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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号令,变成冲□□吼,但回给女皇的,只是殿门远无声息的飘渺空荡。
“你、你们!诗晗烟,你想逼宫?”
女皇的号令,无人尊守。诗晗然这时才从看到女子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群臣不应,皇卫不出,难道,满朝文武,竟不再有一人站在自己这方?
“逼宫?呵呵,本王本就是凰椅上的君主,何须逼宫篡位?本王不过是,把雀占鸠巢的你,给赶出皇家大门去,而已!”
堂堂正正的在凰图椅塌上坐稳,女子双手平伸向前,“都起来吧!”
“凰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群起而立,文官脸上露出的是震慑,武将脸上露出的,则是兴奋与喜色。
“哈哈!诗晗烟,想坐稳凰凤的君位,也得有那个资本才行。先皇遗训,君临高位,无凰凤印者,视为藐国!无可为君!诗晗烟,没有凰吟印,朕看你怎么做这个凰凤皇帝!”
“是么?谁说本王没有?语妆,把本王的三条命呈上来给众位卿家看看吧!”
女子坐在塌上,无视诗晗然嘲讽,在殿上朗声说道。
“是,凰王!”
门外,绝美的容颜冷然一片,一袭纯白镶金凤鸟纳浅墨衣衬底的正宫朝装冰霜如雪,迤逦在身后五米之遥,漠语妆双手拖着一个玉盘举高于顶,缓步走进朝堂。
“各位大人们,此乃先皇御赐凰凤国印之凰吟印一枚,免死金牌一块,护身九蛉铁券一枚。各位大人如若不信,可当朝验证!”
漠语妆走过群臣,站至朝堂之前,转过身子面对殿内百十余人,话语轻淡,带着股凰凤男子天生的柔美音感。
“朕不信!朕不信!明明朕就派寒冰”
女国大印,诗晗然不用亲自上前辨看亦能认出,在漠语手中的那枚凰吟印,是真的!
“呵!本王大难不死!必得后福!寒冰那个西领叛逆,不知望月湖的湖水好不好喝?”
寒冰,不是冷雨寒派人解决掉的。幽堂发现寒冰尸体的时间,只比诗晗然早一天而已。
“诗晗烟,你以为朕会让你得逞吗?别忘了,凰凤国印的另外一枚,在朕这里!”
后退两步,诗晗然还未打算把脸皮撕破。计划好的最后那一条路,不到万不得已,诗晗然并不想走。
“喔?皇姐,你指的,可是这个?”
手中忽然出现一块正四方形的玉印,在最上的一面,一只凤鸟震翅高飞,作昂首冲云之态。冷雨寒拎着凤鸟的嘴在空中伸直手臂,晃了几晃。
“你!你!你在哪找到的?”
诗晗然的脸上,有了除愤怒以外的表情,惊骇!
“呵!皇姐,一山容不得二虎,同理,一国亦容不得二君!明白么?”
指节并起横向一劈,嘣!
凤鸟的头,被冷雨寒的指齐面削去,夹在指间,玉印没有连葛,掉在地面上,摔成碎片,迸溅的满地全是玉的粉末。
、把她给本王剁碎了喂狗
“你!你!诗晗烟,你毁朕的国印,不要怪朕无情!凰凤暗影,给朕杀!”
诗晗然一声令下,殿堂内瞬时飞出几十道墨衣女子,剑锋指向,全部冲着冷雨寒杀来。
“十三影,你们要等着本王死了,才肯动手?”
冷雨寒坐在凰椅上纹丝不动,眼眸一闭,也不看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更不怕会有剑锋割开自己的喉咙。
候在轿旁的六名男子迅速拔剑跃起,挡住女子们的攻击。有逃出十三影围挡的女子,横着利剑向椅座冲来,但她们的脚步,仅仅止在漠语妆的面前,南冥的剑护住了漠语妆的安全,还有女子被割开血肉的鲜腥味。
一场恶战,女子全部丧命。殿堂的地面,到处凌乱着女人残破的身肢。
“哈哈!杀吧!杀吧!都杀光吧。诗晗烟,你绝朕的君王,朕就让你永远失去最爱的人。来人,把那两个男人给我带上来!”
身子轻盈一跃,跃到殿门处,诗晗然话音落下不久,殿上,便出现四名女子抓着两个美如天仙的男人护在诗晗然身边。
“洛凉?”
冷雨寒一惊,不是已经救出洛凉了吗?怎么还有一个?
“哈哈!诗晗烟,你还真是有了男人忘了父啊。不看看这个男人是谁吗?”
抓起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男人的脸更加清楚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诗晗然脸上的表情,凶暴残忍,狰狞骁狠。
“你、你是?”
男人的身骨很瘦,瘦的只剩下一副能被风吹倒的骨架。男人的面容很苍白,但却被美,美的,让冷雨寒觉得熟悉,和亲切?冷雨寒仿似在哪里见过这个美丽的中年男人。
“烟、烟儿!”
无力的声音,虚弱的气息,男子睁着眼眸,抖了抖眼羽,声音温润,像暖暖的棉絮,柔软至极。
“你、你是?鸢碧菡?你、你没死?”
诗晗烟的父亲尚在人间?太不可思异了。冷雨寒在座上站起,是谁?是谁救了这个可怜的男人?
“诗晗烟,朕最后再问一次,要皇位,还是要这个男人?”
“诗晗然,提出你的条件!”
走向殿门,身后跟着满朝文武,冷雨寒站在诗晗然可以允许的距离,问道。
“朕要你向朕磕头认错!”
“可以!”
“烟儿,不可以那样做!”
