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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听我说,我可能要回去了,是我偷恋你了。这颗心,是你在那个世界的时候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看见它,就是看见了我。还、还有,寒儿,我不叫莫宇,在那个世界里,我叫漠语妆。我、我是你的语妆。漠眸冷颊轻睫羽,倩影霓裳惹流光。月泠酒冷秋宿夜,琴一动,曲难忘,语回殇,妆、断、肠。。”
“宇儿,等着我,我就快来了”
拥着怀中已然安睡的人儿,冷雨寒没有回头。但冷雨寒知道,那个人还在,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这出戏完美谢幕的男人还在,因为,那个男人在等着给自己收尸。
有胆子用银针刺穴逼杀自己的男人,竟然会善良的等着给自己收尸入殓?
可笑!
“寒儿。”
身后的男子身形一晃,终是没有向前,他,向来很了解那个女人。
“玥,记住,你欠了我两条命。有一天,我会要回来的。”
冰冷、淡淡的语气。
漠然,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
女子只是余光瞥过,男子便如坐针毡。
“寒儿。”
站在那双紧紧相拥的人儿身后,男子的心扭着劲的疼着,似是被人剜了心口那处最痛苦的地方,在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伤。
、穿越到他的世界了?
“宇、宇儿。。”
古木雕花的床塌,凰凤祥鸟同云腾瑞的朱红锦被,一方千年上好冰玉特制的玉枕。
一个眉头紧皱时时呓语的女孩,一张玲珑精致的小脸苍白一片,光滑的额上正渗着密密的汗珠儿。
“水吗?快、快拿水来。”
候在塌旁的女孩一见塌上的人儿有了动静,马上指着一名跪在地上的男童吩咐。
“是。”
被指到的男童在扣首之后迅速起身向门外跑去。
“跑慢点!若是惊到了王爷唯你是问。”
眼看着男童左右不稳的向门外跑去,小女孩不禁担心的责着。
转过头又看了一眼还在塌上浑身散着湿汗的女孩,对着外厅中密密麻麻跪着的十几个男童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今日之事,等王爷醒了再做定夺。”
“是,奴才谨听落阳姑娘吩咐。”
外厅中跪着的男童整齐的伏地扣首,在退出之时竟未发出一丝声音。
“真是的,也不知那个御医怎么看的病。明明就是出着汗,还非得不让揭被子,不让擦汗,这要是有风吹进来,得了风寒怎么办。”小小的手指揪着手帕很担心的样子,小女孩自言自语的说着。
“落阳姐姐,这都三天三夜了,您不吃不喝的行吗?要不让奴婢看着,您休息一会可好?”
一个胖胖的小姑娘从门外走进来,手上托着的是一个釉着彩凰的水壶套杯。
“可别在那儿贫嘴了,要是没把王爷照顾周全了,就算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快把水拿过来。”
招招手示意胖姑娘快点倒水,神色上倒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是,落阳姐姐。”
熟练的取出杯子,快速洗涑一遍,又用干帕子抹干后,才满满的斟上一杯温水,递到落阳手上。
“倒个水也要这么长时间,看来真该把你送进洗杂殿好好锻炼下了。”
小嘴轻抿一口,尝尝温度,又尝尝味道,最重要的是品品有毒没毒。否则,万一这水里混进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王爷可就危险了。
等了等,试着自己无事,落阳才放心的用银勺把水送进塌上人的口中。
“不要啊落阳姐姐,奴婢给您看样东西,权当孝敬您了。您可得在王爷面前替妈婢说说好话啊。”
胖女孩偷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落阳,脸上满是贼贼的坏笑。
“这是什么?啊?呸!你个不正经的,给我看这种东西。看我不把你交给秦妈妈。”
本着好奇心看了一眼,落阳的小脸刷的一下子沉了下来,揪着胖女孩的耳朵就往外走,全然忘了那□□还躺着一个生了病的人儿。
“哎呀、哎呀,落阳姐姐,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啊。”
胖女孩的求饶声此起彼浮,多多少少的惊搅了塌上人儿的睡眠,使得尚在梦中伤感悲秋的人儿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这里是?”
身子不舒服的扭了扭,盖在塌上人儿身上的锦被蓦的掉落,露出一双清灵的眸子四处观瞧着。
富丽堂皇?金壁辉黄?很是气派的古屋啊。
大屋套小屋,厅厅相联,屋屋相环,由镂空镶金的玉质屏风或遮掩着,或连接着。
厅里的摆设也都花样奇出。
有气势宽宏的书法字联,有沉淀了古老韵味的精致古董,有细腻的针绢绣品,最引人注目的则要属她自身所处的这床塌靠头的那一端,此时正挂着一幅长约两米,宽约四米的的仕男图。
等!等!仕男图?
床塌上的人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再看,恍然明了,真的是仕男图。
“天!难道我到了宇儿的世界?”
塌上的人儿狠劲的拍了下额头,哎呦,真疼!
不是梦啊!
那自己不是能见着宇儿了?
可是?
塌上的人儿在眼前翻了翻自已葱白的小手,“啊!”的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
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小?
陷入晕厥的前一秒,冷雨寒万分无奈的震惊了。
她这身体的本尊主子,貌似是个小娃?而且身家,好像还很厉害?
