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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赏赐?
“若语,想。。吗?”
安若语的耳畔里,仿佛传来女人低沉充满魅惑的声音,一入了他的耳际,就窜起一股热烫的火,跳动在他的胸口,砰然炸裂。
瞬间,丧了意识里最后一丝得以忍耐的理智,不由自主的迷失在女人的香气里,再也无法自持。
“王、王爷,我、我。。。”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全数吞没在女人冰凉的唇瓣里。
安若语身上的燥热因由唇上柔滑的清凉稍微缓解,迷濛的意识里,指骨深深陷在榻褥的白棉金线里,根根绕上手指,勒出丝丝美艳的红痕,被动的想要索取的更多。
“交给本王,听本王的话。。慢慢来。。。”
冰冷的温度,持续的覆盖而来。
安若语迷离的思绪里出现了藏在心里多年不敢相问的美艳身影,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领他走进一副白雪茫茫,大片的雪花纷飞之下,远远的,朝着他在过去这十二年里,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的那树盛开绽放的梅花枝下,徐步走去。
一夜的露‘水‘姻‘缘,在烟语轩不算太大,却足够精致的楼阁里,云雨往覆,缠‘绵不休。
烟语轩里女人的轻声细语,伴着男人无足轻重的隐忍声音,似海如波,忽明忽暗的在九月入秋的夜里,神秘的荡漾。
清晨,阳光洒透烟语轩,整个二层的小楼,在夜里的绵绵秋雨浸染下,泛着些许温润的清新气息。
烟语轩的屋檐上,还残留着夜里未曾流淌下来的雨滴,一滴,一滴的,顺着屋檐的曲瓦向下滑行,混成一行行时而飘扬的的雨注,滴嗒在烟语轩一楼的楼台底石上,溅出晶莹的水花,折射着阳光里五色琉璃的光线。
吱的一声,烟语轩的大门自外推开,走进一行端着洗漱器具、干净的备换衣衫,还有一盘为数不少的金绽子,以及两个黑色小木盒子的小侍,步履整齐而无声的向着烟语轩的二楼走去,前后数来,共有五人。
“王夫,您醒了吗?王、王爷的赏赐到了。”
缓慢的扣门声响起在紧闭的门扇上,安若语的贴身小侍吵走在其它五个人的前面敲响了安若语卧房的房门小声问禀,吵到了睡在内厅榻上衣衫平整的人儿。
“王爷的赏赐?”
榻上睡熟了的人儿被吵到了睡眠,不悦的睁开眼睛。
想起小侍禀来的话,不悦的眼神转成黯然失神的淡色,望着紧闭的门,轻浅的疑惑。
她,为什么要给他赏赐?
大军临近出兵,无故赐他东西,究竟为何?
不待榻上躺着的人儿细想,门外的小侍好像提前预知了自家主子的回答,贴着门扇就近说道:“王夫主子,那个。。王爷是等着天未太亮的时候离开的,临离时给您留下了一句话,说是。。呃。。让您好好休养身体,晚上她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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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放在我这里就好!
“晚上?再来看我?”
持续的疑惑,不明所以。
榻上的人儿撑着手起欲起身下榻,下身忽然传来一股胀痛,美眸乍惊,猛然怔愕!
昨夜,他和王爷,不是一场梦?
“王夫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啊?受了伤的地方得让小的们给您上药啊!王爷那边传了话过来,这药对您的身子退肿是极好的,您一用便知。可是您总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这让小的们怎么给您上药啊!王夫主子呐,您可别再为难小的了,小的还要回去复禀交差给王爷呐!”
半刻时间过后,洗漱完毕的烟语轩主子生凭头一次做了胆小鬼,被前来伺候的小侍们围堵在床榻上,蒙着被子卷裹着自己的身子,任小侍们磨破了嘴皮子,也硬是不肯让小侍们再上前一步替他治伤,完全没有妥协的余地可讲。
“你们、你们都下去!药、药放在我这里就好!不需要你们伺候,等我唤你们进来了,你们再进来!”
安若语靠在床榻的最里侧,厚厚的两层新被子把他裹的紧紧的,额头上渗出湿热的汗丝,不由分说的指了指小侍拿在手上的小黑盒子,又指了指床榻的边沿儿,示意小侍把东西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其它的,不概不允许!
“这、这。。王夫主子,王爷下了命令来,务必要小的给您消好瘀肿,您不配合,这肿痛持续下来,受了疼痛委屈到的是您自己啊!”
小侍手里拿着木盒子不敢放下,两边都是主子,都是动一动小手指就能要了他命的厉害人物,哪边都不敢得罪啊!
“我、我不是说了我自己涂吗?哪里用得着你们?本王夫的身子,岂是你们随意想看就看的?”
讲道理?
他的道理一大堆,他是主子,他说怎样便怎样。
更何况,他玉体冰肌的,除了碰过他的女人之外,他还没准备让其它人看了占掉便宜去!
