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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哥是指我的姓名吗?在下。。安,若,语。”
笑语轻颜,道出丝丝多年离家难舍的情怀。
白衫少年故意拉着长音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抹止化不开的浓浓笑意在白衫少年薄薄的唇畔边缘渐渐展露。
“安、若、语?那、那不是失踪了十年的小少爷?啊!!救命啊,救命啊!见鬼啦,大白天的见鬼啦!管家,老爷,不得了了啊!”
果然,睡意不清的家仆在彻底听清楚白衫少年说出来的名字之后,脸色乍变,惊出了一股像是见到鬼魂附身的恐惧之色,口中含糊不清的大声呼喊着,爬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着安府大院里跑去。
“呵呵,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有趣游戏!”
站在门口的地方,白衫少年抿着唇畔的一抹轻笑,泛着些许温柔的眸色,朝着安府家仆跑离开的方向,道出一语有意无心的玩笑,静静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安府整个院子都如白衫少年预料中的一般,出现了极为大声的吵嚷哄闹之声,在九月份天色未尽全然发白的清晨,安府全院子一家老少结扶搀袖的赶走成一处哄乱的大队人马,向着安府的大门蜜涌出来。
“若语?若语?真的是你吗?”
听到府里来了一位与自己小儿子同名同姓的小少年,而且当朝官职还在府内所有孩子品位之上,安府老爷安沐源当即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穿上,披着绒毛大褂子就拄着手拐在安府管家安庆华的搀扶下急急走出屋子,奔向家仆引领着的方向,人还没有到达院门,颤抖着的声音已经先行飘荡过来,传进白衫少年的耳际。
“父亲?”
熟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得见不到的焦急。
白衫少年听到从府里远处传来的呼唤声音,抖抖长长的眼睫绒,在早露初放的天气里卷起浓浓的酸涩,湿润着一双比美玉还要晶盈妖娆的眸子。
—PS:呵呵,亲爱的亲们,今天六章结束,明天继续码喔。亲们晚安,现在天冷了,要注意保暖喔。
、小公子要昏过去了
“若语?若语?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十多年了,你都到哪里去了?”
安府院内远远的匆忙走出来一群人,丫鬟护院奴仆的,把真正想要看到的人影全都掩埋到了人群背后,在一大堆的人之中,只能听到那股发自内心里焦急的呼喊,但却看不到十年没有相见的那个已经年迈苍老的身影。
是鬓发斑白?还是光洁的额头上生出了细丝般的皱纹,昭显着岁月里难寻的痕迹?
白衫少年提袖沾抹着玉眸散洒下的几滴冰凉的泪痕,瞥眸向着拥挤不堪的人堆里默默搜寻着那个儿时在心里非常高大伟岸的身影,不知十年未见,会变成了什么模样。
“若语,若语,我的若语,让为父寻了十年了若语啊。”
依稀的视线里好像看到了站在门口处侧身掩泪的一抹清白的傲美身影,同记忆里时刻未曾忘却的小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
安府老爷安沐源推开管家安庆华的搀扶,扔掉手里的拐柱,晃着身体激动的向着目光里那束优雅贵气的白色身影张臂扑去,人都尚未来得及仔细观瞧,细问来的出处,只凭着内心里突然涌起的那股亲切感觉,不由分说,便把白衫少年紧紧的拥在胸怀里,再也不想放开。
“呵呵,嗯,是我,是若语回来了。多年未见,父亲受累了。”
紧迫的呼吸,压窒着胸口难以喘出一丝微弱的气息。
白衫少年被安府老爷紧紧的拥在怀里,不得一点透气的缝隙,隔着棉布料子,哝咛着温顺的细语,不作挣脱。
“嗯,嗯,我的好孩儿,真是把为父想的青丝染变白发,朝云幻化暮雪,没有一日得已安宁。若语,为父愧对于你,愧对于你啊!”
拥着怀里的人儿放声哽咽,似要把长达十年未得相见的想念全部道出原由,方能解褪内心里的一股烦闷,不再躁狂于世。
安府老爷捶胸顿足的发泄着寻儿不得相见的苦闷,倒好像是忘记了此时在他怀里的白衫少年就快被他捂着没有办法换气呼息,几乎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能再发出。
“父、父亲,要、要、要晕过去了。。。”
一心只愿顺从安府老爷发泄苦闷得来的后果就是窝在安府老爷怀里能够呼进的气息越发减少,白衫少年一双透着清澈流光的美丽眸子涣散的眨颤着卷着羽扇般的睫绒,呼啦呼啦的,未等整句话连成一行说出来,人已经被闷的气息全无,昏死过去。
“老爷,老爷,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小公子要昏过去了,快放松,放松,给小少爷一点呼息啊。可不能一回来就病倒在床榻上啊。老爷,一定要放轻松,千万不能过于激动啊。”
陪伺在安府老爷身边十几年的管家安庆华亲眼目睹了白衫少年一直在隐忍不做挣脱的孝心,担忧着白衫少年会被激动之余的安府老爷给闷死过去,让得一桩好端端的喜事变成了惹人眼泪的伤心事情,在看到白衫少年无力垂下的手袖时,急忙出言制止安府老爷的过激行为,救了白衫少年差点被夺去呼吸的危险性命。
、表达对小公子的思念
“嗯?昏、昏过去了?为、为什么?”
