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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军上将品阶出列!”
邵明君挑选出的十名软卫少将,身形魁梧,高大勇猛,手中的武器多为铁捶,重斧。冷雨寒跳下马背,站到选出来的十名女将面前,指着对面的十个男人问道,“那里,可有你们看上的男人?”
“回凰爷,没有!”
凰凤女国喜瘦削男子,不以胖盘为美。像邵明君远出来的十名软卫,如果生在凰凤,可能会老死家中,一辈子嫁不出去。女将们的眼光都很挑剔,断然不会看上那些男人。
“很好!既然没有你们看上的,就别把他们当作男人,给本王往死里揍!咬也可,挠也行,不要管过程,方式!不要有仁得之心。本王只要一个结果,就是他们死!他们若不死,那死的,便是你们!”
临前点将,冷雨寒先给自己的手下们打打预防针。
“是!”
冷雨寒的话鼓舞了女将们的斗志,女将的回话声音响亮。
“记住本王的话,活着回来,有银子赏,有男人睡,即使是残了,废了,本王也会养你们一辈子。但若死了,便是死了。没银子花,没男人享。明白吗?”
银子和男人,是冷雨寒对待女军的两□□宝。钱财和美色,无论男女,都具有同等的诱惑。
“明白!”
斗志昂扬,女将为凰王的举措而兴奋。
“去吧!”
女人与男人的赤膊撕杀,冷雨寒无心观看。闭着眸子,静听两军沸起乱腾的助威呐喊,冷雨寒的心,仿佛正在从千人都想挤上的独木桥上经过。
桥下,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隐约升起缭绕的雾气,在脚下肆意盘旋,好像在嘲笑木桥上千方百计想要走过的人们。
咚!冷雨寒的脚下一滑,跌向无底的黑暗!不甘心的伸出双手向桥上的人们求救,可那上面有的,只是冷眼和嘲笑。
啊!身子坠空的失重感吓得冷雨寒睁开眼睛,耳边的呼喊声达到不可再高出的顶峰,冷雨寒向对阵中央望去,手心里,握住的湿润,是雨,还是汗?
对阵中央,男女仍在对打。人数减至六对四。男多,女少!女人的力量,终是无法抗衡过男人么?数字,还在减少,一直减少到最后一个,二十人,死去十九,活着一个。
冷雨寒的心,放下了。那活着的一个,是女人!
“武!武!武!武!”
女军们热烈的呼喊,在雨中烧滚起来。
“凰爷,我赢了,我赢”
站着的女将,还来不及体会胜利的战果,就在所有人的面前,倒下了身躯,她的胸膛,穿出一柄羽箭,那箭,与冷雨寒射袭邵远头颅的,一模一样!
女将死了,死不瞑目!缘自男人的不守信诺。
、游戏结束了
“凰爷,女军请战!女军请战!”
看到事情发生的前排女兵在同一时间跪地请命,排在后面的女兵得知原因后,皆跪地请命。誓要洗血耻辱。
“哈哈哈!小傻子,游戏结束了!”
邵明君笑的很痛快,本来,男人与女人的挑衅,就是为了把箭给还回去。
“邵明君!小人!”
没有弓,邵明君用手直接瞄准,刺射。冷雨寒惊异邵明君的武力,非常人所能攀比。
“传令下去!十万软卫,全数进攻!务把诗晗烟的首级留下!”
阴寒之气鸷意生发,邵明君眸美燃如艳火,冰冷,嗜血。
“凰女军听令,不想死的,就给本王努力活着!活着回去!冲!”
抽出腰间软刃,冷雨寒飞身上马,腿腹用力狠夹。马儿起蹄奔腾,一人一马,有如小船,朝着软卫的队伍杀去。楚千枫的马骑跟在冷雨寒的身后,左右不离,双手间,金银两色光茫不时闪现,射向欲将长矛扎向冷雨寒的软卫。
细看之下,那道道金银色的光茫,原来是一枚枚如女人指骨大小般纤细的玉兰花纯色雕尾袖衣镖。
十万男兵与二万女军在朢城之下的战火硝烟弥漫了所有的人的眼线。迸溅的血水和飞抛的残肢断臂混成一片。男兵的黑色盔甲和女军的墨绿色军装溶在一起,杀的热火朝天,难以分辨。
守在朢城楼上的长生撑着喟里翻涌的不适,睁大眼睛找寻厮杀中的女人身影。为什么看不到?为什么看不到?是不是有危险了?要去找轻尘王夫吗?
应战之前,苒轻尘派泠绾捎话给长生,若是王爷遇到危险,一定要派人通知他。长生不确定苒轻尘是否有破解朢城危机的能力,但长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遭受不测。
怎么办?去找吗?长生努力的在雨帘中寻找冷雨寒的踪迹,真的找不到啊!
“不行,我要去找轻尘王夫!”
转身跑下城楼,长生用尽力气翻上马背,颤巍巍的赶回朢城府院。院内,苒轻尘面色沉淡的等在屋中,担忧的情绪按捺不稳。
“轻尘王夫,您救救王爷啊!”
长生不会驾马,马能跑到府院,已是奇迹。长生跌下马背,摔得身体拆裂似的疼。
“烟儿出事了?”
听到院子里的喊声,苒轻尘腾的站起身,打开门。
“王、王爷的两万女军在朢城下被邵明君的十万软卫包围。长生,找、找不到王爷啊!”
见到苒轻尘,长生的腿不听使唤的跪在院中,站不起来。
“到屋里歇一下吧。泠绾?”
