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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日后要经常面对着女皇无时无刻不兴起的雅致,二皇子在心里,着实感到一股忧愁。
想要装得看起来很用心的应对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也是一件烦心的事情啊。
“是,公子,那四叔就选退了。公子保重。”
人声,随着衣影的消失,愈渐远离。
二皇子听着严四叔的人声远去,感受着殿里的那股冷气慢慢消失,颇为疲倦的走到塌前,软软的躺下。
他得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了却心里对九王爷的担忧,不能让女皇看出任何被他装在心里的想法。
这项任务,很艰巨,很为难,很重要,很让他胆颤心惊,摸不到底。
女皇,对他的心思,对他在暗处的所言所为,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地步呢?
二皇子躺在塌上,在无人叨扰中睡得很安稳,梦里遇见了心里时时惦记着的人,在睡眠之中,暖暖露出了笑意。
不知何时,天色渐晚。
夜里的初月升上天边,月华如潋,莹莹晕透着一股洁白的玉色。
笼罩在二皇子深陷沉醉,而不知醒的梦里。
月光之下,女皇无声的出现在二皇子的寝塌前,背负着手袖站在月光柔和的光晕里,眼神迷恋的望着躺在睡塌上的美人儿,弯腰,俯身垂下双唇,贴在美人儿诱人饱满的唇瓣上。
、难以宽慰的忧愁
“唔!唔!”
是谁?是谁在亲吻他的唇?
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是渗出冰凉薄片上溶化的雪水,微微的透着一股清浅的雪粒沙痕,摩挲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的抚摸着。
带动了他内心里的一股汪泉,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出,流出那片只属于他的,冰封地界。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现在还没有和九王爷在一起,怎么会有冰雪初溶的感觉?
想要在细致的碎吻里尽快脱离起身,二皇子挣扎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身骨都动弹不得,像是僵硬了体骨一般,无法逃脱。
这是一个久远,且让二皇子忧伤的梦魇。
想从梦里的惊慌中醒来,可又完全没有能力去抵抗,比石头还要厚重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二皇子在没有清醒的意识里,不停的,反复着,只单单的,问着如此简单,但却不容易回答的一个问题。
“呵呵,有反应了?难道是御医的调理见效了?看来不枉朕白白等了如此长的时间呐。”
二皇子的耳边,传来一句略染安慰的话语。
隔着丝滑的衣衫,二皇子好像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
有一点点的崩直,有一点点的僵硬,内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他这是怎么了?
什么叫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难道在他没有防范意识的睡梦里,对别人的触摸起了最直觉上的反应?
是谁?是谁胆敢侵扰他的梦境?
梦初阾这个不懂得护主子的奴才,难道没有阻止想要欺辱他的人,不许进殿吗?
不过。。似乎这样的道理也不对。
梦初阾只是个奴才,宫里的主子们那么多,有几个是梦初阾能阻挡得了的?
能让梦初阾一点阻挡心思都没有的主子,在宫里,会有谁?
女皇陛下吗?
是女皇吗?皇上来了?
皇上正在亲吻着他,抚摸着他的身体,在引诱着他的身体欲望吗?
好可怕的梦!
不,也许是事实?
对,是事实!
没有比唇瓣相贴,再真实的触感了吧?
无法醒来的梦,因为在梦里辨别出了亲吻自己的人,二皇子的挣扎,逐渐变得弱小,随着二皇子挣扎在改变的,还有二皇子已然被女皇挑起来的欲望,也望而却步,出乎女皇意料的,再次没了反应。
“嗯?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反应了?刚刚不还是,有些兴起的?御医的调养,看来还是有些用处,需得再多调养些时日罢。”
女皇发现自己身下美人儿的转变,也不免为之惊讶。
扫淡了的兴致,没有多少趣味的起身,女皇合上衣衫,系好盘带衣扣,坐在塌边,握着二皇子的手,自我纳闷的替二皇子的行为向自己较为圆满的解释着。
“嗯。。皇上?”
睡塌上的美人儿,听到女皇的自言自语,像是听了解开咒语的灵符,在梦里嗯哼一声,挑动着眼皮,拨了拨被女皇握在手心里的指尖,唇畔逸出简短的两个字,睁开眼眸,望见了女皇难以宽慰的忧愁。
、是放任?还是严查待办?
“嗯,睡醒了?朕来看看你。宫里的事情太忙,朕似乎又有好些日子没有来看望你了,也不知你的身体好些了没,更不知,你的心里,有没有在思念着朕。不会又在怪责朕因为政务,冷落了你吧。”
女皇的心里,渗着少许的冷汗。
化在二皇子的指腹上,可以感觉到细微的冰凉感觉。
二皇子没有看到想象中女皇的凌厉,还有对他一脸怒色的兴师拷问,二皇子出奇的发现,在女皇的脸上,对他,好像只有一种让他难以接受的情绪,温柔。
那种温柔的眼神,很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相恋很久的爱人,一眉忧郁的在深深凝望着,寂寞孤独的眸眼里,积聚着一股无处可诉的愁结。
女皇的心里,也有烦心的事情吗?
