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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习惯了九王爷常常和他开的玩笑,他也渐渐就觉得九王爷没有站场上杀敌般那么冷酷无情了。
就这样,两个人闹闹走走了一路,直到现在,苒陌风也分不清到底哪种性情才是九王爷真实的一面。
或妖邪,或正直,或深沉,或清淡,或者顽皮,很喜欢捉弄人?
反正不管哪一面,这个九王爷都喜欢捉弄他。
对他动手动脚的。
这不?
一双纤纤玉手还搭上他的肩膀了?
苒陌风可不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在成亲之前会有那么好!
呃。。不对。。
就算成了亲以后也不会关系那么好!
谁让她在朝堂上逼他下嫁给她着?
威‘胁出来的姻缘,是没有幸福滴!
“哈哈,本王不是真的?那本王动点力气给你瞧瞧本王是不是真的?”
白衣少女拂袖挑开轿帘,瞥眸朝向寰辰院的门口望一眼,放下轿帘,唇畔漾起些许冷色。
“王爷想做什么?这里可是龙凉,休要乱来!”
苒陌风抓住白衣少女的袖子,紧张的的摇摇头,花容玉面之上,显出一丝害怕。
“呵呵,你紧张本王?是怕本王在你四皇哥的院子里出了祸事?还是怕。。本王若是有事,你龙凉全国都将不得安生?”
玉指扣住苒陌风的下巴,白衣少女身子向前一倾,唇瓣离着苒陌风的嘴边不到半个指腹的距离停住,惊得苒陌风下意识错开脸面向侧一躲,心脏慌的扑通、扑通的跳着。
、你这个代替的假王爷
“哈哈,脸红了?真禁不起逗呢。。来,让本王摸摸,看看七皇子的小心儿有没有很震颤的跳着?”
唇瓣上的冷色在看到苒陌风脸上慌张涨起的红晕,忽然化作一抹六月里的暖风,噙着愉悦的笑意,白衣少女伸出手就要摸向苒陌风的胸口。
“啊~你这个代替的假王爷!不准对本王动手动脚,去去去,离远一点!”
白衣少女的主动和热情,惊得苒陌风连连后退,邦的一下子,脑袋磕到了轿板面上,硬生生的发出一声脆响,痛得苒陌风捂着脑袋,抿唇皱眉的望着白衣少女,清雅幽静的眸色里,满是怨尤。
“唉。。看来想做回自己,也是很难的一件事呢~”
话说,她真的是凰凤女国的九王爷嗳~
好不容易能逃出皇姐的监视,和那个小醋坛子的坏脾气,想要自在逍‘遥一把,看?还不成?
人家不认她!
那也没办法,就让里面那些暗楼的护卫帮她证明一下身份罢!
最近江湖上都在传言,说暗楼继夕恨残血之后的第二任楼主是他的入室收山弟子夕恨尘。
听闻夕恨尘这个小少年的行踪是极为飘忽不定的,除了暗楼的楼阁内使之外,无人能够得知他的形踪。
她也是命临城追查了半年多才寻到一些有关于夕恨尘的小路消息,说是有人在皇宫附近看到夕呢尘的踪迹。
少女左思右想了几个昼夜,茶饭不思的埋头苦想,终是让她找出一点可以相互联系的地方,那就是,龙凉的四皇子苒轻尘的名字上,有个‘尘’字。
或许,夕恨尘就是四皇子混步江湖的另外一个身份呢?那不就是说苒轻尘才是龙凉暗楼的幕后真身?
凰凤的江湖势力,有她家那个小醋坛子在守着,必不会失。
若是她的背后再有龙凉暗楼的势力支撑着,那她与皇姐的抗‘争不是又多了几分胜算?
出于这样的考虑,少女随着苒陌风一起回龙凉了,美其名日‘护送’,实则是来暗中探查下暗楼的情况,不过这里也还会捎带一些小的原因,比如路上担心苒陌风遇到刺杀之类的,也是少女非常真心热忱的料想在内滴。
即将成为夫妻的人儿么!
少女自然是由不得别人来动她的男人!
“喂,你快点说,王爷跑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替代品什么时候出现的?”
苒陌风抽出腰间配刀紧紧握在手上,神情警‘惕的望着白衣少女,好像只要白衣少女不回答,他马上就会把剑刺出去一般。
“不是说了要证明给你看本王是真身的么?这般着急做什么?不要那么手快的捅过来哈,不要怪本王没有劝告你,你要是敢把本王捅了,本王今天晚上就敢把你给上‘了!本王受的伤,就让你来肉‘偿!”
话说,她是真没那个想法的。
但是,好像确实把她身边的美貌少年给吓到了。
白衣少女无语的看着下一秒钟一手握着刀柄,一和紧揪着胸前衣衫护守在身前的美貌少年,视线透过因软轿前行而不停摇摆出空隙的轿帘细缝,目光瞄向看起来守卫森严的寰辰殿。
、看作是你对本王生命消逝的不舍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四皇子有令,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寰辰殿,否则,格杀勿论!”
软轿走进寰辰殿的大门,七八柄利剑嗖嗖嗖的拔出剑鞘,挡住软轿的前行,泠幽踩着台阶飞身停在殿院中央,面容严峻,手持兵刃以待,准备执行他们主子美人儿新下的命令,谁敢闯院,则杀无赦!
“呵呵,格杀勿论?好大的口气。本王倒是想看看,龙凉的四皇子有什么本事能把本王给格了?还是杀了?”
