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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儒雅是本王的人,白慕三是你的人,你与本王双剑合并,怎有不成之理?”
冷雨寒对傅儒雅有知遇再造之恩,出兵龙凉,多少是因为傅儒雅以身请命。在傅儒雅的心中,对冷雨寒的崇拜和敬重属排位第一,傅儒雅虽然性情耿直,但没到不通事理,只一味单认皇主的迂腐程度。
经过冷雨寒在信里一番透彻通顶的解述,傅儒雅决定尊行冷雨寒的命令,两君对车,傅儒雅已经选定自己要支持的人选。而白慕三,原来就是上官临玥的人,上官临玥嫁给冷雨寒,白慕三自然就成了冷雨寒的人,冷雨寒的敕令,白慕三没有胆子不尊。
“烟儿,你想称帝为皇?”
直到此时,上官临玥才明白冷雨寒自幽谷回来之后的变化所在。
那就是,女人称霸天下、一统四方的枭狂野心!
“你不同意?”
冷雨寒容颜乍变,靠近上官临玥的身,眼眸一直盯在上官临玥愈见红菲的脸上,毫不移开。
“我、我、我哪敢!”
别扭的双手撑住冷雨寒快要贴到自己怀里的女人身子,上官临玥处于弱势的否定。小孩都有了,不同意行么?就是死,也得笑容满面的陪着,不是么?
“呵呵~这还差不多!”
舌尖在上官临玥的唇上得意的舔了小下,冷雨寒站直身子远离,玩笑结束。
“需要本将军冲锋陷阵不?”
男女之间,软硬收弛有如弹簧,一弱一强,相互变幻。
前一刻还嚣张不已的女人,下一刻就身形一晃被男人拽到怀里,一手揽在腰上,一手捧住脑顶,身体被迫向后倾斜,上官临玥暧昧的奉送上硬挺的胸口,压上冷雨寒的。
“呃~本王,考虑?考虑?”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问话语气,还有,同样的弱势回答。
“呵呵,乖~”
舌尖,撬开冷雨寒来不及闭紧的齿,上官临玥下手可不像冷雨寒那般蜻蜓点水,意到为止。
小烟儿,看本将不把你吃光尝尽,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塌?
“救命呀~”
冷雨寒被上官临玥抱在怀中,无耻的向府院内的女婢小侍们求助!
可这个?谁敢来帮呀??人家妻夫,那是在培养成亲后的恩爱情调呢~装英雄去救美?不要命了?
女婢小侍们拿着各自忙在手里的家务工具逃得比杀猪还快,有扫帚,有衣盆,最可怜的是那位厨房里的男侍,为嘛呢?
因为,他正在腌泡酸菜!
哎妈呀~这一大缸,肿么搬走尼?
男侍绞尽脑汁,都没想到一个好办法,最后,索性身一低,腿一跳,整个人折进菜缸里,露出两只能够出气的小小鼻子,沐浴着灿烂的正午阳光。
嘿嘿,我把自己当白菜一起腌了,不就行了?看不见,听不到,看不见,听不到?咳!咳咳!
不好意思,呛着了鸟~~
快乐的回忆伴着梦里的美好,冷雨寒闭着眼眸笑出声,吓了长生和步落一跳。长生推开马车的小窗,快到府门了。
“王爷,醒醒?快到府了。”
不忍打扰冷雨寒的清梦,长生问的声音很小。
“不要吵到本王,让本王再睡一小会!”
长时间的疲惫不堪使得冷雨寒一入睡便没有醒来的时辰,长生低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睡熟的女人,眸里难以遮掩的遗露出属于凰凤男子对于女人的脆弱依恋。
“长生哥哥,不叫醒王爷吗?”
步落对冷雨寒的情感,没有长生那么细心,在步落的世界里,只要听冷雨寒的话,那就是乖巧,那就是爱。
爱的意义,每个人都不同。
苒陌风的爱,是支持,是包容,不管冷雨寒犯了什么错,在苒陌风决定守护冷雨寒的那天起,就会无条件的为冷雨寒守护着,这样的爱,付出多于享受。
漠语妆呢?是霸道,是狂妄,是嚣张,是可以毁灭一切的独占欲望。容忍冷雨寒贪恋的范围?一掌之数。再多了,就不行!一个不行,半个也不行!这样的爱,充满压力,充满无奈,付出与享受对等,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允许!
太多种类的爱情,没有人可以详细表述的清楚,步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真正牵手走在世上的那个女子是谁,至少在目前为止,步落的爱情,纯粹是为了跟随。长生怎样,他便怎样!
爱的朦胧期里,步落的态度,喜欢中掺杂着害怕,害怕中又掺杂着无法抑制的想念,想念的最深处还存在着什么?步落就不知道了。
、我的女人,是不是有点花心
“步落,你抱王爷下马车吧!”
步落的臂力强长生很多,以长生的力气,想要抱起睡得深沉的冷雨寒,有点困难。
“喔!”
习惯的听从长生的指挥,步落在马车停下轮轴之时跳下马车,在车身处等候。
“动作轻点!”
从没和冷雨寒有过肢体接触的步落抱着冷雨寒的脚步有些不稳,手搂在冷雨寒的身上,隔着衣衫触摸冷雨寒的肌肤,步落不由的身体僵紧,硬身手臂把冷雨寒举在胸前。
长生看到冷雨寒因疼痛的按感而皱起的眉,拍了下步落的背,话语之中,隐有责备的意味。
“喔!啊~”
步落被长生拍的一惊,手臂力道一垮,冷雨寒的身体忽得下沉失重,直坠倒向地面。
砰!
