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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失去他一次,她不充许自己再失去他!
哪怕,不择手段,哪怕,与天神作对!
女子轻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浓浓地黑松林中,回到了狐鸣山,她也同样快活!
狐洞中一个毛色雪白的狐狸奄奄一息地躺在石床上,他如南风一般湿润的眼睛看着爱妻。
“你回来了!”
“嗯”女子摇身一变,变成一头毛色银亮,身量小巧的银狐,身后的九条尾巴轻轻地晃着,用脖子磨着爱人的身体。
“大哥,你有救了!”银狐开心地叫着。
白狐摇了摇尾巴,关切地说:“银儿,你不要为我做傻事……”
银狐掩住他的口:“放心,我自有分寸!”……
冰刀醒来时,看到银凤已经伏在床前睡着了,他轻轻地拿开她握着自己的手,起身走下了石床。
第一缕朝阳已经冉冉升起,洒在东巴人居住的群山上,给他冷峻的脸上踱上了一层淡金色,冰刀向洞内看看熟睡的人儿,没由来地一阵烦恼。
他对这个自称救了他一命的女子并无任何好感,但是又不得不面临要负责的情况,难道自己真的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她做了非礼的事情?
银凤此时已经醒来,低眉顺眼地站在他后面:“教,教主,奴婢给你打水……”
冰刀淡淡地说:“不必了,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我会安排在这个月底通知各位长老,有关你我婚事的事情!”
银凤的眼里闪着惊喜的光芒:“教主,真的吗?”
冰刀没有回头,独自走下了山洞。
银凤叹了口气,看来她需要和那只狐狸做交易!
月牙弯弯,清辉洒遍东巴山。
黑松林间,两个女子在互相打量着对方,掂量着对方的可信程度。
银狐轻叹一声,柔柔的声音在风中响起:“我们开始吧!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没有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会代出很惨重的代价!”
银凤点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条件,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爱她的男子,而不过整日冷冰冰的面孔。
柔媚的女子身如杨柳一般轻摆,蓦地浮在了空中,周身散发出淡淡的乳白色的光芒,她灵动的双眼中含着妖媚的力量,如花的粉唇微微开合。
一串神秘的咒语如七彩的泡沫一般从她嘴里出来,银凤被笼罩在白光之下,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银光,那些咒语如雪一般飘落在她的眼角眉梢。
在月光下,这个平凡的女子正进行着美丽的脱变,她的眉瞬间含情,她的眼碧波盈盈,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肌肤如玉似雪,她的长发如魅夜水草般轻轻地飘动。
甚至连她自己也可以看到自己的手变得修长白嫩,自己的腰变得盈手可握,心还是那颗心,人依稀是那个人,但她的气质,她的灵气,她的媚柔已经与以前叛若两人。
银狐念完咒语,似乎有些气喘,而原来她身上的光芒仿佛减少了一些,但仍不失为俏丽的美人。
她轻拭着额的薄汗:“你的模样已经达到了媚的要求,但是你要面对的是一个功力深厚的男子,所以我还要授你媚术密语,趁他阴发作需要阴阳调合之使用出来,定会马到功成!”
“真的吗?”一个柔嫩的嗓音把银凤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真的变了!
银狐正色说:“速度要快,我没那么多时间等!”
银凤点头,心花朵朵盛开,仿佛看到她所企望的幸福就在眼前。
“教主,你还没休息?”一声娇嫩的嗓音让冰刀一震,那声音含着丝丝甜意,如浸过冰糖的百合花,甜蜜着人的心。
他转头,银凤,或许是仙女正含情脉脉地凝望着自己。
冰刀一怔,总觉得她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她美柔入骨但他仍是淡然地点点头:“这么晚了,你先睡吧!”
银凤不像往日一般顺从地下去,而是展颜一笑,照亮了幽暗的洞穴,她轻轻地走上前如一个温柔的小妻子一般替冰刀理了理被风吹开的衣衫。
“银凤给教主铺床!”
冰刀呆呆地被她服伺着,有一丝说不出的尴尬,但他却没有拒绝!
银凤很快铺好床,轻轻地招手:“教主,休息了!”
冰刀窘意更深:“唔,你先出去吧!”
银凤娇嗔:“银凤已经和教主有过肌肤之亲,难道教不愿意银凤服伺你吗?”
她说完,将轻纱一样的外衣脱下,露出光洁的肩和玉一样的肌肤,冰刀感觉喉咙一阵阵的渴,他吞了吞口水:“呃,我自己来就好……”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玉人儿已经脱得只留下一件贴身的小衣,接着眨着如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睛,眼睛里透着点点诱惑的光芒,吸引得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教主,来呀!”
