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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凰陌的时候,不也这样生活有?朢城离幪巳很近,如果你实在想本王了,就带着瑶儿过来住几天?”
两地分居,是可怜了上官临玥。最重要的是,冷雨寒会想念自己的小娃。
“呵呵,那就这样说定了!”
“拉勾?”
摆出小拇指放在上官临玥的面前,冷雨寒认为自己是个信誉至上的女人。
“什么是拉勾?”
上官临玥吻上冷雨寒的小指,吻的上瘾、
“哈哈!反正不是用来吃的!”
逃开上官临玥的狼吻,冷雨寒勾住上官临玥的小指,“想本王的时候,就领着宝宝来喔!看在宝宝的面子上,本王不会把你丢到城外滴!哈哈!哈哈哈哈!”
“烟儿?”
勾在一起的指尖轻点,上官临玥坐起半个身子,俯下,把冷雨寒罩在自己的怀抱内,上官临玥望着冷雨寒的眸子,一点一点靠近。
“干吗?”
上官临玥的身子好了以后,天天就像解了封禁八辈子没遇到过女人一样,每逢到了夜晚,就主动现身,不管冷雨寒是在苒轻尘的屋里,还是在楚千枫的屋里,即使是在漠语妆的屋子里也一样,都当仁不让,优雅的伸出手,拉过冷雨寒的身子,毫不客气的直接请走。
连声礼貌的招呼都不打!
上官临玥的嚣张,冷雨寒现在才算相当深刻的体会到。
可奇怪的是,那三个男人也很反常,不知吃了什么药,先前的妒火硝烟都没有了。就连漠语妆也是,不仅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竟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亲自送上官临玥出门?还祝他们有个好梦?怪异啊!
“我们,要不要再生一个皇儿?”
试着商量,手在被子下不安稳的动起,上官临玥的鼻尖快要碰到冷雨寒的。
“一个都没养大,就想来第二个?不怕吃不下?”
上官临玥的提议对冷雨寒的冲击很大。
“我闲在幪巳没仗打很无聊的嘛!”
上官临玥的回答里夹着深深的抱怨和委屈。
“那也不能没事生娃玩啊~投资风险多大啊!”
“我不管!一个和两个有什么区别?”
“那你给本王生个女儿?”
“为什么要生女儿?将来也和她的母皇一样,娶一大堆男人在家里挂着?”
那不是要有很多男人像自己一样掉入女人的魔窟了?上官临玥想起来,不妙啊!
“胡说!生个女儿,能学本王领兵打仗,治理天下啊?”
纠结,冷雨寒还没想好宝宝们的将来规划呢!
“哈哈!那现在,先生娃?努力!努力!努力~”
松开身下女人的衣扣,上官临玥要将生娃的伟大事业进行到底。
“玥,你好坏啦!”
柔声轻语,冷雨寒抱住上官临玥的身,贴上给自己带来温暖的那一笃热热的男人胸膛。
一夜风流,似品尽凡尘百味人生,冷雨寒清晨再醒,梦魇重现,温汗淋湿满襟。
看着空空如野的塌帐,冷雨寒不禁低声吟念:
朝云迟暮,碎柳寒屑,一曲祢笛,震恸硝烟。
苒氏儿郎,铁马戈川,凰女大祭,血洗河山。
回首难再,空废墟城,余恨无影,满腔凄怨。
美人倩影,远走他故,香音无渺,半世沉浮。
苒轻尘,是你的宿命要来了吗?
本王与你,真的,逃不开吗?
苒轻尘,你知道这世界,最痛苦的感情是什么吗?
不是经历深深的伤害之后才被迫与你分开,而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会与你分开的结局,却还要,当作不知道般,与陷在迷局里看不清前途方向的你,一起,用心,用痛,去亲自走过,亲自享受,那没有办法去阻止命运的转轮轨迹。
像演戏一样的人生,如同我们从来不曾真正看清的,这片皓洁清澈的宁静天空下,并不是我们触手可及的那一足水墨画染的涉世江湖!
、收银子,就办事
送行膳宴结束,冷雨寒带着二千女兵与漠语妆、苒轻尘、楚千枫,还有长生、步落,骑车离开幪巳。整整两千多匹的战马,飞扬铁蹄,连贯纵横在幪巳与朢城之间,雄壮的气场,激荡人心。
上官临玥站在幪巳守城楼上望着远处逐渐消失的女人背影,心中感慨不矣。自己的烟儿长大了,长大到有能力独撑天地,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是好事吧?在以后的时间里,要用多少个日夜,来平息无味空乏的寂寞?
“将军,王爷走时给您留了一封信!”
落阳跑上城楼,把信交给上官临玥。
“怎么现在才上呈?”
接过书信,上官临玥敏锐的嗅出事情的不寻常。整整一个晚上,烟儿有话为什么不直说?
“将军,王爷特别嘱咐,一定要等幪巳守城门关上方可交给您!”
“噢?”
拆开封蜡,上官临玥打开书信,上面的字,依然扭扭歪歪的。
“将军,王爷有事需要我们处理吗?”
心急着,落阳忆起冷雨寒把信交给自己时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没有。”
撕碎手中的信,化作片片白花顺着幪巳的守城上空旋舞飘下,上官临玥摇首,回的平静。
“喔!”
落阳不解的后退一步,站到上官临玥身后。
“呵呵!”
视线随着女人的身影停留在朢城的城牌之上,上官临玥唇边抹起的笑容轻浅,幽淡。
‘不许再开幪巳城门?即使本王死在城下!’
