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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涟真的没有骗自己?他真能把辛苦夺来的江山交到自己手上?
冷雨寒惊异于慕容秋涟的男人思想,他爱诗晗烟竟爱到了这般地步?
游览过兰溪出名的梨林胜景,冷雨寒吩咐白慕三尽快做好守府城内的各项交接,准备天亮起程赶往下一处收归的守城,茹都。
临睡之前,冷雨寒仔细望着搂住自己不肯放开的慕容秋涟,心湖吹起一波涟漪。
人生之中,得一知己相识相爱相守,是多么有幸的事情。
诗晗烟真的很幸运,她不仅得到了那样的知己,还得到了很多,从平常人的一位数,变成另人羡慕的两位数,十进制的运算典范!
“娘亲,又想和涟儿抓背背了?”
下午刻意闹了那么一出,被长生用锁头锁在屋里呆了一下午才放出来,慕容秋涟悲鸣得抗‘议。
女人的心,比斧头还狠,竟然把没了武功的自己一个人丢下,她就不怕长生趁她不在,一刀砍了自己?
慕容秋涟吻如花雨,落在冷雨寒的额上,鼻上,贪恋的向下探索。
、谁用你哄,一边去
“秋涟,别闹!朕有话问你。”
兰溪城的轻松夺取,冷雨寒真的很想向慕容秋涟问清楚,是不是和他有关。
“秋。。涟?嘿嘿,烟儿,这是你第一次呼唤孤的本名。奖励一个。”
么么!
强吻一个,吮吸住女人的小舌,忘我的缠绵。
慕容秋涟玩性高涨,难以抑制心里的激动,女人叫自己的名字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从心里开始接受自己了?
“慕容秋涟,你说的五城下订,整个暄昭下聘,是。。真的?”
他在她的怒意快爆发前,迅速放开。
冷雨寒得了呼吸,捶了慕容秋涟的手臂一下,不疼不痒的,不带半点力气,在慕容秋涟看来,女人是在和她撒娇。
呵呵,是个好现象,原来女人还会撒娇呢?
“喂,怎么不答话?”
看着盯住自己发愣傻笑的慕容秋涟,冷雨寒忽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进水了,不然干吗问慕容秋涟这么敏‘感不含水份的话题?
“烟儿,数尽天下,怕是只有你不拿孤的话当真。”
惩罚般的在女人眉心处的胭脂妆花上轻咬,慕容秋涟说出的话里带有几分无奈。
“可是为什么?”
如果想让,为什么不在战事拉开之前?偏要等到战争打响,两国都无退路,只能以鲜血撕杀为终结?
“想听实话?”
慕容秋涟放开冷雨寒披了衣衫下塌,凝眉思索着,忽道:“烟儿,如果孤说,是因为你的生命还有七年,你会怨恼孤么?”
“因为朕会死?”
注意到慕容秋涟听到‘死’字时的身形一颤,冷雨寒想到死字背后的沉重,话语不觉加深了力道。
“嗯。是你说的,不想把剩下的时光浪费在打仗之上,不应把彼此的幸福,珍惜在流走的仇恨里。不是么?如果仅有七年,孤想试着理解你一次,陪着你一生。”
“喔!那朕要是能多活几年呢?”
听到慕容秋涟的话,冷雨寒不知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悲观了。
高兴的是,慕容秋涟说的话是真的,悲观的是,若七年之后她还侥幸的活着,慕容秋涟会不会亲手掐死她?
“你敢骗孤?”
慕容秋涟陡然回身,夙凄冷酷的黑眸燃起炽怒,盯得冷雨寒一哆嗦。
“没,没。朕不过是有种错觉,你好像巴不得朕早点死?”
冷雨寒孤寡的撇撇唇,倒在床塌上,把手臂枕在脑下。
什么破理由嘛!因为自己快死了,圆自己一个临死之前的愿望?
该死的慕容秋涟,他以为他是谁?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吗?
切!古代是不过圣诞节滴好不好?
心底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冷雨寒感觉似被人欺骗了情感一般,人家把她当小丑耍着,她还天真的以为,那个人对她的好,是因为爱她,不对,是爱诗晗烟。
还知已呢?真是可笑!
想到肢体和灵魂的神奇穿越,冷雨寒的心更加发闷,自己只是一个来自现代无处安身的灵魂而已,有什么权利去争取别人的爱情?
“生气了?”
女人突然沉默,望着塌帐发呆,慕容秋涟猜到女人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躺回塌上,把女人搂进怀里柔声问道。
“朕有立场生气么?”
女人不愿的挣出慕容秋涟的怀抱,讨厌的离他远远的。
“还说没生气?让孤抱抱,乖,孤哄你还不行?”
慕容秋涟从没哄过女人,对冷雨寒的发脾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找不出好的方法来哄好她的脾气。
“谁用你哄!哼!一边去!”
一个枕头飞向慕容秋涟,冷雨寒心情烦燥的用手捂上耳朵,听觉里全是‘你的生命还有七年’的重复版本。
“你、你、你敢骂孤?”
枕头砸在慕容秋涟愣神的脸上,麻木的疼痛感,已不知觉。
这个女人,谁给她的胆子?敢骂如此尊贵的他?
、断袖和投降,有什么区别吗
“对,朕骂你!不行吗?你是皇帝,朕也是皇帝!你是天子,朕还是凰君咧!朕骂不得你吗?还口口声声说爱朕,你就是这么爱朕的?喔~听到朕快死才拾起那么一点点比小米粒还小的同情心?怜悯吗?朕告诉你!朕行天道立命,影正身端。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没有你的相让,朕同样能打下暄昭,用不着你在这里假仁慈!听到没?还爱?你爱到青皮壳子里去好了!哼!”
