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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而破败的女孩,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洋娃娃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茫然的望着,望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暗黑……
夜娱的二楼,与底楼大堂完全不同的格局,绕着扶梯,环形的设计。站在楼梯口,一条环形铺着暗红色短毛地毯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扇扇透着金属冷光的电子门。
侍者在一扇门前停下,男人也跟着停下,被男人钳制着的夏安安自然也被迫站在了电子门前。
停下来的夏安安有些气喘,即使极力克制着呼吸,但在二楼异常寂静的环境中,那过分绵长的吐纳仍然十分明显。
侍者在停下之后便站在电子门侧面的控制面板上输入着什么,就只听‘滴’一声,侍者侧身让开,黑色的控制面板上一个红色的手印不断在跳动。
“请输入您的指纹。”侍者恭敬的说。
而在侍者说话的同时,男人已经伸手按了上去,一串悦耳的乐调后,电子门缓缓滑开。
“祝您愉快!”侍者一个躬身便离开了。
夏安安看着那扇一点点打开的门,直觉得那那就像是一张嘴,一张即将把她拆骨入腹的嘴。
但根本容不得她多想,更没有让她退却的时间,男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就好似一副精钢镣铐,若非她能如自断一尾的壁虎一般自断一臂,绝没有可能逃脱。踏进房内的男人仅扬手一带,她便如一只不会飞的雏鸟,直直扑跌进了房间。
一进门,男人未给任何余裕,就连身后那扇电子门都还没有完全闭合,夏安安已被重重的反压在了电子门旁的墙壁上。
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背脊,她的一只手被反折在身后,另一只手则屈着压在自己身前,双腿之间也被男人屈腿强势挤/入。那就好似她整个人都被牢牢的钉在了墙壁上。
与那天几近吻合的场景令夏安安的心头不由一紧,失措间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却是连分毫也动弹不得。
“别动。”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吐纳间灼/热的气息尽数扫在了她的耳廓上,夏安安的背脊不由一竦。
夏安安的脸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半张脸都被挤压变形,这样的角度,她并不能看清身后的人,而仅仅只能从余光中瞥到一抹暗影。
“还记得我,恩?”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刻意压低的音量,沙哑的,竟似透着浓浓的情+欲。
夏安安一凛,便只觉男人的一只手抚过她的脊背,缓缓下滑。
“唔……”
与醉酒时相似的力度,男人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的一边,毫不知轻重的大力捏弄。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男人这如情景再现一般的手段无疑勾起了夏安安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也一直尽力回避着的那段暗黑回忆。
那些清晰的,不清晰的片段,此刻就如幻灯片一刻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
没有哪个经历过强暴的女人会主动去回忆被强暴的经过,只因为那并不仅仅止于身体的苦楚,更多的……是心!
夏安安颤抖了起来,不可抑制的颤抖,浑身抖如筛糠。
“放开,放开……”低低的祈求,颤抖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就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夏安安的异常一般,亦或许他发现了,却并不在意。
“放开,放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低颤的声音忽然拔高,随后是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夏安安神色狂乱的挣扎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激烈挣扎,男人的眼中滑过了一抹疑惑,便只觉握在手中的那条手臂猛的一挣,‘咔嚓’一声脆响森然入耳。男人错愕的低头,那条还扣在他手中的手臂,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角度扭曲着。他抬起头,女人还在挣扎,满头满脸的冷汗,就好似完全失去了痛觉一般……男人眼中的疑惑,更浓了。
、第十四章 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文啦!于是实践日更了!~嗯哼。话说上一章被发黄牌了,五天后会被锁掉,但我根本不晓得怎么改,好郁闷!
楼靖笔直的站在议事长桌侧面,目露恭敬的看着坐在长桌首位的中年男子。阔大的议事厅因为没有了人气而显得格外沉寂。整个议事厅仅开着首位正上方一盏灯,昏沉中,灰白的光线直直照在中年男子身上,就连那藏青军服肩头的零星的灰尘都纤毫毕现。
“机甲组的情况如何?”中年男子开口,声音低沉,有着专属于这个年龄段男人的沙哑、浑厚,他侧身正对着楼靖,一身藏青的军服笔挺,连一丝皱缬也无,按着某种次序排列的勋章挂满了他右侧胸膛,在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他的下巴微抬,神色肃穆,眉宇间隐隐透着惯处上位的威势,一双眼角带着细细纹路的茶色眼睛淡却审度的注视着面前的青年。
“报告,上将。自学员抵校至今一个月,已完成简单新兵训练,学员的体能相对提高,对于机甲有初步认知,可完成简单的机甲操作。”楼靖答,军事化的规格和简练。
中年男子的目光在楼靖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楼靖的脸上,“恩。”缓慢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抹满意之色。
“机甲组总务的工作还适应吗?”中年男子又问,与之前的问话明显不同的口吻,即使依旧严肃,却依稀能够分辨出是类似长辈对于晚辈关怀的语态。
楼靖的背脊略略放松,“还能够胜任,父亲。”他道。
中年男子又点了点头,“听说米莱新设的‘慰问营’被改成了女兵组?”
