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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好果子吃。再者,这绑架太子妃的罪名也不少。
见那些离去之后,颜妲昕连忙转向受伤了的君应祁:“君应祁,你没事吧?”
“死不了。”
跑到他的面前,看着那渗着血的肩膀,她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让他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后伸手往他的肩膀而去。
“你要做什么?”移开自己的肩膀,君应祁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看下伤口啊。”看他再次移开自己的肩膀,她很是无奈,这家伙竟然也会在乎男女授受不亲?
只见她伸手趁着他不注意时,就拉开他的衣服,露出肩膀。
“颜妲昕,能否温柔点。”怒视着弯着腰的她,君应祁语气极差的吼道。
颜妲昕顿时满脸歉意,好吧,她不计较他这么大声吼她,谁让她顿时没去在意他是个受伤之人。
“你身上有银子吗?”问了声后,她还没等他回答,就自行的在他身上搜寻着银子。
“颜……”
“还小王爷,逛街竟身无分文。”满脸嫌弃着站起身,“等我下,马上就来。”
“……”
还没等君应祁反应,颜妲昕已经往街道跑去。
没过多久,她手提着东西回来了,把酒坛子放在地上,拿掉上面的盖,将右手上的棉花伸了进去,之后又拿出。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35 想他作甚
“你要做什么?”满脸疑惑的看着往自己走来的颜妲昕,君应祁在看完刚刚那整个过程后,终于问出了口。
“给你擦伤口啊。”刚说完这句,颜妲昕就把自己手中的棉花敷在伤口上,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她笑了笑,男人都这样,好面子,痛都不敢喊出来,“酒能消毒,避免伤口发炎。”
不知道这古代有没有酒精,所以就用酒代替了。
君应祁看着现在轻手轻脚的颜妲昕,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粗鲁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伤口,后撕开裙角。
在帮忙处理伤口的颜妲昕感叹着,幸亏他伤的地方离手臂比较近,她可以绕过手臂将布条绑紧,否则在这没有胶带的古代,要怎么将伤口包住啊。
“好了。”打了个结后,拉上他的衣领,颜妲昕抬头看向了君应祁,正巧他在注视着她,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着。
片刻之后,两人回过神来,立马转开了自己目光,看向了别处。
“那个……我该回去了。”无限尴尬之中,她出声打断,也出来的有些久了。
“嗯!”
“那……拜拜!”伸手向他挥了挥手,她转身往前走去。
抬头看向她,正好看到了她发髻上的右侧,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可一时半会儿君应祁也想不出是什么。
站起身,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身影,后看向了依旧放在地上的东西,她把头上的簪子拿去换这东西了?
看了眼被衣服覆盖着的伤口,君应祁直径往方才的街道走去。只见他神情自若地走在人来车往的街道上,仿佛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般。
在一摆着首饰的摊子前,他停下了脚步。
“公子,买些首饰吧。”摊主对停下脚步的君应祁出声说道。
他没回应,伸手拿起放在摊位正中央的一个蓝珠金叶头簪,仔细端详着。
“公子真是好眼力,此头簪深受姑娘们的喜爱,今日已只剩下最后一个……”摊主不由自主地启动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
可君应祁似乎没听进一字,脑海里浮现出方才自己站着酒家楼上时,颜妲昕在这里不断拿着此头簪在头上比试着。
原来,她是用此头簪去换来给他清理伤口的物品。
他的脸上露出半真半假的笑容,这颜妲昕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是从小在深宫里长大的公主,现如今还是太子妃,怎就会去买这一看就知道是假货的头簪?
“白肃。”拿起头簪就往前走去,而在摊主想要提醒他还没付银子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的白肃没问价格就直接给了一锭银子,之后立马跟上君应祁。
在拐进人少的巷子后,在他身后的白肃终于出声说道:“主子,白肃不得不再次提醒主子,她是太子妃。”
转身,伸手想要扇白肃一巴掌,后又停下,转身继续往前走:“是否是爷对你太散漫?让你竟然管起爷的决定。”
“白肃多嘴,请主子责罚。”白肃跟了上去。
“自扇耳光三十下,未足不可回府。”
回到太子府夜已有些暗,颜妲昕冲进大厅,直接坐在主位上,趴在旁边的桌子上,伸手去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壶。
“太子妃,这些事小月做就好。”
刚拿起,小月就连忙跑过去,拿过她手中的茶壶,在茶杯上倒了茶水后,端给她。
还是有点不适应古代这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颜妲昕愣了两秒钟后,连忙接过茶杯,狠狠的喝着。喝完之后,又伸了过去,接连喝了好几杯。
“从来没有觉得逛街会这么累。”喝完茶后的她,一个人坐在那自言自语着,起先刚在兴致上时,被君惜晴拉着跑了好长一段路,后来又无缘无故碰到一群坏蛋,接下来又看到有人持刀行凶,之后又在与小月碰面时走了无数次冤枉路。
正当小月想要回应时,君立荀踏步走进。
“太子万福。”小月连忙给他请了个安。
“嗯”了声,他走过去坐在了颜妲昕旁边另一张椅子上,伸手一指,示意小月倒茶后,眼观前方,没再说话。
他没了平时那般慢悠悠的品着茶,而是直接把一整杯的茶都给喝光了,看着他喝完之后,将茶杯放在桌上,颜妲昕莫名其妙地问道:“何事把我们太子爷给烦成这样?”