九王爷都已经被她害成那般样子,女皇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知为何,在凰笞王爷中毒之后,二皇子再次见到女皇,心境已然不如从前那般,无忧无恨,没有任何的感觉。
现在,二皇子只要一看到女皇的面容,就会假想出在宴会上,九王爷被逼着喝下毒酒,倒在酒桌之上的那副场面。
心里,痛到了极处。
可是,没有办法全部说出来。
女皇的忧郁,二皇子看在眼里,只是觉得尤为讽刺与可笑。
“回皇上,洛凉一切安好。皇上日理万机,即使不得空闲来看洛凉,洛凉在心里,也不会怪责皇上的。皇上切勿把洛凉想成不懂道理,明善事物之人。”
心里虽然想着再伤心难过,不愿看到女皇的事情,可是表面上,还是要把平和的戏份演足。
在没有摸清女皇此次深夜前来探望他的真实目的,二皇子不敢轻易露出内心里的真实情绪,和女皇公然对立起来。
“呵呵,朕自是明白凉儿的。许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朕的心思想法,也都生出了改变,不再如同之前了吧。”
眼前的美人儿,是她当作那个吞金亡命的男人,用给了那个男人的感情,想要美好对待的。
可是他,对她又做了些什么呢?
皇卫查送出来的消息,西领那边关于教房师傅的家眷丢的事情,和他有关。
现在三位教房师傅失踪的事情,还与他有关。
宫里发生的事情,每一样,都与他有关吗?
她想要真心去在乎的人,就是这样来回报她的爱情的吗?
女皇的心,伤感很多。
懂得珍惜之后的爱,含了太多的包容和体谅在里面,让女皇对眼前的美人儿,颇为困扰,想不出该怎样去处理。
是放任?还是严查待办?
若是查出了事情之后,还有更加另她吃惊的事情,到那个时候,她要做何处理?
砍掉眼前这个美人儿的,那颗善于和她作对的头颅吗?
或许不可行,因为她的心会痛,痛得再一次失去的感觉,不想再拥有了。
女皇在来庚年殿探望二皇子之前,曾经给自己下过一个决心,只要二皇子可以向他保证,不会再与西领那边的人有干戈,不要再做会惹怒叶梓奷的事情,那她,便不再追问那三位教房师傅的下落,也不会再去查了。
什么都不会再去做,她,只等他,好好的守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一辈子都是盼望着朕而活
“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心情不好吗?如果方便,可以和洛凉说一说,洛凉也好做个皇上的倾听者,替皇上解解烦忧,不是吗?”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听女皇的故事。
甚至,和女皇有过一丝牵连的事情,他都不愿费心去寻看一眼。
因为,没有必要。
命运里的不情愿,而被捆绑在一起的人,有什么好互相倾述的理由呢?
可是,身在皇宫里,不都是这般言不随心的?
二皇子在心里凉凉的讽刺笑着,笑自己的冷漠,笑女皇的故作可怜,笑他们两个人,表面上相敬如宾,内心里,或许有隔阂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
藏着难以理解的疑惑在心里,二皇子很想知道,女皇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要是查出他做的事情,直接给他定罪,批判,扔到哪里都好,不需要这般难以抉择。
可是现在呢?女皇在做什么?
在他的面前展示柔弱和伤感吗?
真是让人无法认同的做法。
“呵呵,凉儿果真比以前懂事些了。嗯,凉儿猜的不错,朕确实是有些烦燥的事情,扰着心境了。暂时还没有想出办法如何去解决。凉儿,你知道么?朕的凰凤后宫,男子无数。看起来,无光无可比拟。众多的男子,皆是为朕所求。一辈子都是盼望着朕而活,朕是多少人的希望?只要攀附上朕,便可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过尽富贵之人的奢华生活。可是。。万一朕倒下去了呢?这后宫里数不清的男人,还会有多少是属于朕的?”
派去她的皇妹,凰笞王爷,那个小丫头府里的人,把那个丫头中毒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报禀回来了。
让女皇感到十分不理解的事情之一,便是在凰笞王爷中毒之后,到凰笞王爷中毒醒来,凰笞王爷所迎娶的那五位王夫,没有一个人,曾经前去探望过中毒受伤之中的凰笞王爷。
这件事情,惹得女皇非常震惊。
虽然都是国与国之间的联姻,即使存在着一定的相互利益,可是明面上的关系,还是要做给人看的。
但是,在凰笞王府里,女皇得到的消息,只是一个叫做落阳的小丫头,在凰笞王爷中毒前后,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奔走寻医中。
而凰笞王爷的那几位平时相处还算较好的王夫们,居然都独自呆在自己的门院里,过着宁静安然,不受外界打扰的平淡日子。
好像凰笞王爷所中的毒,和他们一点都没有关系。
凰笞王爷是生是死,都是他们眼睛里揉不到的一粒沙尘,迫不得已的流下几滴泪水,就算过去了。
这就是男人的心,男人的眼泪,男人口中,声声所谓的‘爱情’。
看到凰笞王爷的处境,女皇犹如照比一块明镜,仿佛看到了身为皇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