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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儿,不受礼仪道德束缚的,自由的相聚。
几日后,午后的风儿轻轻吹着温柔的暖风,摇曳着青翠的树枝儿,妩媚的摇摆着。
碧空万里如海,点缀着点点可以幻化作任何形状的清白泡沫,是个白云朵朵的晴天。
很久未得平静的庚年殿里,宫侍们推着身体慢慢转好的教房师傅们走到院子来晒太阳。
二皇子站在偏殿的阁窗前,隔着一层透气的薄纱望着院子里看着天上流云朵朵,相互而视,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的教房师傅们,吩咐梦初阾备上茶点,在殿院中央摆起置膳的小桌,招呼三位教房师傅们落座,嗓饮香茶,品食点糕,畅谈一些可以和乐的言语。
“皇夫好兴致!皇上约有四、五日不曾来了,皇夫怎能还有如此雅兴与奴才们聚桌谈聊?”
茶盖,抹去杯水之上的一层浮叶,连带散了几滴茶泡落下。
冰霜美人叶倾怜品饮一口二皇子赏赐的香雅之茶,放下茶杯,轻笑着问。
在他看来,以审人二十几年的眼光,叶倾怜总能在二皇子的身上,看到一股与人疏离的冷静。
那种冷静,幽深似海,沉默如山。
即使山海相依,却依然不会受到干扰。
海,依然是海。
山,依然是山。
直觉上认为,或许那种清冷安宁,无欲无求的冷静,就是在气势上能压制女皇对二皇子无可奈何的有利手段,叶倾怜很想探得那份藏在冷静背后的原因。
“呵呵,皇上的心在哪里,身子就自然会去哪里。本宫就算是暗中许愿求了,也求不得来什么。倒不如清心寡念,不作理会,活出自己的滋味来,岂不是更好?”
自上次二皇子向女皇设茶桌赔了歉礼之后,女皇在花桌旁,似乎很着急的想触摸着他的体温,可是当事情发展到女皇已经隐忍不住,而二皇子丝毫不见起色的之时,女皇气急离开,至今再未前来庚前殿。
二皇子心里也藏着一丝难解的疑惑,女皇留在叶贵君那里,许是让他给挫败的?
可是,他的身子,对女皇的碰触,就是没反应,能怎么办?
御医来了,也检查了,也派人送了药方过来,梦初阾可是每次都认真盯着药壶,一刻都不敢担搁的。
不过,没有入得他的口,被他拿来当花肥,浇在屋里的盆景里做补料了,又能如何?
他的身体没有病症,是单方面对女皇一个人没有兴趣而已,也不是对所有女人都没兴趣,女皇非要强难于他,他也只好拿出不要身份的脸面,做些背后的事情呗~
PS:开始补昨天欠下的六更,今天的六更,希望一晚上,能码完吧。第一更奉上!!
、以后要住在一起
“皇夫这话说的。。真是爽快。”
三名教官师傅之中,只有叶倾怜能够说话。
与二皇子闲谈的责任,自然就落在叶倾怜的身上。
经过近些日子以来的一段接触,叶倾怜对处处与女皇针锋芒露相对的二皇子,颇有些好感在内心里滋生。
一是因为赞赏二皇子敢于反抗女皇的勇气,二是羡慕二皇子身无后顾之忧,可以公然在暗地里违背女皇之意,不讨得女皇的赏心悦目,也不参与宫廷里的内斗。
阔然开拓的心胸,淡如清风祥云的宁和,光是二皇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娴雅悠远的气质,就深深吸引着叶倾怜好奇的目光,不忍离开二皇子闪烁着耀眼锋刺的身。
很想知道二皇子是怎么知道的,也很想知道,二皇子因何能够保持着一颗如此平常,平稳,平淡的心态,独处于凰凤后宫之中,以不受宠之身,搏得女皇屡次失控宠爱的原因。
“呵呵,还未请教,三位教房师傅的真名实姓?以后要住在一起的时间,也还长着,不知道名姓,怎能分辨识人,晓得遇到事情了,如何应对?”
风华绝代的少年,面对着比自己年长将近一倍的前辈们,毫无尴尬的说着同龄人之间才可以出现的话语对论,让满院子里正在忙活的奴才们,皆是一愣,停下了手中的活,木然的看着。
“怎、怎么了?本宫。。问你们姓名不可以吗?也。。犯了宫中的规矩?”
江湖上的人,不分男女大小,皆以姓名称呼。
虽然谈不上是尊敬,但好歹有个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相处。
二皇子不理解的环视殿院里的奴才们一圈,没怎么弄懂满院奴才们的意思,侧首向梦初阾询问,是不是他的话,惹到众怒了。
“回皇夫,皇夫是主子,奴才们都是伺候皇夫主子的奴才们。皇夫主子想知道奴才们的真实姓名,倒是没有错的,并没有犯了宫中的规矩,皇夫大可放心。是这些奴才们过于惊讶,以至于扰到了皇夫,还请皇夫主子恕罪!”
