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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散着讽刺。
“叶贵君是么?本宫早有所闻,是皇上如今最得宠的夫君是吧,听说,皇上一个月里,整半个月都会留宿在你那里?真是让人羡慕的好福气!过来坐吧,陪本宫饮饮茶,消消你那满腹的火气?来人,把纱帘挂开吧。”
隔着一层模糊的纱帘,二皇子无法看清楚叶贵君的模样,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甚为高傲,完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绝美影子,透着一股脂粉浓香厚抹的阴柔味道。
二皇子不太喜欢这样扮妆的男子,感觉少了些身为男儿内在的阳刚之气。
虽然美艳达到了顶峰极致,可是偏于女儿家的柔软气息,过多的覆盖了男儿本身庄正,肃穆的醇厚,不可取之也。
“是,皇夫!”
殿内先前的竹塌,已经被教房师傅们抬入屏风之后挡了起来。
庚年殿的宫侍们拉着扯绳吊起纱帘,迅速腾出一片澄净的视线给殿内的两位主子。
“呵呵,叶贵君果然有吸引皇上的资本呐。本宫自叹不如。”
水眸里的一弯月色,凝荡着轻浅的微波。
薄薄的怒蕴,仿佛天生与来的傲慢无礼,替叶贵君的存在,做了最好意喻的诠释。
二皇子可以看得到叶贵君隐忍不发的燥火,也完全能够理解叶贵君此时出现在庚年殿,内心无法平衡的理由。
光看那一尊握在手上的玉如意,已然被握的打着颤丝,二皇子就可以知晓叶贵君此时在心里把对待他的厌恶,放在了是何等想要尽情侮辱的位置上。
不可非常可惜,二皇子并不打算让叶贵君的想法成功,如若成了,那他以后在皇宫里,还能有何立足之地?
会被欺压的很惨吧?
亲手斟上一杯热茶,二皇子扬起眉梢,把茶杯推至茶桌的另一边,大方的邀请叶贵君入座,自己面前的一杯清茶,则是在品饮一口之后,没有续杯,也没有接着啜饮入喉。
望看着清茶上漂浮着几片碧色茶叶的水面,二皇子清楚的看见自己映在茶水面沿上的素色脸影,藏了一丝淡淡的,温和柔婉,极为无害的笑容。
这杯凉茶,一会说不定还会有着大用处呢?
、许得一方清宁
“承蒙皇夫夸奖,梓奷愧不敢当!不过皇上倒是也曾说过如此类似的话呢,想必是皇夫与皇上心灵相通,才会想法如此接近?梓奷手中的这柄玉如意,就是当初皇上初纳梓奷为夫时,亲言所赠,梓奷一直小心珍藏着。”
欠身行拜一礼,叶贵君抚摸着手里的玉如意坐到二皇子对面的椅子上,如同珍爱宠物一般,摸着冰凉凉的玉感,透着娇媚的脸上,全是自我回味的幸福感觉。
“呵呵,叶贵君能得皇上圣恩沐宠,本宫也替你高兴着。而且叶贵君能替皇上分忧,在皇上下朝之时,细心体贴陪伴,皇上得此知心的人儿,本宫亦替皇上高兴着。尤其,叶贵君今日能来庚年殿探望本宫,本宫更是高兴着了。虽说是皇上颁下的旨意,替本宫忧心着,但叶贵君能尊了皇上之意前来,足可见叶贵君你也是替本宫忧心着的。以后宫里殿外的,本宫还要有劳叶贵君你担待着了。”
玉如意的赏赐,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么?
不好意思,他听了之后,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二皇子看出叶梓奷是故意在他的面前炫耀皇上对其的恩宠,可是再恩宠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皇上一声命令之下,乖乖的来向他问安?
美眸,眯起一双笑眼。
二皇子故意提起女皇以凰旨为喻,让叶贵君前来问安的事情,友好的露出一脸单纯,似完全没有入经尘俗的天真,让人看不出,那是出自谋划好了的表情,是刻意要说出来,为的,只是让听得人,更加难堪。
“呵,皇夫说笑了。不错,梓奷确是奉了皇命来的,可是若梓奷心底不愿来探望皇夫,皇上也是不会强硬的非要梓奷来庚年殿的,梓奷的心思,皇上还是不愿强求的。倒是梓奷看到皇夫殿前门可罗雀,大婚三日,都无其它夫君来问安,所以,梓奷这不是领个好头,做个来探望皇夫的第一人了么?”
手里的玉如意轻轻摆放在桌前,硕大的玉花面故意停在离二皇子很近的距离,叶贵君一时黯淡的脸色,因由言语里对皇夫的嘲讽,缓和些许颜色,端起茶杯湿沾了小口,润润干渴的喉咙,垂下的眼帘里,透着一股不甘的怨色。
“那倒也是。本宫喜好清静,于大婚之前就曾捎了口信给皇上的,只许得一方清宁,不便他人作扰。不瞒叶贵君说,本宫这寝殿里,除了殿里的奴才们时常外出进来的跨迈殿门,还真就只叶贵君前来走了一遭呢!”
呵呵,说他门可罗雀?
是在挖苦他在宫中没权没势呢?
他可不是任人贬低的主子咯~
想贬低他之前,做好先自损一半的准备好了。
说他是宫里最清静的可怜人,怎么不看看自己呢?
一个只会踩着奴才走过的门槛入得殿来的主子,会和奴才有什么分别吗?
