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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吵闹的夜晚在和楚千枫互不相让的舌战中乱遭渡过。待小侍们撤下食桌,搬上膳后糕点茶样时,冷雨寒已经洗漱完毕,累得躺回塌上,一呼而眠。
夏日暖风徐吹,屋中热暑难退,冷雨寒朦胧热醒,院内恍惚传来一片男子们聊天品棋的欢声笑语。冷雨寒困倦的招招手,想招回上官临玥,斥令他身子还弱,需要静养,别吹到风。
哪知,手一抬起,冷雨寒就困意来袭,睡了过去。睡梦里,冷雨寒梦到自己走进一片森林,森林很宽、很广,冷雨寒迷了路,找不到哪里可以走回幪巳守府。
正在查看方向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倒吊在冷雨寒的面前,冷雨寒尖叫一声,吓倒在地。仔细一瞅,黑影长着一条长长毛绒绒的尾巴,再向上看去,是毛绒绒的身子,身子最隐蔽的地方,罩了一片大大的芭蕉叶子,再向上面看去?不明物种为,男性。而且,那张脸很熟!
“楚千枫?你怎么是只猴子?”失态的狂跑,冷雨寒吓得摔在地上。
“美人,我可不叫楚千枫,我是人猿泰山喔!走吧~跟我回香蕉林里,去啃香蕉吧?”
毛绒绒的黑影坏坏的勾起邪笑,向冷雨寒走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
冷雨寒惊慌失措,双手在眼前胡乱抓着,忽然,碰到一处清凉?那是什么?是盖在黑影身上的芭蕉叶?
视线向下移去,移到芭蕉叶下面的隐蔽处?
啊!竟然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猪排骨?
啊!啊!啊!
“不要排骨!不要排骨!”
持续、强烈的呼喊来自塌侧的敏感地方,不饶的狠掐着。
“女人!很疼嗳!”
疼中渗着丝丝透出引火焚身的臆想,楚千枫一手拄在塌上,充满热欲的暗示,在楚千枫的体内生机昂勃的燃烧起来。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喔!”
晚上下厨,本来是很想放过你的。可是,现实太难熬啊!再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
俯身吮住女人尖叫不止的唇瓣,楚千枫慢慢吸着女人唇上的香美,灵活的撬开女人闭紧的齿,与女人的带着甜味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女人,我不客气喽!”
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女子难逃梦境拼命扭动的身子内,楚千枫一声沉喝,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让爱情的火,越燃越旺。
男人的欢,女人的爱,交织成一只只翩然起舞的蝴蝶,飞过崇山峻岭,奔向白云深处,另人无法遗忘的天堂。
这一夜,男人如同雪狼,强劲、猛烈的向身下的猎物不停进攻!嗜骨享受!直至天亮!
这一夜,女人如同失了爪刺的山涧骁狮,温婉,柔顺极尽全力的承受着身上男子的妄孽掠夺,无休无止!
次日清醒,冷雨寒刚一起身,顿觉身骨像撕架了似的,手脚酸软无力。
“唔!痛~做梦也能成真的?”
真假难分的睡眠里,冷雨寒梦到自己被一根很威武强壮的猪排骨侵犯!太可怕了。
“王爷梦醒了?”
抽回被冷雨寒枕麻的手臂,楚千枫揉着酸酸的肩膀,躺在塌上问。
“楚千枫?你怎么在这里?玥呢?”
吓了一跳,冷雨寒急急下塌,身子软的没有站稳,晃了几步,跌回床塌。沉睡的意识悄然觉醒,昨晚的那根排骨?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微浅笑容的裸、祼男吧?
挑开被子,冷雨寒向楚千枫的身下瞄去!天!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穿衣服!
“王爷还满意千枫昨夜的表现不?”
几个月没沾到女人的甜味,偶而出现给块花糕吃就行了?当然不行!楚千枫是坚持吃正餐那伙的。
“玥呢?”
恨不得煽掉楚千枫脸上的暧昧情调,冷雨寒疲着身子下塌,心中对上官临玥的愧疚又冒了出来。
“自是在千枫的屋子里!”
眼皮一合,楚千枫闭上眼眸,没了逗乐的兴趣。
“你背后耍了什么手段?”
推着楚千枫的身子,冷雨寒不信上官临玥无缘无故会跑去楚千枫的屋子里睡。
“上官将军下棋输了!”
躲不过冷雨寒的追问,塌上的男子懒懒回答。
“什么?”
听到讯息的女人一声惊呼。
“噢!苒楼主也输了!”
塌上的男子好像没感觉到女人胸中的怒气,懒懒的再补一句。
“苒轻尘也?”女人第二声惊呼!
“上一次,是千枫输了!”
感觉到女人的愤怒了,塌上的男子不怕死的又说出一句。
“那、那谁赢了?”
愤怒爆发,女人不悦的站在塌前,冷冷问道,身侧,手握成拳。
“漠王夫出手,千枫怎敢不输!”
抽笑的眉梢一抖,再抖,抖的不行,塌上的男子闭眸装睡。
“你们拿本王留宿当成棋局的赌码?”
一帮不听话的坏孩子!敢把本王的爱践踏在脚下?也罢,本王就成全你们!好好和你们玩一玩!
扭头离开,冷雨寒不信自己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专门负责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还斗不过你们这几个古代的纯色小古董??
、女人的反抗!
走进议堂,冷雨寒制定了接下来一周需要完成的计划!
