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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阎沥之后,原本只剩下袁芜一个人的房间里面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然后慢慢的显现出了身形。
“大人,您要调查的消息已经调查到了。”这人一见到袁芜就马上单膝下跪,将调查到的消息呈报给了袁芜。
一听说已经有消息了,袁芜的脸上浮现出了浓重的喜色,带着几分着急的说道。“快点拿上来给我。”
“大人,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惹那位生气啊?”等袁芜一目三行的看完了所有的消息后,还单膝跪着的人有些担忧的问道。
袁芜将写满了消息的纸张折了起来,放到一边的火炉里面烧掉了。“你放心好了,如果那头责怪起来,我会护着你的。”
“大人,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您啊!”这人是袁芜的心腹,倒是忠心耿耿。
袁芜沉默了一会儿,勾着嘴角笑了笑。“你此番去调查,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不过只要我对他还有用处,他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好了。至于你,我会让账房给你一笔钱,你拿了就赶紧走吧!”
“大人,我不愿离开你。”虽然知道袁芜的这个做法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这人却不希望离开袁芜。
袁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是对我忠心的话,那就赶快离开吧,不要让我为你担心。”那个人,可以说是一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阎沥一走出袁芜的地盘,就叮嘱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袁芜,要比以前更加仔细的调查。他觉得袁芜刚才的一番话后面一定有着隐情。
世界上的事情都敌不过认真两字,在不懈的努力之后,阎沥的人总算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你是说袁芜每个月的初一都会去黄鹤楼?”看到属下调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阎沥微微皱起了眉头。
“是的。这些年每月的初一,袁芜都有去黄鹤楼,根据我们的人调查的情况来看,就算偶尔有几个月没有去,后来几天的时间里面也都有过去。”
黄鹤楼是云顶山庄的产业之一,袁芜会去黄鹤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云顶山庄下面的产业何其多,几年如一日的每月的初一都去黄鹤楼,就有些让人生疑了。
“我们去一趟黄鹤楼。”想了想之后,阎沥做出了决定。他以前也每月去过黄鹤楼,正好现在去一探究竟。
袁芜听手下汇报说阎沥去了黄鹤楼,心中无力的哀叹了一声,只能也去黄鹤楼了。
黄鹤楼其实是一家酒楼,以美食美酒出名,吸引了不少的人过来一尝佳肴,每天都可以说是门庭若市。
“阎沥,你怎么喜欢死缠烂打啊?”袁芜推开了阎沥包间的门,满脸无奈的说道。他不嫌烦,他还嫌累呢!
“在你没有把月娘的下落告诉我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调查来调查去最可疑的就是袁芜了,阎沥自然是会紧盯着他不放了。
袁芜在阎沥的对面坐了下来,吩咐下去又上了一壶酒,这才开口对阎沥说道。“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并不知道月娘的下落,你又要我如何告诉你呢?”
阎沥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定定的看向了袁芜。“你这些年每个月的初一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阎沥的话题转变得有些快,袁芜有些跟不上阎沥的思维,愣愣的看了阎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来黄鹤楼还能是干什么,吃饭啊!”
“我就不信你府邸的厨子会比不上这黄鹤楼的。而且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又何必每个月初一定时来呢?一定是与谁有约吧!”阎沥可不会相信袁芜这个说辞。别人来这里的确有可能是为了吃饭,但是换做袁芜的话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袁芜耸耸肩膀,“就算我真的与谁在这里约见面,那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是那个人带走了月娘,没错吧!”阎沥的表情有些难看。柳月娘被人带走这么久了,可是他却一点的消息也没有,实在是太糟糕了!若是带走月娘的人对她心存恶意的话,他连救她的时间都没有。
“……云顶山庄真正做主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人,你要是有决心和他对上的话,那你就继续调查下去吧。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人对月娘是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不会伤害她的。”袁芜沉默了许久之后,轻声对阎沥说道。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柳月娘到底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但是陆易琛对柳月娘的保护实在是太好了,他的人也找不到。
若是阎沥可以把人给救出来的话,那倒也不错。
“那个人是谁?”阎沥的脸色沉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愈发的冷冽了。
袁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你觉得我会知道多少呢?不过他的势力之大,超乎你的想象。月娘在他那里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你大可不必与他直接对上。”
“超乎我的想象?”阎沥知道袁芜不是一个会说大话的人,所以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表情沉重了不少。若不是袁芜的坦白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云顶山庄的背后还隐藏着一股势力。
袁芜点了点头。“云顶山庄就是在他的支持下不断发展壮大的,但是具体的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三国貌似都有他的势力,而且都不小。”
“就算他势力再大,我也不会放弃营救月娘的。”阎沥说得很是坚定。月娘是他的妻子,他有责任保护她一生,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给抢走了,连救她的勇气也没有,那还算是男人吗?
