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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站在你后面,我早就开枪了,麻烦你滚到一边去好吗?”
伊塔洛回头看了一眼夏格,她望着夏维尔,眼睛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
是的,警告,这个警告的意义在于,不准夏维尔对伊塔洛开枪。
伊塔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喜形于色地问她:“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以带你离开。”
砰的一声,枪射中桌子的声音替夏格回答了伊塔洛。伊塔洛看向开枪的人,夏维尔吹了吹枪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跟我回去,我们谈谈,夏格。”他对她说,声音刻意放缓,温柔又低沉。
夏格心神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叔叔,你还是快回去吧,你看起来状态不怎么样,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虽然做不了情人,但我们还是叔侄,我希望你可以健健康康的。”
夏维尔立时将枪摔到了地上,坚固的枪支被他的力道摔得四分五裂,他颓然地背过身去,撑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半晌都没有转过来。
室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先说话,直到夏维尔平静后转过身来。
“我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他冷笑着说,“欣慰无比?”
夏格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夏维尔接着道:“你刚刚话里说的那个人是我?”
夏格皱起眉,对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放心,即便已经做了决定,可看到他因她而暴躁难过,她还是忍不住心软。
“你说是我。”夏维尔自问自答,焦虑地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这对我不公平。”他对夏格说,“你出来,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夏格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去,总觉得这次出去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伊塔洛也这么认为,所以他阻拦了她。
“有什么要说的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我不会阻拦你说出来,出去的话就免了吧,她看上去不太愿意。”伊塔洛提出合理的要求。
夏维尔怒极反笑:“这跟你没半毛钱关系,所以别来这充当护花使者好吗?愚蠢是会传染的,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够了。”夏格忍不住打断他刻薄的话,“我和你出去,你不要再说那些难听话了。”
“我说什么了?什么叫难听话?你心疼了?”夏维尔看着她,绿色的眼睛里煞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伤感,他别开头,转身朝外走,像是怕她反悔一样,瞬间消失在门口。
伊塔洛抓住夏格的手腕,不赞同道:“他现在很危险,我感觉得到他情绪很不稳定。”
“我知道。”夏格叹了口气,“可我和他总要有个结果。”
伊塔洛思索了一下,点头:“那你有事就大声喊,我会立刻去救你。”
夏格颔首答应,收回手时顺势握了握他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伊塔洛看着自己被她握过的手,碧绿的眼睛好像小猫一样晶莹,唇畔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黑暗中,夏维尔一手按在墙上一手搭在腰间,他低着头,眼睛闭着,嘴角叼着烟,下巴上有稀疏的胡渣,形象颓废,甚至有些狼狈,可那不修边幅中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和男人味。
听到夏格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道:“下次不要让我等这么久,等待让人心情烦躁,我不喜欢这样。”
夏格轻声说:“你以后再也不用等我了,正合你意。”
夏维尔的身子在黑暗中僵了一下,掐了烟很不自然地看向她:“我并不是个主动的人,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能再看见你,和你这样相处,我很高兴。”
夏格站在离他两米远的走廊尽头,微弱的烛光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让她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夏维尔眯起眼道:“你走近些,我看不清。”
“你视力很好。”
“你走近些。”
“我拒绝。”
“夏格,你走近些。”略顿,他压低声音,似乎怕被伊塔洛听见,“求你了。”
夏格诧异地看向他,他没看他,整个人融入了走廊那一头的黑暗。
思索再三,夏格还是走近了一些,她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停住,哪料她刚停下脚步他就抬手将她拉入了怀中,狠狠捂住了她的唇,阻止她的呼救。
夏格惊恐地看着他,他呼吸沉重,揽着她朝到走廊更深处走去,转了个弯进入一条很狭窄的小路,这里没有一丁点灯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感觉到男人冰冷的手扯开了她牛仔裤的腰带,夏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夏维尔力道何其大,他腾出手来换做用唇封住她的嘴,不管她怎么咬他都不松口,他压根就没痛觉,咬他有什么用?最后后悔的还不是她自己?
