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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支持你。
而且,管家还说,老爷这几年增加了不少白头发,前几天新让夫人给染上黑的了。所以,公子您能不能不要再任性了?只有担心您的人才会为您心疼,而您日夜挂念的人,如今身在何方,搂着哪个男人在怀里都不知。
公子,丫头是真心的求求您了,别再让老爷和夫人担心您,好好养身子吧。养好身子才能跟女皇去谈条件嘛。”
盛碗热气腾绕的白米饭放在少年的面前,丫头说话时眼睛红红的,为少年真心实意的心疼着。
、藏在暗处的眼睛
“什么?父亲母亲都知道了?是你向府里传的消息?”
母亲亲手做的饭菜味道,他有几年没有尝到了?
似乎有四年多了吧?
从他入宫开始,马上就要进到第五个年头了。而他与夜府之间,在被皇上选为嫁入凰凤女国的皇子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宫,回过夜府。
夜府里的族人们,也被皇上告知,平日里不得与他相见,为的是,可以保持国之颜面,也有防止暴‘露夜府行踪的意思。
毕竟夜府与皇室的关系,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总之,就是皇上不想让夜府的存在,成为四国里家喻户晓都知道的存在,所以,命令他在进宫之后,与夜府不得再保持见面的关系。
少年想起这些年因为入宫而与父亲母亲分开的日子,吃着母亲亲手做的膳食,心中反而是越来越能尝到一番苦味酸涩在心头。
“公子,您真是高看丫头了。公子难道不知夜府是以什么为日常花销来源的吗?您在皇宫里的这点小事,天天没有人盯看着,可能吗?皇宫里守卫再森严,也总能让夜府的人给扯条口子钻进来,要不然,老爷夫人怎么会说永远都支持您?丫头猜想啊,一定是老爷夫人看到您在宫里太受罪了,所以就想着,如果您要逃离宫去,肯定有办法让您出去的。以夜府的能力,与皇宫拼上一天是不可能的,但是拼上几个时辰,助公子您逃出皇宫,还是有可能的。”
夜府在暄昭,相当于是暄昭皇主的私人暗卫军,是尊守在历任皇主身边的刺客杀手。
专门针对一些国家政务上的需要,去打击或者刺杀皇帝的敌对,和无法明面上处理的贪‘官,以及一些位高权重的王爷之类人等,以此来换取一定的报酬。
通常报酬都会很多,十几万,上百万两,不是银子,是黄金。
所以夜府的生活,向来不愁吃穿,而夜氏族人,没有荒废这些用生命换来的银财,分别以平常人的生活为目的,开了各种各样的谋生手段,开布庄,绸衣店,茶坊,书院,客栈,很多方面,都有金财上的来源。
在没有接到皇上指派的任务时,夜府的每一院,都是能够自理生活,过得富贵有余的富户人家。
如今,夜府里唯一的小公子被选入宫中不得见面,夜府老爷和夫人自是念儿心切,思想的紧,就在小公子入府的第五天,迅速做出相应的应对手段,派了族内只有在刺杀武功心法甚高的行动中才会编排出来的金牌云衣卫在暗中守护着洛瑕殿的小主子,在以防万一的同时,亦可把小主子的生活报告给夜府老爷和夫人,了却两位身为父母的爱儿心愿。
今日若不是由丫头说出来事情的真相,少年当真还不知道,他每日的生活,一直都是有着隐藏在暗处的那双眼睛在盯着,他过的好不好,坏不坏,全都是别人掌握在手心里,细致入微的观察?
、防止有没有被人看到
“丫头,你的意思是。。夜府的金牌云衣卫已经守在洛瑕殿外四年多了吗?守在殿外四年多,本公子都没有发现吗?”
筷子啪嗒一声摔落,咂着瓷花碗的边沿掉在桌面上。
少年受惊的眼神,难以想象的透离出一双美如隽刻的眸子,好似一波漾泛开来的清流湖水,澄净,清澈。
“是啊,公子,难道您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是不是丫头说错什么话惹公子惊慌了?还是气着老爷和夫人安排人在洛瑕殿里,没有经过公子您的允许?公子,您千万不能怪责老爷和夫人啊。老爷和夫人就您这一位孩子,除了小时候那次您在凰凤,就再也没有离开老爷和夫人身边。可当时夫人哭得眼睛都快花了,老爷当时在府里也是每天都坐立难安的担心着。所以才派了云衣卫过来守着,这也情非得已啊。”
以为她家公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丫头也就没有在意,才会回无遮拦的把事实讲出来。
可是她家公子居然不知道?
怀疑郁闷不相信!
丫头记得她家公子是练了夜氏心法的啊,那怎么可能天天屋顶上面都有人在监视着,却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一次都没有发现过?
是不是太神奇了?
这件事情若被老爷和夫人发现了,她不得好好受一顿责罚?
