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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话中听,本王喜欢!”
在苒陌风脸颊上轻啄下,冷雨寒心情好了不少,适才心中的悲伤之感一扫而空,这才像自己的陌风嘛。
‘烟儿,这两块离世玉一块属于陌风,一块属于已故的三皇哥,若是加上四皇哥手中的,烟儿便有了三块。如果小乔姑娘能拿到属于太子的那块离世玉,烟儿攻下龙凉登基为皇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你就那么确信本王能够做到如你所说的?”
攻破龙凉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登基倒不是太着急。冷雨寒还没打算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脱离诗晗然的强大庇护。
‘陌风不过是相信心中所爱的那个人能给腹中的孩儿带来应有的幸福罢了,若生,便一起生,若死,陌风也不怕。’
龙凉一旦攻破,凰凤百姓对九王诗晗烟的呼声与崇敬就会一浪高过一浪,到时候功高过主的凰凤九王势必会受到女皇诗晗然的敌视与排挤,依照诗晗然的个性,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诗晗烟,轻则削权减政,护守贫瘠薄地,重者寻个罪名抄家灭府,以绝后患。不论哪一种结局,苒陌风都无法承受。
以前苒陌风只是一个人,生死置之度外,所以在龙裕城看到龙凉守将因凰女军而死会心生不忍,不肯帮冷雨寒毁掉守城的火铳。
但现在不同了,苒陌风有了腹中的孩子,那是自己和烟儿的骨血,身为孩儿的父亲,苒陌风不允许有任何伤害自己孩儿的威胁存在。只有站在权力的最高峰,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基于这种想法,苒陌风不惜冒着被冷雨寒以谋逆罪命关押的风险说出支持冷雨寒自立为皇的言论。没想到,歪打正着的说中了冷雨寒藏匿心中的想法,给冷雨寒带来不少的震撼与惊喜。
“陌风,你此话当真?”
按捺住被苒陌风说得激动起来的心情,冷雨寒不太确定的问。
‘陌风想保护我们的孩子。在她面前,任何危险都不足为惧。’
目光璀璨如黑夜里不断闪出耀眼光芒的星辰,苒陌风写在冷雨寒掌心的字铿锵有力,每一句都捶敲着冷雨寒砰砰直跳的心脏。
“陌风,给本王时间。五年,五年之内,本王打个天下给你。”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新年礼物了,冷雨寒拥住苒陌风,吻上苒陌风的唇,充满温柔与怜惜。
“陌风?”
‘嗯?’
“因为你这样的男子,世界才会如此美丽。”
‘喔!’
“因为你这样的男子,人生才会充满惊喜。”
‘喔!!’
“因为你这样的男子,烟儿才会觉得幸福。”
‘你很罗嗦啊?有这时间,先去摆平四皇哥拿来离世玉再说!’
“呀!呀!你怎么能在这么浪漫的时候提起别的男人呐?本王现在正给你作诗涅!”
‘作诗不如送银子!实惠点!你不知道养小孩要花很多钱?’
“你!!!本王无语了!”
、这种事难道要四皇哥主动么
凰女行走了十天十夜,驻扎在浩京守城外一百里处。
年关刚过,正月的守灯节还未到,浩京城内丝毫没有备战的迹象,破旧的城门门牌上高高挂起了免战牌。
冷雨寒率领二万凰女军到城外叫阵吃了个闭门羹,败气而回。一怒之下,冷雨寒踢断三十多根用来练习轻功的紫檀木。
得知叫阵结果的苒轻尘,笑的立时摊倒在座椅之上。倒下去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正在给冷雨寒缝手袖的苒陌风,针尖眨眼之间钻入苒陌风的右手食指,扎出啪嗒啪嗒掉在衣袖上的红色液滴,惹得苒陌风频频皱眉,瞅着苒轻尘的眼神幽怨至极。
“四皇哥不是故意害你流血的。那么幽怨的看着四皇哥干吗?”
苒轻尘收住笑意,走到苒陌风面前掏出怀中的襟帕替苒陌风擦着流血的伤口。
‘四皇哥到底喜不喜欢烟儿?’
被扎的手指有些疼痛,苒陌风忍着指尖传来的痛感在苒轻尘的手心写道。
“喜欢呐!你可见过四皇哥这么宠着别的女人过?”
擦干苒陌风手指上的血迹,苒轻尘拿起苒陌风缝的衣服,一手拿针,一手撑着手袖,有模有样的缝起来。
‘那你和烟儿的进展怎么这么慢呢?’
从来没有见过苒轻尘缝衣服,苒陌风好奇的把头伸过来,仔细瞧着。
“烟儿是凰凤的王爷,站在凰凤国男子的立场上,这种事难道要四皇哥主动么?唔!”
吃痛的咬住食指吸吮着,苒轻尘说话的时候走了神,被针扎到。
‘没事吧,四皇哥?’
貌似被扎的不轻,苒陌风亲眼看着针尖刺入苒轻尘的手指里陷进去好大一块儿方寸。
“没事。你什么时候见过四皇哥被这种小事难着了?唔!”
不由的再次飘出一声吃痛的叹音,苒轻尘垂眼看去,原来扎到另外一根手指上了。
‘可是站在龙凉国男子的立场上,这种事本来就应该四皇哥主动吧?’
看到苒轻尘又扎到一根手指,苒陌风的心都跟着疼了,但苒风依然执着的没有放弃想要说的话。
“龙凉都快亡国了,不算!看你小样儿过的那么幸福,本皇子也想体会一下被女人追的滋味呢!唔!啊~”
第三次,被扎了。苒轻尘轻飘的痛出声,带着颤抖的回音。
‘连针都听不过去了。陌风也没办法替你开脱了。’
无视苒轻尘指腹上的血痕,苒陌风摇头表示惋惜。
“四皇哥哪里说错了?龙凉本来就快亡国了嘛!啊~~”
还差一根,再扎一下就是大姆指了。
“这种坏东西,扔了最好!缝什么缝?”
