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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上的墨粉,小女童不遗一丝的擦干。
少女站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属于自己的一抹染了冷气的身影,吩咐道。
“是,王爷。”
小女童向少女恭顺的扣首行了退礼,搬了水盆走出账外,躬身退去。
大帐里,水烟缭绕,雾美迷人。
女兵抬了屏风挡住大帐入口,燃起火烛照明撤下帐窗见不到外面光线的兵帐。
两名女兵手里提着小篮香橼花果的干片,在试好水温之后,将干片洒入水中,等到干片被水浸泽湿润慢慢化散开了,女兵们取了换洗的衣衫备好放到边旁的桌几上,低身禀道:“王爷,可以沐‘浴了。”
、干嘛要做那种事
“嗯。”
清澈浅淡的应声,少女走到香气涣散的浴桶前,伸开双臂,由两名女兵伺候着更衣。
罗衫轻解,衣裙悄退,一张银甲面具贴着脸颊面额小心取下,露出少女被银甲遮挡住了的那张美艳冷凝的绝色面孔,少女那捆束在层层绿色戎装下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软似柳,纤纤瘦美,并不似凰凤女国里其它女子那般膀阔腰圆,身拓体盘。
美好的修身,高挑挺拔的身骨,嗵的一声,少女褪去里衣沉进水面,荡起水面上晃动的水滴,溅了大帐一地。
“王爷的身子。。好、好美。。”
小小的身影,躲在少女的大帐外,捂着口唇睁眸望着大帐里面少女不着衣衫的身子,眼光停在少女丰挺秀美的胸口,身子强烈起伏着。
“少主。。您怎么能偷看王爷沐浴?您还是不是凰凤的男儿喔。。”
桂花树上,南冥找不到自己主子的身影,查来王爷的兵帐,真的发现自己少主藏在了这里。
还在、还在做那种不顾羞羞的事情。。
“嘘~~想被发现吗?”
偷看王爷沐浴,是杀头的大罪。
小身影捂着自己口唇的掌柜心捂上南冥的,扯着南冥快速逃离。
“少主。。干嘛要做那种事?”
被小身影扯到了桂花树下,纵身一跃,两们双双跃上树杆,南冥甚是气愤。
“。。”
小身影呼了口憋忍很久的气息,往树枝上横着一躺,无奈的说道:“本少主不是故意看的。是想去探探明日校检的详情,不想碰巧看到了。”
“碰巧?少主你不是早有预谋吧?”
从流雅河畔回来,南冥总觉得自己的小少主懂了很多事情,心计也会谋划了很多,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就冲着少主一刀杀死一名亲卫女兵的狠劲儿,南冥就知道,少主统合幽堂的日子,或许会比堂主预期中的要早很多。
“能有什么预‘谋?”
他引以为傲的预‘谋,成了拖累王爷的麻烦,给女皇留下了派人来监视王爷的可成之机。
那俊美少年和王爷写在铜镜上的字,全都被他看到的。
因为他想要留在王爷身边的一已私心,结果给王爷凭添了那么多躲在暗处的麻烦,万一王爷被女皇查到把柄了怎么办?
那不就是他害了王爷?
小身影的心里就像堵着一块石头那样,沉沉的,不舒服的很。
世道人心,江湖险恶,他还得多学学为人处世之道才行。
“那少主还参加明日的侍卫考检吗?”
“不参加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以那俊美少年和王爷话里的意思,凡是明天参加入选亲卫兵的人,都会成为有可能是女皇派来监视王爷的嫌疑之人,就算考上了,也不会得到王爷重用,而且极有可能会被王爷以各种原因杀人灭口。
一场浑水,是他引起的,但不代表他就要亲自踩进水里去啊。
还是好好当他的小兵,想些能够混得官职的法子,以不用被王爷和那位上官将军怀疑的速度慢慢来比较好。
反正楚氏的‘江湖谱’上已经有了他‘飘魅公子’的大名,堂主姑姑就算想逼他回幽堂,也没借口了不是?
、把王爷推到塌上
“喔!”
辛苦筹划的投考侍卫兵,说不参加就不参加了?
定是有什么不能让少主去的原因?
“南冥,你知道有什么比较正规的方法能够在女兵营里迅速上剩官位吗?本少主打算放弃暗中的手段,准备明面上来,让所有人都能承认本少主的能力。”
在女兵营里呆了一年多,小身影明白一个不争的铁硬事情,用实力说话。
得到所有将士的认可,王爷的目光,自然会落在他的身上。
他也不用每天都想尽办法的去接近王爷,如果再像这次不知不觉就做了牵累王爷的坏事,岂不失心之错,难挡想象之后果?
他认定了王爷是他的妻主,就不能想着法子害王爷。
“嗯。。听属下负责伺候的秦将军说,上官将军有意在每个月月末举行一次校场徒手对阵比赛,能够取得‘首头青花翎子令’的人,袖标就可直接向上攀升一等,即伍长进品阶为队长,队长进品阶为阵长,阵长进品阶为副将,若是进得将位品阶,则需同众将官们一同进行每半年举行一次的品阶考举,通过者,可为将军,不通过者,重新划分为普通伍兵,一年之内,不可再参加对阵。听着很麻烦,南冥没太明白,少主你明白了吗?”