人影未现,声已先至。
幽幽转转的少女香醇清淡的声音飘洒在寰辰殿的大院里,轻轻荡荡的迷散着一丝游离妩‘媚的沉吟醉感。
有如柳风拂过面颊上的肌肤,捎带着一股柔柔的树草芳怡,亦如云月泼墨弥渲在毛纸的一端,瞬时浸染润扩,急遽的冲击着思绪里的那一抹霎然裂开的情感,嘣丝破冽,吐出一针针细小的血线。
鲜腥,浓烈,迅速,炽烫。
而后缓缓流淌,渗入身体的四肢百骸,直至皮肤的每一处细小的毛孔,都似渗着微凉的细血一般。
身体,在逐渐被冻结。
不严而威,不威而厉,透着股强大的压迫气息,令人寒慑于心,畏惧于胆,颤抖于身。
“你、你想干吗?不要出去,四皇哥向来不许空言,你若进了殿,定会有人身之危险!就算你不是真的王爷,总还是王爷派来的人,我需得护你安全。你先退闪一侧,让我下轿进去,四皇哥看到是我来了,就不会那般待人接物了。”
脑袋被车板撞的嗡嗡作响,耳朵里还隐隐荡着隔空的迷鸣声。
苒陌风坐稳身姿,定了一会被撞得似要晕掉心神,在白衣少女起身下轿的一步之前,紧紧扯住少女的手袖,玉颜显露出一丝惊慌。
他四皇哥的脾气,他自是懂得明白的。
如果不是没有不可告人,不许他人偷‘窥的大事情在殿内发生,四皇哥定不会下了‘格杀勿论’的死命令!
眸子里的视线余光漫过车窗的边缘望向殿门里面,苒陌风看到泠幽和泠绾都齐齐守在寰辰殿外,想必是真的发生了不允外人得见的不露‘光事情,而且事态应该非常严重。
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让外人出面去见。
不管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九王爷,苒陌风都不想去冒那个险,让他的四皇哥陷入落人于眼,相传于口的危险境地。
四皇哥守护他多年,现在四皇哥分身无术,就该轮到他来守护四皇哥,替四皇哥抵守大‘业,为四皇哥要办的事情保驾护航!
“呵呵,这样的说辞,可以看作是你对本王生命消逝的不舍么?啧啧!七皇子都不怕羞羞的?尚未成亲,就当着本王的面说出这般舍不得的话语,倒真是叫本王另眼相看了。不得不感叹男子国度里,男子主动的盛行之风呐。”
纯白手袖在苒陌风的指间只是轻轻一颤,便如水蛇诱草一般滑下苒陌风的指尖,白衣少女似根本就没有用到任何的力气,却让苒陌风抓着手袖的指腹,连带整个一只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像是被白衣少女点了不可动弹的穴‘位,全身顿时僵硬停止,不再动弹。
、会真的幸福吗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乱来真的会出人命的啊!四皇哥的暗”
苒陌风停在软轿里刚想说出暗楼两个字,可又想到在皇宫内院里根本就无人知晓暗楼的少主其实就是苒轻尘,此事不能由他的口中说出去。
如若不然,岂不是他害了四皇哥?
皇子私自拢络江湖势力,那在其它人的眼中,绝对就是举兵谋反的象征,不到万不得已,与江湖势力哪怕沾上一点边的关系都不能说。
更何况还是整个龙凉最厉害的杀手组织暗楼?
“呵呵,暗什么?七皇子怎么不说了?害怕?还是恐慌?亦或是。。担忧?哈哈哈!”
白衣少女折回步子走到苒陌风面前,靠近苒陌风的耳朵,小声说道:“七皇子,如果你不怕四皇子被皇后太子那边人的人盯上,最少还是少开口说话。本王若是再出现的晚了点,你那四皇哥的清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呢~”
只是刚刚那挑开轿帘的一瞬,白衣少女眼眸里望进一道折射出白玉般晶莹透彻的光茫,带着点点似有金丝的亮星,那是西领邵家的银棉丝蚕战甲。
据说那战甲极为珍贵,做上一件,需得耗时三年。
邵家每任家主,只会给嫡系长子做一件,其它的人,只有干望眼去观瞧的份。
依着以能和龙凉四皇子搅在一起的辈份来看,差不多应该是西领邵家的第一大将军,也就是邵家按照家族族氏谱所规定的下一任家主,邵明君吧?
听闻邵明君喜好男色,曾经家有一侍妃,因找了邵明君喜欢的那名男子麻烦,活活被邵明君关进大牢十几天,派了不知多少的男人进去牢里接连伺候了那位侍妃好一段日子,等那位侍妃得见天日,重返光明之时,已经神智不清,只会清笑浅唱,倚栏而望,见到哪个男人都管那男人叫将军,叫夫君,叫相公。
至于传言是真是假,无处得已考量!
白衣少女当年某日听了,也就当作儿戏之言没有去理会。
但当今日白衣少女听到殿院门扇的震碎之声时,看到穿着银棉丝蚕战甲的身影,搂着一名身姿清绝的人儿迅速认到没有碎裂的门扇之后时,恍惚之间又仿佛望见一条修长质美的嫩白如藕般的小腿未着衣衫的从门扇倒塌的地方惊鸿一露时。。
白衣女少对那个听到的传言,迅速心理有数了。
敢情那个传言是真的呢~
那位能让邵明君狂性大发的神秘男子,想不到竟是龙凉的四皇子苒轻尘?
真是有趣!
历来各代,皇宫里都是最秽‘乱,最肮‘脏,充满神秘色彩的神奇地方。
在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