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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的漠语妆,随后取出藏匿在衣柜后的黑色衣衫、面纱换好,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出门去。
冷雨寒刚关好屋门,原本躺在塌上的人儿随后就睁开眼眸,起身下塌,在幽黑夜色的庇佑下,跟了出去。等到再回来的时候,那一张绝美如花的脸上隐隐染了薄怒。
天,渐渐亮透。冷雨寒回来的较晚,推开门,漠语妆在塌上睡得很沉。冷雨寒换好衣衫重新躺回床塌,塌上的人儿拧了拧眉,带着未醒的初晨萌意,翻身压上冷雨寒的身,软绵绵的唇瓣吻上冷雨寒的脖颈。
这是什么状况?大清早的生理现象?
冷雨寒微抵着漠语妆的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挡着,神色困乏。
“烟儿很喜欢和上官将军玩游戏?”
细吻停在冷雨寒的胸口,漠语妆惩罚性的咬了一下,睁开了散发着邪恶魅惑的美眸,退下冷雨寒的身,姿态端正的坐在塌上,充满危险的目光落在冷雨寒敞露开的诱人春色上。
冷雨寒身子轻颤,胸口传来酥麻过电般的疼,在漠语妆威慑性极强的迫视下无奈坐起身子,凑到漠语妆的面前,飞吻一扫而过。
漠语妆先惊后怒,冷雨寒快手揽倒漠语妆的肩,女上男下,以绝对的肢体优势压住漠语妆想要挣开的身,无视漠语妆怒意加深的面孔,强行扯开漠语妆身上的衣扣,把漠语妆没有办完的事情负责到底。
事后,漠语妆羞红着脸遮在被子里和冷雨寒生闷气,心,怦怦直跳。漠语妆从未见过冷雨寒像刚刚那般强硬、霸道过,惹着漠语妆在生气之外,平添几缕难以忘却的心神悸动。
冷雨寒好笑的把被子下的漠语妆搂在怀中,在漠语妆的手心里写道:‘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本王,为什么要跟踪本王?’
漠语妆跟在自己身后,冷雨寒是知晓的。但冷雨寒并未想要瞒着漠语妆什么,所以也没刻意躲避漠语妆的跟踪。
“烟儿变了。”
漠语妆从被子里钻出来,面上红潮未退,红粉的脸色带着股妩媚诱人的吸引味道。
‘本王哪里变了?只是伤了口舌,说话不便。沟通存在一定难度。’
闹脾气?冷雨寒知道自己最近是少说话了点,漠语妆可能会怪自己不理会他。
“烟儿扮作黑衣女子陷害上官临玥失身,是因为不喜欢了,准备丢弃了吗?那语妆呢?如果有一天烟儿也不喜欢语妆了,也准备这样设计陷害语妆,把语妆脱手么?”
冷雨寒对待上官临玥残忍冷酷的卑劣手段让漠语妆感到害怕。
以前无论诗晗烟在战场应对敌人的手段方法有多么狠绝,漠语妆都不会觉得诗晗烟是个残忍冷血的人。可是现在冷雨寒的作法,让漠语妆渐渐否定初衷,否定曾有过的一切。
‘呵呵,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本王,本王或许会做的更过分?可能就不只是失身这么简单了吧!’
冷雨寒故意把话说的难看,漠语妆看到冷雨寒写下的字,身体发硬,不由自主的恐惧颤抖着。
“那、那烟儿会怎么做?”
漠语妆惊惧的眼神在冷雨寒淡淡的笑容里,像朵受到风雨摧残无辜失去瓣片的花儿,让冷雨寒脸上的笑容停住,心里泛疼。
、争男人?好戏来了!
“呵!本王这么宠着你,你舍得背叛本王?就算语妆真的背叛本王了,本王也不会放手。即使囚禁一生,让你恨着本王,本王也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惜动用一切代价!因为,语妆已经是本王心头上难以割舍的肉,离了,本王就离死不远了。”
咽哑深沉的嗓音,冷雨寒拉过漠语妆搂在怀里,忍着喉咙里巨大的疼痛,强行把话说出口。
腐肉沾连,血水模糊,口中因说话互相摩擦破出的鲜血,涌成血流迸溅而出。
漠语妆被冷雨寒搂在怀里,听到冷雨寒带着痛苦的说话嗓音,猛然想起楚千枫说过现在的冷雨寒根本不能说话,只要一说话,口腔里的血肉就会被撕破,到时候更不适合血肉的生长。
“烟儿?你现在不能说话,你的伤?”
血水,滴到漠语妆的衣袖上,漾眼的红渗进漠语妆视野,漠语妆奋力想要从冷雨寒的怀里挣脱,却被冷雨寒按住后脑紧紧抱住,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水在衣袖上滴染的面积越加扩大。
“语妆,听着,本王当初娶你,娶的不是用来伺候本王的王夫,而是本王想要珍爱一辈子的宝贝!”
手劲儿一松,冷雨寒被口里的痛疼的昏晕过去,倒在塌上。
听到冷雨寒的话,漠语妆的心,仿佛被什么重物填堵住了出口,胸腔内急速膨胀的情感强烈冲塞着出口,争先抢后的,呼之欲出。
垫着冷雨寒的身子放平盖好被子,漠语妆找出楚千枫留下的碧灵丸,含了两颗送进冷雨寒的口里,柔软,轻逸。擦干冷雨寒唇边的血迹,漠语妆了无睡意,坐到桌边斟了一杯热气缭绕的香茶,只看不饮,眸光幽幽,薄唇的边缘,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连续十五日,日日都有不同的人在清晨见到雪梅从上官临玥的寝院里走出。第十六日,凰凤历十一月初一,上官临玥再次在寝院意图自杀。自杀的工具,是一块被藏在塌枕下的药碗瓷片。
雪梅前步出了上官临玥的寝院,上官临玥随后就用瓷片割断了右手的手腕血脉,楚千枫赶到的时候,上官临玥命悬一线,奄奄一息。
楚千枫做了急救措施,吩咐人寸步不离的把守住上官临玥,不得再有半点失误。
“王爷,上官将军有身孕了!”
