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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千枫发现,这不是冷雨寒第一次滑胎,在这之前,应该还有一次。
凰国的女子,身体体质和别国的女子并不相同,凰国的女人力量较强,骨骼强硬,在怀嗣这方面,身体的弓弛度并不适合,即使得以怀孕,比起男国里的女子,小孩的存活机率要少很多。
冷雨寒能怀上两次,已属不易,只可惜,两次都被浪费掉了。
楚千枫能够保证的,只是医治冷雨寒的身体能被治愈,至于会不会留下些遗留的状况,将来是否还能生子,是需要天长日久的观察,不能太过确定。
纵使医术贯满天下神人的他,也不能保证冷雨寒一定就会怀有身孕。
楚千枫记得安家第四子安修睿是以专门修习女子体性肌理为主,在这方面,安修睿应算精要的很,是位能者之人。
或许应该请他来看看?
但安家?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么?怎么找得到?
“呵呵,那就好!你们都退下吧。朕想歇了。”
猜到楚千枫是故意搪塞的回答着,冷雨寒理解他的苦心,索性不再追问。
身体的休养,一时半会好不了,可安若语那边怎么办?
楚千枫和漠语妆一向面合心离,安若语的事情,若是让楚千枫插手,冷雨寒很担心楚千枫会联合安若语站在大凰的后宫里,统一结盟,如果到时上官临玥也站在楚千枫这边,那后宫的天平,就会失衡。
漠语妆他一人独对三人,能敌得过?
上官临玥和楚千枫行了福礼,走出宫殿,冷雨寒正想小睡一会,殿柱的一边,悄悄探出个小脑袋,远远的站在外殿张望着,脸上,挂着泪痕和担忧。
“宝熙?过来,朕有事问你。”
手指,一动就疼,锥心似的疼,劈掉半块的指甲肉,露出红红的血色。小孩不得见血,冷雨寒在宝熙跑进来的时候,把手臂放进被子里,不让宝熙见到。
“女人。。。”
宝熙走近了,冷雨寒才看到那一双肿得不成模样的好看眼睛,似是哭了很久。
小家伙的脸上,也不再是先前以往的高傲,尊贵,而是和大多数的小孩一样,眼泪汪汪的,小嘴唇咂巴的紧紧抿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哭腔。
“叫得那么凄惨,朕会吓着的。”
不以为意的笑起来,冷雨寒散漫的目光随着宝熙的小身子移动,弄不懂小孩子的想法。
连一声母皇都不叫的坏小孩,现在居然会哭哭啼啼的掉眼泪?
是为自己掉的?他不恨自己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差点杀掉他了?
“坏女人。。本皇子以后再也不要和漠语妆做朋友!”
站在塌边,宝熙坚定的看着冷雨寒,下了决心。
、烟的味道,祸国泱民
“呵呵,朕和语妆的事情,不该怪责到他的身上。你们该做朋友,还是要做朋友的啊!你,是不是给了语妆一件这个世界里没有的东西??”
漠语妆会抽烟?而且,应该已经抽了不止一次。
冷雨寒从醒来就没忘记思考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宝熙把那东西招出来,在这里,还会有其它人能造出那东西?
“嗯?”
宝熙的眼神晃荡了几下,最后点点头,喔了一声。
“哪来的?朕觉得那味道不错,不给朕送点?”
冷雨寒并不想让宝熙知道自己和他一样,都是来自现代。
毕竟,两个都来自现代的人,莫名其妙的在同一个异时空里,以亲生母子的身份相遇,是很难另人相信的事情。
“本皇子就那一盒,在暄昭的景园里,有栽种那样的东西,试着提炼出来玩玩的。”
烟草丝,在暄昭的景园里,分为两种,一种长为红色,称为红花烟绒,一种长为黄色,称为黄花烟菸,宝熙呆在暄昭的时候,无意之中碰到的,就采摘了一部分回去,烧制了两盒。
一盒,送给了安若语,还有一盒,被漠语妆看到,抢走了。
想再烧制,估计要等大凰国打入暄昭国境了。
“没有最好。朕听人说,那东西吸食上瘾,你若是害了朕的子民,朕定不会留你!明白么?”
讨厌烟的味道,祸国泱民!
冷雨寒不希望这个纯净的古代,会出现那种诟害天下苍生的禁用物品。
“喔!”
看着女人脸上毅然出现的严肃和认真,宝熙应了一声,眼睛眨动几下,掉落几滴眼泪。
“。。。”
冷雨寒的双手皆有伤口,不能弯曲递给宝熙帕子,只能平静的看着宝熙眼里的泪水越流越多,到最后止不住的失声痛哭,哭完,抹抹眼睛,抽着哽咽,理也未理冷雨寒,小小的身影,孤单单的离开了。
“是朕说的严重了?”
望着宝熙不断抖动的小背影,冷雨寒在疑惑中,没了睡意。
以前,冷雨寒担心宝熙长大以后,会危及诗晗烟的江山社稷,女帝霸业,可现在?还需要担心吗?
宝熙是诗晗烟的亲生皇子,若是他想要,传位给他便是,只要他有能担一国之君的能力,那冷雨寒会很欢迎宝熙把大凰国接手,好让她能快点去幽谷和苒陌风相聚。
通过安若语这件事情,冷雨寒暂时不想把苒陌风和苒轻尘接回大凰皇宫,漠语妆的妒性太强,冷雨寒担心哪一日漠语妆心底的狠劲上来,把所有留在皇宫内的男人包括上官临玥和楚千枫在内,都亲自手刃掉,那样的话,就真成了后夫争风,血染皇宫,很狗血的情节啊。
冷雨寒想找个机会快些把上官临玥和楚千枫送出宫,或是去朢都和夜洛凉生活在一起,或是送去幽谷见见苒陌风和苒轻尘。
否则,以上官临玥的性格,看到漠语妆伤害自己如此之深,定会找个机会向漠语妆讨算一切,到那时,该怎么办?