惊讶的松开怀里已经软瘫瘫昏过去的小少年,安沐源怔然愣住,望着小少年不敢移动分毫,打着结巴问向站在身侧的管家。
“是老爷您抱着小公子太久了,小公子窝在您的怀中把呼吸都用光了,自然就昏过去了。老爷还是让庆华先把小公子送进屋里好生休养,等着醒来,您再表达对小公子的思念好吗?”
安庆华从安沐源的手里接过气息呼吸均匀,唇畔上抿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的白衫少年,一眼就猜透白衫少年根本就没有昏过去,只是不想再被安沐源抱在怀里困得发倦才故意装出昏倒的样子,配合着替白衫少年出言解围,倒是在心里暗道白衫少年和十年前离家的性子一点都不差,还是那般的聪□□思,古灵精怪。
“好,好。那、快、快把我的若语给送进屋里。还有,庆荣啊,把外面跟随来的小哥们全部都带到偏厅里各赏银五十两,俸茶,俸茶。”
安沐源紧跟在安庆华的身后吩咐府里的二掌家安庆荣把白衫少年领来的随行车队好生招待着,也不用着婢女们搀扶了,拄着拐杖步步随着安庆华促急的步子奔向府里。
“是,老爷。”
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吵闹闹的小姐,公子,家丁,奴婢们除了安庆荣留下收货的十名家仆,其它的人全都一股烟儿似的飞向了院里没了踪迹。
安庆荣派人把跟随白衫少年来到安府送礼货的小厮们都请到偏院去喝茶,在仔细查验过白衫少年送过来的货品之后,详细的列出一份明细清单呈递给大管家安庆华,再由安庆华递呈给安府老爷查阅货品。
“呵呵,想不到小时候最贪玩的孩子,如今竟然成了我安家最大的荣耀,确实是我安家之幸,不负祖宗神灵保佑。庆华,等明后天两日,或是再推后三、四天左右,寻个吉日向祖先们行拜祖之礼吧。若语现在身为国之文丞相,有了自己的府邸,能留在安府的日子定然不会太多,我们得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啊。到时候,我也有颜面到地下去见三娘了,不会心怀愧疚了。”
安府老爷口中所说的三娘,指的就是白衫少年的亲生母亲,当年那位投入碧荷花湖里芳魂归去的美丽妇人。
白衫少年离家十年未归,安府老爷就守在美丽妇人的魂牌前十年未得安思,内心里永远都难忘记白衫少年留下的那封家书,和不该逼迫白衫少年去学医的执意独行。
如今白衫少年不仅发肤无伤的归还至家,而且还成为暄昭大名远扬的文丞相,安府老爷真的想要扣拜苍天厚土,保得他的小儿子一生平安,没有伤着半分的内疚之感。
PS:今天小殇的腿被风吹到了,有些疼,可能坐不了多久,码得文会不多。如果亲等得累了,就先睡吧。说不定明天早上起床就能看到了。呵呵~
、知道回家拿些礼品来孝敬我
“小公子吉人天相,自然在外是福运保佑。此次归省探亲,听说是奉了皇命而来,可见皇上对小公子亦是赏爱有佳。老爷,这些都是小公子送来的货品详单,请您过目。”
贴订整齐的五大页标码纸单恭敬的递到安沐源的面前,安庆华对白衫少年的印象还止于当初那个因为要吃鱼结果被他从荷花湖里抓捞上来使劲蹦哒的小模样,调皮吵闹,还不听话的很。
没想到时间一晃,已是十年走过,也不知道他们家小公子喜欢吃鱼的性子变了没。
要是没有变,他一会儿就派人到集市上去多买几条鲜鱼回来,天天给他们家小公子做鱼吃,让小公子吃个够,尝个痛快。
“喔?是吗?若语这小子,还算是有心,知道回家拿些礼品来孝敬我?让我来瞧瞧在外面这十年,他可算是衣锦还乡的归来了?呵呵,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写了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字,还挺多?看着挺顺眼,不错!哈哈哈!”
爱儿回府,喜悦之情自然不言而喻。
话言里不觉透露出来的,都是充满对爱儿的赞赏显摆之意。
手里捻着大管家送递过来的货品名单依次详细看下去,安沐源原因笑意满满的脸上,越发变得喜悦与高兴,看得饶有兴味,不时的点点头,似是已经在心里给出了一个非常满足的答案。
“回老爷,在小公子送回来的这批名单之中,庆华发现所有运回安府的二十五车货材中,除去两车是运了民布匹和水丝绸做为给两位小姐裁备衣衫之外,其余二十三辆马车上所运输过来的全部都是行医之中所需的珍贵药材,而那些药材在平常的医馆买卖中,往往都是以颗来计算贩卖,少则十两一颗,多则可达到上千两黄金一颗的贵重。长言简讲,庆华初步估算了些那些药材的价值,可以达到十万两黄金。可供安府所有医馆至少奉行一年之上。”
在把名单交给安沐源之前,安庆华和安府二总管安庆荣已经大略的估算了药材的总价值。
当得到总价值有十万两黄金之时,安庆华和安庆荣同时不可置信的相视无语,停顿了足了半个时辰之久后,又再次重新点算价值,确定无误了方怀着心中的那份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