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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子也莫要忘记,如今海王府的郡主可已是你的太子妃!不管我们之间关系如何,在外人的眼中,海王爷与北齐可已是联姻的关系,届时海王府出了事情,北齐只怕也难逃世人的揣测,到时候北齐又将如何逃避悠悠众口呢?”今日既然来了,海恬心中便从未想过争取齐靖元此人!
尽管她的心中恨极了齐靖元,可此时还没有到除掉他的地步!
“那本太子便只能大义灭亲了!皇室之中,最为忌讳的便是谋权篡位,海王府若有这样的心思,那北齐自然不能让海王府的人存活,届时本太子定会亲自压着和顺公主上断头台!想必到时候全天下的百姓将会称赞本太子这番举动吧!”语毕,齐靖元憔悴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嗜血的笑容,萦绕着杀气的眸子自窗外收了回来转而射向海恬,不带一丝暖意的目光,让海恬浑身如掉入冰窖之中,心头亦是忍不住的浮现一抹畏惧!
“你……”胸口因为齐靖元那残忍的话而起伏不定,海恬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这般冷血无情,即便是联姻的关系亦是不能牵制他半分,必要的时候竟弃车保帅,所有的事情只为他自己所考虑,这般的自私冷酷,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令人发指的让海恬恨不能此时便了结了他的性命!
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在西楚皇宫之中,用这双嗜血凶残的眸子深情的凝视着那向来冷情的容贵妃,虽不可思议,却是海恬亲眼所见,因此才让她有恃无恐的以容蓉为要挟向齐靖元提出条件!
“想不到太子竟是这般胆小如鼠之人!不但能够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侍奉别的男人,更是只满足于一个小小的太子之位,也难怪连那大皇子如今也敢来挑衅,也难怪容贵妃选择入宫为妃,看来……啊……”
海恬的话一瞬间的刺激到了齐靖元,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那纤细的脖子已成了他手中的猎物,巨大的冲力让海恬双脚胡乱的后退,直到撞到寝殿内的红柱才停住了脚步,可齐靖元的右手却并未因此放开,那越发用力的右手死死的掐着海恬,却没有立即捏断她的脖子!
海恬满面涨红、呼吸困难,随着齐靖元右手力道的加重,她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而双脚更是乱踩着想找到地面,此时的她只觉自己心口的那点气息即将被挤压掉,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没了平日里的傲气,眼泪鼻涕口水尽数的出现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大张的红唇更是奢望的想吸进新鲜的空气……
可齐靖元又岂会让她如意?他一点一滴加重着手上的力道,看着海恬脸上的表情随着他力量的加重而变得越来越痛苦,他眼中的腥红便变得越发的明显,而面前这张脸上喷出的眼泪鼻涕更是刺激了他的这一感官,让齐靖元下手的力道更重,心情愉悦的享受着海恬死亡之前的痛苦!
“你…我…若…死…了…容…家……”海恬双目开始翻起了白眼,却是憋着一口气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听她提到容家,齐靖元眼中嗜血的光芒这才散去一些,立即如丢开抹布一般的扔开海恬,随即掏出衣袖中的丝绢擦了擦手,双眼阴鸷冷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的海恬,一脚瞬间踩在她的背上,阴冷道“说!”
“咳咳咳……”好不容易救下自己的脖子,海恬整个人虚软无力的趴在冰凉刺骨的地上猛烈的咳嗽着!
可还未等她喘气直起身子,背后竟猛然一疼,齐靖元那用尽全力的一脚直接把她踹的趴在了地上,柔嫩的脸颊直接与冰冷的地面紧贴着,头皮瞬间传来剧痛,只见齐靖元已是一脚踩在她的后背蹲下身,冷漠无情的抓着她的发丝,拽着她的头往后用力的拉着,随后只觉耳边传来一道让人心生寒意的声音“本太子没有耐性,说,你若死了,容家会怎样?”
“嘶…”剧痛让海恬一时无法承受,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搁在地面上的双手死死的握紧成拳,借以转移头上背部的痛楚,半饷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容…蓉…之所以入宫…还不是为了容家…即便你派人暗中保护她…一旦容家因为你的关系…而…而灭门…你认为…她还会…爱……爱你吗?”
而海恬的话却让齐靖元的双目瞬间半眯了起来,眼中的神色诡异莫测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思绪,只是那抓着发丝的手却越发的用力,直到海恬以为自己的头皮即将被齐靖元揭掉,他竟突然松了手,离开她背部的脚却是朝着她的腹部猛地踹出一脚!
“啊……”所有的痛楚加诸在一起,让海恬尖利的惨叫一声后便晕厥了过去……
而此时齐靖元竟是面色阴沉的对身旁的侍卫命令道“明日之前,本太子不希望看到废殿内所有西楚的婢女还有活口!至于你,既然你想合作,那本太子便答应你!只不过,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可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拖回废殿!”
“是,太子!”得到齐靖元的命令,那侍卫立即面无表情的把海恬拖了下去!
“太子,您的伤口!可不能再随意下床走动,否则……”见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那大夫立即上前,看着齐靖元脚边滴落的血滴,眉头紧皱的想把他拉往床边!