‘哧’的一声,苒轻尘把手上要缝的衣服撕成两半,面容上染起薄怒。
‘四皇哥,亲口承认你喜欢烟儿很难吗?缝不好的衣服可以撕成两半,那说不出的爱呢?也要撕成两半吗?’
苒轻尘是那种死都不会向女人主动坦诚的男人,对于这一点,苒陌风小的时候就很了解。
呆在苒轻尘塌上的那些女人,有的是因为政治需要,有的是父皇赐令的,也有的,纯粹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能走入苒轻尘心里的女子,好像还没有出现。
苒陌风不确定冷雨寒是不是那个能够走进苒轻尘心里的女子,苒陌风只是想试一试,如果成了,利处会有很多,如果不成,再想别的办法就好。为了腹中的皇儿,苒陌风必须拿到那块在苒轻尘身上的离世玉。
“四皇哥可舍不得把你的烟儿撕成两半。四皇哥有事出去,你自己小心。”
丢下一句语气生硬的话,苒轻尘走出女军营帐,向女兵询问了冷雨寒身在何处。
“校场?她在那儿做什么?”
得知了冷雨寒的去处,苒轻尘提步向校场走去。
何为校场?顾名思义,校练的场地。多为临时用木栏圈起的比武场地,或是用以士兵平日对仗演练的地方。
今日凰女军的校场里聚集了不少女兵,校场的气氛格外欢腾,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带了一股渗透着争锋相对的野性味道。
“战!战!战!战!战!”
吼声似雷,滚滚传入苒轻尘耳际,校场上所有的女兵全都向上挥舞着拳头,口中不住的喊着鼓动气氛的字眼。
苒轻尘拨开人群,在女兵群中勉强挤进一条道被情绪高涨的女兵推推攘攘走到了校场中央。在那块用木板临时搭建的校台上,两名身形瘦挑的女子正在赤手空拳切磋着,拳脚相抵,气力相搏,打的好不热闹。
、难得她们看的尽兴嘛
“烟儿和白慕三?她们怎么打起来了?”
看着校台中的拼得你死我活挥汗如雨的女子们,苒轻尘怔了怔眼神,继续观望。
“凰爷,加油!凰爷,加油!”
“副帅,加油!副帅,加油!”
校台下,拥挤不堪的女兵们分成两派支持着她们认为会赢的人。
“小白,没想到支持你的兵士不少么?看来你平时没少拉拢关系啊!有没有收贿行贿呐?”
一双水眸潋滟生波,盈盈起伏着狩捕猎物的妖美,冷雨寒站在校台上迎风而立,一身墨色紧装衫裹出曲线精致的腰身,不涂胭粉的面孔清秀高雅,明艳动人。
“凰爷,敢上校台的人就得有上校台的资格。今日比试,慕三不会手下留情的喔。”
握紧双拳摆在胸前,白慕三脚步前后相错抓稳地根。
“小白,姿势再漂亮打不到本王也白搭,可别怪本王没给你提醒!来吧?”
伸手朝着白慕三的方向抬了抬,冷雨寒瞅着白慕三的眼神睨傲轻狂,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一点嚣张的弧度,单手负在身后,尊贵无比的气质霸道冷冽,淡淡散着一股逼人心神的气魄。
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冷雨寒静等白慕三的招式袭来。
“凰爷,拳脚无情,若是伤着了,万望凰爷恕慕三无罪!凰爷,慕三来了!”
步如疾风,势如雨夜旱雷,白慕三身形向前一冲,挥舞着铁锤般大小的拳头冲着冷雨寒照头利落扑来。
“额滴神呐!本王好怕怕啊~”
身影相错的间隙,冷雨寒闪身移步,迅速躲过白慕三带着风声的银拳,脚尖一踏板台,向上腾跃而起二米多高,灵巧的身子骨就着起势稍向前一倾,一滑,一个美如燕跳的空中翻腾,旋至白慕三的身后,稳稳着地,衣襟带着风响飘动在身侧。
“凰爷好身手。想甩了慕三?没那么容易!”
转身连续横扫两步周圈,白慕三仿佛早有预料似的一拳打向冷雨寒的胸口,一拳借力阻在冷雨寒的身后,防止冷雨寒像上次那样用轻功逃离拳手的钳制。
“小白,脑袋转的蛮快?”
手臂似水般柔滑挽住袭来胸口的拳头,冷雨寒不退反进,如鱼儿游水一样侵进白慕三的怀里,侧身一拉,手肘直击白慕三的腰腹,肩骨硌着白慕三的手臂向地面狠狠一丢,‘砰’的一声把白慕三摔在校台的木板面上,拍起满地尘灰。
“哈哈!小白,本王这招过肩摔不赖吧!疼不?”
弯下身子,冷雨寒看着脸上沾满灰尘的白慕三笑得不亦乐乎。
校台的台面全都是拿实木拼做而成,白慕三被冷雨寒摔倒的那一刻顿时觉得身子骨像砸在冰块上似的,硬邦邦的疼。
“这点小疼算什么?慕三是那么不经事的人?这次凰爷先来,请!”
不服气的站起身,白慕三抹抹唇上的板灰,高傲无比的向冷雨寒勾勾手。
“不要给本王放水喔!那样是不厚道滴!”
指尖合拢拟替为刀刃,冷雨寒换转身影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