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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风主子想带着瑾儿小主子一起不活,准备死在他家主子的掌下吗?
“呃。。。”
不就是砸个门吗?
又不是拆了漠语妆整个幽堂,凭啥不能砸?
他是很有胆量的好不好?
烟儿都称赞他的咯?
再说,要是能把他赶出去就好了,他就能带着瑾儿去见烟儿了,是不是?
不以为然的努努嘴,美貌男子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迷惑,垂着肩膀耸了几下,状似很可怜的走下台阶,突然眼神一亮,笑眯眯的精明目光落在院子里用来劈柴的斧头上,乐呵呵的一路小跑过去,扛着小斧头颠颠跑回来。
“陌风主子?你、你这是要干吗?”
黑衣男子看着美貌男子把砍柴的东‘西捧回来对着屋门左一阵比量,右一阵比量的,弄不清楚美貌男子各种不良意图、
‘嘿!嘿!砸!门!哈!哈!’
六个字,说了六次停顿,费了半天力气,美貌男子好算是把话说明白了,惊得黑衣男子一身冷寒,异常担忧的看着。
“那个。。那个陌风主子啊,你不能这样做啊!你得考虑考虑后果啊!会出事的啊!”
盯住美貌男子转来转去找不准方位的惊险动作,黑衣男子一边在旁劝着挡着,一边还不敢对美貌男子挡得太用力,因为美貌男子刚生完瑾小主子,身体娇弱的很,不能碰,不能打,不能摸,不能挡的。
‘哈!哈!没!事!’
人人都说漠语妆是个冷血残忍至极的人,他才不信!
有本事让漠语妆把他废了呀,看烟儿怎么替他报仇!
一定会烧光漠语妆的幽堂,哼哼哼!
烟儿对他的宠爱,那可是,可比天高,可比海宽,好比路地,漫漫无边,勇往向前!
哈哈哈!
算准了屋里人儿不能拿他怎么样的软肋,美貌男子眯起一只花眸朝着门锁的地方瞄准着,猛然一斧头砸了下去。
PS:
嘿嘿,小陌风来串串场~~因为前面发的少了几个字,这里补了一节~~
、不需要你看,回去吧
“陌风主子,不能动手啊!”
哐啷!
门锁被斧头砸裂断开,随着门锁的断开,两扇木门嘎吱嘎吱地响了几声,向着屋内轰然倒塌,嘣嘣嘣的撞在地上,扬起一团团飘飞凌乱的木屑。
黑衣男子惊怔的望着被砸开的门扇,束手无策的站在门前,用衣袖拂挡住食盘里的膳食,免得木屑飞进膳食里,脏了食物。
“呃?语?妆??”
屋子内,杯盘狼藉,瓷瓶碎器杂乱的丢了满地,连下脚走路的地方都没有,还好门扇倒进屋里,在地面上铺出一条能够行走的路来。
美貌男子踩着门扇走进寂静无声的屋子,像地面上走过一只四爪小动物,鞋底下衬的吱吱直响。
“出去!出去!都给本堂主出去!本堂主不要见任何人!不要。。。咳。。”
苑阁的内厅卧室里,面容憔悴,玉颜瘦削的白衣男子枕着袖子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块血玉坠子抚摸着,没有抬头,低沉凝重的嗓音说的细小喑哑,突然止了话语,深咳嗽起来。
“喏!喝!”
一杯凉茶,是九月芙蓉花晒干雪泥封蜡整年拆封后,取了山泉水泡好的,里面放了蜜枣和糖蜜,配着夏枯草,金钱草,鸡骨草,烧制而成,茶味甘怡清爽,香色醇厚,可缓口舌燥热,除咳清喘。
美貌男子取来放置在窗边台几上的茶水,闻了闻味道,确定此茶是可以凉着饮用的,遂倒好一杯,递到白衣男子面前。
“你来做什么?”
白衣男子接过凉茶饮了一杯,嗓子里冒火的感觉少了大半,复又把茶杯递了回去,让美貌男子再斟一杯凉茶润润干哑的喉咙。
“看!你!”
说话不太利落,美貌男子在屋内东翻西找的没有寻到能够拿来写字的笔墨,只好另外取来茶杯,舀了些干净的清水,从地上拾起一根毛笔拿在手中,坐到白衣男子的身侧,回答道。
“本堂主不需要你看,回去吧!”
掌心的红玉坠子甚为珍惜宝贵的放进内衫里,白衣男子喝了凉茶后嗓子稍微能说出些清析的话语,一说,便是无情的赶人离开。
‘我不要!你不吃饭?不喝水?想死吗?烟儿会想你的。’
美貌男子摇摇头,用毛笔点蘸着茶杯里的清水在桌面上写出一小串清颖绢秀的龙凉繁体小篆,用以表示他对白衣男子的不满。
“本堂主现在,和死有区别么?”
一个塌事不‘举的男人,想必也不能留在烟儿身边吧?
白衣男子自嘲的笑着,薄美的唇上,漾起淡淡的苦涩。
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美貌男人和他腹中小孩子的命,他善用幽主血眸灵气传化过去,渡其与小娃娃留得尘世里一命,结果?
失了半数灵气的他,成为塌上不举之人,原因为何?
好人没好报吗?因果循环之说都是假的吗?
堂主姑姑说,命里早已分配好的人或事,一旦被强行改逆,是会受到惩罚的。
现在的他,算是正在迫不得已的享受着上天赐予的惩罚呢吧?