“是的,由院长李少将特批,李冉李上尉任女兵组负责人。”楼靖答。
“哼,果然又是李冉那丫头,看来这次她是铁了心要组建一支女兵……真是胡闹!”说到此处,中年男子顿了顿,抬手揉了揉眉心,“也罢,她想折腾就让她折腾……楼煌在米莱的表现如何?”后一句近似随口。
楼靖的嘴角几不可见的一勾,“很好。”
“恩,你出去吧!”中年男子一手按着眉心,另一只手挥了挥。
楼靖踏脚行了一个军礼,缓步出了议事厅。
楼煌横着手臂抵住女人的肩胛骨,将女人抵在床上,双腿则紧紧的缠住女人不断踢腾的腿,他俯身压在女人身上,沉黑的眼盯着身下的女人——完全狂乱失神的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声嘶力竭的尖叫已然成了气音,女人颤抖的唇却仍然不懈张合。
那只唯一自由的手死死的掐着他的手臂,即使隔着衬衫衣料,指甲依旧深陷肌理。楼煌微微蹙了蹙眉,女人的一根指甲刚好掐在了他的鞭伤上,伤口崩裂,鲜血丝丝缕缕的在白衬衫上氤氲开来。
女人原本秀丽的脸,因为恐惧、癫狂,扭曲成异常狰狞的模样,双眼空洞涣散,没有焦距,眼中盈满了泪水,却一滴都没有滑落。
沉黑眼中的疑虑渐渐淡去,楼煌伸手固定住女人不断甩动的头颅,冷冷开口:“我不会碰你,冷静下来!”
不再是刻意压低的暧昧音调,异常冷冽的声音,“冷静下来,好好听着,我不会碰你。”压着女人的手臂渐渐放松,双腿也跟着松开。
“不,碰,我?”满是水光的眼茫茫然找了许久才停在了面前男人的脸上,涣散的瞳孔渐渐收拢,破碎的声音,一字一顿的问,语调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又像是还处在自己的梦境中。
“不碰你,所以冷静下来。”楼煌难得温和了语气,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
盈而不落的眼泪终于滑下,伴随着低低的哽咽,一道一道的顺着眼角的纹路滑入发际。
看着女人隐忍哭泣的模样,鬼使神差的,楼煌伸手,拇指抚上了女人的右眼角。
女人的身体一颤,楼煌随即回神,立刻收回了手,沉黑的眼中划过了一抹诧异。
松开了施加在女人身上的所有钳制,楼煌翻身下床,几步在一旁的靠背椅上坐下。
身上的重压一减,夏安安立刻蜷缩起了身体,双膝几乎抵到了胸前,除了那只脱臼不受控制的手臂,她将整个身体都团成球形。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些许的安稳,才只有这样才能抚慰那颗几乎破胸而出的心脏。
她向是个少泪的人,而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哭了,比之于第一次更加难忍更加决然的眼泪。
她害怕了,眼前的男人,现有的身份,亦或是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生存远比死亡困难,这一点她从来都明白,所以她自认为坚强。但是那一刻,当男人将那段暗黑记忆重现……无法抗拒的无力,毫无选择的绝望,一切的一切,蜂拥而来。
她开始动摇了,那条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兑换的窄仄前路真的存在吗?就算存在,她真的能够踏上去吗?窄仄和黑暗之后,真的就是康庄吗?
如果……不是,那不就正如男人所演绎的,不断重复的……强/暴。
也不知过去多久,夏安安凌乱的意识渐渐归拢,眼泪在眼眶中干涸,颤抖渐渐平息,蜷缩僵硬的身体也跟着一点点的打开。而随着意识的清醒,身体的感觉也随之归来,脱臼的手臂,瞬间袭来的尖锐刺痛让夏安安不禁闷哼一声。
一抹阴影拢了上来,夏安安一惊,抬眼。仰视的角度,背光,看不清面目的高大男子。脑中就好似有一根弦,‘铮’的一声,“吓!”夏安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倏然瞪大,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却不想慌乱中触到了手臂伤痛,即使紧咬住几欲张口呻/吟的唇,额角的冷汗却还是不可欺的渗了出来。
似是注意到女人在紧张什么,楼煌侧了侧身,半张脸从阴影中露了出来,淡漠道:“你的手臂需要复位。”
异常清冷的声音让夏安安一怔,戒备的目光在男人露出的那半张完全陌生的脸上定格,冷傲,毫无欲/望之色。但即便如此,夏安安依旧往后退,直退到背脊顶到了床栏才停下,双眼中的戒备一分不减。显然之前的经历不可能那么简单的遗忘,就算有了男人的保证,夏安安仍如惊弓之鸟。
并没有多做勉强,男人仅仅只是看了夏安安片刻,便又坐回了身后的椅子。
“之前的醉酒,我感到很抱歉。”看了眼染血的衬衫袖子,楼煌抬头,沉黑的眼注视的床上的女人。
就好似没有听清男人的话,夏安安错愕而莫名的回视男人。她那头及肩的直发因为之前的挣扎,凌乱的贴在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