冰刀慢慢地走近床边,强健的身材里野兽在嘶吼着,与内心作着斗争。
银凤巧笑,樱唇微启,一些玄妙的语句从她嘴里吐出,让冰刀的心智一片迷茫,最后一丝挣扎的底线嘣一声断掉,呼,欲火被突然袭来的阴毒覆盖,阴毒迅速地扼住了的最后一丝清明,体内冰寒一片,眼前的玉人儿好像是救命的火一般,在他眼前持续燃烧着。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冰刀奔向了床边,粗暴地扯开被子,吻着了眼前的玉人儿。
“啊~”银凤疼得叫出了声,但身上的男人却毫不怜惜地**着,索取着,一股股阴毒传到了银凤体内,银凤强咬着牙撑着,以自身的功力来消化着阴毒。
急促的喘息声和激烈的动作混在一起,引来了固儿。
固儿张着嘴巴,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一刻,他有难过,有失落,还夹杂着淡淡的酸意。
教主终于接受银凤,而他也可以不用金蚕来吸毒了,自己为什么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也不能再看到两人的jiao欢,他只想离开,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静一会儿。
一粒泪不经意地滑落,这颗无心之泪滴在正在发芽的青草之上,青草竟为之折腰,固儿的心事,谁能明了?
他躺在碧青的草地上,仰头看天,明月当空,繁星闪烁,怎么看都是一个好天气!
“呜呜呜~突然警报声响起,固儿翻身爬起,飞一般地冲向山顶,教主,他有没有危险?
一抹银色的影子快如闪电般地从他眼前飞过,固儿左右一思量,先去山洞看教主,再来追人。
山洞里,那场欢爱仍在进行,银凤已经全身瘫软,她听到警报声,知道银狐已经闯入了圣地,在盗取宝物,内心突突地跳着,不知如何是好?
教众们谁也不敢闯进来报靠情况,闯入山洞的女子妖颜入骨,又会使妖法,而且功力深厚。
那些功力底的教众,都被这妖女迷得晕三倒四,哪有力气反抗,功力深厚的,也被她看似轻描淡写的左一推右一挥,全部击退了下来!
而且,她还嚣张的封了圣地,独自一人在里面翻来翻去,这可是对东巴神灵大大的不敬,教主呢,怎么还不来?
固儿眉头紧皱,再也忍耐不住冲了进去:“你这贱人,教中有难,你却缠着教主,你是何居心?”
银凤惊吓之下也忘记了使用媚术,被固儿单手提起扔了出去!
“教主,教主,你醒醒啊!”
失去了身下之物,冰刀仿佛被用尽了力气,向床上一倒,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固儿狠狠地瞪了银凤一眼:“贱人,回头再收拾你!”
他拿起墨玉剑向圣地冲去,那闯洞的女子果然嚣张,此刻仍在洞中焦急地翻找着,一边自言自语:“玄火镜呢,怎么没见了?”
她翻到许久仍一无所获,不禁大怒,水袖一挥,卷住一个守洞的教人怒问:“玄火镜呢?”
那人也坚决,呸了她一口,闭上眼等死,就是不说话。
银狐大怒,袖上的劲道又紧了几分,教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固儿将墨玉剑升起,大喝一声:“妖女,受死!”
墨玉剑如一把黑色的旋风,破了结界向银狐的咽喉封来。
银狐一惊,松开袖子来应付剑。
墨玉剑随着主人的意动,固儿眉头一皱,将剑收回轻弹两声,剑身立刻分为七段,分射银狐的周身。
银狐是千年狐妖,当然不惧怕这些法术,只是微微一愣,没料到这少年人的法术如此精!
她化出真身,银白的尾巴轻轻甩动,将剑轻易地击落娇笑道:“少年人,你若说出玄火镜的下落,姐姐我也许可以免你一死!”
声音如铃般动听,摄人心魂!
固儿呸了一声说:“玄火镜是我东巴圣物,岂能让你这妖女拿走!”
银狐眼中一冷,怒气更盛,但笑得越发灿烂,她轻柔地说:“玄火镜在哪里?说啊,如果不说,你的教主性命可就难保了!”
固儿心神一震,明知道她在使妖术,但他法力太低,竟是无法抵挡,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却念着:“我不说,我不说……”
银狐忽尔一笑,人已经飞到了固儿的身边,玉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说呀,这很简单的,不然你的教主就不能活了……”
她轻笑几声,转身向冰刀的洞内飞去,固儿大急,也追了上去。
银狐娇笑着:“看来他的婢女媚术不错嘛,已经让他成这样了……”
银凤擦着嘴角的血丝颤颤地问:“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
银狐细长的双眼微眯:“没错,但是我却找不到玄火镜,如果这个小子再不说出玄火镜的在哪里,不止是他,你还有你的教主,全部都得死,给我夫君陪葬!”
银凤爬到她脚求着:“姑娘,你行行好,我真不知道那玄火镜已经不见了!”
固儿怒斥:“贱人,果然是你搞得鬼!”
银狐手上用力,冰刀的呼吸就困难起来,固儿大急:“放下他,我,我告诉你!”
银狐转为笑脸,闲闲地说:“早说不就完了!”
固儿咬牙:“玄火镜已经交给神女啦!”
神女?银狐脸色一变,“她在哪里?”
“神女是女儿国的国主,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找神女要去!”固儿想到神天武功盖世,身边又有许多高手保护,所以想引银狐去她那里。
银狐将冰刀扔在地上,冷冷地说:“他已经中了媚毒,如果你敢骗我,我担保他七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