要挨板子的啊~
“没、没有怪责。是有些难以置信。每日都活在别人的眼目中而恍然不觉,这种生活,不管谁遇到或是听到,都会无法发自内心的去相信吧?没有怪责父亲和母亲,我能体会他们思念我不在身边的痛苦,况且,身为人子,百行孝为先,父母即使做了什么错的事情,也不该去责难他们的,毕竟,十月怀胎,十年养育之恩,他们付出的心血,太多了。只是。。”
只是父母在未曾告知的情况下,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实则。。让他太过惊慌了。
夜氏族人,人才辈出。
能人志氏,不在话下。
少年早有耳闻。
如果没有什么真正的本事,敢于跟皇上伸手要银子,且从来不容皇上和他们讲杀人的价码吗?
虽然心理上有所准备,但少年从来都不知道,也无法能够想到,夜氏的金牌云衣卫,竟然有本事做到守护在他的殿院里四年多,而他一点都未曾察觉?
这样的事实,有人可以不惊慌吗?
“公子,您不要太多虑了。老爷夫人吃过的盐比您吃过的米还要多,对于形势上的一些安排肯定都有他们的考量。如果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他们不会这样做的。而且,他们不告诉您,应该是不想吓到您,想让您在宫里活得自由安乐些。公子您想呀,一个人,要是天天都知道自己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不得饭也吃不好,睡也不安稳,沐浴换衣什么的,都得小心翼翼,防止有没有被人看到啊~”
丫头说话,典型的小女儿家心思,听得少年感觉怪怪的。
他是堂堂的男儿郎,沐浴换衣,有什么好怕别人看到的?
、翩翩贵公子的优雅
“没事,你不要小题大作。我心里没有什么的。有云衣卫在也好,省得其它宫里的人向洛瑕殿来闹腾。丫头,给我重新备副筷子,本公子似乎。。有些胃口了。”
住在洛瑕殿里安稳的生活了四年,依着少年的想法,应该不会如此平静的。
可是现实的状况,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四年多的时间里,即使有人在后宫里不满他的身份来历,可也从来都没有闹进殿里来过。
或许,他这样无人打扰的安宁,都是由于父母亲派了云衣卫来洛瑕殿兢兢业业的守护才得来的。
要说心里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能是身为父亲母亲的孩子,可以想到他们的担忧,却并没有想到应该主动联系他们,给他们捎封书信,报个平安之类的。
从没有做过那样暖人心的事情,在少年的记忆里,好像一直都是他的父亲写了书信,经由丫头的手里,复转交给他。
他收到信件,看过,便烧了,焚毁灭迹,以防别人知道他私自与夜府往来,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去。
四年的岁月,如若按这样的想法捋下来,倒是真的有些惭愧于他的父母,因为他对凰笞王爷的执着选择,而让他的父母在将来要与他分隔两国的过日子。
如此辛苦的生活,都源于他想追求的那种没有边界的幸福,是他害得他们啊。
丫头取来干净的筷子呈到少年的手中,少年的眸眼里,低低浅浅的盈卷着仿佛一颤就会滴落的晶莹水花,品着膳桌上早已泛凉的菜肴,时而配上几口蒸着浓香稠软,散着大米清泉香味的白饭,一口口嚼着,哽咽着。
满心酸楚,一眸清泪。
无处向人诉说。
一顿饭,少年吃得安安静静,是自凰笞王爷回国之后,少年吃得最漫长,最细致,份量也最多的一次。
饭后,少年满眼通红,丫头伺候着少年洗脸更衣,打算趁着天气睛朗,外出走走。
“公子,你看外边的天气多暖呀,您心情闷的时候,就该多出来走走。再阴云笼罩的心情,只要看到暖暖的阳光,就能感觉到我们踩在脚下的这片清新的土地味道,还有我们能够活着的美好感觉。是不是?公子,您沉着脸好可怕喔,冷冰冰的,答一个嘛~就像丫头这样,笑~”
伸出两根食指支在唇角稍稍向上一拉,丫头露出一个甜甜美美的夸张笑容出现在少年的面前,忽然扩大。
“啊,你!”
弯弯如月的眉,水润盈盈的脸,毫无保留的笑容,没有预知的在自己面前陡然贴近。
就像一张挂在墙面上没有生命力的纸,不知怎的就跳下来蹦到面前,热烈的晃手打着招呼。
那种突形异于正常感官的冲击力惊得少年脚步猛然停止,身子一倾,没有站稳,险些摔到地上。
“公子,小心啊!”
危急之时,丫头快速反应回来,急忙伸手拽住少年的手臂向怀里一扯,少年才没有那么狼狈的跌倒在地,失去平时翩翩贵公子的优雅模样。
、在说本公子没你高么
“唔!”
拽着的手臂用力过大,少年没有栽到地面上的身子顺着丫头的拉力咚得撞向丫头的身子,强劲儿,带着股硬势的力道,砸得少年胸口闷疼的厉害,发出一声不受力气折磨的呼哼。
“呃?公子,男人与女人的拥抱不都是软软棉棉的,比蜜枣花糕还要柔软,会感到非常幸福的吗?可是公子,您看起来怎么那么痛苦?似乎很疼?撞到哪里了吗?难道丫头的身子不软吗?”
丫头惊诧的望着少年的反应,直觉上认为那是一种不把她当成少女看待的直接表现。
这一点认知,让丫头非常且无比高傲的自尊心受挫了。
她家公子不把她当女人?
有没有天理了?
她哪里不像女人的?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少女小身板好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