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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过奖了。染夕与若语也不愧为暄昭鼎鼎大名的文武双相,武学修为不在陌风之下。”
瞬间转移的轻功,试问这世间有几人可以做到?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点透便已明白。苒陌风不露声色的把包伏丢回到南染夕的手中。
“适才见子曦的身手,轻功似乎不在我与若语之下么?莫非子曦也是深藏不露?”
探究的眼神扫向苏子曦与苏子荨,南染夕的话语要明确很多。不是南染夕低估苏子曦的理解能力,而是事实如此。若论图谋出策,如果在战场上相遇,苏子曦决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呵呵,染夕哥哥,每个人都有其不可触碰的底线,这诺大的凰笞王府,有秘密的怎会只有我兄弟二人?还请染夕哥哥莫要深究为好。”
说话的不是苏子曦,而是入府三年一直沉默不语眼神迷离的苏子荨。
“哎哟哟。老虎没抓着,揪出个小狐狸。呵呵,凰笞王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以后,应该不会那么无趣了。”
一双魅眼如丝,此刻散着妩媚与诱惑,直勾勾的定在苏子荨惊为天人的脸庞上,安若语看似无意的用手指卷着耳边的散发,轻笑着,说着,盯着。
“若语哥哥就不怕失手扯出个带刺的刺猬伤了手吗?小心伤人不成反伤了自已。”
要不是担心冷雨寒出了事,苏子荨断然不会这么快就露了身份。
“那倒也是。你若语哥哥我的这一双手可是矜贵的很呢,要是不小心伤了哪可是会有人心疼的呢。那就少管闲事喽。”
安若语薄唇轻吐,简明扼要摆明了立场。
安若语心里想的很清楚,眼下的这五个人啊,早晚有一天会相逢于战场上,只是不知是谁先会遇上谁罢了。
乱世,会死很多人,也会成就很多人。
明知是可悲的命运,却依然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这条路,会伤了多少人的心?有多少人会去心疼?
“明哲保身?嗯,这想法似乎不错。”
苒陌风一如平常般淡淡的说,但那脸上的神韵已不再如平常那样柔弱。
“既然大家都想和平相处,那就达成一致喽。”
安若语伸伸手指,他卷头发卷的,手都卷疼了。
“傻瓜,那么紧张做什么。”
南染夕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自己不会像安若语一紧张就用手卷头发,武职就是比文职强,定力够稳。
“那是因为我很紧张塌上的人儿,那可是我们的妻主呢,是吧?”
一边说着,一边和其它四人对视一圈,终于看到了五个人脸上比较和谐的笑容。
他们的战争,就留到战场上去吧,在这里,他们,只是这个在凰凤国叱咤风云的小女子的王夫,不是么?
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他们一定会守望相助,不会祸起萧墙的。
只是他们并没有料到,在这个小女子沉睡过后,整个世界将会开始一场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动,而身处在其中的他们,亦已无法再置身世外,而他们的命运也早已不在他们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的名字是,诗晗烟
短暂的昏睡过后,冷雨寒自黑暗中悠悠转醒。
乍然睁开双眸,冷雨寒的眸内闪过一丝冰冷,环顾一下四周,又是这个房间。
在冷雨寒的记忆里,好像已经是第三次躺在这张床塌上欣赏这屋里的景致了。
但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同?
因为房间里多了五张在焦虑不堪中疲惫等待着的面孔。
那五张疲惫等待着的面孔在看到冷雨寒醒来的时候竟然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但那笑容在纱账揭开的那一刻,均被一种叫作震惊的神态所取代。
“王、王爷,你的脸?”
颤抖的声音来自苏子曦,那震撼的表情着实让冷雨寒心里没了底,自己毁容了?
“本王的脸怎么了?”
由于没有铜镜,冷雨寒摸着自已没有什么感觉的脸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不像是被毁容了啊。
可是,冷雨寒无法置信的再摸摸看。
怎么自己的下巴好像变尖了?再看看自己的手,也不像原来那样的短短的,而是变的清瘦,嫩白如玉,骨格分明。
难道诗晗烟的身体恢复她本来的样貌了?
“落阳,取铜镜来。”
说话的声音音调偏高,冰冷而有力。
这是真正的诗晗烟的声音吗?
冷雨寒来不及细想,某些不知哪里来的画面一涌而进冲进她的记忆里,慢慢融成她的。
“是谁?是谁?”
冷雨寒看到一个女孩在面临选择时的绝望,也看到了一张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在那个女孩的面前一次次的倒下去,更看到了那个女孩在悲痛过后一鸣惊人的荣耀。
那些遮云盖世的光芒险些晃的冷雨寒再次陷入黑暗。
记忆,清楚了一点,但好像仍然欠缺着什么。
“王爷,铜镜已备好。”
落阳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冷雨寒的耳际,把冷雨寒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嗯。”
轻声应了,没有过多的表情,冷雨寒起身下了床塌,看向铜镜里的自已。
那是怎样的一副天人之姿呢?
