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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古代,多多少少存在的封建思想,在这一方女尊天下里,被弥漫的十分严重。
“当然!”
落阳重重的点点头,认真的模样让冷雨寒的自卑心理相当受用。
“对了,王爷,您今晚要去哪个院子就寝?落阳好去通知王爷的各位夫郎们呐。”
想到了自家主子因病落下的正事,落阳对于冷雨寒好吃懒睡的习惯非常看不过去。
哪有天天在家吃完睡,睡完再吃的人嘛!
而且吃完了还不准问别的事情?只能直接休息?还美其名日‘休身养息’?
“呃。。这个能不能不去?本王的身子这么小,恐怕不太适合吧?”
虐童!典型的虐童事件!
搬到现代社会里去可是要判刑滴,还得重判十几年!冷雨寒不太情愿的反驳中。
“可是王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呀,您看呐,半年前您回的朝,一个月前您中的毒,如今中毒都过了一个整月,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嘛。就算您没什么想法,可各院子里的王夫们呐?您与王夫们的同塌可是直接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和平共处的问题呢!本来王爷对这种事一向心里有数,不用落阳多嘴的,但这都二个多月没信了,王爷若是总这样,万一各位王夫主子们修书一封飞回本国,咱凰凤与其它三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姻好关系不就紧崩了?”
回到殿厅,落阳吩咐小侍们端送好膳食,一边伺候着冷雨寒一边完全发挥着她王府管家的身份使劲唠叨着。“呃?咳、咳咳。”
吃饭中的冷雨寒听着落阳在旁边很有想法的建议,一口水没跟上,全被呛了出来。
“王爷,手帕、水。”
落阳在一旁伺候和很周全。
“落阳呐,照你这个意思,本王要是不去的话,明天就能四国开战了是吧!”
“落阳多嘴,王爷恕罪!”
“呵呵。。”
拿了湿帕擦干唇角的水滴,冷雨寒很满意落阳脸上那一副不敢再多说话的小模样。
来到凰凤女国不知不觉也真的快二个月了,冷雨寒起初不去是因为思想没办法转变,在现代社会里都是一对一的婚姻方式,到这里来突然变成一女多夫的等阶制度,任谁能轻易接受得了?
等到冷雨寒好不容易把思想转变过来的时候,又因为没有面对陌生人的勇气,人家那可都是皇子、将军的,要是万一把自己这个外来不明生物种类给识破了,那还不得一剑就把自己了结了?
终上所述,冷雨寒觉得与诗晗烟那几位王夫见面的危险性实在太大,不如不见,老实在自己的这块小地方眯着吧,混过一日是一日。
“不过王爷,您怎么不想想咱这府里不是没有别人的眼线,要是真的怎么着了,皇上那您也说不过去啊。再说了,您现在身体又不是不行,虽然小是小了点,但要是考滤到后嗣问题的话,王爷的身子还是可以的。”
落阳贴着冷雨寒的耳朵非常小心认真的谏言。
“噗!”
刚才是被落阳的话呛到,这回好么,是全喷出来了。
“落阳呐,你可纳了夫了?”
眉眼一挑,冷雨寒倒想看看这个小娃的心思有多远。
“王爷恕罪!落阳多嘴了。”
双腿一弯差点没站稳,落阳面色惨白。
凰凤国的人谁都知道,要是没满年龄就纳了夫,是会死人的啊。
“呵呵,知道便好。今晚留宿烟苒阁,烟苒阁的主子是龙凉国的七皇子苒陌风吧?”
端起漱口水漱了口,冷雨寒吩咐落阳叫来小侍伺候擦身,更衣。
“是的,王爷。”
落阳把冷雨寒的睡衫放进托盘里备好。
“带路吧。”
衣衫更换完毕,冷雨寒坐上软轿,准备去会会自己那名媒正娶的王夫,烟苒阁的主子,龙凉国的七皇子,苒陌风。
呵!烟苒阁么?
以诗晗烟名之尾,以自己本姓之始?
看来这苒陌风倒还真是诗晗烟的王夫呢!这是诗晗烟给予苒陌风的特许?还是另有原因?
、陌风王夫,本王来啦
烟苒阁,阁如其名,若烟若云,淡雅流风。
一进烟苒阁的院门,映入冷雨寒眼帘的并没有什么金贵的装饰,有的只是院前所载种的各式。。青草?
花呢?怎么连一朵花也没有?是因为这个世界里的男子统称为草?那这里只种草不种花还真是相时应景。
除却无花皆草,冷雨寒看到这座略显简朴的小院里水池假山倒还是有几座的,池中也有几尾正在相互追逐玩耍的金粼,漂漂亮亮的旋舞着长长的拖尾在池中嬉戏游荡。
冷雨寒推门进屋,疑?
屋内空无一仆?
这王夫不愧是皇子来着,妻主来了也不说迎接一下,愣是连个动静都没有?好生奇怪!
“莲茉,王夫呢?”
莲茉是落阳替冷雨寒选的贴身小侍,个性柔的很,轻声细语的,是个入水就能融化成水般的温婉少年。
“禀王爷,王爷每次夜宿各王夫处所都是命王夫衣衫褪尽,于塌上待宠。小侍早已于王爷入院之前就被摒退了。”
“嗯?危险度这么差?”
要是在自己没来之前就有别的女子来了,那自己的这些王夫岂不是只有被人偷吃抹净的份?
冷雨寒脑中冒出这样奇怪的想法。
得想个办法处理下这个有关于人身安全的问题?
