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是忽悠?”好奇宝宝发问,“母后没跟天儿说过这个,嗯,皇兄也没有,小安子没有,翠绿姑姑也没有。”
刘雨歆忍无可忍之际,差点一脚将萧锦天给踹飞了。还好及时给收住了这脾气。
探手捏着萧锦天的鼻子,对方皱着整张脸,委屈的看着她。刘雨歆再次确定,眼前这个是酒鬼。
于是乎,又将话题给绕道了刘启胜身上。可这次无论刘雨歆怎么问,使出任何手段,萧锦天就三个字,不知道。
一双黑白分明幽深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写明了自己没撒谎。
所以偶尔从竹林这头走过的山匪小头目,就能看到在竹林里头,听着两人傻傻的重复的对话。
直到山林间听到咕咕咕的声音响起,刘雨歆果断转移阵地,拉着萧锦天回屋了。
萧锦天不乐意,这竹林很好玩。刘雨歆眉头一皱,脸色一变。萧锦天很没出息的跟在了刘雨歆身后。
第二天醒来的结果,刘雨歆坐在竹床上,瞪着微张着嘴巴睡得香甜的人。
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很果断的决定,还是冰木头好些。至少他不会缠着人啊。
刘雨歆揉着额头,起身后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子萧锦天的身上,动了动酸痛的脖子,肩膀,伸了伸懒腰。这才出了竹屋。
竹屋门外,吴良和猴子候在那。
两人的脸色都很疲惫,像是还在宿醉。尤其是猴子,脸色差点很难看。
刘雨歆走到他们身后,轻声道。“有蜂蜜吗?”
吴朗,猴子猛地转身,像是被她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刘雨歆看了眼他们两人的脸色,嘴角一抽。
“宿醉?”
吴良尴尬的笑笑。猴子更是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吴良道,“让小姐看笑话了,昨夜里大家都贪杯了些。”
猴子揉了揉发疼的脑仁,很没精神。
刘雨歆伸手捂住小嘴,打了个哈欠,看一旁大部分的人脸色都很差,却都在利索的干着活。
刘雨歆看着他们道,“你们都没解酒药吗?”
吴良苦笑摇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山寨里头也每个大夫,哪来的解酒药?”
刘雨歆新奇的看着他,“谁说解酒一定要解酒药的,一些果子,蜂蜜,甜的东西都可以的啊。”
当然,喝醉了最好别喝浓茶,喝了头更加疼。
吴良微愣。猴子也惊讶和怀疑的看着她,“甜的东西都可以?”
刘雨歆朝天翻了个白眼。
吴良立马打发了猴子去弄点甜的东西来了,这山里头奇珍异膳没有,这甜的东西却多得是,尤其是蜂蜜,能当糖吃。
刘雨歆让他给她准备一份,待会萧锦天醒来肯定头疼。
等猴子答应走后,刘雨歆这才问道,“这山寨里没有一个大夫?”
吴良摇头,“没有,在下来这山寨也好些年了,从未见到过山寨里有大夫。”
“那这山寨里的人若是有个感冒发烧的,怎么办?”
吴良失笑,“这山寨里头除了三当家的,其他皆是男子,身强体壮。真要有个别发了烧什么的,也是绕着山头跑一圈回来,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二日便又生龙活虎了。”
刘雨歆嘘唏不已,“这山寨还能有这么多人在,真是个奇迹。”
吴良没有说道阴暗的一面,那便是到了真有病得严重的,大当家的要么送他下山,要么给他抓药回来。其余的就只是等着这病自然好。若是幸运的还能挺过去,不幸的,就只能白白送了命。
刘雨歆问他,“那对兄妹醒了没?”
吴良笑着摇头,“三当家的还好,估摸着到了今日晚间就能醒来。大当家的,至少也得明天午饭后方能醒过来了。”
刘雨歆眨眼,“这么严重?”
吴良点头,“这还算是轻的了,大当家的每一回喝酒,可都至少睡个三天的。”
“这是什么酒,这么烈?”
吴良让刘雨歆看向竹屋后面,那里有五六个人正在搬着大坛子。
刘雨歆眨眼,“那是装酒坛子?”