镜中的人儿冰肌玉肤,皓如凝脂 ;;眉目如画 ;,绛唇映日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手如柔荑,颜如舜华 ;。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唯一不足的便是那镜中的美艳人儿此时正穿着一身偏小的中衣,露出了半截胳臂与小腿,纯白洁净的占尽了他人的眼帘。
“落阳,备衣。”
只是简短的吩咐下去,冷雨寒赤脚走在地上,与男儿相差无几的身高让屋内的男子们惊了心。
“还没回神?这么多双眼睛愣着,也不晓得给本王斟杯茶?”
明显的冷漠,虽然还是以前的说话语气,可是言语中就是多了几分威严。
“请王爷恕罪。”
齐刷刷的扣跪在地,五名男子难掩心中的起伏。
“免了。都退下吧。明早到膳厅一起用膳吧。”
赤着脚踩在地上,冷雨寒对脑中突然涌现的记忆还在混淆。
“是,王爷。”
垂首的五个男人伏地拜了拜,先后有序的退出门,直到退出了凰凤殿。五个人方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王爷的样子,似乎很出乎人的意料?”
南染夕一语当先说出心中疑问。
南染夕还记得当年自己见到诗晗烟的时候诗晗烟还有些没有长开,多的是属于女孩的童稚之感,没想到再次目睹诗晗烟的真容时,居然如此令人惊艳!
“难道你们都没有见过王爷的真面貌?”
苏子荨反问着。
脑中回想着自己在战场上见到的那个挥枪挑敌的壮硕女子,似乎没有眼前这个诗晗烟这么娇弱啊。没想到,在毒素清除的背后,退除戎装下的诗晗烟,竟然如此美艳与瘦小?
“战场上的王爷和现在的王爷很不一样,当年王爷与我大婚之日,是戴着面具行拜礼的。”
苒陌风的心有些不安,自己与她,再一次回到先前的距离了?
从她刚才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她把所有的关系扯回原位。如若不是这样,为何诗晗烟在清醒之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剩下的两人,都在沉默不语,安若语的眼神一直游移,不知道看向何方,而苏子曦则是还陷在刚刚的情形里没有走脱出来。
五名男子,五种心思,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均是辗转难眠。
夜启,临近三更,冷雨寒的塌前出现了一名黑衫男子。
男子在黑暗的屋中静静的贮立在冷雨寒的塌前,似在守护,似在观详。
“临湖,许久不见了。”
冷雨寒眼眸未睁,只是平静的说着只有男子才能听清的话。
“请主子责罚,临湖护驾来迟。”
男子双腿一弯跪在地上,额头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临湖,本王不怪你来迟,因为你已经不再有让本王责怪的资本,那就是你的命。”
冷雨寒话刚说完,男子的背后就出现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一把尖刀已经刺入男子的胸口。
“主子,对、不、起。”
挣扎着说出此生的最后一句话,男子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一动不动。
“临玥,许久不见,这次劳你出手,看来要欠你一次人情了。”
睁开眼眸,那是一双清澈明艳的眸子,冷雨寒对着临玥笑的很温馨。
“呵呵,人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原来在王爷这里,不用回眸,已然生辉百媚,百般难画了。”
黑影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烛火,也映明了男子一张妖娆俊美的面容。
“烟儿多谢师兄谬赞!”
手中晃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方布袋,冷雨寒故意拉长了声音说着。
“如若谢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吧。师兄可是乐意的很。”
不为诱惑所动,临玥取了湿帕过来,擦干刀刃上的鲜红血迹。
“呵呵,师兄要是能抢到烟儿此生的批言,烟儿或许可以考滤一下师兄你的建议喔。”
冷雨寒的小嘴一张一合,惹的临玥心里直上火。
“你放心。师兄一定能抢得到。”
师傅曾经说过,那布袋里是烟儿一生的命定,如果把它烧了,那烟儿这一生的命运便可从此改变。临玥狠盯着那个晃动的小布袋,也不知道那么个小袋子是不是真的那么灵验。
“好,我许你一次约,不过不是今生,而是来世,如果你真能抢的到,那来世我就嫁给你。”
在诗晗烟的记忆里她六岁之前一直留在龙凉国的景山寺内修习心性。龙凉国是男尊女卑的国家,所以,诗晗烟的思想里能够容得下女人为嫁,男人为娶。
只不过在冷雨寒这里,冷雨寒还是比较中意女尊社会,可以福利多多,大把美男逮回家。
“呵!也不知道来世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头猪呢?再或者是匹马呢?我不要。”
临玥撇撇嘴巴,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后魂魄怎么去相依?
“就算你是只猪,是匹马,我也嫁你,行了吧?”
“此话当真?”
临玥有点心动。
“君无戏言!”
无奈的露出几分笑容,冷雨寒坐到桌旁,压低声音问:“我的那七十万凰字实名女军状况如何?”
“不怎么好。有人拿了你的凰笞令,调走了三十万大军,待我赶到时,只剩下四十万了。知道为什么吗?”临玥故意卖个关子。
“呵呵,因为那四十万女军是你的直隶兵马。而被调走的那三十万,是我的直隶兵马。”
不用说也能想的到。诗晗烟一中毒,自然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