“到了,王爷。莲茉于门外伺候着。”
推开主殿寝塌的门,莲茉低身垂首站在门口处挑着灯笼。
“嗯。”
纱帘紧锁,布幔重重,如坠云雾的缥缈,朦胧中暗含着一丝引人向往的情欲,惹人窥探。
冷雨寒站在门口观望殿内一会儿,抬腿步入卧寝。
“好香。。”
迎面而来一股清莲的香气,香而不腻,味淡不散,往往回回,总是盘旋于五味感官之间,凝聚些许的留恋与贪念。
莲香里添了迷香草?
难怪存留了几分的魅惑的味道。
若不是冷雨寒本身这副身躯的天性警觉,恐怕冷雨寒今日就要着了未见其人只闻其名的正王夫的道了。
抬眸扫向床塌,看在冷雨寒眸底的是那裹了一室暖白的柔美月光。
“不错!皇子就是皇子,连侍寝这样凡俗的事情都能修饰得如修仙一般,灵逸中渗着股麻酥骨子的妖娆。美呐!”
站在原地,冷雨寒心中不忍惊扰。
“王爷打算一直站在那么?”
床塌上的人儿抖了抖长长的睫毛,淡淡的问着,语气中含着几分生硬的冰冷。
“呃?呵呵。”
干笑两声,冷雨寒仔细的瞧着床塌上的美男儿。
青丝如瀑,弯眉若月,清眸浅浅,高挺的鼻骨下是仿佛一点便化了的樱花薄唇,高贵而冷艳。
如玉的肌肤晶莹胜雪,在月光的倾洒中泛着丝丝光滑的圆润。
德芙巧克力的味道?
冷雨寒突然想起这句很恰当的比喻。
“时隔月余,难道王爷依旧解不了心中之气?”
冰冷中隐藏着浅浅的不安,塌上的美男儿似乎正在努力压下心底的燥动。
“喔?那依陌风所说,本王心中何气之有?”
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具前身和苒陌风之间有故事,如若不然,为什么自己病了一个月,而苒陌风这个名义上的正夫却连一句最浅薄的问候都没有?就更别说是随塌伺候的亲密之举了。
想到这件事,冷雨寒好像才记起来,似乎自己中毒的这一个月中,诗晗烟的那些所谓王夫们,竟然没有一个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过,是意外?还是巧合?
“王爷,媚儿表妹不是故意的”
薄唇紧紧的咬着,塌上的人儿鼓足了勇气才将话说出口。
“陌风,本王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个语气跟本王说话的。”
事实如此,在诗晗烟的记忆中,有关于苒陌风的所有片断,总是一味的冷淡,冷到比冰川还冷,淡到比白开水还无味,在苒陌风的心里从来未关心过谁,甚至是诗晗烟这个在名义上的妻主,苒陌风也从未张口提过半个字。
挨在邻身的桌边坐下,冷雨寒也不走近,径自为自己斟了一杯‘雨前’茶,孤自饮啜着。
茶水,有些冷了,但还可以应付些时间。
“可是,王爷明知龙凉国乃男子为尊,陌风姻好与王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恨,那是恨,从那一双清浅的眸子中迸射出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恨,还有正在极力压制的忍。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状似接受了这样的想法,可在下一秒,冷雨寒话锋一转,定定的看向苒陌生,语气有些暗淡,“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上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太多了,不是吗?
就如语妆出现在现代,就如上官玥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就如自己的灵魂依附在诗晗烟的身上!
“我…”
塌上的人儿目光闪烁,紧盯着冷雨寒脸上闪逝而过的沉闷,语色哽咽。
“陌风,你在你的国家里受尽屈辱,不受重宠,如今联姻于本王,也算是替你解脱了那段不堪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
冷雨寒踱到塌前,与躺在塌上的苒陌风对视良久,轻问。
“王爷想听实话?”试探的问。
“自然”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陌风尊旨。”
扯过被子卷在身上,苒陌生在床塌上对着冷雨寒行了一个君臣朝拜的大礼,洁白的额头重重的扣在床塌上。
“你?”
冷雨寒怔住!
见过给自己扣首的,可是光着身子扣首还是头一回。虽然有被子遮着,但那姣好的身子仍然透着若隐若现的春光。
“请王爷听陌风一言。陌风自知庶出身份卑微,无任何肯请王爷饶恕的资格。但是陌风自小生于男子主上,女子主下的国家,虽屡次受辱,身伤体疲,但尊言尚存。从龙凉的皇宫到王爷的府上,不过是换了一个受辱的地方。男儿应志在四方,无悔于天地,而不是卑躬屈膝,迎宠于女子塌上。陌风自知此生信仰无望,只肯求王爷能够饶恕媚儿郡主的年幼无知,允其回国,陌风自当以死谢罪。求王爷成全!”
“呵!一口气说这么多?颇有几分皇家气势呢!不过。。”
冷雨寒猛的抬手扯掉苒陌风卷身的锦被,啧啧,春光乍谢了。
“王爷,何苦如此羞辱陌风。”
上好的身材在冷雨寒的眼前一览无余,苒陌风脸上的绵绵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显现。
“陌风,良宵苦短呐。”
轻轻扣住苒陌风躲避的下巴,冷雨寒看着苒陌风的眸子深了深。
“士可杀,不可辱。”
眼角垂下一滴不甘屈辱的泪,苒陌风咬着嘴唇崩出了几个字,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