“那祝你好运了!”袁芜举起酒杯,对着阎沥敬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喝尽。
阎沥挑眉看向袁芜,“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这样可算是背叛了他呢,就不怕他会对你下手吗?”
“那又如何?人生在世,总归是要随着自己的心意过的。”袁芜无所谓的说道。自己此番与阎沥说的话,保不准不用到明天就会传到了那个人的耳中,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想顺从自己的心一次。
惟愿那个人可以过得幸福吧!
“多谢!”阎沥不知道袁芜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但是还是跟袁芜道了一声谢,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黄鹤楼。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带走了柳月娘,那么就得开始做准备了。
柳月娘并不知道阎沥正在很努力的营救她,这个时候的她很惨烈的病倒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月娘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灵力和生机似乎都在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吸收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的衰弱,渐渐地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怎么样?到底是为什么?”陆易琛得知柳月娘病了之后,马上就找来了大夫给柳月娘诊治,可惜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明白柳月娘会不断衰弱的原因。
“姑娘的脉象紊乱虚弱,似乎是中毒之症。”每个大夫都得出了不同的意见,彼此吵吵闹闹的,开了许许多多的方子,可是柳月娘在喝了药之后,却也没有什么恢复的迹象。
“不对,不对,应该是体虚,需要长久的调养……”
“是先天不足……”
一群大夫七嘴八舌的争吵着,但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人心烦意乱。
“你就不要生气了。”眼看着陆易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柳月娘反倒是笑着劝慰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上苍真的要收回这条命的话,那我多活了这么久,也算是赚到了。”
“不许,不许你说这些丧气话,你一定会没事的。”陆易琛见柳月娘不断的消瘦下去,心中疼惜得不行。而柳月娘的话,又让他心慌不已。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人找回来,怎么可以失去她呢?
前世失去她的痛苦滋味,已经品尝过一次了,这一世,他绝对无法再忍受一次。
“你放心休息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找到救你的方法的。”如果找不到,就让这些人统统陪葬好了。
“你这又何必呢?”柳月娘见陆易琛如此,心中有些无奈。这个人,前世伤尽了自己的心,今世却又对自己呵护备至。只是自己已经把感情放下了,便绝对不会再拾起来了。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就算是死亡也不行。”陆易琛冷着一张脸紧紧地把柳月娘抱在了怀里面,仿佛这样才可以平息一些心中失去她的恐慌。
陆易琛抱得实在是太紧了,柳月娘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也懒得再去说什么了,不管她说什么,陆易琛也不会听的。
生死之前,柳月娘倒是看得开,多活一日便是赚到了。只是眼看着柳月娘愈发的虚弱,而那群自称是神医的大夫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陆易琛就恼火的不得了,恨不得把这群庸医都给杀了。
“你们要是再想不出办法的话,我就把你们都给杀了。”陆易琛阴沉着一张脸,语气冰冷的说道。
下面站着的大夫们都被陆易琛给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谁也不敢站出来,生怕自己会触到了陆易琛的霉头。大夫们彼此看看对方,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浓浓的绝望。
那位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没有任何的外伤,却是无缘无故的不断虚弱下去。从脉象上也看不出什么来,若说是中毒的话,他们也找不到到底是什么毒造成了这样的情况。
“我们会尽力的。”众大夫被吓得不轻,只能哆哆嗦嗦的答应下来了。
花园里面,称心和如意扶着柳月娘稍微走了几步,然后就搀扶着柳月娘回了贵妃椅上好好的躺着了。
“小姐,你现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去给您拿一点点心来。”见柳月娘面露倦怠之色,称心勉强笑了笑对柳月娘说道。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柳月娘对待她们却都很不错,眼看着柳月娘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称心的心里面也不好受。
“好,记得多拿一点绿豆糕啊!”柳月娘点点头,闭上眼睛养神休息,却也没有忘记提醒称心多拿一些她爱吃的绿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