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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雄性。
身高:不详。
容貌?
玉镌丰神,气美如兰。看似儒雅斯文,举止却风流无限。
垫着方枕倾斜四十五度转角的侧面如画刀镌刻,线条柔美,轮廓深邃,立体感浓厚,仿佛被刻意打了彩光的照影,精美中透着光泽的肌肤浑然天成。
水玉般透着朦胧雾晕的薄唇此时正坏坏的挑起点点镰月初笑时的弧度,墨眸交叠着引诱与魅惑的妖媚,艳冶如潭,颇有几分放荡的味道。
赞叹?
美男呐!
不过,冷雨寒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又在诗晗烟的记忆里好好溜了十来圈,脑中还是冒出一个疑问。
这人是谁?
不像是诗晗烟认识过的人涅!
“嗯?”
学着冷雨寒的语气哼出个尾音,男子似乎很不想和冷雨寒说话,又转身翻了过去。
“你是谁?怎么会在本王塌上?”
推了推男子的着,冷雨寒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看眼两人身上穿的衣服,全都只穿了一件仅能遮身的小衣。
根据冷雨寒长年观看电视剧而累积下来的经验,电视剧的男女主角一旦是这种打扮,那么在多数情况下,就是该办的事儿全都办了,不该办的事儿也都办了。
换句话说,上了贼船,又驶进公海领域,逃走的几率基本为零。
“王爷记性真好。这么快就不认识轻尘了?”
被冷雨寒灼烫的视线盯得太久,苒轻尘按着发痛的额躺到冷雨寒的枕边。
“哈!开什么玩笑?本王和那个家伙交过两次手了,那个家伙哪长成你这个样子?”
异常奇怪的,冷雨寒竟然没有抗拒与男子的靠近,而且,冷雨寒还蛮喜欢男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道。
冷雨寒总觉得那花香味道在哪里闻过似的。
“呵呵!你看见的轻尘长什么样子?
很好奇冷雨寒眼中那个自己的模样,苒轻尘撑起手臂顺入冷雨寒的枕下,让冷雨寒可以枕的舒服点。
“苒轻尘啊?很不好的样子。很难看!你见过小花猪在山里奔跑吗?”
向着舒服的地方靠了靠,冷雨寒打开闷了好几天的话匣子。
“没有!”
回答的很干脆,苒轻尘在听到冷雨寒提到‘猪’这个字的时候猛得翻了翻眼睛,很愁的叹口气。
“哈哈!你闭上眼睛想一想,一只穿着花短裤的小黑猪为了逃避被主人杀掉吃肉的命运而在山头上拼命逃跑的样子。那样是不是很好笑?”
每次冷雨寒一想到那次在落水大骂苒轻尘的情形,总会笑的像中了十万块的彩票一样。
“轻尘很像猪么?哪像?”
这个问题是苒轻尘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比喻成别的动物不行么?
比如孔雀?比如凤凰?那样的形象至少也和自己相称么!
“哈哈。因为苒轻尘很陪明,而猪很笨,本王不希望苒轻尘太聪明,希望他像猪一样笨。那么他就永远都逮不到本王啦。”
冷雨寒笑的很天真,冷雨寒也知道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疯了。
、抱歉,以后不会了
“轻尘为什么要逮王爷?”
故作不解,苒轻尘长臂一搂,把冷雨寒圏在怀里。
“他想杀本王。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欲拿凰凤,必除九王。”
话里添了点点酸苦,冷雨寒伸着食指在苒轻尘的胸口上画圏圏。
“这句话说的很对。”
龙凉与凰凤在落水守城对峙了将近三个月,本已胜券在握,只差与落水守城张满之里应外合来个最后一击便可成功攻入落水。结果却因为诗晗烟的突然到来,斩了张满之,更换掉所有旧的守军布防,高挂免战牌。使得战况逆转,龙凉不得不以守为主,重新商讨战策。
如今诗晗烟又救回那五名被困在龙凉军营里的女子,看来战况要重新洗牌了。
误打误撞也好,精心设计也罢,苒轻尘可不愿小觑怀里这个看似天真善良的女人。
“对么?本王可不这么认为。从大的方面来讲,是龙凉先欺负凰凤的对不?从小的方面来讲,是男人先欺负女人的对不?那没理由别人都杀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还傻乎乎的站着等人杀吧?有时本王很难理解,明明就是龙凉不对在前,那诗晗烟守护自己的国家有什么错啊?值得三个国家联手除掉她?”
冷雨寒很为诗晗烟抱不平。身为女人已经很辛苦了,身为一个日夜被人追杀的女人岂不更辛苦?
“这个怎么讲呢?原因很简单,凰凤是个好地方。气候好,土壤肥沃,适合生存。所以其它的国家才会发起战争,欲夺而攻之。”
“哼!你不如说,凰凤里的银子多,女人多,比较符合男人天生的口味。”
冷雨寒用力捶了苒轻尘一拳,手力很重。
“你这个丫头。下手不能轻点?”
好歹也看在自己这三天三夜全力奉献现在比较累的份上么?
苒轻尘捉住冷雨寒的拳头,压到身下。
“这个世界里的人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为什么总要打打杀杀过着那么辛苦的生活呢?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人都可以和睦相处,君臣平等、父慈子孝、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话该有多好?本王很想看到那样的世界。”
好闻的香味在冷雨寒的鼻间不停流连,冷雨寒闻着说着,说着闻着,不知不觉把话说远。
“知道凰凤女国的由来么?”
