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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开始有所动作后,子期就将人撤开了此,没盯得那样紧了。”
郁心兰摇了摇头道:“再怎么样,他出了庄子与旁人相会,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是有人故意干扰了你们的视线,让他们相会。而这个人,就很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赫云连城笑道:“这个子期也想到了,这阵子正在查这个。”
郁心兰看着赫云连城道:“ 既然庄郡王的人看到了高辉与胡老板见面,他的人就应当知道还有哪些人在一旁监视……他没告诉你吗?”
王爷的侍卫,都是经过精力训练的,不可能连这点警觉都没有。
赫云连城的星眸一眯,转了话题道:“明华公主要远嫁了,只怕几位王爷都会争这个送亲大使。”
送亲大使可以在大庆国呆上几个月,直至皇子与公主完婚,是与大庆国的三皇子结交的最好差事,若是能在大庆国得到赞誉,扬玥国之声威,更是大功一件。
这么好的差事,自然谁都想去。永郡王、仁王分别与各自的母妃商量,要如何打动父皇,将差事派给他们。
而庄郡王却一点也不着急,仍象往常那样上朝退朝,并不进宫。德妃在宫中急得不行,差了一个内侍等在太和殿外,待朝臣们退朝之后,忙请了庄郡王到辰宫。
一见面,德妃就问,“这件事你怎么一点也不急?仁王妃都去粹云宫送礼了。”
庄郡王却笑道:“出使大庆国自然好,但留在京城,少了一个对手,却亦是一桩妙事。”
这样说了,德妃才放下心来。
庄郡王回到府中后,早有人在书房里等他了。那人神秘兮兮地道:“王爷,您猜我昨日见到了谁?”
“谁?”
“赫云靖。”那人笑道:“我看到一个老头总缠着他。其实,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了,那老头似乎是专门等着他的,我让人去打听了,你猜猜这老头是谁?”
庄郡王认真地看着他,他卖足了关子,才笑道:“这老头,是雪侧妃的陪房,姓闵。”
庄郡王断然道:“不可能!母妃说过,当年服侍雪侧妃的人,全都被杖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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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第一百四十五章
那人见庄郡王不相信,顿时急了,赌咒发誓道:“可不是我说的,是我娘。上回我陪娘去进香,过东大街的时候,正见着那老头在与赫云靖说话。王爷您知道的,我娘以前去探望过雪侧妃几次,有一回,那个老仆差点冲撞了我娘,那老仆额角有一块暗青色胎记,所以我娘有些印象。”
庄郡王闻言,便沉思道:“听我母妃说,当年父皇宠雪侧妃宠得不成样子,就算是满朝文武流言四起,也不放愿休了她……”
那人讶异地问,“什么流言?”
庄郡王扬了扬眉,“不知道,那时我也没出生,如何得知?后来父皇当上了太子,先帝倚重,似乎用了什么手段,朝中再无人敢谈论了,便是我现在去问母妃,母妃也不一定敢告诉我……宫中耳目众多,更要小心谨慎。不如你回去,问一问你父亲,他应当知道。”
那人只是挑了挑眉,“雪侧妃已过身,知道也无益,不如想想那老头为何要找赫云靖。”
庄郡王思量着道:“我只知雪侧妃身故后,父皇当时寻了由头,将服侍她的人全部打杀了,若是这个老头能留下来,应当是被父皇重用的。那么他去寻连城说话,必是父皇又派了什么秘密差事给连城。”
那人的眼眸亮了起来,“若是能事先得知,帮皇上办好,可是大功一件。”
通常皇上秘密派的差事,都是与朝中重臣有关,会动摇到朝局根基的事儿。若是能事先知晓,暗中查明,当然是大功一件。
庄郡王点了点头,“连城那边我去试探试探,那个老头,你让人跟紧……小心别被他发觉,或是父皇的人发觉。”
“知道。”
郁心兰给宝宝们换上了新衣,红彤彤的喜庆,又拿出自己扎的绢花逗着宝宝玩。两个小家伙就快半岁了,现在已经能趴着挪动,一个个的都想挪到娘亲面前,抓住那朵漂亮的花花,神情激动又兴奋,逗得屋子里的丫头媳妇子们言笑晏晏。
赫云连城下了衙回到府中,隔着垂珠门帘,就见到了这一幕,情不自禁地舒眉展目,微微一笑。
身后的明子期不等他抒发完情感,直接跃到前面,自己挑帘进去,扑上去就抱起悦姐儿猛亲,“好宝贝,想表叔了没?”
赫云连城无奈地暗叹一声,作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南平王世子韩建进屋。
郁心兰忙令锦儿等人备上茶水和果品,一众丫头媳妇子很轻巧地退出一半,另一半人环侍在门旁。
南平王与世子已经在京城留驻近半年了,皇上对其的宠爱,可见一斑。
只不过,韩建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俊脸上表情郁郁的,随意逗了逗两个小宝宝,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茶。
赫云连城抱着儿子坐到主位上,小声对郁心兰道:“韩世子想请你帮个忙。”
郁心兰抬眸瞧了瞧丈夫,没吭声。韩世子要她帮的忙,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可是如果南平王坚持不同意,珍妹妹硬嫁过去,也不会幸福。就是在现代,一个女人结婚,也是嫁给了丈夫的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万一遇上几个极品的亲戚,要处理的琐事不知有多少,何况是这个年代?
