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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枫的美艳面孔上鄹然腾起一抹红晕,女皇的大胆,总是那么让人意外!
当众拥吻送酒?
楚千枫做过第一次,是断然不肯再接受第二次了。
当年与女人成亲时那样做,是故意要做给漠语妆看的,中看不中用,没真成啊!
今天这次,可是真真正正的做了,楚千枫清楚的感觉到女人染了坏意的小舌在他的唇上不忍退出的轻添了两下,引得他的身上,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抢了他和女人的交杯酒
“咳!”
慕容秋涟是头一次看到女皇没了皇帝仁君的色‘胚子模样,被伤到小心脏了,不能接受的打扰了意犹未尽的女皇和楚千枫两人。
“哈哈!皇上当真是天下豪杰女子,子曦佩服!子曦敬皇上一杯!”
酒桌上的女人,和平时很不同,不知是多了分酒醉妖娆过后的妩‘媚,还是多了几分粗犷豪迈的侠骨柔肠。
苏子曦看到慕容秋涟被气的恨刹旁人的脸色,火上浇油的举起酒杯向女皇致敬。
“哦?给朕敬酒?朕可是得喝交杯酒呢!”
女皇的食指,掂量起几分弧度在苏子曦的脸颊上轻抹而过,举着酒壶挎着苏子曦的手臂就往自己的口里倒。
苏子曦当场傻眼!
这、这交杯酒是什么意思?
是、是新婚之夜的合卺酒?
那为嘛要现在喝?
女皇不会想要在今日就把他拿下吧?
他还没打算这么早就暴‘露自己嫁给她的身份呐?
“烟儿,不要胡闹!合卺酒不是随便喝的!”
一把抢过苏子曦的酒杯自饮下去,楚千枫的脸上现出些许厉色。
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追别的男人?能不能管了?
强行把有了些许醉意的女皇按在座位上,楚千枫吩咐泠绾给女皇置了蘸酱,惩罚似的把一个盘子里差不多四五个饺子全都送到女皇嘴里。
“唔!!”
女皇受了不能惹恼楚千枫的罪,反抗无效,认命的侧过脸面,拂起袖子挡着把饺子吃完。
“呃。。”
坐在一旁的苏子曦再次傻眼!
楚千枫他?
他怎么能抢自己的酒杯呐?怎么能代替自己和皇上喝合卺酒呐?
手中的酒杯在眨眼间就被抢走,苏子曦才意识到,是楚千枫抢了他和女人的交杯酒!!
“都动筷子,快些动吧!不然朕就罚你们把酒都喝完!来人呐!把朕准备的酒都抬进帐来!”
女皇咽下最后一个饺子,又被楚千枫严声盯着喝了小口饺子汤后,向着门外招招手,十名女兵抬了五大坛柳槐树杆那么粗的的酒缸进帐,隔着座椅中间,两人一坛,摆了开来。
“喝吧!今晚不把酒喝干,你们就别想回兵营!来人,把酒杯都撤了,换碗!想人家那武松打老虎的时候,可是喝了十八碗还能打老虎呢!你们今个且就喝个十碗八碗的就成了,朕就自带你们去攻打暄昭了。哈哈哈!咱也把暄昭当个纸老虎打个试试?”
女皇哟喝着下令,命女兵用竹舀子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酒,捧着拿起来就咕嘟咕嘟的灌下去了。其它的臣子们见了皇上都喝了,她们岂敢不喝?
楚千枫和慕容秋涟眼瞧着女皇一碗碗的酒水接连喝下,俨然已是醉到了梦里水乡的模样,哪还有心思去吃饭?只能陪在旁边静静的守着,偶尔女皇清醒了,会夹了一个两个的饺子递到两位男主子的面前,两位男主子纵然再不情愿,也得配合的张开了口,不好驳了女皇的好意。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
喝了一夜的宿醉,女皇躺在塌上头痛的厉害。
“千枫,给朕揉揉额头好不好?朕有些头痛!”
迷糊的意识里,女皇感觉头脑像是炸开似的难受。
营帐里静静的,静的仿佛不曾有人存在。
“千枫?”
女皇伸手探探塌内,没有熟悉的体香,没有暖暖的身体温度,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女皇醉的迷糊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泠绾?”
睁开眼眸,女皇在帐阵找了一周圈,还是不见帐里有人影出现。连总是守候在帐内不离的泠绾都不见了踪影。
桌案上,昨夜与白慕三他们商订好的赏银表单还放在原处,说明白慕三他们并没有去派点银饷。
那营帐里,怎么会这么静呢?
、男人也是有第六感
“人,都去了哪里?”
女军的兵营里,没有传来女军清早的兵练声音,都去过大年初一了?
女皇心底生疑,摇摇晃晃的下了塌,披了狐裘斗蓬掀开帐帘,依次巡视过女军的兵帐之后,嗬!女皇算是震撼住了。
这满营的女军竟然都没了踪影?
不仅是女兵将士们,包括她们的兵器,战马,攻城的撞墙木,全都消失不见了。
是谁领了女兵去打仗?去攻打暄昭?是慕容秋涟的主意,还是苏子曦的主义?
会是楚千枫的主意?
女皇记得楚千枫似乎很想暄昭之阵仗可以快些打完,他要回天浱雪涯。会是他么?女皇的怀疑止于此处,身后一道男子着急的话语,打破了女皇对楚千枫的猜想。
“烟儿,怎么出帐来了?早晨下了雪,外面天凉,冻到怎么办?快回去!”
