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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
哭声愈演愈烈,冷雨寒疼的站不起来,一边哭,一边爬向宫门。
“然殿下,烟儿还小,什么事情都不懂,你为难她做什么?”
好听的男人声音,自冷雨寒头顶上方传来,冷雨寒抬头一看,好美的男子!
月华潋身,风韵天成,仙骨灵姿,瑰美惊艳。
“父君?烟儿疼,烟儿疼!”
认得这个美男子,冷雨寒每次偷果子都会被他抓到打手板,然后,他一字一句的训斥:“整个果园都是你母皇的,你偷也偷不到别人的,给你母皇省不了银子,明白吗?以后想吃,就来找父君!要偷也得父君和你一起偷,有父君在,你至少不会被别人抓到打手板,是不是?”
“鸢夫,朕很享受小烟儿偷来的果子嘛!你就放过小烟儿了,好不好?朕求你了!”
厉颜婉约一笑,有如春花绚烂,百朵争胜犹不能及,自称为皇的女人纤巧的手揽上美男子的腰,横抱而起,走向床塌,回首,冲着站在地上,手心被打的通红的冷雨寒眨了一下美丽的眸子。
冷雨寒的心,快速跳起来,好美,母皇好美!
“陌风。。陌风。。”
幻影似直,心爱的男人面孔和虚境中的女子结合,冷雨寒痴痴望着,脚下移不开步子。耳旁风声渐起,画面,流畅的转过一副又一副,与先前的情景相接。
“喔?不为难她?那,为难你?然儿心系鸢夫多时,不如,给然儿尝尝,怎样?”
少女的视线,落在美男子略显消瘦的身段上,冷峻如刀,一步步逼进。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是皇上的鸢夫,我是烟儿的亲生父亲,你,你不要过来!”
男人的傲骨抵不住身体力量上的差距,少女轻而易举的捉住美男子的手臂拽向床塌,唇边勾起一丝邪气。
“你放开我!烟儿,快走,离开!闭上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衣衫的飘落,让所有的痛苦发生,少女的手指游手在鸢夫裸露的身体上,肆意的挑拨着男人最原始的身体感觉。
冷雨寒傻傻的看着,想救出被少女压在身下的美艳男子,可她发现,画面,似乎凝固住。
自己从来都没有走进那个另人难忘的悲伤场景,所有的故事,都是别人虚构出来的凄美童话,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即使站在山峰的最顶端,也无法去碰触那些遥不可及的悲哀。
、这是你求人的方式?
“鸢夫,然儿要你一辈子都做然儿塌上的男奴,只要然儿喜欢,你就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然儿,可是会立刻将那个丑丫头处斩的喔!”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望着爬在地上的冷雨寒,鸢夫跪在少女的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奴儿,这是你求人的方式么?”
蹲下身子,少女的唇,贴近鸢夫的脸颊,快要贴上的时候,停住。
“求、求你,放、放了烟儿!”
主动吻上少女的唇,鸢夫哆嗦着手指,扣上少女的手腕,拉着少女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下方。
“嗯~嗯~”
一声沉吟,一声醉,声声沉吟,声声碎。
冷雨寒看着美男子眸角遗留的泪水,和面颜上强装出来的虚伪享受,再也无法呼息。
“对不起,父君,等着烟儿,烟儿一定会回来救你,烟儿一定会接你离开这个充满罪恶与痛苦的皇宫!”
泪洒一路,冷雨寒跑出皇宫,跑的很远,很远,到底要跑向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瞎子啊,走路不长眼睛?”
新买来的馒头就被小姑娘给撞飞了,真是倒霉啊!怎么办?发发善心,丢给乞丐算了。
馒头丢进路边的乞丐碗里,冷雨寒的视线随着馒头飞去,那白白的,热热的,好像很好吃啊?
“这是我的,你不许抢!”
“这是我的,你不许抢!”
乞丐碗里的馒头,乞丐都还没吃,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两名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抓起馒头就开打,打的头破血流,乞丐看到馒头上染了血,索性不要了,继续等着其它路人的施舍。
“是我的,你走开!”
近水楼台,离馒头较远的小男孩被另外一个抢到馒头的小男孩使劲推攘了一下,跌到路边的涯上,一痛,一饿,综合在一起,昏了过去。抢到馒头的小男孩以为杀死了人,吓的揣起馒头就跑远了。
冷雨寒定定走向昏过去的小男孩,拔开小男孩额上的碎发,看到小男孩被脏污挡住娇美面孔,是比父君还漂亮的小孩?
“饿,饿”
小男孩伸着手在空中乱摸,摸到冷雨寒的身子,好暖和。
“本王,也饿!”
抱起小男孩的身体,冷雨寒走近附近的一处客栈,交了银款,点了膳食,食毕,躺在塌上入睡。夜里,冷雨寒察觉到有双手摸在自己没有多少发育的身子上,冷雨寒想推开,可脑中又出现跑出宫前看到的画面,皇姐,居然和父君,在、在做只有母皇才能做的事情?
“母皇,烟儿,也、也能做吗?”