走到院子的偏屋,楚千枫眸色深暗的看了眼同在屋中的漠语妆和苒轻尘,朝冷雨寒说道。
“嗯!”
背在身后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冷雨寒在屋里慢慢的踱着步子。
“烟儿,上官临玥腹中的孩子?”
身为王府的正夫,漠语妆瞅着苒轻尘和楚千枫望向自己探究的眼神,不得已问道。
“留!千枫,保证,父子,平安!”
嗓子好了很多,说话的音调提高了不少,冷雨寒的极限是能够一口气说出两个连字。
“王爷的是意思是想留下上官将军和雪梅姑娘的孩子?”
其实那孩子是谁的,楚千枫从漠语妆未说完的话中已猜出大半,楚千枫之所以说是雪梅的,不过是想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测对不对。
“嗯!”
沉默一会,冷雨寒点头回着。
“呵呵,上官将军怕是不愿呐!”
上官临玥从醒来就不肯吃药、进食,唯一喝下的去的那碗药是楚千枫掰着上官临玥的口齿强灌下去的。
“本王,去劝!”
上官临玥怀了孩子,计划还怎么进行下去?要提前行动么?都怪自己玩过火了?可也不对啊,冷雨寒记得苒轻尘说过,不是凰凤国的男子需吃衍生果才能有怀上小孩的体质,上官临玥是什么时候吃的衍生果?
“那正好,上官将军晚上的药还未吃,不如就由王爷代劳了吧!”
见到冷雨寒非常坚定的决心,楚千枫能够大概猜到事情的经过,心底不太爽快。
“嗯!”
冷雨寒答应的挺好,到了真正实施的时候,冷雨寒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要糟糕。
上官临玥的求死意志太强,不喝水,不吃东西,不服药。如果强硬逼迫他进食,上官临玥就会一次又一次的趁着冷雨寒不注意的时候咬舌寻死。
无奈之下,冷雨寒只好忍着口中的疼痛,每喝一口药都亲自含在嘴中给上官临玥喂下去。些微的血腥味道和药汁浓浓的苦竟莫名的让上官临玥忘了拒绝,忘了反抗。
一碗苦药喂完,冷雨寒的口里鲜血直流,捂着唇的素色帕子上浸了满满的红。上官临玥眸里含着泪水不声不语的在塌上转过身去,不跟冷雨寒说话。
晚上,冷雨寒吩咐落阳搬了几床新的被褥过来。冷雨寒躺在上官临玥的身边,轻轻拍着上官临玥颤抖的身子和衣而睡,上官临玥刚开始总是躲开冷雨寒的拍哄,后来体力不支了,躲的也累了,上官临玥扭了扭身子,倦了,睡得很是安稳。
入夜,雪梅在院门外和落阳打了起来。原因是雪梅要进院子和上官临玥同塌,落阳说王爷在呢,不许雪梅进院。可雪梅偏偏在院子门口大声的宣扬着,说她早就把上官临玥睡个遍了。上官临玥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她没看过,没有一寸肌肤是她没摸过的。
落阳气极,空拳和雪梅对起手来。雪梅是上官临玥身边的贴身护将,硬底功夫比落阳要强很多,结果,落阳被雪梅打的眼眶边上青了一块,下巴处还有点血紫,哭着跑进屋子,雪梅随后跟着进来。
院外面打的热火朝天,冷雨寒自是醒了,下塌披了件外衫,冷雨寒眯起冰冷的眸子倚回塌上,慵懒的把全身恐慌打颤,掉着眼泪想要再次咬舌自尽的上官临玥宠溺的搂在怀中,唇角勾起一丝凉笑,等着好戏上场。
、你打算抱着我的男人到何时?
“王爷,雪梅姐她,她。呜~~~”
落阳哭的很没出息,眼泪涕水一大把,委屈的憋着嘴,揉着被雪梅打到的脸。
冷雨寒看到落阳脸上青紫的痕迹,笑出了声,那声音很淡,淡到落阳以为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错觉。
冷雨寒以为凰凤女国里的女人是不会哭的,所以当初自己来到这个国家里哭的时候,那些人才会奇怪的看着自己。
可是,现在看来是产生误会了。
这个世界里的人,不分男尊与女尊,亦不分男人和女人,能够用眼泪分清的,只有脆弱与坚强而已。脆弱的人,把眼泪流在脸上,坚强的人,把眼泪回流心底。个中滋味,谁人能够倾述的清呢?
“王爷,您既然已经把上官将军许给雪梅了,那上官将军就是雪梅的人了。王爷您现在睡在雪梅的男人身边,王爷用意何在?”
正戏上演,雪梅登场,看着冷雨寒的指尖流连在上官临玥的脸颊上温柔婆娑,气不打一处来,当面捉人的气势蕴底十足。
听到雪梅的声音,躺在冷雨寒怀里的上官临玥明显受了刺激似的,张口伸舌,狠狠一咬,却咬到了冷雨寒快速堵住上官临玥贝齿的手腕。上官临玥惊异抬头,齿上带着冷雨寒手腕处被咬伤渗出的血。
冷雨寒抚摸着上官临玥平整柔顺的发,按着上官临玥的后脑压向怀里,安慰的拍着,那像瀑布一样的美丽发丝,和冷雨寒眸里的深沉墨暗的柔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