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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两个侍卫将他扶到了二楼,齐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和闫妈妈识趣的退了出去。
齐天推开了门,婉月带着面纱就静静地坐在他的面前,青烟袅袅,轻柔慢捻弹奏着一曲琵琶行。
“小月儿,我真是想死你了。”他一走进房间,就急吼吼地就要拉开纱帘,却被婉月阻住了:“齐公子,何须那么急呢,不如先让小女为你弹奏完这一曲可好?”
齐天听着她如黄鹂般的嗓音早就心痒难耐了,这个头牌他可是每次过来都碰了壁,不是说她身体不适就是她已经见了别的客人,要不是这次他的爹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这才让老鸨松了口,逼了她就范。
不过好不容易能得到婉月也不在急于一时,他心想煮熟的鸭子还能跑了不成,便就挑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候着。
房间内的兰花香缓缓的飘渺,香气布满了整个房间,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曲终了,婉月这才从纱帘处徐徐地走了出来,齐天早已经按捺不住,猛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双眼发着yin光,粗鲁地掀开了她的面纱,一张如玉貌美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齐天心痒难耐的刚要一亲芳泽,却被婉月抵住了双唇,笑着道:“公子,长夜漫漫,我们先喝杯酒聊聊天再继续吧!”
“好,美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齐公子笑着一脸的yin意,婉月轻轻地笑了笑,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她微笑着上前轻轻倒了一杯酒:“公子请。”
齐天盯着她美丽的脸孔,心里简直就是乐开了花,不顾自己的身体不能喝酒,在婉月的哄劝下笑着拿起了杯子:“我真是有幸能对美丽的婉月姑娘一亲芳泽,我想那些得不到你的男子一定嫉妒的咬牙切齿。”
婉月像是听不懂似地眨着她那双媚眼也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婉月先干而尽,公子随意。”她喝完了酒,将杯子朝下倒了倒,一滴水都没有漏出来,她的双眸静静地望着他,泛着柔光。
齐天没有想到婉月那么爽快,于是他也一干而尽。
窗外星光点点,屋内气氛暧昧,尤其是婉月的身上有一种梨花的清香味,渗透到四肢百骸,让人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公子,酒好喝吗?”婉月的面孔就近在咫尺,温柔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齐天见酒没有问题,又喝了一杯,笑着道:“婉月姑娘不仅人美,连琴都弹地那么好。”他伸出手又想要上前扶住她的纤腰,被婉月轻轻地躲开了,笑着又替他倒了一杯:“公子,再喝一杯吧!”
“好,好。”齐天得意忘形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婉月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心底泛起一抹冷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了,两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齐天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一把拉住了她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谁知却听见婉月轻轻地笑了笑:“公子,你慢慢的享受吧。”声音温柔很轻,却给人一种窜上背脊的冷意,齐天当意识到自己陷入圈套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幽幽地醒过来时,婉月早已经等候在他一侧,齐天发现自己被死死捆绑住,嘴唇被塞住了一块布。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还记得我谁吗?”婉月走到他的身边,拿出了一把刀轻轻地划着他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齐天用眼神狠狠地盯着她,无奈却说不出话来。
“齐公子,我只是想和你玩一个游戏。”婉月的笑容很甜美,但是眼中却只有冰冷的寒意,“只要你能猜出我是谁,我就放了你。”
她轻柔地将他嘴巴里的布拿走之前,匕首就横在他的喉咙处:“如果你敢喊一声,我可就对不起了,到不了大家同归于尽。”婉月早就知道他生性贪生怕死,故意用死来威胁他,齐天拼命的点着头。
“来吧,说说看,我是谁。”
齐天恐惧的看着她,抖索地想都没有像的挤出一个名字:“如月。”
“错。”她将布又重新塞回了他的嘴里,用准备好的刀重重地割了他腿上一刀,但由于刀上涂了麻药,他根本就赶不到痛。
“齐公子,你真是让我失望啊,你可是想都没有想呢,这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想想看哦。”婉月天真地笑道,但齐天却觉得她就是披着羊皮的恶魔,当初他怎么会觉得她是个可人儿呢。
“恬儿!”他又说了一个名字,可是这次婉月却是用ru头夹狠狠的夹住了他的*,只是齐天被堵住了嘴唇,痛中却带着kuai感。
“你是不是现在痛并快乐着呢,齐天,我告诉你,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你。”婉月冷冷地笑了笑,拿出了皮鞭,“你不是最喜欢这些道具吗?今天我就用在你的身上可好。”虽然她说的是问句,但是根本就不给齐天的机会,拿出了一根带着刺的皮鞭狠狠地甩下了他的后背。
“呜呜!”齐天痛哼一声,他痛的泪眼模糊。
“这一鞭是为了我的姐姐打的。”婉月继续狠狠地又抽了他一鞭,“这是为了广大的被女蹂躏致死的冤魂。”
第三鞭甩上去的理由是有个有权有势的爹,第四个鞭是*熏心。
齐天被甩的头晕目眩,浑身都是冷汗,再加上之前麻药已经过了,他的身上阵阵感到麻痒难耐啊。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这把刀上涂了点胡椒粉、痒粉,现在是不是有些又痒又难受啊?不过你现在想要呼救都没有用了,你那些侍卫都已经被放倒了,你相不相信啊!”