学着画面里的皇姐,冷雨寒解开小男孩的衣扣,嘴唇碰嘴唇,青涩的吻上。
少女和女人,不过是差了一道生理上的工序而已。尽管,这一道工序看起来那么漫长。
穿好衣衫,冷雨寒放下五十两银票在桌上,一个初为人事的男子,五十两一夜,算是够多了。
踏出客栈,冷雨寒小小的身子踱步走在风雪之中,背起小手,整个膝盖都被满天的鹅绒大雪淹没。路上的行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瞅着冷雨寒,冷雨寒依然在风雪中,踱着稳稳的小步子,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着。
那夜过后的第五天,凰凤女皇因病归殒,游移天境,大皇女诗晗然初登帝位,立鸢夫为鸢贵君,尊先帝遗诏,封九殿下诗晗烟为凰笞王爷,掌管凰凤国凰凤印之凰吟印,与女皇诗晗然同持朝政。
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懂得什么是朝政?饿了,就招膳食上殿,渴了,就命小侍喂递汤汁,累了倦了,直接就在女皇陛下的凰塌上一躺,顺便娇气的踹上女皇几脚,囔起的声音,清凉霸道,“皇姐,本王要睡觉,给本王腾个地!”
满朝文武,没一个人敢吱声的。诗晗然即使凰心不悦,也没办法,在百官面前,还是要扮成仁慈的皇姐,对凰笞王爷宠爱有佳。
坐在凰塌上的身子向外挪着,诗晗然眸内的冷意乍然卷起,诗晗烟,你是怎么对我的,下朝之后,我就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还给那个生下你的男人。
五年过去,生下诗晗烟的美男子在诗晗然的塌上足足撑了五年,在诗晗烟过完十三岁的生日之后,美男子把诗晗烟招至塌前,抚着越来越像上一任女皇的诗晗烟,满足的笑了。
、藏私房钱
“烟儿,你长大了,不再需要为父的庇佑了,为父,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烟儿,好好活着,不要忘了你母皇对你说过的话,为父、为父要去另一个地方向你母皇忏悔了!烟儿,为父在天上,会永远保佑你的,永远!”
那夜,凰凤国名闻天下的一代绝色妖姬鸢碧菡吞金而亡。其以一人之身,供奉凰凤女国两代君主的凄楚传奇,成了四国争相撰写在野史里的薄命红颜。
其亲生皇女诗晗烟在为其守孝百日之后,便脱胎换骨,一改往日懒散作风,文理朝治,武平江山,十三岁,胜龙凉!十五岁,胜西领,定暄昭。十六岁,平周边小国之乱,十七岁,已然成为凰凤女国不可缺失的王候将相,其声威,远超其它三国将领,手下七十万凰女军,令它国军队闻风丧胆。
十几载人生,一方梦醒,冷雨寒痛到失声,趴在漠语妆的胸口流泪不止。
“烟儿,怎么了?”
听着冷雨寒的碎语,漠语妆没停神,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冷雨寒哭泣的泪水,湿了自己的满膛衣衫。
“陌风,本王,心里疼,好疼!”
按着胸口的伤疤处,冷雨寒只觉得莫名的疼。幻影里的故事,有的记得,有的忘却,唯一能够清析领受到的,就是那抹无法忽略不计的浓浓悲痛。
“傻瓜,要不,陌风钻进烟儿的心里给烟儿吹吹?”
冷雨寒的心病,犯得俞来俞重,漠语妆搂着冷雨寒不停抖缩的身子,哄着说。
“陌风,搂着本王,本王好痛!好痛!不要放开本王,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好,好,不放,不放。”
马车内,男人与女人相求相溺的言语传到车身之外,泠绾听着马车里男人声音,内心只生出一股无力的愤恨。
当初去邵家兵营,是漠语妆强烈要求十三影守在朢都,理由是防止敌军偷袭,可结果呢?自己主子有去无回,暗楼归收漠语妆的幽堂?泠绾辨识过漠语妆手里的暗楼月龙令牌,是真的。但就因为是真的,才更加可疑不是么?主子怎么可能会在临逝之际把暗楼交托给漠语妆呢?
马车在路上行走将近一个月,十月末,冷寒霜降天气,漠语妆带着冷雨寒回到幽谷。幽谷之外,枯黄的草木遮掩住幽谷的进路口,路口的封门处,是一扇年代相当久远的陈年山石。漠语妆按开山石的启动开关,石声阵阵,山石向顶端移动,露出一条仅能两人行走的暗廊坊道。
“烟儿,小心点!”
坊道里,处处是机关暗设,稍不留神,触发机关,死伤,便是倾刻为之的事情。
漠语妆为了防止冷雨寒触动机关,用白布绑住冷雨寒的双手,抱在怀中,沿着坊道向前走去。十三影跟在漠语妆的身后,守护着冷雨寒寸步不离。
“陌风,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奇怪的地方,头顶上空还能掉下水滴来。砸在冷雨寒的额头上,清凉的意觉激得冷雨寒打了个冷缩。冷雨寒望向道路两旁,是冰?光光滑滑的,润泽出乳白的圈线,分割成互不相依的陡峭斜柱,矗立在廊道左右,千姿百态。
“呵呵,烟儿不是想轻尘了吗?陌风带烟儿来看轻尘啊!”
幽谷的迂回前道,是一座沉陷地底的千年深洞。越往里走,地界越宽阔,滴答滴答的溶水声,衬托着十几个人踩在水湖湿潭的地面上,层层深靠。漠语妆踏上走出洞廊的石阶,膝盖以下的衫摆,已然被水浸渍湿透。
“轻尘?好啊,好啊!”
出洞的石门打开,冷雨寒看着石门之外的景色,愣住了。随之而到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谷外,霜冻打尽一切花草枯荣,而谷内,此时正是春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