韩建见她不表态,心下暗急,忙端出讨好的笑容,低声下气地道:“想请嫂子给侄儿侄女办个半岁宴。”
郁心兰晕了,“哪有办半岁宴的?等抓周的时候,自然会给他们办周岁。”
韩建神情焦急,“那可不成。我在京城留多久都不成问题,可是父王过几日就要回南疆了。我想在此之前,让父王见一见珍儿。”
明子期也帮着劝道:“若是由我办宴会,在前院宴客便是了,即便请了嫂子和郁小姐,也见不着南平王爷,只有以小侄女的名义,才好让南平王爷移步到后院来一趟。”
赫云连城也在一旁帮腔,“虽说是古怪了一点,不过总要让南平王见一见珍妹妹,才好消了成见。”
郁心兰奇怪地问,“什么成见?”
韩建苦笑道:“我写了信给母妃,母妃不反对我娶珍儿,还特意告诉了我一件事。”
原来南平王并不是一个有门户之见的人,不过他年轻时,曾纳过一名穷秀才之女为妾,还曾非常宠爱。
那个穷秀才读书不成,鬼主意倒是多,仗着女儿受宠,便开始四处招摇撞骗,最后竟干起了卖官的勾当。一开始卖的,是衙门里的小吏这类,秀才只需跟那衙门里的官员说一声,别人看着南平王的面子,无不顺从,秀才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到后面,竟开始打主意卖朝廷命官的职位了。
因为整个南疆都由南平王管辖着,官员也是由南平王直接任免,然后再上报朝廷便是。卖官所得巨丰,那名小妾也上了心,跟南平王说,自己家有哪个亲戚,有功名的,想谋个官职如何如何。
南平王因着是小官,调看了档案,也的确是有功名的,便允了小妾两次。这么一来,南平王卖官的丑恶名声便传了出去,待他发觉不对,彻底调查后,才知道是被小妾和她父亲给骗了。当下便将秀才流放,将小妾给发卖了出去。
自此之后,南平王便觉得,读书不好的人,多半都是废材,还比不上商贩或农民,没有半点价值。而郁珍家正好就是这种情况,出身世家书香门第,可是她父亲却连个秀才也没考中,待日后结了姻亲,肯定会攀着南平王家的权势作威作福。
所以南平王连见郁珍一面都不愿。
一般的宴会,男宾都会在前院,的确只有打着小宝宝的名义,才能让南平王挪步到后院中来,看一眼小主角。
郁心兰无奈地叹了一声,“王爷一听这宴会的名头,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不定来都不会来。”
韩建的眉眼顿时耷拉下去了。
郁心兰换上严肃地表情问,“王妃真的愿意你娶珍妹妹?”
韩建道:“这是自然。其实以一个外姓而言,我韩家已经是富贵到了极至了,再与高官重臣们攀亲事,反倒容易惹来麻烦,所以父王和母妃一早也是说,给我挑个低职官员的千金。我将珍儿的容貌品性一一告知,母妃自是赞同的。”
郁心兰这才放下了心,笑了笑道:“其实不必以曜儿和悦儿的名义,我娘家建了处温房,不知韩世子听说过没,里面种着反季的睡莲,去冬种下的,想来这几日,应当可以赏花了。那温房,是建在后院花园中的。”
心里却又想,原来即使没有珍妹妹,唐甯也是没希望的,几位王爷的盘算,总是要落空的。
明子期哈哈大笑,捶了韩建一记,“我就说嫂子主意多吧,比你这个办半岁宴的强到哪去了。”
韩建又惊又喜,搓着手道:“却不知是否真的会开花?”
郁心兰笑了笑道:“前几日我母亲还差人送了信过来,已经长出花苞了,还问我打算何时请公爹婆婆一同过去赏莲。即使是这几日开不了花,世子也可以先将此事告诉南平王爷,想来这冷天里开睡莲,王爷也愿意见一见。”
韩建连忙点头称是,“没错,没错,我这就回官驿去告诉父王。”
“哎~用过饭再走吧。”
明子期扬声招唤,可惜韩建已经一溜烟儿地跑得没影了。
没了同盟,明子期仍是坚定地在侯府蹭饭,还无耻地提出要求,要郁心兰炒几样拿手的菜色给他吃。
赫云连城没好气地斥道:“找你自己的侧妃炒去。”
郁心兰笑着解释道:“我现在很少炒菜了,因为宝宝闻不得我身上的油烟味儿,会打喷嚏。”
明子期哦了一声,便也没再强求。
郁心兰见他与赫云连城似乎有话要谈,便让丫头们新沏一壶茶放在屋内,让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她也站起身,想避到卧室里去,却被赫云连城叫住,“我们在商量果庄的事儿,你也听听吧。”
郁心兰复又坐下。
明子期错愕地看了赫云连城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要郁心兰旁听,却也没说话阻拦。
赫云连城将这几日发现的情况一一细说,胡老板自打发走了果庄里原来的佃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