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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帅?在自己的印象中他一直很是模糊,只要看到一脸霸气的人,她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是他,但在她的印象中,却从不知道他的脸是什么样子,也许是因为不屑一顾,也许是因为她的心向来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的缘故。
抚抚自己的容颜,她的脸好烫,该不会脸红了吧?
歹势!没见过世面的人,见个帅哥有什么好脸红的,银宝,六阿哥,八阿哥都是美男,又不是没见过帅哥。
“是没见过,一大早嘴角就挂清汤的美女,我可没见过。”看看自己胸膛上的水迹,他的脸都黑了一半,要不是自己清醒的快,一手掰开她靠在自己身上的脸,说不定,他现在就穿着一件全湿的衣服了。
明知他是在嘲讽她,她也不生气。
“不想看见你可以不看,谁让你有自己的房间不归,非要来跟偶挤一个床来着,小小年纪就学会虐待囚犯,长大怎么得了啊。”
快速地缩回自己仍跨在他腰际的大腿,她装做若无其事的对他淳淳教诲。
她的话像个响雷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明明,自己要回的是自己房间,为什么他会走到这里?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什么?”他突然惊醒,脑中浮现昨晚的一幕幕。
“她从来就不把我当她的儿子看待,只是为了皇位,为了权利,所以,她必须要养育我,可是,她却恨我没有得到皇阿玛的宠爱,要不然,她就可以当上皇太后,是我没有做好为人儿子该做的事,我,一定要让额娘得到她想要的。”
这,是他说的话?一个他深深埋藏在心里二十一年的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竟会对她说?
见鬼!早知道喝酒误事,他还是经不住一杯杯白酒下肚,只因额娘对他下了最后通牒,皇位,他势在必得。
“你说偶是人质。”她用自己的理解概括他全部的话。
“没错,你是人质!”他想也不想地一手掐住她的喉咙,手上的力道重得她差点呼不过气来,“你竟然知道自己是我的人质,那就要放聪明一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最好别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提这件事,否则,你是怎么死的,我可不敢保证。”残忍一笑,他缓缓撤手,眼见她脖子上的红印,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他扫到一边。
“咳,咳。”得到自由的呼吸道刚一伸展开来就被呛住,她重重的咳了几声。
心底被他的暴戾吓到,她垂下眼帘,娇小的身子忍不住往石床的角落躲去,窝在最里面的角落,紧挨着墙,她感觉到全身泛着冷意。
“不要以为太子是你的靠山,你就可以安全无忧,鹤顶红,你知道这种毒药吗?”说到此处,他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药瓶,“无形中,只要一滴,立刻毙命。在严密的保护也有疏忽的时候,你的命,我随时可以取走。”
来个恶魔式的微笑,他厌恶地瞥眼胸膛上湿露露的一大片,他,最讨厌没有洁癖的人,而且,最最讨厌那种人在自己的身上制造肮脏的痕迹。
大踏步地,他飞快地离开,得快点去把衣服换了才行。
他简直就是魔鬼!点点挥舞着手,嘴巴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各路鬼神保安宁,千万千万不要让这么恐怖的人靠近偶呀。”
再来一次,小命不保,鹤顶红耶!开玩笑,她还是保命要紧。
作品相关 怒火爆发
一脚踹开玉阁的大门,不顾门口一脸为难的宫女,他横眉冷对坐在里面惊愕的媚娘。
“娘娘,奴婢有罪,没能拦住太子殿下……”几名宫女都已吓得纷纷跪在地上,脸色煞白,瘦弱的身躯不停地抖动着。
不中用的*****才!
媚娘瞥了地上的宫女一眼,又望向太子,今天的他,还是那么地吸引他人的目光,白色的殿服合身地贴在他健硕的身躯,白皙的肌肤更加忖托出他艳红的薄唇,紧撅的眉毛带有担忧之色,墨玉色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要不是担心小娃娃的安慰,恐怕此时他已经一剑解决了眼前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
挥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媚娘不动声色地伸出红色的指寇夹住一枚白色的点心,轻缓地往小口一放,嚼了两口,难吃!看来该换个厨子了。
“大清早的,太子就来请安,额娘可真是高兴。”
她绽开似梨花般的甜笑,抚了抚头上的凤钗,眼角又露出一条眼尾纹。
厌恶地睨她一眼,他有呕吐的冲动。
额娘?她不配!
“你把太子妃关哪去了?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你手下做的事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别给我装蒜!”一点也不客气地直接质问她,他真的快急疯了。
三天,整整三天未寻着她的身影,如不是他在她的床底下寻着一块标有“后”字的令牌,恐怕他会把整个皇宫给翻过来。
这些*****才真是一群废物,养来何用!
