三刀脸白了,惊惧的问道。
陈烨微笑道:“我想用刀在你头顶破开一道口子,你放心,就是将头皮割开。不会伤到头骨。”
郑三刀使劲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割开俺的头皮?”
陈晔微笑道:“我听说往破开的头皮内倒进一些水银,这个人就会非常的痒,痒的抓耳挠腮,摘心挖肝一般。可他又被埋在土里,手又不能抓,因此他就会不断的挣扎,他越挣扎,水银就会顺着破开的头皮向下滑,慢慢地就会将你全身的皮肉分开,这时你只要一使劲,就能从破开的头皮钻出来,你就没事了,我呢就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
郑三刀脸上已没了一丝血色。软软的瘫坐在地上,惊骇的望着笑眯眯的陈烨,哀嚎道:“主人,你可不能这么没人性啊,三刀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这是残害忠良,会遭报应的!”一旁站着金虎脸色也有些青,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惊得秦行文等人又都吃惊的望了过来。
陈烨微笑道:“你现在是想说实话呢,还是想让我扒了你的皮?”
“俺不想像猪一样被扒皮,俺说实话,不过这实话,掩能不能在你耳朵边说。”
陈烨微笑道:“为什么?”
“俺要是就这么说出来,你恐怕马上就扒了俺的皮。”郑三刀哀嚎道。
陈晔笑着凑过去,郑三刀在他耳旁,哽咽着低声道:“其实俺也没说啥,俺就是夸奖了你的女人长得美,仅此而已。”
陈烨一愣,脱口问道:“我女人?”
郑三刀用手一指偏门,嚷道:“就是她,她不就是你的女人吗?!”
陈哗回身望去,香巧搀扶着叶夫人从偏门走了出来。郑三刀这一嗓子。整个大堂内鸦雀无声。
香巧且丽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讲尖,俏媚的脸红到了极致。都联 月毛孔滴出血来,飞快的膘了一眼陈烨,急忙低垂下头。
陈样脸色也是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郑三刀,急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夫人出来了。”
叶夫人穿着一件绯绸滚边的玉白素色长裙,蓬乱的秀也整理得没有一根乱丝,盘了个极有韵致的皱,簸上横插了一根长长的碧玉誓。望之仿若洛神出水一般,与搀扶的香巧相比竟毫不逊色,更多了几分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的知性成熟美。若说有什么缺陷的话,就是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越白的惊人了。药行大堂内所有的目光都被叶夫人绝色的容颜所摄,眼中都露出仰慕之色。
叶夫人望着陈烨眼中露出的惊艳之色,脸色微微一红,微笑道:“有劳二掌柜和药行同仁久等了。”
秦行文等人醒过神来,急忙站起身躬身施礼:“见过夫人。”
叶夫人微笑着点点头:“夫家伙都请坐。”美目望向陈烨,敏锐的捕捉到陈烨惊艳眼神中闪过的哀伤之色,心里也是微微酸,但随之压下了,微笑道:“二掌柜你也请坐。”
陈晔躬身道:小侄还是站着恭听夫人教诲吧。到是夫人还请坐下说话。”迈步来到门前,将自己曾坐诊的椅子搬了过来,放下。
叶夫人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坐下了,美目瞧向秦行文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