鸢碧菡流着眼泪说着,九年了,自己的烟儿出落的如此出色,真的来接自己了。
“烟儿!”
漠语妆拉住冷雨寒的手臂,眸光扫向殿外,那里全是幽堂的人。
“这是本王欠父君的!”
脱开漠语妆的手,冷雨寒不作任何迟疑,低身跪地,伏地扣首三记,每磕一次,就说一句,“皇姐,本王错了!”
“很好。你怎么打的朕,就怎么打回去!”
得意的看着冷雨寒受制于已,诗晗然心里的屈辱得到暂时缓解。
“好!”
啪!
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冷雨寒摸干唇边的血迹,心里十分想骂句脏话。
真TMD!打自己真的很疼啊!
“烟儿,不可以!不要为了父君那样子!否、否则,父君宁、宁愿死去!”
唇齿相碰,鸢碧菡说完便使劲一咬,想要咬舌自尽。
“朕没允许你死!你就不能死!”
一掌打在鸢碧菡的背上,诗晗然情急之下用的力道太大,虽然挡住了鸢碧菡的寻死,但同时,也把鸢碧菡打出自己的管界范围。
“唔!”
鲜血,漾喷出口,鸢碧菡跌撞的身子飞出几米远,撞向殿内的圆木实心柱。
“碧菡!!!”
响彻朝堂的女子喊声震伤了所有人的心神,女子的身影不知何时藏在了何处,但却正好出现在她该出现的时辰,隔开了鸢碧菡与柱子的正面冲撞把鸢碧菡抱在怀里。
“王林山?”
诗晗然看着把鸢碧菡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眼神吓人的恐怖。她居然敢碰鸢碧菡?她居然敢碰自己的所有物?
脑中无法思考,诗晗然怔愣之际,冷雨寒瞅准机会打出手中银针,黑衣女子被针刺中眼眸,疼的松开夜洛凉。冷雨寒身形快速前移,揽腰救回被下了蒙药意识还不太清醒的夜洛凉。
“十三影,把诗晗然给本王剁碎了喂狗!”
怒吼下令,冷雨寒把怀里的夜洛凉交给漠语妆,走向口中吐血不尽的鸢碧菡,王林山正把着鸢碧菡的脉像,眸内,水光隐隐。
冷雨寒站在二人跟前,并不说话。心中想起了曾谈及给王林山赐婚的事情,产生疑问。
王林山多年不娶,她的心仪之人,难道是、是诗晗烟的父亲鸢碧菡?那当初救鸢碧菡的人?是王林山?可这么多年,王林山是把鸢碧菡藏哪了呢?
、姐夫与小姨
“鸢碧菡,你是朕的!你是联的!唔!”
剑忍割喉,诗晗然不甘心的望着鸢碧菡的身影睁大双眼,那是她的男人,是她这辈子,唯一、唯一爱过的男人!
可他,却把她的爱情当作泥土狠狠践踏,不屑一顾!
为什么?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断了气,诗晗然的死相残不忍睹。十三影真的听了冷雨寒的话,把诗晗然的肢体削得四分五散,只剩下小半个身子挂在头颅之下!
冷雨寒回首烦燥的望了眼死去的诗晗然还有一朝臣子,吩咐道:“所有人,全部圈禁,没本王喻令,不准给水给粮!”
满朝文武,包括政殿内里日常排岗伺候的宫婢、宫侍,无一人例外,全部被幽堂锁困原地,只有冷雨寒等人出了朝堂的门。
三日后,凰凤女国上上任女皇‘凰颐’帝的亲笔昭书被公布于世,上任女皇诗晗然毒母害父之实被写入凰凤史典,并专门撰写成昭文下发各郡、都、部、守城,以昭凰王夺位之实,非属一已私愿。
五日后,遭到圈禁的各位臣子得以放出政殿重见阳光,经历过血腥的一幕,很多文臣告辞归隐,不再留守皇都。冷雨寒一一允令,并迅速从凰女军中挑选合适人员补齐官位,此次更换官员,是凰凤女国文政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文官换血。
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凰笞九王尊凰颐女帝昭旨,于凰凤皇都自立为君,封前朝丞相之子漠语妆为一国之皇夫,更改国号为‘凰’,史册记载日:大凰国。尊凰笞王为:大凰女帝!
大凰帝登基之日,场面庄严、肃重,百官随行于身后,上万名守将护迎两旁,皇颜浩荡,帝威凛凛。
群臣朝贺,百官谏礼,女帝与帝夫乘坐十二头马车从皇宫至祭坛□□,沿途接受百姓朝拜。
点香洒酒,五十四礼恭迎天上诸神佑护凰国子民平安康健。亦佑护农田得产,不涝不旱。渔业有收,畜业得延,五谷丰登,一冬的瑞雪,普照丰年!
来月一日,女帝正式更凰凤国历为大凰国初始元年国历,从凰凤六百三十七年启向后分别依次推算为大凰元年,大凰二年,大凰三年。。。等等。
为了避免百姓混淆纪年方法,大凰帝发明了一种叫做‘日历’的记期方法取代当时刻在龟骨上甲骨历,由皇室向百姓下发推广。每一本日历的页数都和当年日期的天数一样,事先标好月日、于支、节令等内容,由专门负责的机构太史监订写頒发,统筹无错后,下发民间,以便普及大凰年号记法。
大凰元年二月,大凰女帝统改凰国女军建制,抽调凰陌城内四十万女军回皇都固守,皇都守城女军禁卫军统从统帅至兵伍,全部置换新人,原禁军统将,轻则卸甲隐帅,重则发放边寮。
据凰史初册记载,大凰女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