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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着五颜六色的小虫子往小人儿面前一摆,少女用眼神瞄瞄小虫,再瞄瞄小人儿的小身板,脸上噙起几分捉弄故意问道:“大的是雄性,小的雌性,你要哪只?”
“呃。。。”
小人儿听出来少女是在捉弄自己,抿抿唇,扯着自己的袖口羞答答的回道:“人家。。人家。。人家是躺在下面的那一只。。。”
“嗯?喔~哈哈哈哈哈!”
她的小醋坛子太可爱了!
要雌的就明说呗,还非得用那么隐晦的词语来修饰?
躺在下面的那一只?有时他不也是压在上面的?
这种事情,得灵活转化,懂得随时、随地、随气氛变通,不能一层不变,否则,哪有新意,哪有吸引力?
明白小人儿给出的羞涩答案,少女起初抖着肩膀隐忍着不笑,到最后,看到小人儿一脸无辜又天真,受了气也说不出来的小夫君眼神,再也无法控制的放声朗笑起来,笑音轻狂,肆无忌惮。
“可是。。可是王爷,这个小东西怎么用耶?”
瞥眼少女笑得甚为开心的样子,小人儿气气的伸出一根食指戳戳小虫子的脑袋,软软的,粘粘的,不舒服。
“呵呵。。你把耳朵靠过来,本王告诉你?”
收起笑意,少女向小人儿勾勾手指,神秘的问道。
“喔!好!”
小人儿听话的把耳朵送过去,认真的听着少女讲解着蛊毒打入体内的方法,不一会,羞着耳垂涨红涨红的,一张美艳的小脸就更不消说,红得如同帐外的篝火,燃起熊熊的热度,贴在少女的胸口上。
“王爷,你骗语妆喔。哪有蛊虫是在男人和女人那种时候放进去的?怎么可能?王爷肯定是在骗语妆。”
幽堂的典册里,都说蛊毒是打进血脉,然后停留在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怎么会像王爷说的那种是在塌事行到最高处的时候,让那个小虫子咬着他的小身子进入体内的咧?
王爷一定再骗他!
他很怕疼的耶!
小身子那么软绵绵的地方,要是被虫儿给咬了,以后要是不能自由收缩了怎么办?
他找谁补给他一个?
找王爷么?
王爷是女子,没有小身子的,她想赔他都赔不了嗳!
真以为他那么傻,外加天真?
他可是幽堂的未来主子,心肠歹毒的很,只是平时他比较低调而已。
坚决不能让小虫子咬他的那个地方,会出人命的!!
强烈抗‘议!!
“那你来试试不就知道本王是不是在骗你了?”
搂在小人儿腰上的手臂顺着衣衫的底侧悄悄探入,少女搂着小人儿倒向小帐里铺好的地褥,吻上小人儿的眸眼。
、不怕,本王身体硬朗的很
“不要!语妆才不信王爷的话呢!”
察觉到少女眸里泛散开的濛濛情‘欲,小人儿聪明的发现,少女貌似是在拐骗他和她行房‘事耶?
居心不良喔!
他都还没有吃晚饭,很饿的!
运动不起来!
“呵呵,你不信本王的话,要信谁的话?”
趁着小人儿不注意的时候,少女无名指点着掌心内体形较小的蛊虫朝着小人儿脖颈血脉跳动的地方轻悄一弹,半点声响没有。
蛊虫贴上小人儿的肌肤,沿在血脉处张开虫口快速一咬,小虫渗进血脉,没了踪影,在小人儿的脖颈上,只留下一颗芝麻大小的红色印迹。
“话不是这样说的喔。。语妆是很信王爷的话啊~可是。。可是现在不能信唉~”
他是真的好饿,饿到没力气动了。
小人儿被少女压在身下,浑然不觉小虫子已经爬入他的体内,他和少女的协‘议已然开始生‘效。
“来嘛。。试一试嘛。。。”
捉住小人儿胡乱挣动的手臂,少女缠着小人儿压在褥子上无法动弹,眯着清美的眸子,舌尖在小人儿唇瓣上轻飘划过,赤‘裸‘裸的诱‘惑着。
“不要了啦!王爷您还有伤。。”
小人儿继续反‘抗,挣起被少女压在身下的腿,不服从的乱踢起来。
“不怕,本王身体硬朗的很。。。”
背后那点小伤?
等疼了再说!
少女一句话,轻松带过。
“可是语妆还没吃饭呐,没力气!”
小人儿又想出一个看起来非常有理可依的借口。
“是么?你不是躺在下面的那一只?需要用力气?”
好看的眉梢诧异的高高挑起,少女还头一次听说,躺在下面的那一只需要用力气尼!
“呃。。呃。。其实。。也是。。稍微。。要用一点点的。。”
小声的嘟囔着,小人儿偷偷望着少女持续高挑的眉梢,喏喏了半天没有得当的借口,最后,终于想到一句他认为是真的很重要的话:“可是语妆很饿喔~”
“饿?没关系,本王一会就把你喂饱了!”
掌心里的小虫顺着手腕处的血脉消失,少女停在小人儿身上不动,直等到手腕处现出一个红豆大小的血点,才再也不理会小人儿的诸多理由,几下扯掉小人儿的衣衫欺压而上。
“嗯?不、不。。语妆说的。。不是那个。。饱啦。。”
推拒着少女伸入衫底的热火如潮,小儿人想不明白,他说的话,到底出错在哪里。
他是真的饿了,可他的王爷,怎么会想到那层意思呐?
是不是他们国家里的文字涵义,太多了?
“本王如此迟钝愚笨,哪知你说的是哪个饱?”
在她的词海里,所谓的‘饱’,只有她能理解的这个意思,就是塌上的意思。
他都和她签了出卖终生的灵魂姻缘了,还能有别的意思?