冷雨寒摔了个结实,睁开眼,睡意全无,清醒。
“王爷!”
长生眼见着冷雨寒在面前跌落,伸手一抓,够到冷雨寒的衣边,踉跄地被重力扯拽,跌进冷雨寒的怀里。
“嗯?”
砰!
身子还没坐起,就被长生压倒在地,冷雨寒做了长生的肉垫子。
步落惊慌的站在原地,屈腿跪下,不敢多说一个字。
“长、长生,能不能先起来?本王的腰快被你压断了!”
地面上有小石,咯在冷雨寒的背上,冷雨寒稍微动下,背就要了命的疼。眼前出现一双金丝绸靴,冷雨寒沿着绸靴向上看,咦?漠语妆?
“起来吧。”
刚走出府门,就看到长生压在冷雨寒身上的一幕,漠语妆停了片刻,把手伸到冷雨寒的面前。
“语妆,本王的背,好疼~”
长生已经站起,冷雨寒搭手放在漠语妆的手心,试着起来,身子仰起一半,停下。
“嗯?”
漠语妆瞅向冷雨寒的背,点点月红花的颜色在冷雨寒的衫上渲染开放。血?
“长生,步落,照顾王爷失职,每人打三十大板,闭门反省三日!”
冷眸眯起寒光,漠语妆抱起冷雨寒快速走进府院。长生和步落跟在漠语妆的身后,胆战心惊。
啪!啪!
府院的小堂里,板子声音一下接一下。步落和长生伏在木登上,一下一下挨着。
“啊!长生哥哥,疼!”
步落的眼泪漾成水花,滴滴相连,比板子下落的次数还多,呼天喊地的吵闹着,身子倒是一点都不敢动。
“唔!”
长生忍着痛劲闷着,别开头,不理会步落的小孩举动。
冷雨寒听着堂子里传出的呼喊声,趴在塌上望向屋内的漠语妆,那个男子正在品茶。
品的凝神玉韵,茶杯端起送至唇缘,稍稍余着间隙,半个多时辰,一动未动。
茶的热气熏蒸着漠语妆好看的眉眼,那浓浓密实的睫羽上,聚了一圈微小的白色水雾。
濛濛湿湿的,看不清眉梢掩映下的墨色眸子里在思考些什么。
安静,淡雅,宁美的如一尊雕刻精致的白玉美人,花瓷一般高贵,尊怡,威严。
冷雨寒收回目光,暗暗担忧起长生和步落的未来。
那两个男子,怎么每次犯事都碰见漠语妆?倒楣的运气?
“语、语妆,算、算了吧!”
咯进皮肤里的,是一块方形铁片,很像给马骑钉蹄子的类似东西,上面无毒,只是皮肉伤,冷雨寒觉得,休息几日就好,没必要惩罚的那么严重。
“烟儿千金之躯,凰家贵体,打仗流血,无法避免,平时因照顾不周受伤?烟儿认为,语妆有什么理由不去追究?”
水雾垂下一滴,砸在桌面上,漠语妆饮茶入口,好凉!
“语妆,他们是不想吵醒本王才”
“过程再怎么美好,也抵不过错误的结局!区区几板子,权当教训了。”
打断冷雨寒的话,漠语妆走到塌前,看着冷雨寒包好的背,蹙额。
“嗯。语妆,本王想回趟皇都!”
算是妥协,冷雨寒知道自己一向敌不过漠语妆,他能听自己一句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烟儿想去看看夜洛凉?”
最近,女皇与夜洛凉的事情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幽堂传来的密报里,多是被女皇刻意传出皇宫的美好假像,实际上的具体事情呢?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夜洛凉与冷雨寒之间的妻夫事实,漠语妆在去暄昭求医的路上就已知晓,知晓后的感觉如何?
五味交集,烦乱不已。
漠语妆当时曾迷惑的问过木红雪一句话,“我的女人,是不是有点花心?”
木红雪尴尬的躲开漠语妆的视线,结结巴巴的回道“没、没。”
然后,迅速逃之夭夭,留下漠语妆一个人,孤独的,寂寞的,看着船舱里的烛火。
回忆着当初那股寻不出原因的滋味,漠语妆没有听清冷雨寒的回答。脚步不自觉的迈出屋门,漠语妆的心,分外苦涩。
、你想杀我?
爱一个人,很容易,可要与别人共同分享着那个爱的人,很难。
而且,需要分享的数量,还不止是一个?
想要独自拥有的心越来越强烈,漠语妆知道,那种感觉,叫嫉妒。
嫉妒所有陪在女人身边的男子,嫉妒女人对那些男人露出的每一个笑容。嫉妒那一双双抚摸在女人娇柔肢体上的男人的手,嫉妒那一张张吻在女人肌肤上的男人的唇。
是疯了么?为什么要如此在意?自己的国家,女人掌盘的天下,本来,就该如此,不是么?
痛苦的纠结思绪,漠语妆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期然,竟踏进楚千枫的屋院。
“奴婢见过漠王夫,王夫福安!”
伺候在屋内的鹒儿见到漠语妆一脸淡漠的走进屋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寒人的冷气,护主的心,情急的靠近楚千枫的床塌。
“退下!”
面无表情的坐在塌上,漠语妆推开鹒儿小小的身体,态度强硬。
“王、王爷没来吗?”
鹒儿向后退了两步,望向屋外,那里,并没有女人的身影。
“退下!”
血眸,泛起浅浅的红波,漠语妆重复的吩咐着,目光,定在楚千枫煞白的俊美容颜上。
“是、是王夫!”
快速欠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