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皇亲自设计的膳食还能有毒不成?
白慕三甩开傅儒雅的手腕,掐着腰板提起筷子夹住一块糕点就往口里送,临近唇边,腕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道转着白慕三的筷子方向,直直递进慕本堂的嘴里。
“你、你干吗?”
筷子掉在地上,白慕三一脸惊诧的望着面不改色吞食食物的慕本堂。
“想吃。”
慕本堂咽下口中食物,拿起膳桌上拭唇的湿帕优雅的擦去唇角的油脂,取了餐盘,向下一品膳食走去。
“你、你、”
白慕三指着慕本堂的背影‘你’了好几声,最终被傅儒雅拿起糕点堵住尖叫的嘴巴。
“别你啦!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替你舍命尝食呢。这样的男人,值得娶;值得疼!”
话里的滋味,愁肠迂转,很希望自己恋上的那个男子也能有如此的胆大作为,可偏偏?
床塌上的男女欢‘爱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思绪里掀起惊魂一缕,傅儒雅的心,刀割断脉般难受。
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手臂长短的食袋,傅儒雅用木铲盛了几块糕点放进去,揣进怀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丢不起那个人
“你、你?你还带吃完拿走的?”
又一令白慕三瞠目结舌的惊诧事情!
白慕三懵溜~~~
“明日起程,就是草根树叶也得为生,本相不多备点夜里宵点,怎么熬得过山山水水几重路险?”
秀气的眸子里透着两道精打细算的锐利光茫,忙着打包的身影在说话的同时,快速把膳桌里的十几块炸鸡排倒进食袋里,偷偷掩在衣衫之下。
“。。。”
白慕三惆怅的看着那个到处打包跟做贼似的女人身影,额头冒出几许冷汗,怏怏的小声嘀咕道:“换了本将是寅辙,本将也不嫁给你!丢不起那个人!”
瞥闪的眼神不经意对上不远处一道看似散漫没有目的的注视,白慕三向着慕本堂走去。
明晨二更就要起程分路扬镖,不管他是否还在怨怒着自己,出于妻主对夫君的责任,总该去说声珍重的。
男女之实的发生,不管是否存在名义上的宣统,白慕三还是把慕本堂划归在自己的男人分类里。
眼角的余光瞧到在府院里一追一躲的女子男人身影,傅儒雅清笑两声,调头向守府外快速跑去。
傅儒雅不会武功,智慧里的墨水聪颖睿智,可肢体上的形容就非常的弱势,跑起三步也赶不上白慕三迈出一步的距离,好在傅儒雅一直把冷雨寒从龙凉军营里救出的那五名女将带在身旁做贴身侍卫,而且因为那五名女将又引来了五名幽堂里功夫不弱的五位男子,十人相伴在傅儒雅左右,若真要和敌军对阵打仗,也没有几人能轻易动得了傅儒雅分毫。
坐进轿子回到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女军营,傅儒雅吩咐侍者取来膳盘竹篮,将食袋里的糕点膳品统一分类装进竹篮中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大凰国都。
“相爷,您准备把膳点送给寅主子?”
贴身小侍在伺候傅儒雅洗浴更衣时,好奇的问道。
“嗯。皇上今晚的膳品不错,想必他一定没有吃过,本相就勉为其难的向他低个头罢。”
寅辙那个家伙,分明是他出墙做错事在先,结果反倒是自己贴着热脸跟他道歉去?
看看人家白慕三,咋就得了慕本堂那么个好男人呐?
女皇在出兵时说的话听入了傅儒雅的心,傅儒雅想到寅辙自小生活在男主为尊的环境中,让他忽然接受男人不可三妻四妾的道德观念,是有点难度。
念在寅辙是初犯,傅儒雅在心里做了小小的让步,打完仗要和寅辙好好谈谈。
如果能化解两人意见上的不统一,她就八抬大轿把寅辙迎进相府,此生只立他一人为夫。如果两人的思想不能融合,她也不会耽误寅辙嫁人的年少青春。
在爱情的理念上,傅儒雅想的很通透,很洒脱。
“可是相爷,从浩都回皇都没有个把月的脚程跟本就回不去啊?您把东西送回去,怕是寅主子还没吃到,东西已经坏掉了。”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食物的腐坏,是不可改变的客观现实。但本相若是不送,就是本相自身的主观偏念。有些事情,不是在乎结果怎么样,而是在乎是否有那股心诚所至的过程。寅主子晓得本相有惦念着他的那份心就成了。到时候咱相府就离办喜事不远了,明白吗?”
年少时的初恋男子因为自己胸无大志改嫁她人。
后经官场同寮相识,花钱疏通了关系做了守城的府官,再由经试,一步步爬上高堂之位,实属艰辛。
高位虽有,也订了婚亲,可因为在凰笞王爷的寿辰宴上撞破头额,惹下冒犯凰颜的大祸生死不知,男方家里嗅到火势不对,单方退聘,取消准备好的亲礼。
傅儒雅一怒之下,弃官丛军,被女皇收为内仕官,从此,官途畅顺,前来府内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都被管家顶了回去。
女皇那天在路上说的话很对,爱情里最伤人的,不是那个人移情别恋,而是那个人贪恋你的身家,嫁你,是为了你的家产。
寅辙会是那样的男子吗?
当然不会!
寅辙的身家,应该比自己。。还要好吧?