就算有,她也不会同意,她和他之间,哪能那么简单的消事?
“呃?迟钝?愚笨?王爷。。你是在说你吗?”
王爷很笨?
开玩笑么?
王爷是他见过的,最睿智慧心,擅于谋划的女子,说她愚笨?
谁信?
、快去找堂主,少主吐血了
“本王不是在说自己,难道是在说你?嗯?”
翻动着思绪里的想法,小人儿一时忘了挣扎,被少女占了上锋,瞬间乘虚而入。
随后。。
“啊。。啊。。啊。。”
“舒服么?”
“嗯。。啊。。”
“喜欢么?”
“嗯。。嗯。。嗯。。”
“再来一次么?”
“嗯。。。嗯?啊~~”
“再再来一次么?”
“嗯?唔!唔!啊~”
“还要来一次么?”
“王爷,你很饥‘渴吗?”
一本正经的,小人儿看向自己红的发肿的小腹下方,问的认真非常。
“呃。。对你是。。”
状似极其用心的思考了一小会儿,少女给了一个让小人儿很想吐血的答案。
“。。。”
“沉默就代表同意,那我们。。再来一次?”
这一次,是让小人儿快要崩溃的答案。
“。。。。!!!!”
“放心,本王会让你很舒服的。。”
“呃。。”
完全吐血加崩溃的答案。
“嗯~啊~”
“王爷。。轻点。。对我。。温柔点。。疼。。”
“嗯。。这样。。够温柔。。了吗?”
“够。。够了。。嗯。。啊~”
。。。
一整夜,小人儿躺在少女的身下,娇‘吟‘羞‘喘,呢语不停。
小小的身子,一次次被送上没有边界的云端,一次次被抛入没有底谷的地狱,不知疲倦的承受着少女颠倒世间黑白不分的芸芸情纵,永无休止。
凰凤历六百三十二年五月,凰笞王爷于女皇亲设的封赏宴席上误饮龙凉国郡主之毒酒,负伤归府途中,遭遇不名刺客跟踪追杀。凰笞王爷为保正王夫苒陌风之安全,独自一人引开刺客逃于暮涯山顶,于次日寅时三刻被王府管家落阳寻回府内。那位送饮毒酒给凰笞王爷的柳媚儿郡主被女皇下令,押回凰笞王府内牢,待由凰笞王爷清醒之后,另作定夺。
五月中旬,凰凤皇都,幽堂少主别苑,响起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叫吼声。
“啊!啊!啊!”
寝塌上,一名身着湖蓝碧玉色睡衫的美艳男子躺在塌上,手心捂着心口的地方,身子剧烈抽搐着。
“少主?”
“少主,您怎么了?睡好好的,怎么突然打起身颤来了?”
守在外院的黑衣男子和白衣少女听到阁楼里男子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一掌劈开自屋内反锁的门栓闯进美艳男子的寝室,看到睡在塌上甚为不安稳的美艳男子慌张扶起。
“疼。。好疼。。疼的。。快要死了。。唔!”
抽颤的身体一直没有静止,反而愈加严重,美艳男子捂着心口在黑衣男子的怀里蜷伏卷着身子,胸腔里猛得窜上一股噬心的巨痛,呛出一口带着竹香的血味。
“少主,怎么了?血?顾惜霜,快去找堂主,少主吐血了。”
鲜血,不断溢出美艳男子的唇畔,染红美艳男子一身素洁净雅的湖蓝衣衫,怵目惊心,腥鲜四漫,弥散满室。
黑衣男子取来绢帕垫在美艳男子的胸口,捂住美艳男子不停涌血的口唇,运掌心于内气,打在美艳男子的背后脉穴,将自己的真气输送到美艳男子体内。
、同心蛊毒,毒牵姻缘
“南、南冥,不用白费气力了。”
止住源源不停输送内力给自己的黑衣男子,美艳男子喘着血气倚在黑衣男子的怀里,玉面苍白如壁,憔悴虚迷,薄唇沾着血迹,凄美绝望的喃喃自语着黑衣男子不甚明白的话:“同心蛊毒,毒牵姻缘,一蛊死,另一蛊绝不独活,一人亡,另一人绝不独存。王爷。。王爷。。是你。。是你出事了吗?你。。不是答应过语妆。。会好好的。。陪着语妆。。一生到老的么?你。。怎么。。忍心。。这样。。轻易的。。就离语妆。。而去。。撒手。。不管了么?”
意识,在五脏六腹的强行挣破下,涌着大口的血色逐渐消失。
美艳男子倒在黑衣男子的怀里,身子持续强烈震荡的抖缩着,慢慢的。。消了气息。。。
据幽堂内部史典记载,凰凤历六百三十二年初夏,幽堂第十六任小少主漠语妆突生一种江湖消隐多年的怪疾,莫名吐血不止长达十日,幽堂堂主顾重芸广发江湖英雄贴四处追寻名医为小少主救治恶疾半月无功而不醒。
“禀堂主,堂外有位小童送来书信一封,说是可以救少主于危难,您快看看?”
幽堂大殿上,顾惜霜面色凝重的托着一封书信和一个白红相间颜色的瓷瓶子走进来,向顾重芸行了拜礼,把书信与瓷瓶呈上。
“喔?当真有此事?”
顾重芸打开书信仔细阅看一遍,面上忧虑一展舒缓,只是。。
可行么?
“堂主,信上怎么说?能够相信吗?”
站在顾重芸面前,顾惜霜的手心里沁出一层冷汗,焦急的问道。
“信里的人说,妆儿中了没有解药的‘同心蛊’,若是想破了蛊虫在体内的毒‘性,需得在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