找到女皇的身影,楚千枫匆忙赶了过来,一把搂住女皇靠在怀里暖了小会,扯着女皇的手走回营帐。
“千枫,他们人呢?”
营帐内,鹒儿重置了新的火炭,炭火烧燃,帐内的温度提高了不少。
女皇裹了被子在身坐在炭炉旁边,望着炉子里烧燃跳跃的水蓝色火苗,轻问。
“谁?”
楚千枫听到女皇的问话,言语一停,反问着。
“子曦,秋涟,泠绾,朕的十三影,秋涟的两千多名苏家护卫,还有整整三十多万的凰女军,都去了哪里?”
一夜之间,三十几万人不见了,怎么得了?
女皇心中大概猜出事情的发展方向,很想从楚千枫的口里得到亲自的证实。
“烟儿,你凶我!”
楚千枫见到女人盯着火炉子的目光动也不动,晓得女人是被女军的动向所困扰。
可是。。
楚千枫答应过慕容秋涟和苏子曦,不管女人怎样逼问,都不能说出事实,只能一忍再忍,一拖再拖,忍女人的怒火,把时间拖到慕容秋涟他们回来。
慕容秋涟的意思是,四阁相承是他一手调教出来,四阁相承喜欢玩什么把戏他是最清楚的,如果能诱杀四阁相承成功,再以女军攻之,那取下贵安,指日可待。
“朕哪有凶你?不要乱想,朕是有点心烦,觉得哪里不太妥当。女军营这么寂静,朕有些不适应。可能和你说话的态度严肃了,不要生气!”
在火炉前烤得身体暖了,女皇喝了楚千枫递过来的醒清暖胃姜汤,缓缓体内过于寒至的酒气。
“烟儿,你。。是不是每次打仗之前都会预知点什么?”
埋藏心中已久的问题,是为何女人打过的仗虽然辛苦,却总能赢?
总能让所有的人都不受伤害的安然渡过?
在攻打西领的时候,遇见苏子荨在女人的预料之内,收服苏子曦也在女人的预料之内,上官临玥躲过雪梅的那一劫,还有苒轻尘?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巧合,楚千枫难以想通,世上赶得着寸劲的事情,都那么惨哉的让女人给碰上了?
是她的运气太好?还是她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些什么?
“千枫,你怎么了?谁和你说了什么吗?”
端着姜汤辞碗的手在楚千枫看不到的角度抖闪一下,女皇望向楚千枫的目光,淡定而迷惑,佯装不知楚千枫所问何事。
“没有。”
楚千枫摇摇头,继而说道:“烟儿,可能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烟儿好像把包括我们在内的每一个人都算得分寸很得当,每次的事情都是在最后的关头被紧急化解。烟儿,我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说不上来。”
“是这次来见朕时有的感触?”
女皇一直只当女人有第六感,想不到原来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走到楚千枫的身后,拦腰环住,女皇的下巴抵在楚千枫的肩头,轻轻的摩挲着。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嗯。烟儿打仗向来领兵有方,运筹帷幄,在千枫的记忆里,烟儿似乎从没打过败仗。除了八年前被西领的人追杀中了返童草,和这次马桥守城的危难,烟儿是神么?出了奇的厉害。”
女人许是宿醉未醒,粘在楚千枫的身上柔软的像只无骨的小猫,楚千枫伸手把女人拽到怀里,没有安全感的搂住,内心总是不太踏实。
女人真的没有瞒骗自己什么吗?
“唉!朕若是真的出了奇的厉害,会失算至此么?”
环住楚千枫的手臂松开,女人走到屏风后换了一件适合打仗的黑色紧身衣裙,摸出藏在枕下的匕首放到楚千枫的手里,一张酒后略显苍白的丽质面孔上现出少许无奈。
“烟儿是什么意思?”
手中的匕首,传递着女人握过的余温,楚千枫感受着从女人肢体上染过的温度,不解的问道。
“傻千枫,平时挺聪明的脑袋,怎么这会儿笨着了?四阁相承是秋涟带出的兵,秋涟的性子他们摸不到十分也能摸去五分。秋涟想领兵攻破暄昭替朕一洗马桥守城之耻的心意,朕完全能够理解并感激。但是,四阁相承会坐以待毙么?如若朕料得不错,四阁相承的兵马很快就要把女军营包围了。”
女军攻打暄昭,几乎带走全部的兵力,大凰兵营内的守军不足两万,四阁相承如果带了超过十万的兵力,那女军只好再来次把命赔进去的惨烈战争了。
慕容秋涟呐,你是真会给朕惹事啊!
早膳在桌子上摆好,女皇拿起一个馒头点了糖砂放在口里慢慢嚼着,不禁摇首叹息。
聪明的男人一多了,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会很乱。
他们凑在一起商量事情,压根就没把她这个女皇放在眼里。
这回好了吧?
数量上的积累达到了质的飞跃,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意思?负负得正是什么意思?
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意思。
女皇实在不想去怀疑她的几位夫君到底有没有学过兵书,兵书上所谓围魏救赵的典例很少吗?
“怎么会?女军不是紧守城防关卡的?四阁相承不可能短时间内调集大批人马啊!”
楚千枫知道女军的守敌政策,若是有大批人马‘强行出城,为什么没有女军前来报禀?
“呵呵,过来陪朕用膳,不吃得多一点,等下怎么和朕逃命去?”
伸手拉了楚千枫坐在身边,女皇把膳盘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