兴许是起兵之前的心情骚‘乱,傅儒雅在梦里一遍遍的重复念着寅辙的名字,除却乌冠朝服的清秀面颜上露出暖暖的满足。
耳根子烧红的发热,寅辙守在大凰皇宫里提了酒杯靠在曲廊栏柱上,仰头望月,想着思念里的女人,一口把酒饮尽,后悔的闭上双眸。
、你还爱着皇上是不是
“儒雅,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的。只是不想你去打仗涉险,你真的不懂这份被你偷走的心吗?”
女皇出征已有整月,边防日日传来攻城捷报,称女皇连取六座城府,凰女军义气风发,首战告成!可捷报里并没有提及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暗卫军的所有兵力都用在皇宫对男主子们的守护上,根本抽调不出多余的人去探听那女人的消息。傅儒雅是生是死,寅辙茫然不知。
“寅首,傅相派人送来了食篮,可否允许呈递?”
寅氏皇卫一族第三子寅邝,现位居御微军副统领,职位仅在寅辙之下,与寅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感情甚好。
“食篮?呈上来!”
放下酒杯,寅辙未发觉内心里漫起一股踏实,像是等待已久的期盼得到回应,填补了心中难以忽略的空虚。
“嗯。”
寅邝应了声,身影消失很快。
寅辙怀疑的回望,寅邝何时做事有这么快的速度了?还来不及细想,寅辙就被一股呕到胃底的食物□□味道招的扶着柱子吐了起来。
“拿走!拿走!”
吐得苦胆快要碎裂,寅辙道是傅儒雅拿此等幼稚的方法来惩罚他,玩笑他,内心里多了几分对傅儒雅的怨诉。
事情和想象总会出现偏差,傅儒雅也没料到她一番自心为是的好意险些让寅辙断了理她的念头,还在睡梦里沾沾自喜的酝酿幸福着。
“寅首,阵前信报已有五日未回,要不要通知几位王夫做些安全上的准备?”
竹篮送入废弃场,令人作呕的味道在空气中渐渐散去,寅邝的身影悄然飘回寅辙身边,妖冶婀娜的脸上,带着几分夜里的邪气。
“你觉得需要我去传送么?”
龙凉暗卫一族,一生为手持离世玉的皇室效命,力量虽大,却是暗黑势力。
不若鸿门,黑白皆食,两道游刃,是无可比拟的庞大江湖。
有鸿门在,女皇的一举一动绝对躲不过她那几位夫君的眼睛。
不是吗?
寅辙前夜知晓女皇五日未返通文的消息,次日大凰皇宫里的四位男主子们就聚在德兴殿一起讨论女皇因何无战势消息回返之事。
“荨儿,皇上吉人自有天福,现已五月气候,暄昭处处阴雨连绵,或许是传信的史官路上遇了河祸,阻截住通关道路导致消息未能及时传达回国,你如此心急,伤了腹中侄儿怎么办?”
苏子曦跟着苏子荨一同来到安若语的屋院,等待着鸿门最新的消息收取,按着处于焦急状态的苏子荨坐在软椅上,眉宇间略有忐忑不安。
“哥,话虽这么说,可荨儿的预感向来很灵,荨儿最近总梦见皇上一身是血的站在战场上,会不会是皇上遇到危险了?”
暄昭四阁政变传遍两国,四阁相承颁发的抵御凰帝阁旨在宫中传过一份备文,苏子荨看过后烦躁的半个月都睡眠不好,险些动了胎气,后还是请了王林山入宫开服几贴养身的药方,算是把危险渡了过去。
眼下女皇五日昭信未归,苏子荨的失眠症状隐隐有卷土重来之势,时常头脑昏晕的紧。
“荨儿,你的体质本不适合再怀有孕,现今能平安守住滑胎的孕期,就应多为腹中的侄儿着想,皇上的事情,交给大哥处理,大哥不会让皇上有危险的。”
以兵仗征战的灵敏嗅觉和对女皇的行事了解,苏子曦不认为女皇是一个平白无故惹人担忧的女人。报信迟来的原因,可能一是路途遥远出现意外耽搁掉了,二就是女人真的陷入泥沼之战,暂时无法脱身,没有第三种的可能。
“大哥,你还爱着皇上是不是?”
苏子荨盯着沉思冥想的苏子曦,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
“嗯?”
被苏子荨的话问得无头无绪,苏子曦一时没想到要怎么回答。
“大哥,荨儿求你去帮帮皇上好不好?荨儿一生只爱皇上,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荨儿也不活了。皇上此次一人领兵出征,凶途危路,没有个战仗经验丰富的男人在身边,不行啊!”
“不是有慕容秋涟陪着?”
用得着他吗?
苏子曦抱臂站在门前,留给苏子荨一个男人宽阔的背影。
“慕容秋涟?他不是傻了?”
傻子能帮女人平定山河吗?苏子荨不明苏子曦话里的意思。
“傻荨儿,就你把事情想的天真。晟涟大帝会那么容易就傻了?”
苏子曦走回座前,揉揉苏子荨的发梢,等得无聊。
安若语只说出宫一会,现在都已过了半个时辰,怎么还未回来?
是女皇出事,还是安若语出事了?
“皇上知道慕容秋涟不傻?却还要带他出兵?那皇上不是更会有危险?”
心急则乱,乱则失智。
苏子荨只想到两国君王的对峙,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
“荨儿,先别着急,等安若语回来再看看。”
宫里的五个男人有四个身怀六甲,苏子曦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