上午,处理军务,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某些个一、二、三、四位王夫们!对于其它女兵,包括落阳在内,全部笑脸开放!
下午,去军营筛选有条件做刺客的女兵,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同上!
夜晚,逛花楼,逛尽幪巳城规模最大、排场最豪华的花楼!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更同上!!
处理军务的时间,比较好过,无非就是检查一下守城布防,督促下面的人严防警戒,在这其中,还要暗观男兵与女军的相处磨合。
朢城的五万软卫,已被冷雨寒调回幪巳守城,与另外三十万女兵隔开百米,安营驻扎。用来与邵明君对抗的十万女兵,在软卫调回的前一天,到达朢城接岗换班。
软卫与女军的首次碰撞,发生在软卫驻扎的当日夜晚。有上百名男兵软卫越过两营的围隔,跳入女军营地,意图?强,暴!结果?未遂!
更惨的是,遭遇上千女兵的反,强,暴!影响?那近百名男兵,在事后全部累的精血尽枯,成了没有被实施宫刑的太监,大概一辈子都硬不起来,碰不了女人了,对女人产生心理上的阴暗抵触。
男兵被送回软卫兵营后,有的不堪身残体废投入末水河畔自尽,有的被噩梦惊吓,痴成呆傻,没过二日,跃进女军阵营的上百名男人,全部牺牲,阵亡!被送上用来拖运尸骨的马车,为他们的轻率举动,付出了以生命为恨的代价。
软卫军营里的男人心里不服,上表要冷雨寒给个说法。冷雨寒当着所有软卫男兵的面,拔出软剑,架在为首挑头的男兵脖子上,问道:“你,可成家立室?”
“家有二名妻房!”挑头的男兵回答的正直。
“好!那本王问你,如果本王现在就派人把你的二名娇妻接到男兵营里来任由男人玩乐,你可允许?”
“当、当然不行!”男兵身形一颤,当场否决。
“喔!那要是你的娇妻在男兵营里杀了想要侮辱她们的男人,本王是不是应该把你的两名娇妻杀了,以告慰本王的兵士呢?”
冷雨寒话语说的不紧不慢,架在男兵脖上的刀轻轻一动,男兵的脖上出现一道血痕。
“那怎么可以!我的妻房是受害者!”男兵再次否决。
“很好!你的女人是受害者,那本王的女兵就不是受害者了吗?嗯!”
一声沉喝划破湛蓝色的高空,冷雨寒面如寒雪,眸色狠厉若地下修罗,朝着男兵的脖子,手起剑落。
噗!
男兵的头颅被砍下,沿着颈子处飞开的血液溅在冷雨寒的萝白褶花的裙子上,洒开朵朵傲然绽放的红瓣,鲜美,妖冶,残忍,冷艳。
一下子,震住了在场的所有男人!
传闻,九王的心,是冷的。
传闻,九王的性格,是冷血无情的。
传闻,九王的杀人手段,是惨绝人寰的。
这次,应该算是比较仁慈的?
看那剑快的,头颅与脖子分割开的地方,一根纹刺都没有!
“本王挺想问问你们的,女人为什么一生下来就要忍受男人给的屈辱?女人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男人的?还是,女人天生下贱,活该就是应被你们压在身下的?
做人,不可忘本!别忘了你们现在所拥有的生命,是谁赐与你们的!是你们酒后只图痛快的父亲?还是你们十月怀胎的母亲?
当你们的母亲因为男人的不忠、不贞、不洁、不负责任的抛弃而流泪时,你们,口口声声所谓的‘百行为孝’到底,在哪里?
本王的女军,虽然不曾怀胎十月生下你们,但是,她们和你们一样,驰骋战场,保家卫国,是在用她们自己的一腔热血,一条生命来护守我凰凤国家女人天下的几百万子民!
巾帼不让须眉!
她们比起你们,差,在哪里?输,在哪里?凭什么要遭受你们的强行欺辱?凭什么要因为你们的道德伦丧而愧对她们家里的夫婿儿女?
你们的命,是命!她们的命,就是任人践踏的泥草么?
若是如此,比于身份高贵的本王,你们这些男人的命,又算什么?”
剑刃滴血,直插入土,没在最前面的男兵脚下,冷雨寒站直身子,周身泛起冷酷傲绝的霸者尊威,一步步逼走向前。
男兵们一步步后退,害怕着冷雨寒孤俾万物的嗜冷眼神。
天空悄悄下起了迷濛雨丝,冲涮了地面上不断沽涌出的血流,浇埋了冷雨寒染上凄凉痛楚的悲戚。
、男女之情,钱,还是身体?
“凰、凰王饶命!”
“凰王饶命!”
僵持的结果,是满营的软卫男兵卑躬屈膝跪地求饶。
冷雨寒没有让男兵们站起,反是一令之下,把侮辱男兵的所有女兵全部捆绑绳索,绑到软卫营地靠近水岸的空地上。
求饶的男兵,看着空地上趴满了只穿一件小衣,小裤的女军,蒙了。
凰爷,是在,替男兵出气?不可能吧!当真会惩罚施暴的女军?
在软卫男兵们还没想通冷雨寒究竟想做什么的时候,冷雨寒说出一个冷如冰山的字,“打!”
瞬时,末水河岸,成了人间地域,女人哭声、叫声夹杂着板子砸在肉面上的声音,混成一面巨大,撼人心魄的海洋。
女人的叫喊声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