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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
舌尖灵敏的撬开冷雨寒紧闭的齿,漠语妆才一探入就发觉味道不对。冷雨寒的口中,全是不断涌出的血腥味道,霎时和漠语妆的吃惊混在一起,滚入漠语妆的口。
“咳!咳!”
被冷雨寒口里的血腥漾出本就不适的身子状况,漠语妆在冷雨寒的怀里费力的咳着,咳出来的,全是冷雨寒口中皮屑拉开渗出的鲜血。
“呵!”
唇边沾着血迹,冷雨寒的眸里闪着戏虐的笑意,却隐隐透着股冰冷妖魅的寒意。
“烟儿,为什么要这样!用你的伤口来惩罚我替上官临玥说情的过错么?”
看到冷雨寒眸里的戏虐,漠语妆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会让冷雨寒心疼的原则错误。
现在这种时候,或许并不是替上官临玥说情的最好时机。相反的,现在来说情,无疑是在冷雨寒的伤疤上撒盐,火上浇油,只会让冷雨寒心里遭到背叛的痛感更加深壑。
“呵!”
耳朵贴在漠语妆的胸口,听着漠语妆体内逐渐强壮起来的心跳声,冷雨寒抱着漠语妆不言不语,莫名的安静下来。
“烟儿,不要伤心了好不好?语妆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都不会背叛你!”
漠语妆心疼的抱着冷雨寒,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冷雨寒恢复成原来那个轻快爽朗,爱哭爱笑,有时会笨笨傻傻被自己捉弄的可爱女子。
傍晚,楚千枫采了草药回来,刚一踏进守城府门就被苒轻尘拉回屋子细细告知了今日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楚千枫听完苒轻尘的陈述,眸波转亮,恍然了解,自夸道:“看吧,我一不在,事就乱了吧?”
“哼!”
苒轻尘没好气的回了楚千枫一记冷哼,不悦的眸光在楚千枫的身上转了无数遍。
“苒轻尘,以你对王爷的了解,王爷会是办事这么不清不楚、不问事非黑白的吗?”
楚千枫想到事情的怪异所在,以楚千枫三年前对诗晗烟的了解,临死之际都会把事情弄清楚不会带着糊涂乱帐离开,那今日发生的事情,就似乎真的有点蹊跷啊。
“说不好。烟儿,是个很会出奇不意的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经楚千枫一提,苒轻尘才发觉冷雨寒今日所做的事情的确有点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发生的冷雨寒就夺了上官临玥的将印,废了上官临玥凰笞王府的夫名,是不太合理。
“喔?看来苒王夫对王爷的了解不够尽责哟!千枫现在得去熬药了,苒王夫有没有兴趣与千枫培养下为夫的‘友好’?”
背上药筐,楚千枫站在屋门口处向苒轻尘暧昧的勾了勾手指。
“楚千枫,你确定你只喜欢女人?”
没事随便跟男子勾手指?苒轻尘可没打算上钩!
“哈哈!就算喜欢男人呢,千枫也不会喜欢你的。因为呢,你没漠语妆更容易让男人失去理智哟!”
哼!敢挫我?我楚千枫在世面上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花园里追兔子跑呢!
“楚千枫!”
果真是个府门妖孽啊!逮到机会应该再吐他一回。免得他总是这么嚣张跋扈!
“不过,我真的没有漠语妆更容易让人心动?”
楚千枫走后,苒轻尘对着铜镜里的侧脸不太自信的问道。
夜半,子时。
一抹黑影翻过幪巳守府的边墙在月色之中几个鱼跃飞旋折进守府的一间偏院。
“谁?”
黑暗中,一缕香气扑鼻,上官临玥无力的睁开眼眸,看着出现在塌边蒙着黑纱的人影。
“呵!”
黑影嗤笑出声,是道好听的女人声音。
“烟儿?是你么?你不生我的气了?”
感染了风寒,楚千枫的药草里有负责深度安眠的夜交藤还有合欢皮,上官临玥昏昏沉睡之际,听到了和冷雨寒有几分相似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碰我!
听到上官临玥的话,黑影露出面纱的两只美眸妩媚的笑着。
“烟儿?不要休了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别的女人—”
未说完的话被黑纱下的女子唇瓣吻进口里,柔柔呢吻,带着怜惜和珍贵,让上官临玥迷足深陷,难以抽离。
“烟儿?”
意乱情失,上官临玥伸手主动环抱住黑影的身子,急盼的撕扯着黑影身上的衣衫。
“嗯!”
腰带环扣松解,黑色衣衫下的嫩白身躯意外的丰盈秀挺,精健强壮,温抚过处,肌肤的弹性张合紧致,充满诱惑。
“你不是烟儿!你是谁?走开!不要碰我!”
记忆中的女人身体似乎很软,软的像田地里初开的棉花,一碰,棉花白白的丝线就会拉开长长的棉绒,柔柔的缠绕着触碰的人,温婉,娇羞,甘甜。
可怀里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属于记忆里的柔软,有的只是放浪形骸的骄纵和人性最初的原始渴望。
上官临玥迫切的想要推开身上女人的身子,可是,上官临玥越用力推,女人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上压得就越紧,越近,越纠缠。
“你到底是谁?放开我,求求你!不要碰我!碰了,烟儿就真的不会再要我了。求求你,停手!放开我!”
双手连抓住被子的力气都已经消失,上官临玥回复清明的理智只能放弃自尊屈辱的求着压在身上的女人。
“呵!”