却不想齐靖元竟只是拿过另一件太子的朝服披在身上,挡住了外人窥视其伤口的视线,便面色铁青、头冒虚汗的走出寝殿!
“齐靖寒,你这么为齐靖元,难道真是兄弟之情?皇室之中,岂有真正的兄弟之情?”正殿外传来齐靖暄挑拨离间的声音,让齐靖元苍白略微开裂的唇角不由得浮现一丝讥笑!
“什么时候大皇子满口仁义道德了?难怪大皇子没有成为储君的潜质!这般的心慈手软,即便登上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只怕也是威慑不了那般刁钻的大臣吧!”齐靖寒身后的正门瞬间被打开,齐靖元出乎意料的走了出来,尽管面色苍白,却让齐靖暄心头闪过一丝怒意!
明明得到消息说齐靖元身受重伤将不治,可此时却见这个瘟神竟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让齐靖暄先前脸上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转而换上一副关心的口吻,笑着开口“太子说的什么话!本皇子受父皇之命前来探望太子,自然是要关心太子的!只是想不到竟让太子亲自出门迎接,真是让本皇子有些受宠若惊!”
说话的同时,齐靖暄那双精明的眸子却是细细的打量着齐靖元,见他面白如纸、神色疲倦,但身形却依旧挺拔有力,尤其那双向来蓄光的鹰目更是藏着极深的算计,而海恬进去许久也不曾出来,这让齐靖暄心头顿时竖起戒备,脸上的浅笑也渐渐的淡去了一半!
“既然大皇子已经看到本太子,就回宫复命吧,免得让父皇等久了!”齐靖元却是丝毫也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尤其在看到那立于齐靖暄身后的太医时,他的眸子中瞬间射出一道冷寂的光芒,吓得那太医顿时低下了头,只觉自己真是苦命,无端的成了皇位之争的牺牲品!
齐靖暄又岂会漏掉齐靖元眼中的目光,只见他扬唇一笑,反应灵敏的开口“既然太子已经出来,不如让太医好好的诊断一番,这样本皇子回宫也能向父皇回复的详细一些!”
“不必!”而齐靖元却是想也不想的便拒绝,这般的霸道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定会引起众怒,可齐靖元向来如此,且其身份尊贵又深受陵孝帝的疼爱,当真是让人不敢对他心存怨念!
可既然齐靖暄今日来了这太子府,有岂会轻而易举的便被打发回去?且此时他还未证实手中消息的真伪,便更加不可能随意离开“据说太子是在射猎途中被猎物所伤!只是本皇子有些好奇,太子向来精于射猎,怎么这次竟会在射猎途中被猎物所伤?”
齐靖元满目兴味的看着齐靖暄,知道此人阴险狡诈,但可惜他遇到的是自己“本太子精于射猎,这还多亏了大皇子!若不是大皇子喜欢射猎,本太子的骑射只怕也不会变得这般的精湛!只是,本太子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怕却让大皇子失望了!”
只见齐靖暄仿若没有听懂齐靖元的话,反而和善的一笑,拉过身后的太医开口道“有些猎物的爪牙可是含有剧毒的,离宫前父皇可是嘱咐太医带了不少的解毒圣药,太子还是让太医检查一番,我们也可放心!太子也可少受些痛苦!”
齐靖元看着齐靖暄假惺惺的模样,丝毫不给其颜面的戳穿道“是解毒圣药还是要命的毒药,只怕只有齐靖暄你自己心中有数吧!来人,送大皇子与太医出去!”
语毕,便再也不看齐靖暄一眼转身走回正殿,只见正殿大门瞬间关闭,阻绝了外人窥视的目光!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两人丢出太子府,难道要本皇子亲自动手吗?”在齐靖元离开的瞬间,齐靖寒飞快的站到了齐靖元方才站立的位置,随即命令着太子府的侍卫把杵在正殿门口的人给‘请’了出去!
待确定齐靖暄离开太子府后,齐靖寒这才立即跳开,看着地上那一滩血迹,他的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随即转身推开正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哥!”试探性的轻呼一声!
“咚”!而大殿之中传来的却是身形跌倒在地的声响!
“太子!”一旁的侍卫们蜂拥而上,纷纷面色紧张的把跌倒在地、再次陷入昏迷状态的齐靖元抬回床上!
“该死的海恬!该死的齐靖暄!”浓烈的血腥味如何也掩盖不了,让立于床前的齐靖寒暴跳如雷!
而一旁的大夫则是双手灵敏的解开齐靖元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手中瓷瓶中的金创药尽数的洒在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上,随即又满头大汗的拿过干净的纱布小心的缠绕在齐靖元的胸口!
“到底如何?”齐靖寒看着齐靖元的面色已近透明,吵着那大夫便吼道!
“十皇子,咱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太子方才实在是鲁莽了,伤口本就难以愈合,他竟不听老夫的劝说执意下床,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要看太子自己的意志力了!”那大夫从医这么多年,何时见过齐靖元这般不听话的病患,一面摇头叹息,一面则是从药箱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入茶盏中化开,喂入齐靖元的口中,只希望能够尽快的让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