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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门柱吱的发出小声,被人用外面划开。冷雨寒听到微浅的脚步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冷雨寒不动手脚,详装不察。
“王爷…”
一语幽叹,饱含了相隔远地的情思,冷雨寒感觉有只男人的手停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并没有靠近。
“王爷,你可曾还记得子荨?”
二年前,这个女人临阵娶两夫!一年前,这个女人再娶两夫!半年前,听说这个女人又娶了一名不似凡尘的男子!到底是为什么?
苏子荨忧思成缕,这个女人,既然没有打算抛弃娶男人,为何偏偏就容不下自己呢?是自己付出的不够?还是,自己不够出色呢?
“王爷,子荨很想你!你呢?还记得想要得到王爷‘一世一双人’的子荨吗?”
警惕性渐渐放松,铜面里的男子望着塌上女子背影的伤神模样美的恍惚,若镜花水月,虚幻如空。
“子荨王夫,本王怎么敢忘记你呢?”
翻身下扑,以男子无法躲闪的速度,冷雨寒抽出怀里灵刀,把刀刃架在花样美丽的男子脖上。
“王爷,你,没有中毒!”
束手被擒,苏子荨惊讶!如果中毒了,不可能有这种短瞬的爆发力!
“你很希望本王中毒?”
狼筋绑上苏子荨的手腕,冷雨寒把苏子荨捆在座椅上,伸手摸进苏子荨的衫内搜寻着。
“王爷,你要找什么?”
冷雨寒毫无顾及的在苏子荨的怀里找寻解药,时不时的会碰到苏子荨的胸口,苏子荨美貌绝绝的脸上,飞起不自然的红晕。
“解药!迷香的解药!”
没有发现苏子荨的不自然,冷雨寒低着头没多想的翻着。
“不、不在那里!在、在靴口外面的夹层里!”
苏子荨的脸俞发烧红,喏喏小语。
“你来做什么?想看看本王被你那箭射死了没有?”
灵刀划开苏子荨的短靴冷雨寒取出解药扶着内塌上的上官临玥吃下,又给睡在小椅上的落阳服下。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子荨被绑住手脚,只能听着冷雨寒的声音,回道。
“不是故意的?那箭上的‘莽头’呢?你要是故意的,本王是不是早得就入土为安了?”
落阳醒了,冷雨寒用手捂住落阳即将刺耳的尖叫声,眸光落在塌上只翻了身子动下就睡着的上官临玥身上。
落阳知意的点点头,搬了椅子守在上官临玥的塌前。
、王爷,能不能一直搂着我睡?
“我、我不知道那是王爷啊!”
苏子荨委屈的看着走出内室的冷雨寒,辩解。
“你以为是谁?上官临玥?他怀了本王的孩子!你是不是也要连本王的孩子一起杀了?”
倒杯清茶解解嗓内吸入的迷香药效,冷雨寒庆幸苏子荨没有放进太多的迷香。
“不是雪梅的孩子?”苏子荨不解反问。
“是本王的孩子!”冷雨寒重申一次。
“那王爷什么时候给子荨一个孩子?”
被绑住的身子徒劳挣着,苏子荨认真的看向冷雨寒,眸里没带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咳!咳!”
冷雨寒惊呛,茶水洒了满身。苏子荨这孩子,脑袋秀逗了?
“王爷不认为应该给子荨一个孩子吗?”
脸上的表情认真到不能再认真,苏子荨沉下面容问道。
“子荨,你觉得以现在的关系,你与本王,可能么?”
一个,被喻为名义上的刺客,尽管,刺客并未想要行刺!
一个,被喻为名义上的妻主,尽管,妻主并未想要履职!
两个人,既尴尬又相悖的身份定义,背后还有两国庞大的交战队伍,如果有了孩子,要以什么名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不可能?”
与自己想恋的人成亲、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么?苏子荨望着冷雨寒反问。
“子荨,不要忘了,你的哥哥正与本王打仗!说不定本王哪天死在你哥哥的手里,你与孩子可就成了孤儿寡夫了!懂么?”
战争是残酷的,冷雨寒虽然识得一些天时,可地利、人和呢?一场战争的胜利,需要的因素很多。因为事情,总是潜移默化,不在人的料想之内。
“大哥不会的!他怎会忍心杀王爷呢?”
“呵呵,相信本王!子曦是个家国分明的人,战场上的子曦,本王宁愿相信他有挑杀本王的心思!”
“大哥真的不会杀王爷的,大哥也喜欢王爷啊!”
这是苏子荨回到西领之后才知道的。
苏子曦回到西领后,原配夫人姜玉容在夫家过得并不是很好。姜玉容来找过苏子曦,苏子曦买通府衙,替姜玉容拿到了夫家的休书。姜玉容感谢之际,想回到苏子曦的身边,但被苏子曦给拒绝了,理由是,苏子曦的心中有个想要定下的女人了。
苏子荨追问苏子曦很久,谁是他心中定下的女子!苏子曦闷着口关就是不肯回答。后来苏子荨想了再想,想了很久,除了姜玉容,苏子曦所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凰凤的九王诗晗烟。从那个时候,苏子荨就知道了,埋藏在苏子曦内心深处的女子,是他们共同的妻主。
“呵呵!这话题过了不谈。谈点别的!你身上哪里还藏着毒药?”
擅用毒者,不可能只藏了一处毒药在身上吧?
“王爷什么意思?”
