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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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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半侧过身,让小厮倒酒,眼却一怔,那小厮抱瓶斟满酒杯,扬起头来,初看只觉玉面朱唇,容貌雅丽,然其眼波稍一流动,立显姿表瑰色,殊艳绝伦,紧挨十三阿哥的太子那席率先倒抽一阵冷气。
连大阿哥也没拉住,太子把自己杯中剩酒一口饮干,越席而出,堵在小厮面前,要其不管策凌先给自己斟酒,策凌不肯,两下笑闹起来。
十三阿哥同小厮附耳低语,小厮先给太子满了酒,再将整支酒瓶抛给策凌,策凌凑嘴对准瓶口一饮而尽,大呼痛快。
小厮向十三阿哥道了贺,又恭喜策凌得授和硕额驸并赐贝子品级,大家都有了酒意,虽心照不宣无人说穿小厮身份,只围着其直嚷嚷,又是迟到罚酒,又是逼着拿礼物出来看,就是一向稳重的三阿哥也跟着起哄。
这时场中歌舞暂歇,小厮被罚了几轮酒,也逃了几轮,醺醺然下场打开隔扇,斜坐茵褥,一手扶琵琶,一手持拨子,同了乐师共奏助兴。
我实在看不下去,想走又不舍,但扶额不语罢了。

他们玩耍大半个时辰,戏也开了台,十三阿哥叫人送小厮进关防院内醒酒,第一出《天官赐福》,第二出《百寿图》,唱到第三出《蟠桃会》,还不见小厮出来,我悄悄儿朝十三阿哥侧了侧身,十三阿哥示意我瞧太子,平时一见着台上扮相好的伶人就移不开眼的太子今晚却坐立不安,频频左顾右盼。
十三阿哥一笑,低声道:“倦了,在里头睡着,有女眷陪。”
我也是一笑:“送了你什么?” 
他用酒杯盖住嘴,闷道:“你瞧见送什么了没?没瞧见便是没了。唉,能来我就该笑了。你们怎么了?哎——这么早走?”
“你们乐着,明儿我再来看戏。”跟太子、三阿哥一一告了别,他们本来不饶我早走,但十三阿哥起身跟着帮我说话,他们也没辙,何况还有个比我走得更早的十四阿哥在前头,我喝了一圈酒,倒也成功脱身。
十三阿哥送我出了漪园,我把他赶回去看戏,也不要人跟,都打发的远远的,独自散步出府。
到底多喝了些,这时辰我亦无心回去,信步而走,一路昏沉沉,居然无意中走错到南院偏殿的饭房,正要掉头,忽见一道门后烛光昏暗角落站了一个人,也在我看见她的同时转过脸来,看见我,却不叫我。
她酒后的眼神,骤然令我心动又心酸,我一直以为我能给她最好的,她跟我在一起会最开心,但这是我第几次看见她掉眼泪?

“爷,您的马——”戴铎原牵着我的马跟在后面,许是不见我出偏殿,就找到门口,她身子一动,如一片羽毛般轻盈越过我身畔,从戴铎手里抢过马缰,翻身上鞍,拍鞭而去。
我摇摇头,嘬指为哨,只一声,马儿就乖乖跑回来。
她气鼓鼓瞪我,想要跳马,被我上鞍坐她身后将她箍住:“黑夜驰马不是这么简单的。既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就陪陪你吧,千儿。”
 
今晚星月不算皎洁,黑夜行马,人看见马看不见,出了后门,我故意驰离官道,路遇坑洞或突枝,均仗骑术临时御避以免绊折马脚,双臂中环抱娇躯虽习惯颠簸,但同跨一鞍,空间甚小,少不得胸背相贴,她的骑术不弱,倒也稳得住身,只不声不响将腰臀慢慢往前挪开少许,如此一来,便不自觉微侧面颊贴近我。
她披了件狐裘,里面的小厮服却没有换去,仍作束发打扮,露出半截白蜜秀颈,英气中夹着三分娇气,烨烨如暮春之华,亭亭若临风之玉。
“听老十三说……”
我话才说一半,她少有的插话:“我见着十三福晋了。我醉了,她来看我。”
我点点头:“兆佳氏乃是马尔汉老年得女,若不算八福晋,她在我们这些兄弟福晋里头实在称得上数一数二的美貌,皇阿玛待老十三是半点也不委屈的。”
“十三阿哥喜欢不喜欢十三福晋?”
“什么?”
“就像四爷‘喜欢’小千一样,十三阿哥也会这样喜欢十三福晋么?”
我本想问她为何会一个人跑进饭房,此刻已打消了这个念头:“酒多伤身,我叫年羹尧带你回家罢。”
她朝虚空里摆摆手,呢哝道:“不想,四爷不要叫他们……哪里是我的家?我没有家。我心里面,只有四爷一个人,只想四爷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四爷喜欢了我,还要喜欢别人呢?看到四爷和别人在一起,小千心里难受,就算是那时四爷把小千赶出四贝勒府,不要小千了,小千也没有这样难受。”
迎面一阵风来,她裘袍下摆两分,为了避风就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拉开自己大氅围披住她身子:“明年听我的话入宫选秀,等指了婚,你成为我的侧福晋,就可以每日陪着我。”
她安静的闭上嘴,然而她的眼神茫然飘开,有种淡如轻烟的遥远,就像跟她关系最为密切的那个女人经常做的那样,不确定,不安定,也永远不会听明白我的话。
怎么会?十四岁,不过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怎么已经像煞那个人?明明有着最浓烈的情感,却转眼冷淡。
一阵涌动的疼痛在我的肌肤中蔓延开去,有意使得她撞见我和李氏在一起,是单纯为了让她提早学会妇道而已?还是为了证明她在我心中其实没有重要到那样的地步?
昨晚也已经将该说的话都告诉她,但是为什么从今天她的迟到开始,我反而越来越在意她的每个转身每个眼神?
居然已经这样迷恋,迷恋到每一时刻都想占据她的全部意识?