又是一个枕头打在慕容秋涟身上,冷雨寒怒气呼呼的把对慕容秋涟的讨厌全部用吼的发泄出来,震得慕容秋涟耳朵声声作响,飘着回音。
“嗯?哈哈!”
听懂冷雨寒话里的意思,慕容秋涟不怒反笑,伸臂把坐在塌上耀武扬威的小女人强行按在怀里紧紧搂住。
“你。。你笑什么?”
慕容秋涟他确定不是真的傻?
哪有被人骂过之后还能大笑不已,心情愉悦的?
冷雨寒被慕容秋涟搂在胸口,听着他内心强烈加快的心脏律‘动,努力挣扎。
“烟儿,别动。孤是因为爱你,才肯放弃江山的,明白吗?”
怀里的女人乱动,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慕容秋涟低唔一声,喘着话语的气息扑在冷雨寒的耳垂上,挑起一汪暧昧的情‘色。
“不明白,肯放弃江山,怎么不写道臣服的折子递给朕?省了血杀,不好么?”
冷雨寒在气头上,没有发现慕容秋涟的异常,挣扎着撑开锁住自己的怀,捋着散开的发丝,坐到一旁。
“。。。”
慕容秋涟的满腔爱火被冷雨寒一句话浇灭了。
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缴白旗投降?怎么可能?他的颜面要不要了?他的自尊要不要了?他身为男人的荣誉要不要了?
她以为昏君很好当滴?昏君的一切决策也是要写入史书的好不好?
女人的思想,怎么那么简单?
“烟儿,男人可战死沙场,热血豪情,却不可贪图安逸,束械投兵。孤是暄昭的皇,是苏家引以为傲的晟涟帝,怎可为一段儿女情长,弃家国不顾?烟儿也不想让孤在史册上留个千古昏君的骂名吧?”
“呃。。可你现在也好不了哪去啊?你的名誉早让朕给毁谤了不是吗?”
断袖和投降,有什么区别吗?
还不都是为了儿女情长?
冷雨寒听着慕容秋涟的胸怀大志,心里产生些许愧疚。
“呵呵,你还替孤担心着?拜你所赐,孤现在已经是一脚踏进昏君之列了。好在漠语妆也算是个美人,孤有他托福,不枉断袖一场呐!若是你给孤王安排个丑男,孤王在梦里都饶不了你。”
天下之国,合久必散,散久必合。
也许在千百年之后,统一国度里的百姓们所能记得到的,只是晟涟大帝与大凰国皇夫之间的一段凄美动人,令之回味的感人佳话。
谁还能记得当初那些血色纷娆的战海惊涛?
“看不出来,你的思想很积级向上嘛!”
如果在自己的时代,以慕容秋涟这种性格豁达大度,凡事都随遇而安淡泊处之的性格,一定能混好官场,整个省级别的官儿当当。
冷雨寒在心里对慕容秋涟多了些赞同,他在她心中的男人形象成功的由及格上升到中等,七十五分以上。
“积级向上?是在夸奖孤的心胸开阔?”
“嗯。如果没有朕,你一定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霸王滴!可惜有了朕,没你份了。很晚了,朕要睡了。还有你,明天要早起赶路,以后不许再做下午那样的幼稚事情给朕惹麻烦!”
心里的闷气发泄够了,冷雨寒抱着被子困倦的躺下,还顺手拽住慕容秋涟的衣袖,不能让他半夜偷偷的跑了。
“谁让烟儿心里有别人着?”
只有七年的时间,他怎能不让女人的心里多一点对他的想念?
贴着冷雨寒枕下,慕容秋涟移了手臂把身边的女人揽进怀里,哝声细语,身形依偎着睡去。
、女人,是不是被哪个男人伤过
次日一早,三更天时辰,凰女军就整装待发,赶往下一座收归守府,茹都。
白慕三和傅儒雅见面之后,自是寒暄着话语,傅儒雅问起白慕三和慕本堂可有进展,白慕三问起傅儒雅何时向寅辙说亲订聘。
两人同时相视一笑,得到对方否定的答案,不禁同命相怜的热切拥抱,就算得了高官厚禄又怎样?还是没有相中的男人可以要啊!女皇那三夫四郎的福分可不是她们这般平凡人能享用的。
冷雨寒听到伴在轿侧左右骑马而行的两人谈话内容,命长生挑起轿帘,坏心思的打趣道:“瞧你二人如此思念春意,不如等到战势结束,朕从宫里挑几个模样不错的,赐给爱卿们填补侧房?”
“呃。。。”
“额。。。”
白慕三和傅儒雅皆是无语。
女皇的玩笑越来越不好配合了。
就算是需要选补侧房,也得从未进宫的秀子小主们里参考,身为臣者,谁能胆子动送给皇上的男人?
“呵呵,两位爱卿不同意?”
穿山过岭的时间很无聊,冷雨寒凑着轿窗靠近了点,把头靠在窗棱上,瞅着白慕三骑着的高头大马,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贤卿们,关于男人这种生物呢,不适应的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是不行滴。得适度的挑起男人对你们的注意力和占‘有‘欲嘛,总是把他们当珍宝一样的供着,他们反而不拿你当回事了。我说姐妹们呐,前面的高粱地里还有很多没被人采摘的啊,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滴。为了区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