听到冷雨寒的问道,苏子荨明显有点慌张。
“你身上要是藏着毒药不肯交给本王呢,本王就把你扔进守府大牢陪老鼠去!你要是老实交待出毒药有哪些呢,本王就把你搂在怀里安安稳稳的睡上一小觉!天亮再把你扔进大牢陪老鼠去!你选择哪个?”
“那、那怎么行!”
苏子荨抗拒着!用毒之人,把毒药带在身上,是一种安全感的保证。一旦毒药全被没收,就像龙被砍了触角,变成只会爬行的软蛇,不仅飞不上云宵,反而只能全身冰冷的躲进脏兮的土洞,避见世间万物。
“怎么不行?难道本王要搂着一个毒物罐子安寝么?”冷雨寒据理力争!
“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
“王爷,能不能一直搂着子荨睡?子荨不想睡大牢!”
苏子荨跑到幪巳守府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研究莽头毒的解药,苏子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毒发,所以,苏子荨只想守住和冷雨寒能够在一起的每一刻。
“那你交出所有毒药!”见苏子荨心下动摇,冷雨寒稍作退步。
“嗯!袖口里有‘子花毒’,衣领处有‘媚骨杀’,掖下的衫襟里有‘枯云草’,腿裤里有‘婂玉煞’,靴底有‘龙牙甲’,头束里有‘渴藤丝’,冠顶处有‘黑雀液’”
得到冷雨寒回答的苏子荨一一说出自己身上藏有的毒药名字和地方。
“等等!子荨呐,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种毒药?真没辱没你苏家用毒的名号啊!”
苏子荨说的不累,冷雨寒听着都累。这要一样一样全说出来,不得说到天亮?
、那个~你忍一下!就一下!
“这些还不到三分之一!”
苏子荨的回答与冷雨寒脸上的讶异形成搞笑的对比。
“咳!咳!子荨,你所有的毒药都藏在衣服里?”
深咳之后,冷雨寒相当惊奇了。就那么几件衣服,竟能藏着那么多的解药。
“不、不全是!”
苏子荨低下头,面上露出几丝羞赧。
“还有哪里?”
不会是在身体里藏着吧!冷雨寒睡意全无,神奇的苏家人呀!
“王、王爷一会就知道了!”
苏子荨没有在说下去,冷雨寒等了一会,觉得找药太过麻烦,干脆用灵刀划开苏子荨身上穿的所有衣服脱掉,留着苏子荨光杆一个,就不用担心苏子荨用毒药迷幻自己了。
苏子荨最后一件衣服被冷雨寒划开撕下,苏子荨闭着眼眸,脸色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冷雨寒看着被吊在苏子荨下身处的一个圆形的小药丸,愣了!
难怪苏子荨不肯明说,这种地方,是比较隐晦啊!可是自己怎么拿下来啊!冷雨寒在心底惆怅的嘀咕着。
“王、王爷,别、别看!”
苏子荨光着身子一丝布条都没挂的被冷雨寒绑在座椅上,羞的喘息都不敢大意。冷雨寒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子荨大敞开来的下身处,这场面很像妓坊里捉住新倌的主事强行验身一般。
“那个~你忍一下!本王,把东西摘下来就抱你上塌!”
这种光明正大在烛火底下拨动男人私隐的事情,冷雨寒还是头一次做,咽着口水,冷雨寒伸出手。
“嗯~”
冷雨寒的手指刚一触上苏子荨的皮肤,苏子荨就忍不住吟哼一声,经不起冷雨寒略带颤抖的触碰。
“不要叫!小声点!容易引起别人误会滴!”
该死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藏毒药么?平时不打扰日常的生理行为么?冷雨寒就纳闷了,这要是去趟洗手间的话,有个小药丸在那边晃来晃去,撞这撞那的,不会不方便么?
“呃~”
又是一声引人暇想的低呼,苏子荨的身子颤巍巍的,产生了男人本能的反应。
“坚持一下!就一下!”
苏子荨再这么喊下去,上官临玥非得醒了不可。冷雨寒按耐住四处分散的精神,集中注意力,双手齐下,快速解下药丸,长呼一声!
总算不辱使命,拆解毒药的工程完整竣工!
“王爷,我~啊!”
呻喊过处,落白飘纷。苏子荨喘着粗气倒在座椅的椅柄上,全身红出水雾!
“嗯?还、还是个雏?”
冷雨寒内疚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居然是这样的把第一次给奉献了?
抱起苏子荨仍在动颤的身子放到外厅的塌上盖好棉被,冷雨寒看着桌面上从苏子荨身上撤下的满满一桌子毒药,眸色深沉。
西领的苏家,如能为己所用,必可利于击敌!如不能为己所用,需立即除根!不得有半点犹豫!
苏子荨醒来时,冷雨寒已经不在屋内。苏子荨环视整个屋子一圈,不禁坐在塌上哼笑。
“王爷,您当真是怕子荨了?”
苏子荨现在睡的这间屋子,并不是上官临玥睡的那一间。是在上官临玥院子里的另外一间。和上官临玥的屋子隔着两条穿廊走道。
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起居用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置在屋子正中央对着屋门的超大型床塌。苏子荨身子光着,塌尾没有备放衣衫。整个屋子,也没有半点可以披身的布料,能够遮住身体的,只有塌上的被褥。
苏子荨披床被子裹在身上,想要开门出屋。睡了一晚上,应该有的生理行为不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