吴良点头,“这山寨里头的酒都是我们自己粮的,粮好后有一半是送到山下卖给一些开着酒馆的老板,这也算是我们另一条生活途径。”
当然,下山卖酒的同时,还顺便打听打听今日里头,有哪个富商不得人心,将手给伸到了老百姓的身上。
刘雨歆幽幽的看着吴良,“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卖酒是虚,打探为实。”
吴良也没否认,笑着点头。这没什么好丢人的,他们又没有做些对不起百姓的事。
猴子端着碗调好的蜂蜜回来了,他这一来一回之间,脸色好了许多。
刘雨歆接过说了声谢谢,转身回了竹屋。
猴子张大嘴巴,受宠若惊的看着刘雨歆的背影,傻兮兮的拉着吴良道,“吴哥,她跟我说谢谢啊——”
吴良打趣他,“是啊,美得你一天了。”
猴子伸出一根手指,很严肃的摇了摇头,“至少得一阵子。”
吴良随即失笑,“好了,去做事去吧,等走了后,这些东西都得送到山下去。”
猴子大声的答应一声,撒开脚丫子就跑到竹屋后面的小货库去了。
吴良看着被关紧的竹屋门,仰头将手中一碗蜂蜜水喝下,也许,他们的好运来了也说不定。
转身将空空的碗朝前面的竹树下一抛,就像将自己胸中多年的阴霾一扫而光。
剩下的只有红光满面,和隐隐期待的向往。
萧锦天按着额角起来,一双冷眸环顾了了整个陌生的坏境,来山寨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还没下床就听到竹屋门打开的声音,萧锦天警惕戒备的转头,看向竹门方向。
看到熟悉的身影,渐渐的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苍白的脸色看着精神头不怎么好。
刘雨歆看他醒来了,暗道自己时间算得真准,坐到床边将蜂蜜水递给他,“喝了,解头疼。”
萧锦天没接过,就着碗沿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刘雨歆伺候着他,“你真是懒。”喝个水还要人喂。
萧锦天微皱着眉头,不在喝了,那神情有些嫌弃这甜甜稠稠的味道。
刘雨歆将碗放在一旁,不用看也知道醒过来的这人是冰木头,而不是昨晚上的傻子。
“你觉得王猛,王娉婷两人怎么样?”
“不好。”
刘雨歆气得想抓着他的手给咬一口,“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萧锦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三秒后——
刘雨歆果断的投降,“得,当我没问。”起身抓过碗里剩着可以养鱼的蜂蜜水。将碗放到一旁的竹桌上。
回头掏出怀中的花粉瓶子,来到床边让萧锦天躺下。
萧锦天看着她,“这样也能行。”只有胸口的伤口更为严重,其他的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刘雨歆柳眉一瞪,就两个字,“躺下。”
萧锦天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躺下了。伸手解开衣服,露出胸膛。上面的箭伤很狰狞。
指尖拂过他胸膛的伤疤,刘雨歆微微皱眉,“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这伤疤就能去掉。”
萧锦天没搭腔,身体上有没有伤疤对他来说,都没差。
刘雨歆心无旁骛的将瓶子里的花粉抹到他的伤口上,又用内劲将花香送到他的筋脉里,暖了血液。
额头上出了薄汗,这才收了手。
萧锦天起身,微微蹙眉,“已经好了,无需在多此一举。”
刘雨歆努了努嘴,用手指戳着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胸膛,“你的伤有没有好我不知道吗?乖乖闭嘴。记着这些天不能用内力,直到我说你完全好了为止。”
萧锦天刚要说,不必。
刘雨歆单手叉腰瞪他,“受伤的人没资格说不必。不是大夫更没资格拒绝。起来,肚子饿死了。”
萧锦天只能将话给吞到肚子里,看着她拿起竹桌上的碗,离开。
萧锦天翻身下床,摸了摸流着暖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这才抬脚跟了出去。
“别,我们就一对一,别说我们欺负这疯子。”
“对,猴子,我们在你身后顶着,将这疯子打趴了,我们弟兄几个给你洗一个月的内裤,上。”
“就是,弟兄几个都赞同。猴子,上。”
猴子一甩大刀,扛在肩膀上,回头看着身后起哄的几个兄弟,“这可是你们自个答应的。”
“是,是,是,你要赢了,我们二话不说,别说一个月的内裤了,三个月的内裤也给你包了。兄弟几个,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站在吴良身边的几个大汉喊得最大声。
吴良也双手抱臂,倚在一颗竹树干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却没搭腔。
这是在一块不大的空地上,四周都是竹树,现在却围着一圈的人。
将猴子和那疯子两人围在了中间。
啊朗抱着两只小松鼠,站在疯子的身后,看着这一圈人,想出去找姐姐和大哥哥,可是,他们都将路给围了起来,根本就出不去。
猴子听到这话,心情给荡漾了,一个华丽的转头,将肩膀上扛着的大刀撑在了脚边,看向对面一头稀松如杂草的头发盖着整张脸,看不清他真正面容的疯子。
“喂,兄弟,你也听见了,不是猴子我要跟你来一场,是我身后这群兄弟看着乐意。怎么着,来一场?”
疯子手中抓着剑,视线略微垂到地上,没出声,也没看向猴子。
猴子掏了掏耳朵,“你不是才真的是哑巴吧?得了,要真是个哑巴,你点点头也行。不然可别说我猴子欺负弱小。”
啊朗嘟着嘴,走到疯子身边,瞪着对面的猴子,“疯子叔叔才不跟你打架呢。”
猴子知道这小屁孩是个大人物,得罪不起。自然也就给了他几分颜色,笑容可掬道,“小朋友,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先站一旁看着去。小心刀剑无眼。”
啊朗瞪着他,“不,疯子叔叔不跟你打架。”
猴子脸色僵硬,自己可是在弟兄们面前夸下了海口,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得和这疯子打一架的。
“我跟你疯子叔叔不是打架,就是相互切磋,切磋你懂吗?”
啊朗摇头,他就看着他手中的大刀,这人明显是不怀好意,“啊娘说,拿刀的都是坏蛋。”
猴子一口血涌到脸上,“你疯子叔叔也拿着大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