分不清是怒气还是别的什么,我纵马急驰,忽遇一个大的颠簸,她“呀”了一声,整个人颠得一颠,正逢我一勒马,她窄小翘臀跌撞上我的胯间,忙一手撑住鞍头,欲要挺腰前移。
月色出云,我分明瞧见她耳后以及颈间的细幼肌肤泛起红晕,知她已然发觉异样,不由心醉,便缰交右手,左手搂回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她起先还不作声,及至我拉开她裘袍后摆才发起急来掰我的手腕:“四爷,不要在这里……”
我故作惊讶:“我还不想回府,你又不愿回年家,现在我带你去别苑,你不乐意么?”
她松开一手,只靠另一手撑力,大大撑不稳,虽然身在躲开前倾,却忘了娇臀因此翘起更甚,我借势一挺,抵陷两团棉软之间要地。
“不……”随着腿间不断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过半边脸,“四爷饶我……”
我舐去她颈后细密薄汗:“饶你?”
“恩。”她果然上当,嘤咛声甚是荡人心魄,又碰到路途连颠几下,由不得扣紧鞍头,颤喘不止。
看着她动人的腰腿曲线,想起昨日我不过跟李氏做一出戏给她看她就大发嗔怒,害我很是费了一晚的力才安抚下来的种种情形,我腹下一阵发热,竟然硬得发疼,而她腿心之间裤布业已有一片湿潮沛融,两片桃瓣愈加显形,脂滑浆腻,刮擦甚美,时中一点芽蕊,更惹得她细细呻吟,雪靥酡红。
她身子窈窕,肌体却如婴儿般娇嫩肥润,本来极召怜爱,然而像这样在马上被动起伏,不自觉间迎凑得趣的模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不免大是起兴,将她牢牢顶住,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裤头,一面凑在耳畔低问:“昨儿夜里我给你上的药好是不好?”
 
虽说我与她同骑之时身后侍从早就知趣落下一段距离远远跟随,又有大氅阻挡视线,任谁再好的眼力也无法发现我们的动作,但在这野外夜路,她还是窘迫到眼中噙泪,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只百般哀求:“爷……停一停……顶的我难受……啊!”
她骤然失声而叫,忙用一手乱掩了檀口,将接下来的销魂呻吟压抑在唇齿之间。
我问她:“怎么了?”
“……烫。嗯啊!”
在马上,就连我也不能十分控制,颠簸之间,比前省力十倍,得趣却也多了十倍:“又怎样了?”
“硬、好硬……爷轻一些……呜……插坏了人……”
她尚不曾经历过我自后破体而入,紧张之下窄窄膣户夹得极紧,我每一下研磨,她湿热嫩膣里便是一掐,几乎不容抽动,偏偏马儿一步腾跃,令她猛的一记实实坐落我胯间,而我凑准时机,挺腰一冲,直中花心,她体内肉壁里细褶被一并撑紧,蓦地一阵痉挛,居然掐挤吸啜一起发动,激起我征服欲望,悍然挺动顶撞,每次点中花心,她就跟着仰颔抬颈,檀口不住歙动,出气多进气少,忽的将身剧颤,却是丢了。
一股阴精浇入滚烫前端,舒爽中更有莫大吸力生出,我腹间一酸,悚栗感窜过,几乎阳关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方才压住。

放马驰骋片刻,她缓过劲来,气若游丝,如泣如吟:“四爷……要到了……”
我也看见前方弯道路口隐约亮光,暗笑自己沉淫于她的媚体,忘了算计路程,要是赶到门口才弄得她发作,岂不是便宜别人看去。
我还是硬的就拨出来,从透明磨白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丝丝滑亮,也有部分流到鞍上,她浓睫交颤了半日,才转过小脸,玉靥酡艳,交织布满痛楚、高潮和情欲的余韵,眼波迷离,酥态未消,连口中如热兰似的呼吸也腻的滴出蜜来。
“到了别苑,是要我抱你进去,还是骑着马进去?”
我存心逗她,她果然慌乱,咬着下唇道:“……四爷还要摆布人么?”
我一笑:“门口见了人,你决定。”
 
说话间,我替两人略整衣衫,便到了别苑门口。
管事的带人打着纱灯迎出来,见我后头跟班都没赶上来,也没谁敢问,只在鞍前请了安,无非嘘寒问暖老一套。
我敷衍了几句,问她进去是坐轿还是骑马,她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觉呼吸渐乱,半响方吐出两个字:“骑马。”
不料管事的太过殷勤,竟立即命人牵了一匹小马来,却是之前我帮她从八福晋手里夺下又寄养在这里的胭脂马“小宝”,她每回跟我来别苑顽耍,向来要换骑“小宝”,但这次她怕露出痕迹,无论如何不能换马,要发作又不好发作,最后吐出两个字:“走开!”
 
管事的和其余人相视而笑。
“还没到领盒饭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没有台词也不要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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