是不是真滴?
诗晗烟,凰凤国九王爷,年方十七,封凰笞王。
掌管凰凤国凰凤印之凰吟印,与凰凤国女皇诗晗然同持朝政。为先皇特喜之女,持有先皇御敕免死金牌一块,护身九蛉铁券一枚。(换句话说,连同皇上在内,任何人动不得,打不得,而皇上或是执意要除之,需以自身皇位为代价,属于逆旨抗尊,玉石俱焚,同生同死。)
喜云白、草青、桃粉、杏黄、空蓝、艳红、正红等色。厌墨色、暗紫。
是凰凤国唯一拥有先皇特敕着纯白镶金凰纳浅墨衣衬底朝服的人。(凰凤国朝服以墨色浓厚为主,镶朱凰腾图纳墨衣衬底)
有正王夫一人,侧王夫二人,妾夫三人,侍夫三人,宠夫五人,暖郎10人。
性刚烈,睿智谨慎,心思细腻,熟读兵法,善排兵布阵,用兵如神。
十三岁领兵,生擒龙凉国(东邻国)七皇子苒陌风回朝,遂两国联姻百年交好,封苒陌风为正王夫。
十五岁与西领国(北邻国)大将军苏子曦,苏子荨于末水河火烧敌营三百里,大胜。生擒大将军苏子曦,苏子荨回朝,遂凰凤与西领联姻,永世安平。封苏子曦,苏子荨为侧王夫。
又三月,与暄昭国(西邻国)之文滔武略双相南染夕,安若语邂逅于暄昭石景,遂联姻,史称凰暄之志,以此来标示两国外交关系得以转折。
十六岁,平定边周十余小国,并与各国签蜀《凰安条文》,自此,凰凤外乱平定,四海欣荣。
十七岁,率三百亲卫奉旨还朝,其麾下七十万凰字实名女军留守边防。
好一个驰骋沙场的巾帼女凰爷啊!
陌陌草青青,池池鱼尾摆。
架上美人笑,倩影巧莹兮?
非也,非也!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在青草地那顶秋千架上的美人,最多只能算个孩子。
能有多大?
十五都多了。
“唉!”
再次仰天长叹,冷雨寒摆脱不了内心的悲哀。
看着手中从史官那里借来的有关于自己这具身体的历史,冷雨寒忽然发现,古代人的能力,绝对不是现代人所能比及的。
这里虽不是一个有史实记载的世界,可是正如当初漠宇,不对,正确的说,应该是漠语妆,正如漠语妆所说的,他所存在的世界就不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上所有记载的世界,所以,自己转投到这样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不?
只不过,想起那个曾经生死相依过的风华少年,冷雨寒不知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此时自己心中盘旋着的那些怀念。
掏出怀里那个用一百块人民币叠起来的红心,冷雨寒很难让自己去摆脱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想念与思恋,她至今还能清晰无比的记得漠语妆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苦追了自己三条街的情形。
当时,冷雨寒正开着自己最爱的红色小跑飙到最高速的在街上挑战红灯着,然后呢,跑着跑着,车后便多了个用腿在狂追的身影。
两条腿PK四个车轮子的结果就是那个身影只被冷雨寒落下了一点点。
停下车后的冷雨寒好惊讶在这个世界上居然可以有人跑这么快的。
那个少年无比骄傲自豪的躺在她的车箱盖子上,抓住她的衣衫死死不放着说着她那时完全听不懂的话语。‘王爷,语妆是会轻功的。’
‘王爷,语妆替您守了大凰国十年,终于等到胤瑾登基称君了。’
‘王爷,语妆现在总算能兑现承诺,此生。。只为寻您了。’
“嗯?嗯?嗯?”
一问三不懂的冷雨寒在以后的无数日夜里,每当想起那时的重逢都会忍不住的摇头赞叹,那是个可爱的孩子。
“王爷,该用膳了。”
少女突来的声音把冷雨寒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嗯。”
淡淡的应了声,冷雨寒看了看落阳,伸手抱住落阳让她把自己从秋千架上抱下来。
看着落阳吃力抱着自己的样子,冷雨寒忍不住说道:“放下我吧,我自己会走的。”
“王爷大病刚好,不适宜长时间的活动。”
抱着冷雨寒的小手没有放下,落阳只是回答的比较吃力。
“落阳,本王真的已经十七岁了?为什么本王会这般小呢?”
荡秋千都需要人抱的王爷,定是个不受福待的落魄王爷!
很难接受自己一副天山童姥模样的现状,冷雨寒看着自己这短胳膊短腿的,在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定义。
“王爷,您千万不要没自信好不?您只是中了返童草的毒,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想当初您刚从边疆回来的时候,那帅气风雅的威武模样不知迷倒了咱们凰凤国多少男儿呢。”
“哈哈!是么?”
看着落阳那一副给她打气的样子,冷雨寒很是相信的挑了挑眉,有些美。
凰凤女国是女尊男卑的礼治,女人在这个国家的地位跟男人在现代社会里的地位一样处于主导角色,男子在女国里的地位很低下,并不像现代社会里有公平这样的法定制度。
毕竟是在古代,多多少少存在的封建思想,在这一方女尊天下里,被弥漫的十分严重。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