他用着眼神问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婉月却并不像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低下头,表情非常的冷道:“齐天,你玩了多少的女人,居然连我姐姐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你真是禽兽不如啊!”
她拿出了一只蜡烛点在了他的肚脐上,淡淡地笑了笑:“当初你就是不顾着她怀着孩子,用蜡烛滴她,蹂躏她,你说,你是不是禽兽不如啊?”
齐天猛然睁大了眼睛,婉月笑着拍了拍他病态的脸颊,冷冷道:“看来你是记起来了,齐公子,你的记忆力真是不怎么好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怎么替我在九泉之下的姐姐报仇呢。”她红着眼眶又用蜡烛滴在了他的身上。
齐天已经奄奄一息,却依然用狠毒的眼神看着她,他笃定这样的弱女子是不会那么狠心,而且他逃出去以后,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婉月其实是林蓦然易容的,而她说的这个故事半真半假,据高涟调查的那些女子中确实是有个被她蹂躏致死的孕妇,不过并不是她的姐姐。
“我看你是不是不服气啊!”她又将鞭子狠狠摔在了他的背上,“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出去之后,你就能让我生不如死啊,可是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是带着要和同归于尽目的过来的。”她放开了他嘴唇的布,阴冷的笑了笑。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给你钱,我爹有很多钱。”
“钱算什么,我连命都不要了,我还稀罕你的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今天我要折磨你,就像你折磨那些女孩的手段一样。”
“不要,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齐天满脸冷汗,身体本身就不好,如今只剩下了一口气,婉月微微眯起了眼睛,“可要是我不放过你呢,你说你准备怎么办呢?”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齐天已经口不择言了,婉月却冷冷地笑了笑,“我这是替天行道。”
就这时候,忽然门打开了,齐天脸色一喜,以为自己有救了,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的时候,一个没有头、下肢留着血的白影轻轻地飘了进来,齐天硬生生的被吓昏了过去。
“喂,喂,醒醒啊!”婉月撕开了面具露出了林蓦然的脸,“真是够窝囊的,这么就被吓过去了。”
白影的衣服脱掉露出了林萧然的脸,他走到了齐天的旁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息,脸色一变:“姐姐,他死了。”
“什么死了?”林蓦然换回了衣服,转回头,凑近了齐天的身边,摸了摸,真的是没气了,不会吧,这人也太没出息了,这样一吓就没气了。
“姐姐,这怎么办啊!”林萧然问道,没有刚才的慌乱,林蓦然哼了哼,“当然是溜走了啊,难道等着巡捕抓我们啊!”
于是两人就趁着夜里悄悄的溜走了,等到齐天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早已经变成了僵硬,齐正恒痛失了儿子,一怒之下将所有妓院里的人关进了牢里,并派人去找婉月这个人,才发现这个人居然早在三年前已经死了,难道说齐天看到的是鬼吗?难道说老鸨都没有认出来吗,照例说婉月可是妓院里头牌啊,不会有人不认识她啊。
其实真正的婉月就是被齐天弄死的孕妇,只是齐天早已经忘记了,不过幸好婉月还有个孪生妹妹,后来林蓦然通过这层关系让高涟重新做了一张人皮面具,并开了一家的妓院,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假扮的,至于等到齐正恒发现抓错了人,这座妓院早已经不存在了,变成了一家食府,这能让他不气地吐血吗?
只是齐正恒一口气还没有忍下的时候,有人将他参了一本,他在外面的住宅不知被什么人露了出来,皇上一怒之下灭了他的九族,充公了他家所有的家产,这样一来卢国公府和他们就没有了联姻的关系。
然渊阁内,罗婉琳喝着茶,脸色也相较于之前好多了,她开心地道:“蓦然,你用的什么法子啊?怎么齐府这么快就被灭了啊!”
林蓦然却是笑的高深莫测,这种残忍的手段她这种深闺女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还把不把我当好姐妹啊,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罗婉琳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我隐约猜到有些事情如果不是你做的,齐府不可能就覆灭。”
林蓦然没有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居然也会有那么细心的一面,她笑着喝了口茶:“只是这位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