冷雨寒的担忧,并非虚想,上官临玥的行动很快,不出半日,就让冷雨寒的预想变成了现实。
凤鸾殿内,南冥被两名素衫男子用匕首架在脖子上,凤鸾殿外的院子里,从内殿的路廊直通到宫殿门外,皆被黑衣、白衣还有素衫男子们,隔着兵刃站满,堵截住。
整整三色衣衫的男子们,足足能有几千人,兵刃反射着寒光,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傍晚,落霞满天飞舞,雀鸟离枝,摇得树杆瑟瑟作响,潇潇叶寂,孤寞飘落在男子们的发上,肩上,衣衫上。
内殿,上百名素衫男子守在殿门处,堆叠起一堵人墙,把殿内的人和事与外界隔绝,彻底分割开来。
“楚君,再来杯热茶么?”
浅笑低语,眼神轻扬,上官临玥微微挑开的唇角美艳华丽的勾画着,扫过楚千枫的身,穿透而过,径直地朝南冥的方向散去。
、你以为,本将不敢
“呵呵,也好,难得来凤鸾殿久等一趟,多品些高贵的茶样,算是不枉此行。”
眸冷言寒,俊美的面容飘过一丝酷冷的淡漠,楚千枫端着茶杯,替上官临玥添了一杯,优雅的动作,散发着一股闲致悠然的宁静祥和,美则美矣,却不似上官临玥身上的那抹妖艳,淡淡的,迷漫着纯色惑众的毒性。
“是么?”
哼着笑意,抿着唇边沾湿的微小茶滴,上官临玥抹了帕子站起身,走到南冥面前,美极的眼眸,兰花一样的娇贵,盯着南冥的眼睛,折射着粼粼流澈的光,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听说,你有个妹妹?叫南雅?”
南冥默不言语,身子悄然一震,垂在身侧的手指弹着衫线,不作回应。
“不说话?呵呵,要不要本将派人去招呼下南雅姑娘?”
眸梢抬起一条韵美易逝的弧线,上官临玥弯了弯好看的眉角,笑的明艳妩舜,绝代韶华。
他的字音清析,温柔含润,听起来,就像间杂了关心的问候,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那所谓的招呼二字,代表着何其残忍。
“你敢!”
咬着牙口恨声说出,南冥握手成拳,紧紧崩在身侧,蓄势待发。
“你以为,本将不敢?”
简短的七个字,从上官临玥的唇畔轻浅吐出,上官临玥身上泛起令人生畏的冷气,凌厉的气势,危寒如霜,嚣张的话语里,带着隐隐的敛傲,霸道,是危险的骄狂,强烈充斥的大将气息。
“主子不在。”
握紧的拳,被上官临玥强势威压的气声震慑折服,南冥松开拳手,软下态度。
“呵,是么?”
冷凝的面孔,聚起一抹不屑,上官临玥转过头,笑着问向楚千枫,“楚君,你那里是不是有人间最消~魂的花药?据传,可夜~御~百人?不知,能否借来用用?”
“好啊!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在女人清醒之前,得知女人滑胎的原因之后,楚千枫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眼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是发自心底,源于真实,没有半点惺假。
上官临玥想找漠语妆算冷雨寒的这笔帐,楚千枫自是乐于见得,免得自己动手费事。陪着上官临玥演好这场戏,无非是举手之劳罢了。
“主子、主子真的不在。”
南冥眼见着上官临玥要来真的,双腿一弯,屈膝跪地,宁愿自己低人一等,也不肯告诉上官临玥漠语妆在哪里。
“鹒儿,去把上官将军所要的药送来!”
话语,冰冷无温,墨眸黑暗,晕起圈圈泠寒的厉色,楚千枫接过南冥的话语,吩咐道。
“是!”
鹒儿向楚千枫行了退礼,小小的身子挤出殿门外的人群,跑向殿外。还没跑几步,就看到眼前一束白光闪过,身子在下一刻就被抓起,抛向殿内。
“主子,救命!”
鹒儿的声音,和他的小身体一同撞上堵在殿门处的男子们,撞出了一个缺口,摔倒在楚千枫的脚面前,鼻子挨地,流出两行热乎乎的鲜血,昏迷过去。
“呵呵,瞧这摔的,跟小花猫似的,也不知是哪个没心没肺,不长眼的奴才,连个小孩也不放过?”
拎起鹒儿的衣领塞进椅子,楚千枫指桑骂槐,连带着轻笑,不急不怒,嗔骂着。
“南冥,没你的事了,下去!”
隔开重重守卫,殿外走进一人,白衣白裤白靴,垂散吊直的黑色长发,一条白色束带,简单的结成束花。
来人侧眸,余光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儿,语色薄脆,带着点丝竭的低哑。
“是,主子!”
南冥站起身,架在他颈上的两柄匕首没有退避,两名素衫男子格着南冥的身子撤离殿堂,退至殿外,守在外面的人,自动合上门扇,封殿。
“来了?”
一声话语,犹如冷冰,上官临玥望向来者。
纯白色的透净雅致,不染尘埃,圣洁高贵,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