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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事就好。
其他的帐,老子跟他们慢慢算。
火头等人看着左副将策马狂奔,额头齐齐滴下一滴冷汗,左副将是纵马。可他们是只有两条腿啊。
身边的人出声,“火头,跟还是不跟?”
火头回头看他,“你说呢?”
那人讪讪的笑了,“跟。”
火头被他给气乐了,一拳锤在了他的胸前,“走吧。”
等狗头气喘吁吁的赶到这时,空地一片死尸,哪还看得到半个活人。
等终于追上傅左,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向阳城,盛都西北界处最为重要的城座。
北门客栈,萧锦天要了两间房,掌柜和小二被他那一脸煞气给震慑在原地,不露天威的气势,让他们本能的垂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刘雨歆付了定金,抱着两只小松鼠,跟着小二上了二楼房间。
小二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天生一张笑脸,可他在对上萧锦天时,那笑脸却阵阵龟裂。
只得朝刘雨歆靠近,手中抓着肩膀上披着的毛巾,明明是走过烂在心底的楼梯,可他就觉得脚底在生风,吹得他浑身凉飕飕的。直到到了房门口,明显松了口气,咯吱一声将房门打开,道,“几位客官,到了。两间房间都是挨着的,姑娘若是有事,可唤小的上来。”
萧锦天率先进了房间,刘雨歆掏出一锭银子给小二,那小二仿佛触了电般,急忙退开。
刘雨歆饶有兴趣的看他,“那,这是给你的打赏,顺便将晚膳送到我们房间。”
小二咕咚一声,不敢看向房间里那道冷飕飕如刀子般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拒绝道,“使,使不得,姑娘,小的不能要。晚膳小的自会拿上来,小的这就下去。”
刘雨歆拉住他,将银子丢到他怀中,大拇指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顺便送两桶热水上来。”
就是不知道那疯子会不会自个洗澡了。
小二点头,撒腿就跑。
刘雨歆摇摇头,抱着小松鼠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啊朗和他的疯子叔叔去隔壁房间了,暂时不用她来操心。
刘雨歆走到桌前,将小松鼠放到桌上,看萧锦天站在一旁,四处搜寻。
拉了拉他的衣角,让他坐下,“你干嘛呢?”
炫耀自己身高腿长啊?
萧锦天收回目光,坐到她对面。刘雨歆拿起茶壶掉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到萧锦天面前。
萧锦天道,“安全。”
刘雨歆这才知道他刚刚是在打量这里的环境,喝了口茶后,将杯中的茶倒了许在桌面上,让两小可爱解解渴。
“嗯,不仅安全,茶水也清甜。喝吧。”
萧锦天没动,只是看着她。
刘雨歆朝他一乐,“我说我以前是个偷盗,你信不信?”对于偷盗来说,无论处在什么地方,率先要考虑的就是安全环境问题。也是逃生之路。
这房间门一打开,望眼过去,所有情况就收入眼底了。
这是职业病。
萧锦天,“……偷盗?”
这语气,显然是怀疑的。刘雨歆在心里偷乐,这世间,只怕只有师父知道她是火麒麟了吧?
“对了,你既不去盛都,也不跟你那三个副将联络?想怎么样?”
萧锦天,“你要去绝止宫。”
刘雨歆冷哼,“的确。”
萧锦天道,“他们不宜跟着。”
刘雨歆瞪着他,“为什么?”
“父皇定派人在北蛮各处留守,若是傅左,冷右,张远都离开了北蛮。母后和皇兄,危也。”
刘雨歆听懂了,可这话却在她的脑袋里饶了两个弯才明白过来。
意思是,他那三个副将离开北蛮,也就是这冰木头离开了北蛮。那该死的皇帝就有借口对付皇后和太子了。
刘雨歆翻白眼,“活该你憋屈着。”
萧锦天冷着脸,不接话了。
他没有联系张远,只是想让他们大肆寻找他的这个消息,无意间透露给父皇和其他皇兄。
若是知道他凶多吉少,母后,皇兄也就多一分安全。
门口传来小二让小心抬桶的声音。
刘雨歆起身打开房门,让他们将其中一桶热水抬进房间,另一桶抬去对面。
其实那个小二很想说,客栈里有澡堂的,可在接触到周身徒然下降的温度时,就是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啊。
刘雨歆让小二去给送几套男人穿的衣服上来,小二机灵的跑去办了。
刘雨歆走到隔壁房间,跟疯子和啊朗说,“洗澡。”
疯子看着她,打手语自己不洗。
啊朗却兴冲冲的在桶里玩起了水。
刘雨歆转身走人,“啊朗,你疯子叔叔不洗澡,就将他给踹到床下,打地铺。”
啊朗高兴的大叫,“好啊好啊,姐姐。”
回去房间的时候,隐约还能听到啊朗兴奋的叫着,疯子叔叔先洗澡,不洗澡不能睡大床。
刘雨歆进屋,关门,转身。就看到萧锦天站在水桶旁,深邃冷眸看着她。
刘雨歆走到他面前,“看着我干嘛,大门在前面,转身走人,关门。”
她要洗澡。
萧锦天毫不迟疑,“不安全。”他不放心。
刘雨歆嘴角一抽,坐在这个一米来高的圆水桶边沿上,单脚曲起,手肘撑在膝盖上,“你放心,很安全。”
萧锦天看着她这坐势,眼皮都没抬,“不放心。”
刘雨歆朝他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对你很放心,乖。记着关好房门。”
萧锦天转身,刘雨歆以为他要出去了,乐呵呵的起身。下一秒却有些傻眼。
瞪着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人。一股不明情绪急急涌上心头。
刘雨歆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这意思,是不打算出去了?