苒轻尘顺着冷雨寒的话问下去。
“不知道。”
在诗晗烟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凰凤女国出现的历史,冷雨寒对这方面自然不太清楚。
“龙凉、西领、暄昭、凰凤四国的初建之袓本是同宗。在很早的时候,因由那个时期的主权人很宠爱自己的四个儿女,所以,在其薨逝之时,下了遗诏,将这块土地分为四份,允许其四个儿女自立为王,永世不得诛杀同宗。”
这个秘密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苒轻尘也是在机缘偶来的时候才知晓的。
“太戏剧了吧?那本王和陌风不成了几百年后的亲戚?近亲不得姻亲涅?”
冷雨寒觉得很不可思议。
难怪会出现女人国度呢?敢情是仗着老爸的缘分喔!
“呵!事情都几百年了,再近的亲戚也远了。”
还不得姻亲呢?苒陌风要是近亲的话,那自己不也成了近亲?
苒轻尘坚决不会承认这个想法。
“所以呢?”
冷雨寒总觉得苒轻尘应该有个结论。
“本是同宗的四国都会杀成这个样子,怎么还可能出现王爷想要看到的那种世界?”
没有战乱?没有争抢?没有死伤?
可能么?
当然不可能!
苒轻尘不费一秒钟的时间就把冷雨寒的想法全盘否定。
“那倒也是。有银子的地方就会有小偷,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强盗。可是本王真的不想天天都被追杀啊。尤其是那个苒轻尘,要不是他,本王怎么可能受这么多的罪?”
豪言壮语也有泄气的时候,冷雨寒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乏。
“抱歉,以后不会了。”
没有出声,苒轻尘在冷雨寒看不见的地方说了句无声的内疚。
“困了就再睡会吧。”
在诗晗烟的思想里,世界应该那样美好?
扯了被子给冷雨寒盖住露出的半截小腿,苒轻尘有些猜透怀里女人出兵的动机了。
“嗯~”
窝在苒轻尘的怀里的女人安然入睡,苒轻尘在合上眼眸的那一刻没有看到女人悄悄挑起的唇角。
、这丫头,居然学会软禁了?
困乏的身子睡了整日才苏醒过来。
床塌上的男子伸臂在身边摸索了下,才惊觉睡在怀中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离开。
“这个丫头!”
睁开眼眸,苒轻尘环视屋子一周,果然没有属于那个女人的气息存在。
屋内的洗漱用品皆已备好,床塌边上的干净衣衫隐约散发着皂粉的清香味道。
桌面上,是用盘子扣起来的精美膳食,犹有热腾腾的雾气袅袅飘升。
起身下塌,苒轻尘在洗漱完毕之后换好衣衫,坐到膳桌前。
揭开盖住膳食的盘子,男子眸光显出几分满意。
“还记得本皇子的辛苦呢?”
盘子扣住的是四道引人食欲的膳食,两荤两素,一品清汤,一碗白饭。
菜色华丽,汤香四溢。
没有任何警戒的,苒轻尘举箸挨个尝了一口,眸色突暗。
“这个丫头,竟敢在菜里下毒?”
手握的筷子掉落在地,苒轻尘不怪他人,只怪自己一时大意。
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苒轻尘全身无力勉强走回床塌,倚在塌边,静等来人。
屋门被推开,走进一名个头高挑、样貌清秀的女子。
“四爷休息的可好?”
女子关好屋门,瞧眼掉在地上的筷子,坐在桌边问道。
“你是谁?那个丫头在哪?”
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直接挑明,很显然是那个丫头的人。苒轻尘在心中暗想。
“丫头?四爷所指的是凰爷?”
不紧不慢,女子摇起手中折扇没有半点慌张的模样。
“明知故问!”
有男子气魄的女人,是苒轻尘讨厌的类型。
“呵呵。在下傅儒雅,受凰爷之托,照顾四爷日常所需。四爷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女子起身,对苒轻尘行了一个拱手之礼。
“呵!这丫头还学会软禁了?让那个丫头来见我。”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用完便拉倒了?苒轻尘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恐怕有点难。凰爷有过吩咐,若是四爷追问,定要如实回禀。”
傅儒雅为难的再行拱礼。
“那个女人在哪里?”
若不是身体无力,苒轻尘没打算如此轻易就妥协。
“回四爷,凰爷于辰时起领兵攻打龙凉守城,及至现在已有五个时辰。”
“什么?那个丫头想找死么?”
苒轻尘被傅儒雅的话打乱了心神。
“四爷何意?难道事情另有玄机?”
疑云笼罩,傅儒雅不明苒轻尘所指。
攻入龙裕守城这个目标是冷雨寒当初潜入龙裕军营之前便与傅儒雅商定好的。
一旦拿到龙裕守城的兵力图,便按照先前制定好的蚕食计划分步攻城。
虽然冷雨寒的行动与计划里的目标有些偏差,可被冷雨寒救回的那五名女子却阴错阳差的弥补了冷雨寒的过失。承欢散的药劲儿消失之后,五名女子强忍着肢体的伤痛把在龙凉军帐里打探到的所有消息如数上呈给傅儒雅。
冷雨寒醒来之后本来没有发现塌上的男子就是苒轻尘,直到男子提到四国由来的时候,冷雨寒才把男子的正确身份归位。
苒轻尘是龙凉守军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