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愣在当地,去高老头家做什么,这事情还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不过大家没有为难幽香。她轻轻松松的便走出了包围圈,头也不回的往老屋走去。
村长瞥了眼马氏,一脚踢开她紧扯着的手,带领大家往高老头家走去。
还好在当初高老头要把那三个鲁国人的尸体掩埋时被幽香阻止了,她一直有种预感,如今事情终是发生了,心中却不慌。只是被这马氏胡乱扯上的,却让她极是不爽,马氏蠢就蠢吧,居然接二连三的来惹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老头远远的见一帮人齐齐的走了过来,心中咯噔了一下,看向明嫂,语气诚恳的道:“明嫂,我知你是个实诚的人,若是害怕不敢说话,就去后屋带着小孩,若是有人问起,你一定要按之前的说词,千万别说错了。”
明嫂点了点头,看着前面一脸淡然的幽香,心中捏了一把汗,便往后屋走去。
幽香来到堂屋,把小忆苏交给高老头,便带着大队径直往油菜地走去。大家一脸莫名的跟着,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幽香指了指那一堆枯草,说道:“我知大家都不相信,我一个妇人家怎么守得住自己的清白呢?”幽香清淡的扫了一眼,接着开始叙述:“那天,刘氏正在我家串门子……”她把早与刘氏串好的说词重新说了一遍。见大家一脸的疑惑,便伸出洁白的手指向那枯草堆。大家循去,都未做声,半信半凝。
作者有话要说:
☆、大男人主义
这时高老头从后屋里出来,手中拿着锄头往幽香身旁一站,身板挺直了,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又把锄头截了截地面,说道:“我就是用这把锄头打死那些子鲁国人的……”
大家齐刷刷的倒退一步,村长原地未动,却凭空站在了前头,他太阳穴跳动了几下,看向幽香说道:“一个枯堆子,你要我们怎么相信,难道要我们掘坟出来瞧个仔细?”
高老头把锄头再次往地上截了截,停住,看了站在前头的几人,忽然拧起锄头往枯堆子一扫,遮在上面的枯草全部散开去,露出底下叠放的三具尸体。这下连村长都倒退了几步,其余早退开去。
这么明显自是都看到了的,那晚高老头整的匆忙,没怎么注意,此时看来,那个被截瞎右眼的鲁国人可清晰的看到那碎碗片圆滑的边沿。那鲁国人临死时狰狞的眼神与表情,直吓得村里人冒冷汗,那前不久被鲁国人欺负的情景还不曾忘却,此时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脑中。挨着一旁略远些的妇人们就地恶吐起来,有几个男女悄悄地跑开了,场中只剩下几个胆大的。
幽香微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眼神,刚才只是淡淡一瞥,那压在记忆的恐惧又浮上心头,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袭来,令人实在难受。可是她正在面对这些人,若是说错了引起了误会,分分钟钟要人性命的。
村长皱着眉头挥了挥手,便带着村人走了,走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幽香。
待他们走远,幽香跑到枣树下恶吐起来。高老头在后头终是把那三人的尸拖走,拉去郊外掩埋了。
刘氏在墙角里缩成一团,见到幽香进来,忙起身扑入她怀中,颤颤巍巍的说不出话来。幽香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别怕,他们走了,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相信我,你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刘氏听话的躺下睡觉,幽香坐在堂屋里沉思。明嫂见人都走了便从后屋出来去了厨房。外间高老头把锄头放下,看了看手中沉重的东西,径直走了进来。来到幽香身旁,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她眨了眨眼睛,三个皮袋,顺手接过,拿到手中往下一沉,不免问道:“爹,这是什么?这么沉。”
“从那三个鲁国人身上掉下来的……”
幽香连忙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只听到“叮噹”几声,她嫌恶的看向那三个皮袋,袋口散开从中掉出几把金簪、珍珠等财物。俩人俱是一愣,这么多,发财了!
她蹲下身去,把三个袋子打开瞧了瞧,差不多都是这些金银饰品,里面还有些碎银子,她拿在手中掂了掂,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一双眸子明亮的看向高老头。此时高老头满脸的震惊,他原本以为可能是些银两,如今看到这些纯金饰物、颗颗精细的珍珠比银子值钱多了。
俩人对视了一眼,高老头点了点头,幽香连忙把袋子拢好,站起身来在房中四处看了看,最后还是进了自己的房间,爬到床底下,曾经与小忆苏挖的土坑还在便埋了起来。完事后压了压上面结实的土才钻出床来。
幽香与高老头俩人激动不以,这一笔银子可是及时雨,再说还是用命换来的。这一刻幽香似乎看到她站在五子凹的山上“指点江山”,这田地终究是给赚回来了。
吃过午饭,明嫂便出去打听了,回来时,满脸的泪痕,看到幽香时,双眸中尽是哀伤,拍了拍胸口道:“菩萨保佑,我们一切都平安!”