宫里的主子们都是天,他们这些奴才是处在比地面还要低洼的地狱里,从进宫的那一刻起,早就忘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不知道自己身归何处,死后冢坟要面向何方。
现在皇夫主子,询问奴才们的真实姓名,让奴才们记起了在进宫之前的,属于家的感觉,要说全然一点都不惊讶,也是不太可能的。
在殿里奴才们的眼中,三位教房师傅的地位,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并没有把从西领来的身份给特殊化,所以,二皇子问起的时候,奴才们才会更加的反应敏‘感,不是有意要惊吓到二皇子。
躬身垂首,梦初阾陪着笑容解释,代奴才们向二皇子求饶。
在二皇子侧身转首的瞬间,龇牙裂齿的朝着殿院里的奴才们使劲儿弄着眼色,让众奴才们快点去干活,不要站在那里傻着一副面孔,给他添堵。
PS:嘿嘿,第二章完毕,还有十更,努力,努力,再努力!
、美景,源于自然
“呵呵,惊讶?本宫做了什么惊讶的事情吗?梦掌院,今日本宫与教房师傅们聊些想说的话,你看着时候,都给殿里的辛苦人儿入半天的休息日子,连膳房的人一起休息了,都去宫里喜欢的地方绕绕吧。
想玩的去玩,想睡的去睡,今天特例了。
听说玫瑰园里的玫瑰花开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花都有,你领着大家伙儿去赏着,到了入膳时刻,记得提前回来半个时辰,给本宫和师傅们做些膳菜即可。”
有奴才们在旁边瞅来瞅去,他和师傅们的交谈也诸多不便。
而且,旦者奴才们里有其它殿院里的内眼线,瞧见了,听到了可以故意歪曲的事实,告给女皇听,他少不得又得和女皇一阵子周旋,心疲体乏的很。
倒不如全都限了令制甩出去,他们不想走,也没办法,需得离开。
如若私自回来偷看偷听,那严四叔晚上就有活做了,毕竟在皇宫里,几千人相处的殿院里,少了个主子什么的,女皇许还能瞥上几眼,要是只少了个办事不利的奴才,谁又能去放着惹了他这个皇夫主子的气焰,替个奴才出头?
呆在凰凤后宫里久了,二皇子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一些身为主子的高傲,也没什么不是可讲究的。
“皇夫,这。。恐怕不行吧?宫里。。没有先例啊!”
皇宫里的主子,给整个殿里的奴才全部放出去休息。
那秋风吹落的叶子谁来打扫?主子们换下来的衣服谁来清洗?膳食房里没有收拾的菜品,谁来管?
梦初阾嘴角抽了抽,对二皇子有时做出的一些很让他摸不到头脑的吩咐,感到很无力。
“例子不都是人摆出来的?既然没有人敢走,本宫就先趟这条河了,皇上若然怪罪下来,本宫替你们一力承担着,还不可以?美景,源于自然。本宫要与教房师傅们在自然之中品茶聊事,你们就不能给本宫腾个地方?”
话说,他的脾气,很好着的。他的忍耐力,也是非常不错的。
但是在皇宫里,要是遇到个像梦初阾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奴才,身为主子,他也是很受伤呐。
一个命令,要他重复好几遍才能被强行去做,他重复的心里都快冒火了。
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他这个主子在顶着?
二皇子忍着耐心,喝下一口茶水消消内心升起来的火气,挑眼眉梢,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试着和梦初阾进行再一次的沟通商量。
“是,是,奴才尊旨,奴才这就去办!”
梦初阾的胆子,经二皇子比较□□的选取一番,急速缩水,躬着身子在殿院里周走一圈,领着一群长队的宫侍们闭合殿门,当真听了皇夫的话,全都乖乖赏花去了。
叶倾怜看着二皇子小小年纪,竟然学会大人的模样呼声呵笑的,即使是内心里再有憋闷的地方,也挺着内心的火气隐忍着,不觉又把眼光多放在二皇子的身上几分。
PS:第三更,今天的速度。。真是龟速了,脑袋不给力啊,明天出远门,想提前把凉儿的稿结了,怎么没有感觉呢?
、身为男子,能曲能伸
“呵呵,皇夫的忍耐力,向来如此长久?若要是宫里其它的主子,定要手起掌落,赏几声巴掌听听了。”
叶倾怜的心里忽然萌生一种奇怪的念头。
以二皇子这般懂得审权度势,上能游说于女皇,下能隐忍于奴役的性格,倘若真的想和他那个侄儿去争夺女皇的宠爱,怕是没有不能成事的吧?
事情成功的关键与否,应该在于二皇子内心里的,愿,与不愿上面吧?
“手起掌落?本宫只是舍不得手疼!本宫的手,金贵的很,打在奴才们的脸上,有失优雅了。怜亲王,本宫说的可在理?”
奴才们合上殿门退去,有夜府的云衣卫在暗处守着庚年殿,二皇子并不担心会有其它的人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
一经开口,道的便是叶倾怜在西领时,以自身名讳封王的称号,言语态度上,多了些许与长辈们相处的恭敬。
“怜亲王?呵呵,皇夫若是不提,本王似乎已然忘却,本王还有一个如此让人怀念的称号,两位皇兄,倾怜说的,可还道尽两位皇兄的心意?”
眸向一转,转到端坐身旁左侧的两位教房师傅身上,叶倾怜在两位皇兄的眼里,看到颇为淡然的无谓目光,唇角,散着淡淡的讽刺。
两位皇兄别过眼神,视线望向二皇子,像是在询问二皇子为何有此一问。
“四下无人,闲来聊谈。整日听三位王爷在本宫面前以奴才辈份自居,折煞本宫了,受用不起。只不过为了目前无法改变的大局着想,本宫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且先向三位王爷做个拜礼,用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