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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
眼角垂下一滴不甘屈辱的泪,苒陌风咬着嘴唇崩出了几个字,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般羞辱自己?
“噢?可杀?不可辱?”
话里嚼着几分玩味,冷雨寒扣着苒陌风的手指不禁加重了几分,“那本王今天就给你一点尊言可好?”
“王爷要做什么?”
忍着下巴上传来的不适感,苒陌风的心被冷雨寒的话惊了下。
虽然自己以前也曾惹怒过诗晗烟,可是?
苒陌风的心不由的抽缩了一下,今天的王爷,好像有点不正常。
“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大笑不止,冷雨寒唇角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贴近苒陌风的耳边,小声道“让本王的风儿有一次男子主上,女子主下的尊言呗。”
一口含住苒陌风瞬间染上羞红的耳垂,冷雨寒轻轻的啃咬着。
“王爷你!”
传至耳际的温软触感引的苒陌风身体一阵轻颤,未说出口的话如数被淹进冷雨寒那张灵巧薄匀的小嘴当中。
吮,咬,啃,嚼;抚,揉,捏,按,循序渐近,层差相错的触感,间传着几声引人勾魄的诱人轻喘。
烟苒阁内,春意盎然,景色怡人。
日上三竿,冷雨寒一夜好梦,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扫向身旁,那昨夜被她折腾一宿的人儿早已不知何时离去,空留下一室莲香,满满的沁了人的整个心肺。
“莲茉,更衣。”
或是昨夜太过刚猛了,冷雨寒撑起有些发酸的身子,坐在塌上。
与苒陌风同塌是出乎冷雨寒意料之外的事情,冷雨寒本是想逗逗那个害自己中毒的正王夫,顺便也可以混淆一下有心人的视听着。
可哪知诗晗烟的身体似乎很久未好春事,一经沾染便不能自拔,连引诱一点都不行。
冷雨寒不禁在心底发笑着想,如果有一天真正的诗晗烟若是牺牲了,估计一定是被牡丹花下的风流所累,很鄙视这具没有骨气的王爷身体呐。
“可苒陌风他?”
想想昨日苒陌风在塌上表现青涩的的样子,冷雨寒有些疑惑。
为什么昨夜的苒陌风很像是第一次和诗晗烟的身子同‘房呢?
按道理来讲,苒陌风是诗晗烟的正王夫,十三岁时就被诗晗烟娶进了门,怎么可能同婚四年未有房‘事呢?莫非,这其中还有蹊跷?
“王爷,朝服已备好,是否现在更换?”
莲茉领着十名小侍依次在冷雨寒的面前站好,垂首站在塌边。
“朝服?”
为什么要换朝服?现在好像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
一股无力感在冷雨寒的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冷雨寒知道这具身体以前是与凰凤女皇同朝为政的,但是,自己又不是诗晗烟,也没诗晗烟那个聪明透顶的脑袋瓜子啊?
不懂朝政的她!该怎么办?
“王爷?”
莲茉不确定的问着,近来,王爷的反应很慢啊。
“换那套纯白的家衫吧。”
扬手指指莲茉身后那名小侍托盘中的纯白的蚕丝绸衫,冷雨寒将莲茉的怀疑尽收眼底。
如果连一名新进府的下人都开始怀疑诗晗烟的行为,那就算自己勉强入了宫,面朝了当今的女皇,以其一国之皇的锐利眼光,也会被看穿的。
与其这样,冷雨寒自认为还是做一只躲在壳子里的蜗牛比较好。
不见人,也不让人见,只说是残毒未清,这样一来,谁也看不出破绽,自己还能保命,何乐而不为?
“是。”
尊了冷雨寒的命令,十名小侍开始伺候冷雨晗更衣。
束发的束发,换衣的换衣,挑选衣饰的认真比量着,几番修整之后,冷雨寒挑挑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呵呵,挺美。
凝眉羞月,烟眸倾城,绛唇朱砂淡抹,一双纤细的玉手垂在身形两侧,冰肤胜雪。
高挑修长的身子配上一袭嫩白的天蚕丝料绸衣,足下一双白狐皮做的短靴,简约干练,隐隐散着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俊冷与威严。
只有一点,冷雨寒觉得很可惜,就是依旧是很矮啊,依旧是个小孩子的模样啊。
“莲茉,回凰凤殿。”
叹了叹气,冷雨寒决定还是不去欣赏自己,越欣赏越心疼。
冷雨寒很坚信,如果自己穿来的时候诗晗烟没有中毒,那自己可就绝对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祸水女人了。
、好你个苏子曦,敢跟本王比武?