扶起长生走回屋子,苒轻尘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对着门外喊道。
“在!”
暗处现身,泠绾候在门前等待苒轻尘的吩咐。
“十三影,缠住邵明君,不许他近王爷的身!”
自己现在的身子,不能让邵明君看到。他若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必不能保。虽然很想亲自到战阵上去看看冷雨寒是否安好,但苒轻尘不想冒着失去腹中孩子的危险。
“是,爷!”
泠绾的身影瞬间消失,苒轻尘合上房门,面上愁云不展。空城一座,为何要应战?是因为漠语妆还没有回来?烟儿,你在为他拖住邵明君吗?
朢城内,担忧的人儿坐立不安,朢城下,浴血撕杀的人们,生死未卜。此时,邵明君的十万软卫已将冷雨寒的二万凰女军围在中心处,由外向里逐渐聚集,汇进,宰猎肉畜般,毫不留情的手刃,屠杀!女军奋死反抗,软卫死伤无数。每一名女兵的面前,都倒着堆扎起来的死尸人墙。那里,有男人,有女人。
“王爷,你为什么不去找邵明君单挑咧?”
围困在软卫中的楚千枫,弃马护在冷雨寒的身前,手中一柄吊月花钩,不知钩走了多少的软卫性命。
“本王活的不耐烦了?趁他现在心情好不打算动手,本王多拉近点数量上的距离!保存女军的实力,明白?”
擒贼先擒王的说法,不一定次次都对的。软刃在身前划割开一层投刺过来的长矛,冷雨寒卷身上步,削断十几名男兵的喉咙。男兵,倒塌一片。
“王爷的想法,呵呵,真是非比寻常之人!”
花钩的小舌勾破一名男兵的身,楚千枫在飞扬溅洒的雨血里,身影绝美独立,举手投姿,杀人中,带着翩然如鸿的大态优雅。淡紫色的寒花曲衣,游漪在黑色如毒蛇一样不停袭绕的软卫中间,剥开层层血雾,迷乱了人的眼帘。
、帐,该算了!
“谢谢夸奖!”
如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在杀人的同时,也可以如此安然的享受对话时间?
两人间的默契谈话,妙趣横生,语笑嫣然,一点都不像正在面临死亡随时都会没命的样子,反而像级了相恋中的男女相携并立走在人海里,无所避及的亲昵交谈着。
隔在远处观望的邵明君看到女军阵伍里相互配合完美的一白一紫两道身影,仇恨与愤怒,无可抑制的涌上心胸。
“诗晗烟,是本将让你的日子太好过了?来人,拿本将的五潃长刀来!”
五潃长刀,长六尺,重三十斤,是西领世外之人采天地玄铁打炼而成,震威极大,一刀之震,可伤百人。普通男兵,需五人方可抬起,但邵明君,八岁时就已握刀在手,上阵杀敌,邵明君的臂腕神力,幼时已名迹江湖。
“诗晗烟,轻尘的帐,该算了。”
掌心震力一吸,长刀握手,邵明君踏鞍借力,身子向上跃起,在空中连翻两环,啋着男兵的肩向冷雨寒奔去。
冷雨寒余光看到邵明君向自己的方向冲来,急勒死一名男兵护在身前闪后退步,数十柄长矛眨眼刺入男兵的体内,穿出可透光线的血孔。
“王爷怕了?放心,有千枫在,邵明君动你不得。”
漂亮的踢开阻在两人间的男兵,楚千枫旋身落地,挡在冷雨寒的面前,替冷雨寒格开新一批刺过来的长矛。
“楚千枫,全力杀掉近身软卫,邵明君交给本王去周旋。只要半个时辰一过,你就带领女军退回朢城,速与语妆的五万女军汇合,不得延误!”
邵明君的目标是自己,如果自己不正面应对,邵明君发起狠来,一刀震气灭了百人,十刀就会毁焚女军上千人。这个数字上的伤亡,冷雨寒不能承受。
“王爷?”
迟疑,楚千枫被冷雨寒的话说愣了。邵明君的武功没有人真正见过,她想一个人去打?
“尊守军令!”
挡在身前的男兵快被长矛戳烂,冷雨寒起脚踹趴一名男兵,捞身,抹喉,揪在身前挡住男人们的攻击。
“王爷小心!”
不知怎的,楚千枫本想说出否定的话语,可脱口而出的,竟转成同意。
“你,小心!”
丢开揪住的男兵,冷雨寒平地踏起,软刃咝的在空中是晃出筋利的锋光,冷雨寒迎着邵明君的五潃长刀搅截压去。
“小傻子,剑法不错!”
刀面翻撩,格开冷雨寒的舞刺,邵明君腕力一荡,刀背顶在冷雨寒的刃口上,冷雨寒只觉握着剑刃的手臂受到一股内心的猛撞冲击,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圈转,抛飞,被震离出去十几米远。
“唔!”
剑尖深入地面抵住摇坠的身体,冷雨寒胸口疼的无法吸息。邵明君,好深厚的内力!难怪诗晗烟在命道里会败给他!单打独斗,诗晗烟的内力敌不过邵明君?那自己,不得死路一条?
“哈哈!堂堂威名远震的凰笞王爷,不过如此!小傻子,就凭这样,你也敢跟我抢苒轻尘?”
泥水沾了满身,头发被雨浇得凌乱湿散,冷雨寒狼狈的站在雨中,邵明君笑的异常愉悦。
“哼!就抢了!谁让本王是女人,有吸引男人的资本了?有本事你做个变性手术,当回女人啊!说不定本王还会劝劝轻尘小不由的施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