皱着俊美的眉梢盯着小侍手里的小黑盒子,安若语语气不悦的说道。
“可、可是王爷说她晚上还会来看您的啊!离王爷出兵,也就两日了,王夫您伤着身子,怎么能应付得了王爷啊?王爷虽不是喜好纵然的女子,但这种事情,好歹也得让王爷尽了兴不是?王爷尽兴了,您不也就一并尽兴了?王夫主子,您就听小的一句话,让小的替您涂药吧?”
小侍心中所想,在凰笞王府里,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在安若语的心上,也觉得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等等!
什么叫王爷尽兴了,他也就尽兴了?
莫非。。她晚上还会。。。?
安若语眨眨眼眸,盯着小侍手上的黑木盒子出神,思绪里生出一个让有些羞涩的想法,内心里紧固的守卫,开始有些动摇。
“王夫主子,您就别再为难小的了?让小的给您涂药成不成?涂了药小的马上离开,绝对不会再吵到王夫主子您清修,小的求您了。王爷的命令要是完成不了,小的回去就得挨板子了啊!”
苦口婆心的劝着榻上躲闪回避的王夫主子,小侍快被安若语的不肯配合逗下了眼泪,一对眸子水雾茫茫的,看着安若语躲在床榻上仍然没有配合想法的意思,揉了揉眼眸,满是雾里看花的可怜之景。
、真的伤到了?
“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吵得我心里很烦啦。东西放下,你们,你们,还有你、你、你,所有人,全部都出去!出去!不要你们看啦!”
蒙在被子里对围在床榻前的一群小侍指点江山,安若语捂着羞红的面孔不愿让小侍看到,内心里快要后悔到暄昭去了。
十九年没碰过女人,费尽心思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倒是把那么隐秘的地方给伤到了,而且,还被一群人都知道了他伤在了什么地方,王爷那个女人,怎么好意思把话命令出来?
总之,浑身上下,都胀热的快要死掉了!
安若语自觉一辈子都没有如此丢人过,因此在小侍们的面前,感觉头都无法抬起来一样,固执的不肯让小侍们上药,赶着一群人离开房间。
“这。。那、那王夫主子您一定要上药啊,小的们在门外候着,等您上好药了,吱会小的们一声,小的们好去王爷那里回禀,王爷那边儿,还忧心着。”
得了王爷的命令完不成,回去挨了板子倒还好说,皮肉伤的事儿。
若是办事不利,被管家赶出了王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
小侍忧虑了自己模糊不清的未来,寻思着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以后都拈在若语王夫主子这根线儿上,还是别把王夫主子给逼得太过分为好。
否则到时就算完成了命令,少不了也会在王爷面前失了办事儿的机会,王夫主子说亲自动手,那他们,就消停儿边歇菜去吧。
向着围在床榻边上的其它小侍们各自使了眼色,拿着木盒子的小侍恭敬的把木盒子放在榻沿儿边上,一众人等窸窸窣窣低腰弯背的小声离去,自外合上房门。
“呼!”
屋子里,在小侍们退出后得来片刻的宁静。
安若语掀开被子露出面孔,抱着被子在怀里,放松的喘着闷闷的气息,咬着唇瓣,盯着榻沿上放着的两个黑色的木盒子看得出神。
“真、真的伤到了?男人与女人榻上的事情,要受伤也该是女人受伤啊,怎么会是男人受伤?不应该啊!”
梦里春‘宵一度,不知情‘事何来,亦无可解处。
安若语转着眼神羞涩的望着屋顶,颤着指尖儿摸向被子下面,隐约泛起一丝胀疼的地方,忐忑的摸着。
“呃。。好像。。真的受伤了?男人真的会受伤?王爷她也真是的。。不能温柔一些?战场上的女子都是这般?难怪染夕说凰凤国的女子,体力似乎。。都很好。”
脑海里记起昨夜榻上女人模糊不清的疯狂模样,安若语愠烦的恼火,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什么的。
没有发现,此时的他,语气软软的,单纯的是在抱怨。
和凰凤国里埋怨妻主的男儿们,相差无几。
“可是怎么会有一种麻麻的,酸酸的。。感觉?”
指尖上触及的柔软,似乎突然变了些许模样。
安若语的心陡然一沉,花容大失颜色,转瞬变得苍白,慢慢得,转成水‘桃‘粉‘色,粉里透着几丝不经见的红晕,最后,红‘霞‘满‘天,飘‘飘‘欲‘仙。
、离你有些远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不过是想着碰过他的女人,然后,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里而已,再然后,就莫名的动了身子上的想法?
酸酸的,疼疼的,还带着几分麻木和焦躁,一碰的重了,还会肿肿的胀起来的疼。
安若语感到一种由衷难忍的,从未有过的快乐里的痛苦,像是空虚寂寞的情感里所期盼的那般,爱上了,等待着,殷殷向往,憧憬着,那个女人对他,得来不易的美好。
“呼。。呼。。呼。。。”
被子厚重的裹在身上,安若语取来榻沿儿上黑色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圆形小锦盒,安若语拿在手上拧开盖子,一股雪莲花的清香从锦盒子里扑面飞了出来。
“是雪莲仙草?王爷她。。。竟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了我?”
雪莲仙草是凰凤女国莲草河边自然生长着的一种恰似莲花般美丽的白色花草,形状模样与雪莲花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