出了苒烟阁的黑色院门,冷雨寒示意莲茉去落阳那里挑些赏赐送给苒陌风,虽然苒陌风憎恨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那男人初‘夜的身子在凰凤这个女尊国家里,毕竟应该是苒陌风很珍惜的东西,容不得别人轻易践踏的吧。
顺着回凰凤殿的路慢慢走着,冷雨寒边走边看,边看边想。
来这里两个多月了,冷雨寒从来都没好好的看过这片即将属于自己生活的地方。只是每天躲在诗晗烟的凰凤殿里回忆着属于自己的那些过往,对于外面无知的世界从心底里一味没有头绪的抗拒着,躲避着。可这种抗拒和躲避能保护自己多久呢?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时间长了,也许只会将自己陷入更深的沼泽里。
“唉!不能再这样过日子的。”
长长的叹息,冷雨寒坐在假山园中的草坪上,望着天空上的朵朵流云苦思冥想。
思的很严肃,想的很认真。
离假山不远的地方,是一处修葺很有品味的角亭。
角亭的顶是用纯好的琉璃瓦铺盖而成,一片一片的衔接处没有一点衔合不上的裂纹,如行云流水般相称若怡。
角亭的四柱也是用极为名贵的黄梨木精制而成。由于黄花梨木的纹理很清晰,木纹中有很多的木疖,不时的会呈现出一些储如狐狸面像、老人稚子相貌等花纹,使得角亭并不需要特别的修饰和雕刻,就已经别有一番风味,清雅秀隽味十足。
小亭的四周都有上好的锦纱缠饶着,忽隐忽现的包裹着亭内的四位华服美人儿。
“呵呵,听说了么?咱们的王爷昨夜临宠咱们王夫了。”
说话的人儿一身白衣,墨发高高以锦带束起,言语之中,云淡风清,挥袖研墨间,自含一股说不出的高贵与优雅。
“你嫉妒了?果然,男子之心小也。”
沾墨提笔,两行清灵雅静的小篆立现于纸上。
厚厚的宣纸,墨色纵行直下,点划揖让之间,珠玑弹动,笔力气韵贯通,清雅深秀。
“嫉妒?似乎谈不上,好奇倒是有几分。”
回话的人依旧是那抹在如暖阳照耀的白衣,只是那说话的语气更加淡了些。
“好奇?那倒也是,快三年了,看来咱们王爷耐不住寂寞要吃荤喽。”
拈起桌上的提字,满意的点点头,写了三年的字,快要苦尽甘来了?
“若语,咱们应该要回暄昭了。”
抬眸望向一直没有言语的另外两名华服男子,白衣男子挡开被风吹散的绵纱,眼中静寂如潭,渊深似海。
“回去?为何?”
放回墨笔,身着一袭桃粉色的锦云边袖衣衫的美貌男子若有所思了下,不无感慨的回道:“三年了,我已习惯这里的安静,何必再回到那龙潭虎穴中?”
说话的人,正是被人称做暄昭双相之一的文丞相安若语。
“可是我还没有习惯。”
隐去的话被深埋在口里,白衣男子不再作声。
他乃堂堂暄昭武丞相,亦是苏园的下辈之主,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习惯就能习惯的。
“染夕,有些事,必需习惯,不论你接受与否。”
安若语捋顺耳边残余的发丝,将手中的字送到一直沉默中的另外两名男子面前。
“如梦不真实,舍我谁弃谁?”
红如朱砂的唇微张,缓缓吐出几个字,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终于抬首,现出一张与世无争的洁净面孔,望着安若语写的字,眼神迷离,妩媚异常。
“安若语,文武岂能相提并论。文者,舌辩于朝堂,武者,驰骋于沙场。我与子荨本是雄鹰畅游天际,怎能安心做这池中之物,了此残生。”
在苏子荨旁边的男子一身墨色衣袍,五官方正,面容刚毅,神情冷冽,一出口便是愤恨之语。
“要不怎么说武夫都是莽夫的。天天就想着杀杀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各国百姓安居乐业,物丰民强,难得一片和谐。”
不以为然的靠在苏子荨身边坐下,安若语侧头欣赏着苏子荨精美华致的面孔,不觉失了神。
真是不甘心,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比他还好看的男人?
“就是委屈了咱们这几个五尺高的男儿了。”
南染夕有些自嘲,说来也很莫名其妙。
好歹眼前这几位都是人中之龙,在各自的国家内那都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就偏偏全都栽在了诗晗烟这个丫头片子的手里。
论行军打仗,排兵布阵,他们都是稳握胜券,可一遇上她,却都成了被霜打了的茄子,想站也站不起来了。
“这是耻辱!”
霍然站起身,苏子曦握坚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啪的一声,震翻了桌上那一台名贵的白玉砚台。
“大哥。”
白净的素面上多了点焦急的神色,苏子荨紧紧扯住苏子曦的衣角,抿着嘴唇不说话。
“子荨,别拦着我。我要去找那个丫头说清楚。”
烦躁的甩开苏子荨的手,苏子曦有些气急。
“喔?谁要找本王?”
躺在草坪上无聊的起身,冷雨寒早在四位美人相互谈论之时就出现在角亭,把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差不多听了个全。
眼眸横扫了下四个顿时变了神色的美人,冷雨寒抬步迈进角亭。
她的这些个王夫们,没一个让她省心的,碰上了最好,一并处理了。
“如梦不真实,舍我谁弃谁?若语,这字是你写的?”
不可思议的接过安若语手中的画字,冷雨寒挑挑眉,暗含了几丝庆幸。
想不到诗晗烟的朝代还有类似现代汉文这种字体呢?幸好她文字学的不错,还能简单认识几个。
“回王爷,是若语写的。”
温柔一笑,安若语笑颜如花,美的有些让人恍惚。
“嗯,很出世的大境界。本王知道在座的各位王夫都是天上之人,要尔等困于本王这小小的王爷府多少有些屈才。只是,”
冷语寒顿了顿,道:“只是本王现在有些俗务要处理。待处理好后自会给各位一个交待。希望四位王夫可以给本王一点时间,如何?”
“王爷此言何意?”
有些诧异,南染夕静寂的眸色深了深,莫非时机到了?和安若语隔空交换了一个眼神,安若语只是微微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