书信上的内容,没有半点甜言蜜语,只有寥寥数笔,但已足够让上官临玥的心感到温暖。
烟儿,若是没有你归来的身影,我幪巳的守城门,还可为谁再开?
四扇相对的城门接连关合,朢城与幪巳之间,回复先前的安宁。
天空阴沉,似有雷雨欲来。冷雨寒登上朢城楼台,怀揣心事,惴惴不安。
与邵明君的对仗,是诗晗烟一生中的首次败仗,十万女军被困朢城,整整三月,腹背受敌,饿死病伤,食草断粮,苒轻尘为给诗晗烟争取逃出朢城的时间,不惜自辱爬上邵明君的床塌,夜夜承受邵明君隐忍了十四年的报复发泄。及至诗晗烟杀破重围,逃到幪巳城下,被上官临玥所救,朢城失守,遂将西领与凰凤的边关战火重新烧燃到幪巳守城。
“诗晗烟,如果是你,提早预知了一切,那现在,你还会坐下等死么?”
凡是战争,能取先机者胜算为大。邵明君的软卫向来实力坚厚,人数又是女军的两倍。怎样,才能守住朢城?五天,会出现转机吗?
细雨悄弥,如针从天空的顶端滑翔而降,冷雨寒像是在询问一样,昂起头,接受雨空的洗礼,面色凝重。
“王爷伤寒初好,小心着凉!”
一柄绘花纸扇挡住冷雨寒的视线,楚千枫走上城楼,划开遮住冷雨寒面额的湿润碎发。
“千枫,十万守军,三个月的口粮,大概会有多少?”
三军未定,粮草先行!想要应对朢城的危机,第一步要解决的,就是吃食问题。冷雨寒见到楚千枫脸上的忧虑,不忍,向伞下移了移。
“这个?千枫没有算过。王爷可以让军中统计报份帐目。”
朢城五谷丰富,民取所需皆民自用,女军在朢城,不应该会担心军粮不够。楚千枫拉过冷雨寒向自己怀里靠着,用身体护住伞外飞进的雨丝。
“千枫,替本王办好两件事。第一,命女军连夜在营地内自主开挖民间商用仓窖,不许放过任何一块可以开挖的地界。明日起,女军要向朢城延西领内关各个城边镇村,征收民间多余米粮,牲畜,凡是能吃的,全部按普凡价格的双倍征收。第二在朢城与幪巳之间的山岭岔道处,调派一万女兵,选取有利地位,扎营驻守!”
拟定对策,囤粮为根本!古代没有冰箱,冰柜,牲畜不论是死是活,都是大麻烦。至于蔬菜?盐巴?冷雨寒咬起唇瓣,该怎么解决呢?
“王爷,现在还不到征粮的时候。”
凌乱的发滴着水滴,女人静静沉思的模样像极了小桥流水的乡巷味道。楚千枫欣赏的美丽,喜欢。
“不要怀疑,照本王说的去做!”
似想起什么,冷雨寒脱开楚千枫的怀抱,顶着雨下了城楼,管也不管楚千枫怔在空中的手臂,骑上马背奔着朢城府城跑去。
“哎!”
女人的影子消失太快,楚千枫想要多问一句的时间都没有。
“快去!”
马背上,冷雨寒回首看眼城楼上没有走动迹象的楚千枫,大喝一声,吼得城上的楚千枫身子不经吓的差点扭到阶梯上去。
冷雨寒急勒马缰停住,见到楚千枫无事的向自己摆摆手,才放下心,一路疾驰到府城,敲开苒轻尘的门。
“烟儿?怎么淋雨了?”
开门一看,是气喘疲惫的冷雨寒,苒轻尘迎冷雨寒进屋,取来自己的衣衫替冷雨寒换装。
“轻尘,你的暗楼,是不是只要收银子,就办事?”
衣衫一件一件褪下,冷雨寒湿透的身子发冷。
、开价!多少银子
“嗯?噢!也不是!轻尘这里没有女衫,暂且换上吧。”
白日里,看到冷雨寒衣衫褪净的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苒轻尘稍微迟疑,迷惑的眼神努力克制,背身走到桌前给冷雨寒泡沏暖身的热茶。
“开价!多少银子!本王把你的暗楼包了!”
事情需要快速解决,破财免灾?冷雨寒注意到苒轻尘无处落放的视线,迅速系好衫扣,把小衣裹紧。
“啊?”
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叶洒了满桌。苒轻尘手袖轻拂,这些茶叶,用不得了。
“啊什么?江湖上的杀手不是只要收钱就会办事么?放心,本王不会少给你银子的。”
“呵呵,烟儿,想杀谁?”
擦掉手上的茶叶,苒轻尘听懂冷雨寒的意思,眸内难得的现出几分和颜悦色,不轻不重的问道。
“邵明君!你心疼不?”
故意说成苒轻尘的旧情人,冷雨寒没好心思的眨眨眼。
“喔?是有一点。呵呵!”
看出冷雨寒是故意提起的,苒轻尘不怒反笑。会提,是因为在乎吧?
“你再说一次?”
凑近苒轻尘,冷雨寒抓起桌上残留的茶叶放到嘴边,白齿一咬,咯的一声,把茶叶咬成两半。
“烟儿,你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改了口,苒轻尘摊开手心放在冷雨寒的下巴处,冷雨寒张口,把剩下的半片茶叶吐到苒轻尘的手心里,苒轻尘优雅的吹落茶叶,把手擦干。
“哼!谁知道!”
苒轻尘的讨饶,冷雨寒看在心里酸酸的,再过三个月,这个男子的命运,不知道还能否停留在自己身边,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