和他斗嘴,再回去省几年时间,好生修行去罢。
二皇子说罢,眯起的笑眼越发的泛开温和笑意,闪动在叶贵君的视线里,怨色,愈渐浓重。
、年少不知所谓
“呵,皇夫好会说话。想必都是用得这样天真无邪的面孔来搏得皇上的宠爱,却在皇上的背后,用足可匹拟的狠毒言语,来中伤向皇夫主动示好的人?果真是让梓奷长了见识。梓奷是奉了皇上之命来向皇夫问安的,既然皇夫如此不待见梓奷,那梓奷也就只好了却心思,离去便是。皇夫日后,须得小心了呢。”
说他踏了奴才走过的门槛,把他比喻成奴才吗?
哼!年少不知所谓,以后在凰凤后宫里,看谁能笑到最后。
表面和乐的关系,因着皇夫的一番话语,挣出裂痕。
叶贵君放下茶杯,眸中厉色渐现,拿起手中的玉如意正要离开,眸光忽然一顿,停在屏风之后影射的几道身影里,诧异的皱起眉头。
庚年殿里,藏了人?
是男人还是女人?
听说皇上迎娶皇夫入宫三日,都未曾有记载传出同塌消息,难不成,皇夫在后宫里私藏了相好的女人?
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他不就抓住了皇夫的痛脚?以后的事情,就好玩多了。
本欲离开的脚步,退后收回,叶贵君眼眸瞄着屏风后的暗影,复坐回原位,也不出言开口,只是抚摸着手中的玉如意顾自把玩着。
“呵呵,叶贵君不是生了本宫的气要离开么?怎的,不气了?”
好笑的男人,发现屏风后的秘密了?
枉着皇宫里都传叶贵君是位心思缜密的人,可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心里所想的事情,一骨脑的全摆放在脸上,就连偷着去观瞧的眼神都不顾及,他想由着叶贵君想要抓脏的心意都不行了。
就是要叶贵君怀疑他,就是要叶贵君不由自主的上钩,他才好借题发挥,敛敛叶贵君的脾气,不知这叶贵君能否配合着?
二皇子的脸上,似是很担忧某些场面被发现般,颇为愁烦的余光瞥了眼屏风之后站着的三名教房师傅,站在二皇子的角度,二皇子可以看到每一位教房师傅脸上的表情。
可是有一点奇怪的现象,让二皇子蛮是感觉不太一样的地方。
那三名教房师傅的表情,看起来为什么那么慌张?还局促不安地用手撕扯着衣角,嘴咬着嘴唇,怎么?怕被叶贵君发现?
他们与叶贵君之间,难道有什么过节?
“皇夫说的话,梓奷言听受教,感慨颇多。梓奷怎能使了小性子,不顾皇夫的尊仪,未经允许,就自行离开?怎么说,梓奷都要多与皇夫说些话,暖暖心才是嘛!不能辜负皇上对皇夫的一片心意嘛。皇夫,梓奷如此真心待您,皇夫可曾也真心待梓奷了?”
娇声柔媚,透着一股子刻意接触的热情。
叶贵君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那扇藏了人影的屏风,言语之中带着稍有些顾忌的试探。
“呵呵,此话怎讲?叶贵君是否多虑了?天色不早了,本宫还要尽早休息,叶贵君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略拢忧愁的眉额,犹豫不定的话语,显出些许焦急的烦躁。
二皇子惶惑受惊表情,表现的入目三分,刚刚好,成功的招惹起叶贵君怀疑的心态,请叶贵君,入了他设下的‘偷人圈套’。
、值得让他飞蛾扑火
“皇夫这般说话,是真的不待见梓奷,还是屋中自有原由不可让梓奷所知的?皇夫不是说庚年殿梓奷是第一位的客人么,可是依梓奷的想法,怕是皇夫的言词,有些不可信的吧?在梓奷到来前,皇夫不是差了梦初阾在殿外守着?莫非,皇夫在殿里,招待了特殊的客人,不想让梓奷知道吗?”
二皇子不安的神色,虽极力显示着,可还是被叶贵君不着痕迹的的看在眼里。
这样的表情,也更加证实了叶贵君在心里的猜测。
摇曳的脚步,向前屏风的方向挪了一小步距离试探,叶贵君眼眸瞥见二皇子鄹然紧硬的神色,得意的哼出一声,折回脚步走到二皇子面前,冷眉一挑,娇媚的容颜,横起丝丝探询之色。
“呵,呵呵。叶贵君说笑了。本宫这里,哪有什么特殊的客人。本宫之所以让梦掌院去在外面守着,无非是因为本宫喜欢清静,不愿生得来人打扰,叶贵君此言,实则出乎本宫预料,难道叶贵君以为本宫在殿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不成?”
呵笑两下,二皇子紧张的神色,流动的眼波,无一不昭显着二皇子欲盖弥彰的虚心话语。
像是被叶贵君打乱了稳定的镇脚,二皇子不自觉的咬着唇瓣,对叶贵君的询问,急急的否认,不想把事情闹大,惹上不愉快的事情缠身。
“是么?哈哈,那皇夫可有胆子让梓奷在这殿内走一走?若是找到了什么特殊的人,皇夫可休要抵赖喔。”
如果没做亏心事,何必如此着急的否认?
二皇子不想事态扩张的举动,看在叶贵君的眼里,只是徒生一抹无力挣扎的辩解,毫无用处。
皇上日理万机,迎娶入宫的新婚夫君,在婚后三日内私自与女人邀会殿内,如果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不知道对凰凤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再或是对暄昭有着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叶贵君很想看到这种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因为,宫里的日子呆的太久,就会越发的无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