说心里话,就算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她还是舍不得看他受伤。
因着这个心理,夏格的牛仔裤最终还是被他褪到了大腿根,夏维尔几乎立刻进入了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和嘤咛使劲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在她毫无反抗力气之后放开了她布满了他血迹的唇,身下在她体内狠狠贯穿,直让她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哭,连哭声都好像猫叫一样弱小。
他的力道太大了,动作太狠,夏格又痛又难过,神志不清地向他求饶,可怜兮兮的啜泣响彻在狭小的空间里,蚊子般的声音起不到任何作用。
夏维尔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就好像一切都还充满希望。
良久,等夏格崩溃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夏维尔才放开了她。他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白浊液体以及青紫红肿,沉默地从西装口袋拿出手帕擦掉了她唇边的血。
那是他的血,他满嘴血腥味,可却很满足。
“无论如何,我很抱歉。”夏维尔一边温柔地安抚她,一边沙哑道,“对不起,只要你可以原谅我,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任你处置,我怎么都行。”
夏格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珠,柔声道:“你让我难过了,你很成功,所以回到我身边吧,我离不开你。”
夏格哪有力气说话?她的沉默被心怀不轨的夏维尔当做默认,横抱起她就要把她带走,而焦急寻找夏格的伊塔洛恰好在这时找到了他们,对于近在咫尺的两人,伊塔洛愤怒到了极点。
“放开她!”
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吸血鬼虽然不是人,但也同样适用这个道理。
伊塔洛做出了有史以来最强势的姿态,夏维尔抱着个人,枪也摔了,挡了一会就被对方得了手,他快步去追化出蝙蝠翅膀的伊塔洛,但以他此刻的状态去追个非人类是不可能追上的,夏维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塔洛抱着夏格消失在夜幕中,他站在床边,冷冷地抹掉了嘴角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太合适了,另外小伊英雄救美,美又形象狼狈
过阵子会发现美人怀了孩子,然后孩子亲爹在一个月之后才见到孩子他妈,结果就……
夏维尔:所以我到底是不是喜当爹!?
、第60章禽兽的行为
厌恶和仇恨最容易让人产生动力,但那是毁灭性的动力。
伊塔洛带着夏格回到了令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一座古老的城堡。
他将她放进了古堡地下的棺材里;棺材里铺着深红色的柔软毯子和温暖的枕头;他还细心地给她找来了丝被,在帮昏昏沉沉的她盖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体的不对劲。
伊塔洛的视线扫过她凌乱的上衣和系得很不整齐的腰带,浑浊的东西在牛仔裤上若隐若现;她的脖子和耳垂上有显而易见的吻痕,她的手腕有大片青紫和红肿。
攥着丝被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伊塔洛沉默半晌,放下丝被起身离开了。
约莫过了不到十分钟;等夏格彻底睡着时;伊塔洛带着一些干净的毛巾和水盆回来了。
他拿着雪白的毛巾;在温水中浸湿,小心翼翼地撩开夏格的上衣,一点点为她擦拭着平坦的小腹,并且很规矩地没有朝上面看。擦完了小腹,就重新洗了洗毛巾,飞快地解开她的腰带,在拉拉链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还是拉了下去。
清理是个并不慢的过程,但这个过程却很考验人的定力。
伊塔洛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东西让他心情激动到不能自制了,但现在有了。
将一切迅速恢复原状,伊塔洛端着水盆再次消失在狭窄的地下室,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夏格依旧沉沉睡着,她呼吸平稳,眉头却紧紧皱着,似乎梦见了很糟糕的东西。
伊塔洛侧坐在棺材边看着她,她非常憔悴,面色苍白,双唇几乎毫无血色,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他抬手将她额角的碎发捋到她耳后,看见她耳垂上的红印子时,心情再次变得烦躁了。
夏维尔真是个糟糕的情人,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夏维尔难道都不会舍不得吗?
看来情绪失控的人真的很危险,比血族还要危险。
缓缓站起身,伊塔洛将棺材盖盖上,站到地下室唯一的窗前静静地望着月亮。
在明日太阳来临之前,他会关上厚重的窗扇,拉上黑色的窗帘,将一切阳光都隔绝在外。
遇见夏格之后,他变得常常冒险,曾经他从不会在白天出去,可自那以后他常会冒着受伤的危险披上厚重的袍子,戴上墨镜和口罩走出黑暗。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阳光了?那令他渴望又恐惧的东西。
夜,这个夜晚注定有许多人睡不着,在距离古堡很遥远的地方,造成这个多人无法入眠现状的始作俑者同样也睡不着。
夏维尔靠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伍德站在他身后,面色沉重。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他问。
夏维尔冷笑一声:“怎么处理?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爱管闲事的人?别人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真以为我没时间一个个找过去把他们全部干掉吗?”
“维尔。”伍德叹了口气,“你该学着改一下你的脾气,否则你和夏小姐即便重新在一起,也永远会有潜在的危险。”
“我的脾气很糟糕?”
“不。”
“呵。”
“不只是很糟糕,而是非常糟糕。”
夏格看向伍德。
伍德坚持道:“这件事或许是你和她之间的转机,如果你处理好了,她或许会对你改观。”
“是吗。”夏维尔睨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
“是的。”伍德指着屏幕道,“指使安娜夫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