、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为什么不去见烟儿?找不到你,烟儿会担心。’
蹙额,低眉,无语的写字,美貌男子的神情似乎沾染上几分本不该会存在的烦燥。
“你觉得,本堂主会有脸去见烟儿吗?”
对美貌男子的提议不可置否,去见那个女人?
痴人说梦般不可存在的笑话。
一双漂亮的眸眼,在提到去见烟儿时马上黯淡了神色,白衣男子好笑美貌男子思想里被保护的很好的纯真。
‘可是烟儿喜欢你啊?’
提笔写下想说的话,美貌男子觉得自己和白衣男子的认知好像存在很大的偏差,而且,差距很大。
“没有用的身子,就算烟儿再喜欢他能怎么样?给不了烟儿想要的,莫不如离她远了些,省得看见摸不到,摸得到了,偏又用不着,空留想念。”
美貌男子刚生下瑾儿的时候,他因灵力丧失,身体虚了有一阵子,他只当是灵力消褪带来的不得当后果,可是前几日,明明身体已经渐好,可是每天早晨萎‘靡‘不‘振的情况,让他恍然觉得,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他无法预知的情况?
所以今个一早,他就把堂医叫了过来,结果,堂医在诊完脉,给他彻底望闻问切之后,告知他一个断然接受不了的事实,此生,他将无法再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再也无法陪伺女人塌边,他。。不可再行房‘事了。
这种事情,落到谁的身上,还会高高兴兴的去吃饭,去喝水,当作幸运的事情来接受吗?
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他不能。
‘因为身子的问题?可有解决之法?’
白衣男子塌上不‘举的事情他早就听过了,但不是从堂医那里听来的,而是从前任幽堂堂主的口中探得来的。
那日他闲着无事,前去与上任幽堂堂主顾重芸品铭下棋,顾重芸一愁莫展的和他说了这件事情。
他以为白衣男子也知道并接受这样的结果,没想到,原来竟是今日才发现的?
“堂医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否则,没有可以得治之法。”
如果可以医,自己还会在这里发疯摔东‘西?绝食寻死?
白衣男子对美貌男子如同白问的话,颇感无力。
‘暄昭安家或许能有可解之法!’
美貌男子低眉思考了一会,在桌面上写下一个希望送给白衣男子。
“暄昭安家?安若语?”
疑惑的望向美貌男子,白衣男子不解,安家的医术会有那么高超?
“嗯!”
淡雅如风的笑容,美貌男子十分确定的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
白衣男子脸上带着几分怀疑不确信的望向美貌男子。
‘我师傅的江湖手本上有提到这件事情,据说安家的医术与世间神医楚千枫的医术同属本宗,但是由于楚千枫的行踪飘乎不定,很少有人能够见到。若能见得,需得有命里的机缘才行。安家就不同了,家大业大,摆在暄昭还跑不了,你大可以去安家试试!不过,听闻安家老爷子脾气古怪的很,见不见你,治不治你,也是一回事,你得学会忍耐才行!’
美貌男子按照手本里面记载的事情一点点回忆着,认真写道。
、他现在不想绝食了
“你师傅?是谁?”
白衣男子不记得眼前的美貌人儿曾经有一个师傅啊?
哪里出来这般古怪的事情?
‘我师傅是独箫公子独孤拓啊!当然你们不是一起参加过十年一次的江湖‘公子大会’着?我与烟儿成亲之后,烟儿整日哄你在兵营里,我闲着无聊就出去逛了几个月,就遇到师傅了,师傅就把他独箫公子的名号给我了,说日后我便如他,魂箫谱的译文,也是出自本公子之手咯。’
提起江湖上人人赞不绝口的独箫公子,美貌男子十分骄傲的写道。
“如此说来,此事或许有些可信的几率!明日我便起程赶往暄昭安家,希望能得偿所愿,若是本堂主能得了喜讯回来,本堂主就收回对你的禁足令,让你去见烟儿。”
听过美貌男子的书写陈述,白衣男子总算相信其所说之言是真的。
思考再三,白衣男子一想到有机会可以重塑本身,欣喜过望的说道。
“呃?真、的?”
让他带着瑾儿去见烟儿,和烟儿生活在一起?
那瑾儿不就能见着她的母皇了?
可是,这回不怕他和瑾儿会成为敌人威‘胁烟儿的弱果子了?
美貌男子眨眨眼,不敢相信白衣男子如此大发善心。
“当然,本堂主像是那么赖事的人?只要安家能把本堂主的身子治好了,本堂主就带着你和瑾儿去找烟儿,我们一起给烟儿个惊喜。”
非常严肃的许下承诺,白衣男子此时难掩心中升起的无比喜悦。
‘那、那快别耽误时间了,赶早点去,今晚就起程吧?走,我送你出幽堂去。’
得到白衣男子的首恳,美貌男子眸内忽闪忽闪的耀起十分迫切的光,着忙的推着白衣男子向外面走去,也不管地面下方是否有砸碎的锋利瓷片,是否有倒戈挡路的家器烛台,只一味的抵着白衣男子的后背向屋门外赶着。
“喂!喂!苒陌风,本堂主还没收拾包袱?”
白衣男子被美貌男子强行拉向门外,看了眼空空如野的双手,这才记起什么都没有带。
“无、事!无、事!”
反正南冥会收拾的。
美貌男子扯着白衣男子的衣衫,用了全身力气使劲儿拽着,费气力的回给白衣男子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