君立荀转头看向了昕儿:“父皇说端午将至,让你我进宫住几日。”
还以为宫中出什么大事了,敢情这太子是有多不想入宫啊,小住几日就愁成这样,那今后若成皇帝的话,那岂不是整日愁眉苦脸。
“小住几日而已,有必要愁成如此模样?”这皇宫是有多吓人啊!让一个从小在宫中的太子给吓成这样?
将头往颜妲昕那边伸去,君立荀声音放弱后说道:“如实告知,我起初赞同娶你,其中就包括成亲后可入住太子宫……”
“噗!”正在喝茶的颜妲昕,在听到君立荀最后一句话时,不免的再次把已经进了口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孩童就是孩童,终归是把婚姻当儿戏。如若按照孩童来论的话,他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也算是比同龄人愈加冷静与隐忍,如若是其他人,在这小小年纪就要娶一个不喜欢且没见过面的人,肯定会不依,大闹特闹。可他会想些娶妻后拥有的好处,这算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都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无论这太子有多不喜欢这皇宫,终归是要因这皇帝的一句话而入宫小住几日。
从太子宫到皇宫,路程虽不远,但也不短,等到来到宫中入住之后已是深夜,躺在床上的颜妲昕却睡意全无,不知是换床的关系还是怎样。
原本就因为大半天在街道上不断走着,再加上这匆匆在马车上颠簸着来到皇宫,应是累到一躺在床上就会睡着的啊。
脑海里浮现出今日的画面,从君惜晴,再到君应祁,再到他为她而受伤,不知他现伤势如何了?
摇了摇头,无缘无故,想他作甚,颜妲昕连忙闭上双眼。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36 致死方可停
而坐在书案边的椅子上,双手放在书案上的君应祁,右手握着那支头簪,左手抚弄着头簪上的珠子。脑子里浮现出无数个颜妲昕的容颜,从刚认识的,到在宫中的,再到在太子府的,最后思绪定格在今日她为他擦拭伤口。
“她是太子妃。”白肃的这句话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让浮现在他脑海里颜妲昕顿时消失。
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头簪,他买这个只是为自己的计划更近一步而已。她是太子妃,对,就是因为她是太子妃,他才会故意去接近她而已。将头簪收藏后,站起身,双眼不经意间看向了挂在墙上的画像,画上的她,嘴角微微扬起,让他顿感此笑容能够持续多久?
“颜妲昕,等到那一日,你会恨我的对吧?那人说过无爱何来恨,等到爱上我的那日,就该是这笑容消失之时。”
他的手慢慢往那幅画伸去,在离那幅画上的她只剩下不到一寸距离时,他的手停顿在空中,为何他会觉得自己不该去伤害她?为何他的心会开始感到一丝的不忍?
难道真如白肃所担心的?她已经慢慢住进他的心?怎么可能,他只是觉得她没有后宫女人那般心机,所以才会起到不忍之心。如此自我安慰后,放下停顿在空中的手后,他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第二次来到皇宫,让颜妲昕对这在小说中看到的皇宫很是感兴趣,连忙凭着上次来的记忆,加上问路,总算和小月来到了上次来的陌夕亭。
“皎月相伴满天星,伊人独倚湖中亭;匆匆一瞥倾君心,但闻白兰风中零。”轻声低吟着亭两边柱子上的题字。
这世上真会有像他这般的君主吗?有人说,皇帝的职责除了处理国家大事之外,那就是延绵子嗣,这关乎皇族的兴衰,跟个人的情感没多少关系。是啊,皇帝是痴情种子那也只是小说里才会有的吧。如他这般会有几个呢?
“太子妃似乎对此处很感兴趣啊。”身后响起了声音,让颜妲昕的思绪回到现实。
转身,一袭鹅黄色裙装的靓影缓缓朝自己而来,只见她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显得十分可爱。
“公主怎会在此?”看到她,颜妲昕的脸上像是被感染般,也露出了笑容。
君惜晴阻止了小月的行礼,后走到颜妲昕边上,同样抬头看向那两句诗句:“她是宁国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后,却也是人人都羡慕的皇后。”
之后慢慢走上台阶,边走还边说着:“那位先祖皇帝对她的深情,后人无一人能及。这里是他们相遇的地方,自从她薨后此地被下旨不许任何侍卫站岗,只为先祖皇帝想留下当初那一抹宁静。”
颜妲昕这才知道,上次她和君应祁在此地闹了那么大的一段,竟然没有半个侍卫或者宫女出现。原来是他想留住当初与她相遇时的感觉,如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