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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席润羽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便听得耳边低低呢喃着那慵懒的声音。她愣了下,转头看他,看到的是他紧闭着眼睛,脸儿红红的样子。
她失笑的拍了拍他的臀,带了几分嗔怪的说道:“你也不嫌累?”要不是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她都要怀疑,他昨天用的是苦肉计了。
他眉眼弯弯带着笑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倒有点小花猫在讨好主人的味道,咕哝着:“不累!我喜欢!”
席润羽无奈的看着他撒娇的行为,心中却是暖暖的,这样被人依赖,被人依靠着,该是她的幸福吧。
“我人都被你抱着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席润羽妥协的话一出,童秋水一刻也不犹豫的开始行动。
等两个人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席润羽坐在床上扶着额头,有点头疼,她今天只怕又要迟到了。
童秋水在她身后抱住她,此时才想起来要问:“你是不是真的把那个人杀了呀?”他一直都担心她因为要救他而犯下错误,但因为心中一直都在恐惧,所以忘了问,现在才想起来,那天那黑衣人说过要杀了什么薛平举的,才肯放了他。他现在回来了,那人怎么样了啊。
席润羽往后靠进他的怀里,散开的头发正好在他胸口处,让他感觉痒痒的,却舍不得撒手。
“不杀了他,他们怎么可能放了你。”
她的一句不杀了他,他们怎么可能放了你,让童秋水傻住了,他怎么松开搂住她的手,他已经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身前的爱人为了救他,竟然滥杀了无辜,他知道在情理上,她并没有错,可是,或许他就成了害死无辜的罪人了。
他从来就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可现在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念头却油然而生。
感觉到他双手的搂抱放松了,她转过头看去,发现他竟然又是满眼的泪意,而且嘴唇紧紧咬着,泫然欲泣的样子很让人心动,更让人心疼。
她坐直身子,转了过来,他此时就如同一个白瓷的玻璃娃娃,若是不小心的碰一下兴许就会稀里哗啦的碎个不成样子。
她贴近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不等他有什么反应,便咬住他的下唇,他瞪大了眼睛,也只来得及抱住她的腰。
屋外的云朵还在继续走,太阳也散发着自己的热力,而席捕头今天只怕势必要旷工了。
等席润羽到县衙上工的时候,已经是下一天的早上了,她做好了被县令大人训斥的准备,而预期的训斥却没有到来。
县令大人看看她,只是严肃的拿出一份公文给她,等待她的是从京里传到各个州府郡县的公文,公文里说的正是当今女皇选秀男的通告。为了充盈后宫,女皇要在全国各地征选秀男。但凡是年满十五,未有婚配的男子必须参加此次甄选,各州县府选送的秀男家世清白即可,不限官宦子弟,或者平民,此公文送达之日即是各地征录秀男的起始日,凡是在公文送达之日未曾婚配的男子都有义务参加选秀,若是为了躲避进宫而成亲者株连九族。
席润羽看看那个送达日期正是昨天,她微眯着眼看着那个日期,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这个选秀公文真让人心情极端不爽啊,她和秋水还没成亲呢,那么说秋水也要参加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参加了一个培训,还需要考试什么的,有点焦头烂额,所以文写的也有点不那么有速度,大家见谅则个吧。
、皇室风云(22)
席润羽把公文放在公案上,对县太爷说:“大人,这公文给我看,莫非您的意思是要我去担任这次选秀的负责人吗?”她掩住眼中因为突然想到童秋水的事而产生的一抹燥意,不无玩笑的对文怀远说道,这文大人虽说有时候功利了些,但私下里倒也算得上是个厚道的人。
文怀远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说笑,一脸正色的又从公案的一摞书简下抽出一个黄绸布来。
“席捕头,我一直都很器重你,也认为你是可造之材,虽说你是女子,但办事为人绝不比男子逊色。若是不牵扯到皇室,我绝对会帮你压下这件事,可是,上边来了旨意,想要改变已非易事。”
席润羽接过他递来的黄绸布,她的手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这布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莫非是要砍她的头,可她并没犯罪;再说若是要砍头,早有人给她披枷带镣,也轮不到她站在这里平静地和县令大人说话了。
她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但这回她却有些心发颤,她有一种预感,似乎这布里所预示的不会是好事。
她知道犹豫终究也不能将事情消灭掉,用了最大的力气展开绸布,明晃晃朱红色的字体印入眼帘。
黄绸布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得,但组合在一起却让她的心揪紧,这黄绸布竟然是一纸诏书,里面的大致内容便是宣王已将秋水的画像递交给了当今女皇,而女皇对秋水的容貌很是欣悦,故而特封秋水为一品男妃,赐住望秋宫。
席润羽将诏书合起,双手大力的想要将其揉碎。
“席捕头!”文怀远随时都在关注她的举动,看她似乎是要将诏书销毁,赶紧喊道,以阻止她的行动。
