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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出了那样的话吗?
女皇都说了些什么着?
可能是女皇说的话语速度太快,二皇子一时尚不能全部消化,哼出一声疑问。
“嗯什么?不是没办法适应这里么?朕可以体恤你远离家乡嫁给朕的辛苦,但是身为男人,该懂的事情得懂,该做的事情得做,这次朕就先饶了你,等过几天,朕选个教房的师傅,好好来教导下你。懂了么?”
怀里拥抱着的少年,时不时抖缩着身子轻颤,似被吓到了一般。
女皇感受到来自少年身上的抵抗,松缓了些手臂里的力量,温柔的抚摸着怀里人儿的脸颊,不期然的靠近吻上,偷香一个,做下了很是艰难的决定。
、抬首扬眸,淡望轻瞥
“皇上?”
教?教他什么?
教房师傅,那是干什么滴?
不会是教人房塌之术的宫中嬷嬷之类的人吧?
二皇子的猜想,向来很准。
睡在女皇的身边,安然度过了一个没有被扰吵的夜晚,在第二天的下午,庚年殿里来了一批新的伺候宫侍,与宫侍随行的,还有三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衣着穿待都不与其它宫侍们一样的中年男子。
看他们的衣衫样式,都是宽领敞襟,内里只穿了一件绸布棉缎子小衣,露出大片的胸口肌肤在外面,和宫侍身上穿的宫衣一点都不想象,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是。。。嗯?
这三位。。不会就是负责来教习他的教习师傅吧?
不要啊~
二皇好奇的坐在纱帘之内,隔着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望着站在纱帘之外向他跪地伏乎扣拜的中年宫侍,忽然脑袋里想起女皇曾经说过的话,额上滴落一滴冷汗。
他看了他们涂得花红柳绿的模样,就很想给他们几拳,把他们打出庚年殿啊,这种人,怎么有资格来教他嘛?
不情愿,非常的不情愿。
要找,也得找几个漂亮的美少年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嘛!
二皇子在内心里嘟囔着他万分感慨的抱怨,胸口上像被一块栗子仁整口吞下去给堵住了一样,急需捶打几下,才能发泄出心里的郁闷之感。
“参见皇夫,奴才们奉皇上之命,特来教习皇夫温得房塌之术,还请皇夫勿要见怪,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出二皇子所料,纱帘外的三名中年男子齐齐跪在地上,一开口,就把来意挑在明处,并悠然的指出,是女皇派他们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二皇子你愿意学也得学,不愿意学,也得在旁边看着,不能中途停止,也不能把他们赶出宫外。
一个个的,表面上都恭敬有佳,其实心里,不一定怎么高傲着,不把他这个小小皇夫看在眼里的。
“都起来吧,虚礼也都免了。本宫知道你们是奉皇上旨意而来教习本宫的,只是本宫尚不得解,几位是来教习本宫哪一方面的?”
抬首扬眸,淡望轻瞥。
散着冷意的眸眼,直落落的停在纱帘之外的男子们身上,二皇子明知故问,薄唇抿泛起一丝调皮的笑容,露出狡黠的精光。
他想看看这几位教习师傅的脸皮,到底是薄还是厚。
如果脸皮薄,那他对付的方法就好说了,如果脸皮厚,那他就只能忍下捉弄的心思,乖乖的听从师傅们的话,在一旁就算是看瞎了眼睛,也得无奈的睁着眼皮,一路看到西天太阳落日了。
“回皇夫,奴才们是皇宫里专门负责教习女皇夫君们房塌之术的修习师傅,自二十岁起被前任教习师傅提拔至今,已经过了整十五个年头,是宫里较为资身的老师傅了。皇夫大可放心,奴才们对终生所学塌房之术,必定尽心尽责传授给皇夫,力行做到知无不言,问无不答,三天之内,一定会让皇夫变成一位深得皇上喜欢的皇夫主子,还望皇夫配合,切勿碍着薄绢般的羞涩,让奴才们为难便好。”
站在中间位置的中年男子,似乎是三位教习师傅之首,回答起问题来落落大方,软的劝说,硬的威严厉色,一席话语说下来,倒把二皇子说的哑口无言,心里,没了对策!
、事无尽其力 必不得其果
“呃。。这是自然,皇上的话,本宫自是要听的。而且皇上的宠爱,本宫自是也要去抢来的。虽然本宫年龄尚小,但是,本宫不会放弃的。”
眯起墨色如玉的水眸,二皇子挺起胸膛,下巴高抬,正着神色说道,不想被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们给看弱。
“皇夫若是能有这份心思,想必将来即使遇到难为的事情,也可以安然度过了。奴才们在这里,先行祝福皇夫主子日后深得皇上宠爱,福缘深至,永沐圣恩。”
欠身行礼,鞠以恭顺之言行。
领头说话的中间男子虽然已经人近中年,但是风韵犹存,挽袖低身之中,静然带着一股高贵的气质韵味,飘然若雪,随风而至。
轻逸的,如同一叶停在水中的翩舟,侧影徐徐,影落致致。
入目眼帘,美肌玉骨。
虽然稍携了些许俗凡里的风尘之感,形消骨纤,颇为洛寂,徒生漠然,可自藏在骨子里的那抹冰寒美艳,还是在岁月年轮的摧磨下,不禁隐藏,破颜遗漏出来,让人在心里,不免敬畏,不敢心存亵渎之感。
“本宫在这里多谢师傅吉言了,且愿天予人意,能了顺本宫的一番念想吧。”
客套的言语,客套的对话。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不会因为身份的高低而另行对待。
是个值得让人多欣赏几眼的冰霜美人。
二皇子对眼前男子刻意没有恭维的理论,倒也听得几分在心里,没有完全扔出脑后。
“事无尽其力,必不得其果。皇夫若是真心去待处了,他朝得来的,也定是皇夫心存之所愿。”
算是宽慰的话语,没有太多的亲热,却让二皇子听得内心一暖,直觉皇宫深院里,竟也能藏着这般能够让人舒服的陌生情感。
只是二皇子有一点不太明白,如此这般性情孤傲的美人儿,因何会呆在皇宫里,做着这样一份露骨的差事,是家贫?还是另有原因?