特么的,那她洗个屁澡啊洗。
“萧锦天。”
没听到。
刘雨歆磨牙,“我!要!洗!澡!”
萧锦天,你洗你的。
刘雨歆怒,“你出去。”
萧锦天,睡觉。赶了两天马车,他累了。
刘雨歆啪的一拳打在热水上,“门口待去,就十分钟。”
萧锦天,十分钟是什么?待明日醒来后,也该秘密联系一趟张远了,还有傅左,冷右。
刘雨歆牙齿咬得咯咯响,“……五分钟。”
萧锦天,“……”
“就五分钟,很快。”你大爷的,就不能移下你那金脚?
萧锦天,“……”
刘雨歆奔溃,她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一闻到她身上那股跟嗖水似的汗味,她自个都受不了。
更别说现在面前就放着一桶热水在这,天时地利人和都暂全了,她没道理放弃这个机会不洗的啊。
可看着那僵硬笔直的背影儿,刘雨歆立马折了腰,人家是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她这是为了一捅热噗噗的水,而弯腰。
“萧锦天?成王?六皇子?锦天?天儿?天天?帅哥?”你大爷的,“小女子求求你了,你就挪一下你那金贵的双脚吧,不远,就几米的距离。我丫都快成臭馒头了。”啊啊啊啊!
谁来告诉她,这个冰木头,是打哪洋胎里出来的?
能正常点吗?
结果如何,某人雷打不动,连个翻身都不给。
刘雨歆整整瞪着他五分钟,还是咬咬牙,将包袱中拖出一块白布,硬是勉强的将整个床给围了起来。
这才满意了。
夜色降临,向阳城热闹非凡,几家灯火通明。这北城客栈的小二手中捧着一叠的男装,急匆匆的往客栈跑。
被面前的三人拦下时,有些傻眼。
这人面目阳刚,可那双眼睛像是能吃人,吓人得紧。
“几位大爷,小的只是个打杂的,身上没有银两。”
傅左整个脸都黑了,当他是山寨土匪啊,专抢人银子?“老子是见钱眼开的人吗?给老子待着。”
小二被他这一声狮子吼,震得心肝直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今日来,遇到了都是惹不起的怪人?
傅左朝旁边伸手,张山将一副画像送到他手中。傅左将画打开,摊在小二面前。
“这个人,见过吗?”
那是头戴弱冠,一袭藏青衣衫靠坐在湖亭边上假寐的萧锦天,在七彩光圈下,身上的肃杀和煞气没了,整个身段变得柔和,刚毅的面容柔了下来。
竟有股调皮的平易近人。
小二暗道一声,真好看。摇头,“没见过。”
傅左虎眼一戾,“想明白啰。”
小二抱着衣服吓得退后一步,一旁的张山拉过傅左,朝那小二使了个眼色,“走吧。”
那小二溜得比兔子还快,生怕在被他们给抓起来,问东问西的,吓唬人。
傅左沉着脸色。
张山放开他的手,憨厚的一张脸苦口婆心道,“副将啊,到这嗓眼后,不能在惹出事端来了。你就忍忍这脾气。”
“忍她个娘崽的,老子都忍了两日了,浑身一股气没地方撒,你要是在不将王爷给老子找出来,老子拆了这向阳城。”
张山都要给他跪了,要是王爷这么容易寻找。右将和军师能找五天还不见人影吗?拆向阳城?张山实在不能在刺激这火爆龙了,但是还不得不在心中吐槽一番。
你要将向阳城给拆了,回头得被右将,军师拆一遍骨头。王爷回了了,还得被拆一遍骨头。皇上那头,你也别想躲过去。
左将啊,您说你有三副骨头来给人拆吗?您这是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张山的脸色跳跃得精彩绝伦,傅左不知道他在嘀咕些什么,回头看了眼,他没吱声了。一巴掌扣在他的头上,“想哪家娘们去了?给老子找人去。”
另一旁始终站着没出声的人,垂着头。不敢笑出声来。
张山整了脸色,朝傅左傻乐两分。只可惜傅左那喷了火的虎眼,看到他那傻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旁边走过的人,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远远的就躲开了。
张山一双眼在四周转着,“左将,要不,进客栈,酒馆里头找找。这么大街上晃来晃去,跟大海捞针没啥区别。王爷若是在向阳城落脚,总归该找个地方歇息。”
傅左猛地停住脚步,又是一拳揍在张山那身板上,“你这混小子,憋着这话,早干嘛去了?”
说完就往两旁看去,远远的就看到北城客栈四个大字。
隔壁还有好几间相互连着的客栈和酒馆。
张山苦着脸,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