幽香拉她坐下,倒了杯温水给她,待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才仔细的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明嫂饮了口温水,说道:“在村长带着大家来了我们家后,马氏怂恿周家老三,带着闺女逃了。待村长回去时才发现的,立刻把马氏吊了起来,派人去追周家老三和那小姑娘,这样下来折腾了大半天才抓回来,最后还是受了沉塘之刑……马氏也被吊晕了过去,村长没有让人放下,就一直被吊着,周家老三守在那儿痛哭……村长发话说,马氏吊满一天就放下来,谁去救她,谁就承受同样的刑罚!”
高老头看向幽香,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还好当初保住了你的清白……”“那刘氏……”
“刘氏一直我们在一起,所以一样的保留了清白。”幽香清清淡淡的说道。明嫂面色变了变,又叹了口气,低喃:“她也是个可怜的!”
“是啊!这么年轻却成了寡妇,如今孤苦一人,听说娘家那边子嗣单薄,那二个哥哥嫂嫂嫌她晦气,早没有来往了……”高老头接话,满是怜悯的看向后屋的房门。
刚过了两天,一大清早,冷丁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正好遇上幽香在枣树下练太极,疑惑的站在那儿瞧着。幽香停息,淡淡的瞟向他,“看够了没?”
“还行!不知是什么舞蹈?以前你们姐妹都爱跳舞,你姐跳得尤其好看,可惜……”冷丁山停了下来,神色黯淡。
“我没有闲情与你在这里磨叽,我姐跳得好看又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你若心存愧疚就应该对小忆苏更好些。”鲁国人进村的那晚你就这么的丢下我们,这仇可还记得呢!
冷丁山没有接话,只是深沉的看着她。幽香松了松关节,起步蹦了两蹦,感觉舒爽的很。
“忆苏上学可还好?”
“嗯!你倒是真关心起来了。秦夫子说了,小忆苏是他所有学生中最聪明的,若是去参加——”
“他读书可以,但不可以去考功名,他是我的孩子,我说了算!”冷丁山目光一冷。
唉哟喂,带的时候,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么些年,小家伙是怎么长大的,这位大哥你可知?他的童年你参与了多少?幽香气恼的瞪向他:“呵呵!小孩明明聪明,明明有前途,你做爹的不但不支持还要阻止,你带了他几天?你现在说他是你的孩子你说了算,凭什么?你只不过贡献了一颗种子,就想不劳而获……”
冷丁山面色先是一红接着变白,目光冷成冰渣子,只差从幽香身上削下几块肉下来。幽香不理会他的目光,断续迎眸狠瞪过去。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最好记住了!”说完一个转身,留个越去越远的背影。
幽香在原地跺脚,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老娘我放在什么位置了,一个保姆?一个丫环?她气恼的指着他的背吼道:“你最好永远别回到这个家,我们都不欢迎你!”
冷丁山全身一僵,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沉默了许久,幽香以为他要开始求饶了,正在幸灾乐祸。冷丁山却回了一句:“这个家我也有一半,要说吧,似乎我也出了不少银两,要说家中谁是多余,似乎就是阁下。”说完,又匆容的走了。
幽香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正琢磨着,冷丁山走远了。靠!你几时学会顶嘴的,一个两个无师自通,她真是在这个家越来越没地位了!
吃晚饭时,冷丁山回来了,还是一身短衣襟小打扮,腰间别着一把刀,这是之前没有的,自上次鲁国人进村,他腰间就别上这个了。
他毫无芥蒂的坐下。明嫂眼明手快的递上饭食。他也没有半分尴尬的端起碗就吃。小忆苏慢慢地挪向他,挨着他,满脸的幸福笑容。
幽香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小忆苏。他圆溜溜的眼睛犹豫的看着她,没有动身子,只好愧疚的低下头扒饭。冷丁山夹了一块肉放入小忆苏的碗上,小忆苏看着那小块肉泪眼汪汪。
幽香夹了一块肉放入他碗中,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碗下始终剩下冷丁山的那小块肉舍不得吃。幽香在一旁咬牙切齿,最后把怒气转向冷丁山,刚抬眸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此时真看不出今早时那冷漠如冰的模样。她磨了磨牙,接着吃饭,他……只是空气,幽香径自想着。
要过年了,明年开春下田播种,新的丰收年要开始了。幽香压了压袖中兑换回来的银两,坐在来福的驴车上,一旁坐着高老头,与村里的人一起去城里赶年前的最后一场集市。主要是去莫二少爷的铺子,把五子凹的田地给结清了,那么明年五子凹的产出就是她杜幽香的私人财产,只要她计划的生活下去,这田就是她的,待她老了,这田就承继给杜小宝,接着是小宝的小宝……哈哈!这是杜家的第一份财产。
“妹子,你一直笑过不停,不知有什么好事!”胡氏在一旁打趣。
幽香眯着眼没有说话,高老头笑着道:“过年了,大家都高兴,