相较于接受中年男子们的塌事教习,二皇子倒觉得,研究一下这些人的生活经历,似乎更为有趣,值得让他费上些许精力才是。
“嗯,应该是那个样子吧。本宫决定去做的事情,还没有不成功的过。那好吧,既然皇上给你们派了任务,你们便按照正常的教习喘序慢慢来吧,需要本宫怎么配合?”
塌事上的那些事情,早在暄昭皇宫受教的那六年里,他已经就学得相当顺畅了。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可以让他没有顾忌打开心胸的那个女人,所以他也没有精力展现什么过多的身体的爱好,这才导致女皇以为他不识女子味道,特地请了师傅来教习他。
其实女皇不知道的实情是,他所爱好的那一位,不是女皇这朵花罢了~
男女之间的爱情,情到浓时自然就有爱,就需要更进一步了解了,弄得如此繁琐,都快把他天生对女人的本性给束缚住了。
再说,看几个男人在那里表演,有啥子好看滴?
二皇子招着梦初阾走进一点,揪着梦初阾的耳朵拎近身边。
、随袖散出翠竹的清香
“皇夫,有何事吩咐?”
耳朵被二皇子揪的生疼,梦初阾摇着脑袋瓜子躬身凑到二皇子面前小声问着,不知道二皇子哪里来了好玩的兴致,这又是要吩咐他去做个什么样的坏事,万一没做好,漏了套的话,不还得穴道上让邵女皇罚上几板子?
“没什么大事,就是备几盘瓜子,点心之类的,还有,再泡上一壶好茶送过来,本皇子一会要看戏呢,没得点下口食的东西哪成?”
小声贴着梦初阾的耳根子交待着,二皇子余光里眼眸一挑,眸线落在纱帘外那三位静等回答的男子身上,朝着梦初阾狠狠使了个快去置办的眼色,示意梦初阾快去快回,不要让他久等。
“是,皇夫,奴才一定给您办好。”
梦初阾后脑袋上挨了二皇子一下轻拍,颤娓娓的踮着脚步去了。
走到殿门的时候,回首望了眼坐在纱帘里随意躺卧着摆出一幅消闲姿态的二皇子,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皇夫这两天里是得着女皇的宠爱了,性子有些骄燥了?
不然,为何会如此对待几位女皇指名送过来的教习师傅呢?
他们的二皇子,不会是因为年龄小的原因,所以对这种塌上的男女事情就一点都不上心吧?
这样可不好啊,女皇与皇夫成亲三天还没有完成塌上,这要是传到整个皇宫里,庚年殿还有立足之地吧?
二皇子主子,奴才相信您一定能办得到,一定会提起对女皇的兴趣滴~
拜托了二皇子,庚年殿里所有奴才们的身份和地位,日后得不得排挤,可全都押在您的身上了啊,一定要趁着这次教习的机会,把女皇的身心全部拿下才可以啊!
梦初阾忧色忡忡的退离庚年正殿,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他们的二皇子必须得争把气才行,不能让别人把他们庚年殿的奴才们都看轻喽!
“呵!”
二皇子隔着纱帘扬眸望见梦初阾一步三回头,揪心如焚的小样子,冷哼一声,眼神里飘出淡淡的不屑。
女皇那一拨的人,二皇子目前能发现的,属于庚年殿的人,只有梦初阾一个。
二皇子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对梦初阾的印象就是,梦初阾他,绝对会是一个随时随地随刻准备打着他主意的狡猾奴才。
这样的狡猾奴才,没事放放假消息来迷惑众人倒是还可以,遇到真事儿了,一定得瞒着才行。
哼哼~
都当他是个孩子对吗?那他就用孩子的乐呵耍耍他们。
“喂,你们几个怎么不回答呢?需要本宫怎么配合你们?”
指腹敲打着桌面,二皇子等着教房师傅们身言传教,似是颇为愠烦的样子。
“回皇夫,您只需备张小椅坐在纱帘之后,看着奴才们摆位就好。如果皇夫意欲亲自上来尝试一下,亦无不妥之处。奴才们一定会倾囊相助,来人,把竹塌抬进来。”
所为竹塌,指得就是一张用竹柱编织起来的小塌。
小塌上面,摆满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柔软,带有弹性的小珠子。
教房师父,还是之前那位冰霜美人,从小塌上面取下两颗珠子放到瓷盘子里隔着纱帘,把托着盘子的手伸过来,随袖散出一股翠竹的清香。
、有利必有弊,不可过量
“嗯?竹墨水香?果然是上好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