那是在没去流雅河畔之前,秦将军逮他入塌,他没逃得过时和他说的,等到这次回来了,他再次被秦将军逮上床塌,复想起又问的。
身子都失在了那将军的手上,不套点消息回给他的少主,怎么成?
岂不是他这个属下当得不称职了?
“嗯?消息可‘靠吗?”
听闻南冥说的,小身影马上来了精神,坐起身子,细细打探。
“应该是可‘靠的。”
枕头边上说的话,不都很可‘靠?
这话是与他一起侍候秦将军的小侍跟他说的。
南冥非常确定的点点头。
“呵!那就太好了。本少主果然运气很好!”
江湖四公子的封号都没被拿下了,没理由一个小小的徒手切磋都切不明白吧?
对待自己的武功,小身影还是很有自信的。
“少主想要参加这个?不担心暴‘露了您。。的身份?”
校台对阵,下手不分轻重。
他家少主是胸无半两份量的真男儿,万一不小心被人撕了衣衫,发现男儿本‘色,送入牢房事小,以叛主细作罪论处的话,事情不就严重了?
这些也都好说,就怕被那些色眯眯的女将军们随便捏出个不得见的理由,就把他家少主涂了胭红抹了粉脂的绑上床塌,以他家少主那张美美艳艳的小面孔,一天不得转个七八处帐营?累坏了小身板怎么办?
“暴‘露?就算被发现了,我也会先把王爷压在塌上的,决不会让其它的女人碰我。”
暄昭一行,让小身影见识了不少东西。
抛却所有的都不谈,至少让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其它的男人国家里,男人和女人在塌上的时候,好像都是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不像凰凤,都是女人把男人压在身下,那样的感觉,从那些男人的脸上表情观察出来,好像滋味不错咯~
他要是真和王爷睡到塌上去,一定会先行出击,把王爷推到塌上,任他好生宠爱滴!
、让人惊讶的小黑马
“希望是喽!”
小身影誓在必取的决心看在南冥的眼里,总是少了几分不切实际。
南冥望着天上偶尔有几只黑色鸟影飞过的夜空,暗中替他家少主捏了一把抽紧的担忧。
凰凤历六百二十四年五月末,凰笞王爷发下对兵昭令,声明自时年六月到来年五月,会在亲卫兵营里每逢月末便举行对兵一次,得胜者,不仅可以升迁官位品阶,还可获得休假十天,纹银不等的赏财奖励。
凰王昭令下发未出三天,挤在兵营内务帐门前报名参加的女兵多至万人,内务帐里的将官光排期录名就花了十多日,其场面可谓是万人拥帐,别有一番壮观的景致。
六月末,第一场对阵隆重举行。
浩浩烈烈的校台场上,冲出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女兵,一人站在校台上单打独斗上百人,未经休息,一气呵成,把上百人全部踢下校台,一举将伍长品阶包揽囊中,成为六月对阵中颇为让人惊讶的小黑马。
七月末,第二声对阵刚刚开始,已经晋升为伍长的小黑马再一路飘红,由伍长对战中绝影而出,取得队长品阶,将小黑马的冲势继续发挥向前。
八月末夺取了阵长品阶,九月末夺取了将史官衔,小黑马以绝对的优势,在为六万女兵眼中崇拜敬叹的少年英雄,女兵们对其的膜拜程度,仅次于当朝的凰笞王爷,和驻管六万女兵的俊美少年,上官临玥将军。
“师兄,让那小女兵来本王兵营一趟。”
小小板板的身骨,一袭白衫纯美惊艳,武功修法甚高,和女兵对阵之时,招招皆是远势,鲜少有女兵赤手空拳能近得了‘她’的身。
这样有本领的小人儿,因何为沉寂在女兵营里长达一年半载之久而未被发现提拔?
是‘她’本身藏了什么不可诉说的秘密,还是‘她’现在想将秘密公布于众呢?
呵呵,比她还不似凰凤女国的女子?
貌似有着很好玩‘乐儿的神秘味道,是她喜欢的风格。
坐在校场之外,看到校台上那名玉树临风的美艳人儿,少女藏在银甲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一抹有趣的玩意。
“小烟儿,这不和规‘矩吧?”
俊美少年坐在少女身侧,盯着校台上的白衫影子,认出她就是当年被自己说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个小平身板儿,略有几分警戒,不太放心少女和白衫影子亲自见面,接触。
“规矩都是人定的,无妨。这个小娃好像很有意思。本王想亲自见识见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道小身影在校台上与人对敌,少女总觉得那少女的影子似乎很熟悉。
她们曾经见过吗?
肯定见过,女兵营里这么多女兵,她常常出现在女兵营里,自然应当见过。
可她为什么真的觉得很熟悉?
“小人儿,你。。会是谁?”
滋生在少女心中的奇异感觉,吸引着少女的视线停留在校台上的白影身上,一刻也不得转移。
、居然叫他去伺候沐浴
“难道。。是他?”
少女仔细观察着那白影人儿的面貌,苦思不解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压沉在记忆里找了两年的美人影子。
纯白如玉的面孔,不点朱砂自然红润的唇瓣,除了凌厉如刀潇洒如风的绝高身手,那校台上的白影人儿,竟然奇迹般的和少女心中想了近三年的小人影子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