席润羽被文怀远的喝令喊醒,手中的诏书仿佛成了烫手山芋,她将它扔在了地上,她无法相信这竟然是真的,宣王么,没想到他竟然在打秋水的主意。秋水呀,那个温柔善良的小少年,他怎么能适应那诡谲阴暗的后宫。
席润羽将腰间的佩刀解下来放在公案上,然后又将身上红色的官服脱了下来。
文怀远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几乎忘记了要避嫌,等她脱下了外袍,他才想起这样的举动很不合时宜。
“席捕头,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他赶紧侧过身去,伸手挥了下。
席润羽穿着白色的中衣中裤站在大堂中间,她此时才知道就算她能够回到现代,就算她在这个朝代当个女捕头当的风生水起,也依然不敌对童秋水的深深爱恋来的重要。
“大人,我愿以这一身官服作保,请您答应我一件事。我感激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知道您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所以我求您将这公文及诏书压下三日。三日后,一切的后果都由润羽来承担。”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秋水进宫,她没有演悲剧的天分,所以,她不会让悲剧出现在她身上。
文怀远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贸然将这一份公文及诏书在没有公开之前给席润羽看是犯了大忌讳,但他怎么也不忍心,而且那位凤大神捕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他的意思,应该也并不是只为了让他们看看就罢了的吧。
“席捕头,你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事都好商量。”文怀远稳了稳心神,然后朝身后摆了摆手,她还是穿上衣服吧,这样说话多别扭,万一有个人进来什么的,也不好说呀。
席润羽晦暗的眼在听到他似乎有所松动时有亮光一闪而过,她擦了擦眼中已经酝酿出的泪水,站起身,将公案上的官服又穿了回去。
“大人,您说话要算数,三日,我只要三日就好。”席润羽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但为今之计别无他法了。
文怀远转回身来,脸上满是无奈,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怕经此一事,他的乌纱帽也将不保啊。
“席捕头,三日,若是三日之内无法解决这件事,那么,我只能公布这公文和诏书,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后果,你可是要自己承担的。”
席润羽脸上犹泛出笑意,她用力点了点头,那欢喜的表情哪里还有一丝大捕头的味道。
文怀远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席润羽离开。
席润羽又是抱拳一礼,转身匆匆离开。
“凤大人,你真的觉得这样做妥当?”文怀远抚着案上的黄色绸布,他自认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此番的事都透着一些诡异,而此事又牵涉到宣王,这位一直给人感觉老实安分的王爷又为何要在这件事上横插一脚呢?
“文大人,很多事并不需要你多过问,要你办,你只管去办就是。”依然冷冽的透着冰碴的声音从公堂侧方传出,那人正斜倚着墙壁而立,他脸上的表情也透着几分莫测高深。
“凤大人,你说若是我此时请辞回乡,上头能批吗?”文怀远脸上带着苦兮兮的笑,他也知道他一旦入了这个局,便是想脱身也难,可他就是想要试试啊。
“能批!”那声音缓缓传来。
文怀远眼睛一亮,他激动地转向凤轻曲。
而凤轻曲并没有给他一个让他继续高兴下去的答复,那一句冷冷的“只要你不怕掉脑袋,尽管试试。”让文怀远大睁着喜悦的眼刹时变得晦暗起来,他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严恒山已被女皇收进了天牢,你若是想要跟他做伴并不难。”凤轻曲冷冷地交出这么一句话来,着实让文怀远反应了一会儿,等他再往旁侧看去,那里早已是空荡荡一片了。
他摸着自己的短胡子默默地思考着,最后,他不得不无奈的想着,看来他能做的只能是按凤轻曲所安排的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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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润羽早已无心于公事,况且最近也的确没什么公事了,要知道平远县向来是太平的时候多,再加之有凤轻曲这位神捕坐镇,近日来倒也呈现了少有的风平浪静。
她刚拐到自家胡同,便看到了一位稀客--严豆蔻。
席润羽站在原地并未前进,而严豆蔻似乎早有感应,在来回转圈之余,向巷口看了一眼,当看到席润羽的时候,反而眼睛一亮,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教条,拎着裙子跑了过来,幸好她没有裹小脚,否则,只怕真的要摔着跟头前进了。
席润羽皱紧眉头,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她现在可没时间和情敌打什么口水战。
“润羽姐!”席润羽诧异于严豆蔻此时的称呼,一声姐并改变不了什么,而她此时叫自己一声姐,倒有点反常。
席润羽向前走了几步,严豆蔻正好走到跟前。
“有事?”席润羽的态度并未因为她的热情而有所改变,反而更加冷了表情问道。
严豆蔻见席润羽的表情依然冷峻,眼中泛出泪花来,“润羽姐,你一定要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