听到上官临玥的求饶声,女子惊愕的停住手上的动作。
但是,停止,只限于月光划过窗扇的那一瞬。
当月亮的光辉躲进乌黑的云层里,女子不再作有任何迟疑的捂住上官临玥求饶的口,强硬的撑住上官临玥试图挣扎的手臂,褪去挡住二人亲密接触的衣衫,没有半点犹豫的跨上男子被点燃欲火的身子。
激情结束,女子翻身下塌,在上官临玥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欢爱痕迹。
穿好衣衫,回望塌上如死人一般的上官临玥,女子跳窗离去!
那双曾经飘出妩媚的眸子里,如今,只剩冷漠!
“不要!不要!不要!!!!”
噩梦,侵袭整夜,梦中人神智不清,泪水涟涟,湿透塌褥。
日初,太阳的光线普照大地,赶走夜的霜降,迎来白日的暖温。黑夜里曾经发生过的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冷雨寒经受不住凰女军中众多上将的联名请命,只好当众给出承诺,若是上官临玥肯自愿官复原职的话,冷雨寒就把贬谪之事作无效处理,当然,只有几人知道的休夫之事,也会和贬谪之事一并视作无效。
食过早膳,冷雨寒随大家一起来到上官临玥的屋院,派了讯兵进屋报禀,等候很久,报禀的女兵都没有走出屋院。
房门虚掩,冷雨寒等耐不及,带领众人走进屋院,推开了上官临玥的房门。
呼!走进屋子的所有将士包括冷雨寒在内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先前进屋报禀的讯兵则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望向床塌。
床塌上,上官临玥沉睡未醒,棉被滑至腰间,露出腰部向上所有的肌肤。肌肤上,大块大块的红紫吻痕明目昭显的张扬着夜里狂放激昂的奔洒热情。
唯一与这热情不太相衬的,就是上官临玥眸羽脸颊上犹似鲜滴的潸然泪影,带着一股凄凉、残缺的美感。
“所有女将听令,原地转身半圈,闭上眼睛!”
落阳接收到冷雨寒瞬间变得阴沉似雪的眸光,马上身子向后转过,大声斥道。
“是!落阳姑娘!”
女军齐刷转身,靴底跺地,轰轰直响,行动整齐,气势浑磅。
“啊?啊!”
听到女军的靴声,上官临玥惊吓醒来,看到屋内聚满的女军将士,还有冷雨寒,慌的拾起被子盖住身体。眸里遗留的泪水还未流净,顺着面脸滑下,滴到了冷雨寒的手心里。
“烟儿,我、我、我,我没有!不是我自愿的。不是我自愿的。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烟儿看到了,所有的女军将士都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上官临玥缩进被子里,泪水如雨帘,断不开了线。
冷雨寒坐在塌边,一手环在胸口,一手托着下巴,静静瞅着上官临玥,眸色深深浅浅,忽明忽暗,阴涩晦晖,复杂沉远,让人捉摸不透。
屋内寂静,静的只能听到上官临玥的哭泣。
两个时辰之后,冷雨寒站起身,用手指敲敲塌砖,落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冷雨寒的身边。
冷雨寒在落阳的掌心里写下几个字,转身离开。
“啥?王、王爷?您怎么能把上官将军许给雪梅姐呢!”
落阳无语了,其实落阳想说的是,要是真的把上官将军许出去,还不如许给自己啊!雪梅那个女人太、太坏了啊!而且,现在还被王爷掰残了,能、能照顾好上官将军么?
‘咚!’
落阳的话刚说完,塌上就传来一声震动很大的声音。落阳偷偷转身,用手捂着眼睛只露出一点点小缝向床塌上看去。
上官临玥倒在床塌上,额头处流出鲜红的血。
、女人的冷漠
“上官将军?上官将军?快去请楚神医过来啊!”
落阳现在的身份是冷雨寒的贴身护卫,冷雨寒烫伤了口舌不方便讲话,就把落阳当成了第二张嘴巴。落阳的身价一下子涨高起来,说话的份量也稍微底气足了点。
女军中位置靠外的将士快速跑出门去找楚千枫,楚千枫简单收拾过后随着女将赶来上官临玥的住所,身侧跟着苒轻尘、漠语妆还有刚刚离开的冷雨寒。
冷雨寒本来是去找了漠语妆谈些事情的,漠语妆说屋内空气不好,全是火炉烧尽的炭灰不适合冷雨寒的嗓子休养。所以,二人就走出屋子,随便在院子里边逛边谈,逛到半路上碰到了匆忙行走的楚千枫和苒轻尘,漠语妆问询了具体原因,就强拉着冷雨寒折返回来。
落阳见到冷雨寒回来了,抱着冷雨寒哭得泪人一般。冷雨寒拍着落阳的后背遣散众将士,脸色阴霾心情实为不佳。
众将士都是识人察心的能者,见到冷雨寒内院家事着火,就全都火速撤离危险地带。恢复上官临玥官职的请命就此作罢,无人再敢提及。
楚千枫忙碌了小半天,终于喘了口气,转给冷雨寒一句话,“上官将军貌似被人强行欺负了!”因为上官临玥的体内有妓坊馆里常备的名药‘酥花骨散’。此药一旦被盯好的目标吸食,就算自制能力再强的人,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没办法熬过去。
冷雨寒听了,神情淡漠,点了下头,算是给了楚千枫回应。
漠语妆和苒轻尘听到楚千枫的话,同时放下茶杯,抬起头看向冷雨寒。
两道怀着同种意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