媚娘不悦地抿紧下唇,桃红的衣裳使得她像团火焰一般的炙人眼球。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本宫。”
对,就是她把朱点点给关到冰窖,那又如何?自己只答应过不会杀她,可没答应过不动她。
“她人在哪?”他冷声问道。
即使他出动了全部的暗人,都未在皇后的宫殿寻到小娃娃的身影,她到底把人藏哪去了,逼得他不得不来要人。
“本宫不知道。”她淡淡地开口。
自己怎能不知道,只是,看着他竟然如此这般地在乎那个小丫头,她的心里就有一把嫉妒之火在燃烧,为什么,她难道长的会比那个小丫头差吗?为何他迟迟不看她一眼。
以魅影似的速度,他移至她的身后,在她措手不及的状态下,一把薄利的匕首抵住她娇嫩的玉脖,不消用力,她的脖子上已流出细细的血丝,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流入她的衣襟,前襟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般被染红。
“我没有任何的耐性,再问你一次,她人在哪里?”没有一丝的悲怜,没有任何的情感,他的手握住匕首,一动也不动,看不见她的惊恐,也看不见她脖子上的血。
该死的!自己早就该防范着她,否则也不会让她有机可趁。
他要杀了自己?她的眼里透露着不可置信的惊讶以及惶恐,难道自己在他的心里一点点地位都没有吗?他想要知道朱点点的下落,她偏偏就不告诉他,伤了自己的心,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地狱,就一同下去吧。
“本宫再跟你说一次,本宫不知道!还有,要是你敢再动本宫一下,就算本宫打听到了,也绝不会告诉你。”眼一闭,她打定他不会胆大妄为到会拿那贱丫头当赌注,心里泛着悲凉,又十分的嫉妒,没有那丫头,他是否会喜欢自己?
眉心划过一丝愤怒与无奈,他手中的匕首快速一收,冷冷一笑。
“你哭着会比笑着好看。”
不理她不解的眼神,他展开轻功瞬间离去,像一阵风吹过,早已失去他的身影,呆怔地看着空空的玉阁,想不到,太子的武功竟精进到如此的地步,看来,自己不能太小瞧他了。
低下头,按住脖子上的伤口,她自袖口里掏出一瓶百创合,倒出里面的药末擦拭在伤口之上。
作品相关 119章醉酒撒疯
“一呀么一呀么一呀哟,二呀么二呀二呀哟……”点点一脚顶在墙上做健身操,樱桃小口还不停地唱着奇怪的民谣。
MYGOD!她快疯掉了。
泱泱地撤去石墙上的小脚,数了数,已经有四个脚印留在上头,也就是说,她被关在这已经有四天了。
四天,葱玉般的小指头拿出来掰了掰,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像孕妇生产一般的难熬,虽然她没有生产过,但是水儿生孩子时那股痛彻心扉的叫声在她耳边真的是久久都未散开。
“碰”。石洞里一道暗门突然打开,二阿哥打个酒嗝,一手牵着珍珠的狗绳进来了。
“喂,你出来的时候好歹也出个声,要是偶在换衣服或者是尿尿那可怎么办?”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她很不客气地批评道。
昨天要不是她动作快,自己的屁屁差点就被他看光光了。
“汪汪汪。”主人还未出生,大狗珍珠已经兴奋地摇着尾巴放声大吠。
皱皱眉头,他抚了抚太阳穴的位置,从来未觉得它的声音如此大声,振得他的耳朵都有些疼痛,笨狗,他才是它的主人,高兴个什么劲。
“你,你以为你有什么看头,嗝,不就那几块肉,”说着他上下扫荡了她两眼,“随便挑一个宫女都比你有看头。”
“你!”靠,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她的肉,她气的牙痒痒的。
他懂什么,在现代,没肉叫骨感美,他以为就像包子的肉团才叫美吗?不过,那也要看人好吧?喜欢内心美的又另当别论,可是,他有那种眼光吗?
“汪汪。”珍珠不明所以地望着正在交战的两个人,都是它喜欢的人,不要吵架,大家一起好好玩。
摇摇晃晃地牵着狗绳走到石床上坐下,他身子一斜,很自然地就躺了下去。
好困,女儿红果然是好酒,恩,好酒。
“你给偶起来!脏鬼。”捂住鼻子,还是能闻到他一身的酒味,她上前一手扯住他的领子想把他拉下石床,这可是她要睡的床哎,为什么他只要喝醉就会来跟她抢床呢,放眼望前整个石洞就一个椅子可以休息,难不成他想让她坐在椅子上睡觉呀?简直是虐待病人。
“别,别拉我,让我睡会,头好晕。”嘟囔着,他耍赖般的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她如何的加重力道都提不起他,千斤坠他可不是白练的。
睡个头拉,把床还给她。
“你起来,这是偶的床。”她使劲吃奶的力气。
“不要吵,你去当猪给珍珠骑,不要吵我。”二阿哥拍拍窝在旁边的狗头,松开狗绳,示意它去跟朱点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